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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讓丫環們給她講述城主的事跡,他做過什么事,是個什么樣的人,會因為他的風流韻事而黯然,也會因為他平息異人之亂時的英勇而傾慕…… 有時,只要找對方法,打動一個女人的心,就是如此的簡單。 月娘嘆息一聲,一想到自己的招牌搖錢大白菜又要被姓連的殺千刀的拱了,一時間唉聲嘆氣,雖說她想看看珊珊愛上人是什么樣的,但她更想看的是連殺千刀真的愛上一個人,并為此癲狂更好。 想來連城主他又不是一般人,怎可能如一般人一樣輕易對珊珊動心。 …… 這種送糖送花偶爾送漫天花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月,珊珊似極為喜歡這種每天開門就有不同禮物的驚喜,也慢慢的習慣……直到某一天,禮物突然沒有了,花也沒有了。 不過兩天,珊珊就按捺不住,動身去了連府,卻被人攔在了府外,被告知城主事物繁忙不見人,若不是太要緊的事可以寫在信上會有專人送進去。 …… 之后,珊珊開始寫信。 前幾封還很委婉,先簡單問候兩句,就開始拐彎抹角的問為什么不送禮物給她了,之后再很含蓄的提了兩句自己吃過了他送的糖,請他到花滿樓小聚一下…… 然而這些信進了連府以后如石子落入深潭沒有一點水花。 珊珊每次去連府門口都進不去,又得重新寫信。 不過這后面的信一封比一封直白,字跡也更急迫,更慌亂。 ……我曾經已經錯過了一個送糖給我的男孩,現在再也不想錯過另一個了,我想和你試著互相了解,想要知道你的喜好,我也可以給你送花,送禮物,只求你不再躲著我…… …… 再一次被攔在連府門口時,珊珊不愿讓車夫看到自己黯然沮喪的神態,讓車夫先行回了花滿樓,她想自己靜一靜。 行到一條小巷時,天上卻下了小雨,珊珊更難受了,就連老天爺都和她過不去,被幾個異人堵在巷尾時,她確是知道什么叫禍不單行了。 “真是漂亮啊,我那天進了花滿樓就看了她一眼,這幾天每天晚上都夢到她……” “那是,花滿樓魁首,你看那小臉兒,那眸子,看得我心癢癢的……” “這雨要下大點就好了……” “珊珊,你別后退了,后面是墻,退不過去的,你過來,我們兄弟幾個都不是壞人,只要你跟了我們,我們都會對你好的……” “你們……你們把路讓開,我……我回去問問月娘……” “還問什么,你這是不信我們哥兒幾個?!” “好了,老三你別把珊珊嚇壞了,沒看見她要哭了嗎?真是個小可憐,放心,我們會很輕的……”為首異人邁出兩步就瞬間出現在她面前,伸出雙手要抱住她時,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強風給吹飛倒地數米遠,砸到一處墻角才停下來,卻也口鼻流血不止,似受了內傷…… 幾個異人忙過去扶起他,抬頭看到珊珊身后站著的人時,瞬間大驚失色,話都沒說兩句,拖著老大就開跑,邊跑邊叫‘城主饒命!’ 連疆域幾乎所有經歷過三十年前那場□□的異人都對連無城抱有一種敬畏,不,更多的應該是懼怕。 連無城生來便能控風,無與倫比強大的控風之力,卻一直十分低調,在他父親連問天去世當天接任城主之位時,整個連疆域中失去了連問天壓迫的所有異人都送了口氣的同時,開始肆無忌憚的欺壓起了普通人,認為連無城平庸無法管制他們的異人甚至有自立為主建立異人會的…… 然后,一場鋪天蓋地壓迫力十足的暴風雨如龍卷風將整個連疆域席卷了一遍,所有反抗的異人都被強風擠壓撕碎化成一灘血霧消散空中,至此,異人之亂就此平息,連疆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就算連無城與他勤懇兢業的老爹相比起來一點都不稱職,但也沒什么人敢去質疑他,更別說想要推翻他了。 在別的地方經常有這樣的對話。 “什么?異人憑什么滿十八歲就必須得參軍入伍三年?還得免費修城建墻?參軍期間必須自費伙食是什么鬼?異人就沒有人權了嗎?異人就不是人了嗎?!” “這是連疆域的招軍啟示……” “哦,那沒事兒了,我晉城的。” …… 珊珊回頭看見連無城時,沒有如他想象中的哭著撲入他懷中,而是抹去眼角的淚,收回視線,輕聲說了兩句,“謝謝城主……”便要告辭。 “我聽管家說,你想見我。” “……現在不想了。” “為什么?” “因為我想通了,城主只是閑暇之余得空逗弄一下小女子而已,而我卻沒有自知之明的當真了,現在清醒了,自然不會再執迷不悟……” “好了,我知道了,你也是個輕言放棄的人。”連無城笑了笑道:“枉我還真的在府中等著你給我送花送禮物……” “看來女人都是一個樣,無論嘴上說得如何好聽,卻都永遠只會接受別人的付出,不懂得別人同她們一樣,也渴望收到飽含愛意的禮物。” 珊珊怔了怔,見他轉身要走時,“等等……” “怎么了,珊珊姑娘還有什么話要說?” 珊珊伸出右手,那只手自他出現時就一直藏在袖子里,現在才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