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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不是為了來滿足你的愿望,讓你見一次這世間最美的女人。”連汶對著手中消散已久的魂,淡淡道:“天意是以你為引,讓我遇到這女人。” 連汶向來自負(fù),他于凡塵之中感悟自己的道,卻又一直過于看重自己,認(rèn)為不管遇到了什么,那總是天意讓他如何…就連只是對一女子產(chǎn)生了欲念,都讓他覺得這不是普通的偶遇,而是天意… 不過他的自負(fù)向來隱藏得很好,至少他的師兄,弟子都沒有發(fā)覺過… 連汶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風(fēng)清絲毫沒有察覺,待發(fā)現(xiàn)時,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蘇珊身邊,伸手扶住了不小心崴了腳的她。 “便是在草原上也不能如此大意。”連汶笑了笑,“居然脫了鞋跳舞,崴傷腳不奇怪。” “…你是誰啊?” 這個一見面就給70好感度的男人,蘇珊根本不想讓他碰一下,因為這種突然飆高的好感度,只可能是他對她產(chǎn)生了某種不可言說的**,伸手推他沒推開,只得將視線投向風(fēng)清,“師上…” 風(fēng)清自是認(rèn)識他,青云峰峰主的師弟,連汶,乃青云宗內(nèi)除古恒以外的唯一一位元嬰期修士,但連汶認(rèn)不認(rèn)識他就不知道了。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這個向來行蹤不定的人。 風(fēng)清見他扶著蘇珊,兩步過去想將蘇珊攬抱回去,然而連汶的手卻握她握得很緊,因?qū)嵙Σ罹啵L(fēng)清只能恭敬抬手道:“這位仙友,還請松開你的手。” “你是她師上?”連汶不待他回答,自顧自在她手腕處輕探了探,面上笑容令人琢磨不透,“她并無仙根,你用靈物精養(yǎng)她,莫不是為了將她當(dāng)作爐鼎來采補(bǔ)吧。” “這些事,就不勞仙友費(fèi)心了。” “不回答,那就是默認(rèn)了。”連汶笑了笑道:“女人,此人居心叵測,恐是用些謊言欺瞞了你,想騙去你的身體供他采補(bǔ)…若是你愿意,我可帶你離開此人。” “不愿意。”蘇珊一點沒猶豫的搖頭,她暫時還得待在仙門里,等待時機(jī)去上三宗找主人物,可不會隨隨便便就和這個不知底細(xì)的男人離開,更何況,這個男人極有可能也是個對她‘居心叵測’的,畢竟他的好感度70,愛意值卻為0 “你松開我…我要和我?guī)熒显谝黄稹?/br> 這略帶絲絲惱怒之意的柔脆嬌軟嗓音聽得他口干舌燥,他多少有些明白那些凡人男子為何常把持不住自己去欺·辱良家婦女了,以前的不理解只是因為他還沒有遇到一個讓他把持不住的女人… 松開,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會將她讓給一個比他弱小卑劣的男人,更何況若真讓了他,誰來解了他身體如潮涌來的欲意。 “這人將你當(dāng)成爐鼎,你還愿意和他在一起?” “不…師上不是你想的那樣…就算他是那么想的…我也…也…” “你心甘情愿當(dāng)一個供他采補(bǔ)發(fā)泄的爐鼎?”連汶的手緊了緊,難以克制的想到了某種場景,不待她回答便自己下了定義,“你必是被他花言巧語蒙騙了,放心,我不會讓你落入此等境地的…” “仙友可是打算強(qiáng)取豪奪?” 修道之人最為無情,也最為自私,多是為了法寶仙緣都能暗害同宗同族的修士,能修煉至元嬰之境的連汶怎么可能例外… 風(fēng)清一直不讓蘇珊隨意出入何歡宗也就是怕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實力微弱,本就很難護(hù)住她,這次出仙門也是想著凡世鮮有修士,多注意一點就好了,哪知… “自然不會。”連汶笑了笑道:“我向來喜歡扶助弱小,懲jian除惡,你這欺騙無知少女讓其甘愿墮落的‘惡’,殺了也不可惜,也算是我替天行道了,怎能說是強(qiáng)取豪奪?” 這不要臉的發(fā)言,蘇珊驚呆了,“你不要傷害我?guī)熒希 ?/br> 風(fēng)清能混上宗主峰主之位,絕不是個魯莽的人,聽得出他語氣之下的威脅意味,實力不足的他主動退讓,以后再從長計議。 “在下從未有所欺瞞,是她自愿成為我的爐鼎,既然仙上有意要帶走她,那便帶走吧,在下絕無反對之意。” 哇,師上你還有沒有一點立場! “師上…”蘇珊面上怔怔,心下卻在想,這離開了仙門到時候怎么回去啊!早知道就不跟他出來了,沒底線,沒骨氣,氣啊! …… “怎么這么嬌弱,不過小小崴傷而已…” 他一年前帶來凡間的藥草仙丹早就散完了,現(xiàn)在只能用這些普通人的藥物給她處理腳踝上的崴傷,敷上藥物綁了個漂亮的結(jié),起身卻看到她眼角又滴了一滴淚,一路上都不知流了多少眼淚了… 她不愿意和他說話,他也不惱,像不在意她的冷淡,總愛說些不知哪里學(xué)來的諢話逗她,“那人平日里是不是一直在教你如何取悅男人?我見你跳舞跳得很好看,等你腳傷好了,我給你搭一個臺子,你來跳,只為我一個人跳…” 蘇珊不理他,自己躺在床邊軟榻上,背過身只給他留一個背影。 也不知道他能忍受這種冷戰(zhàn)多久… 誰知他倒一點不客氣的也躺了上來,手搭在她腰上,把她往懷中摟了摟,笑了笑道:“你師上只教你如何鬧脾氣了么?他應(yīng)該還教了你一些別的,比如,讓你學(xué)習(xí)如何用身體滿足他之類的…” “你在被他碰的時候,會叫他師上嗎?” 連汶以為她早就被她師上給破了身,畢竟這等美人在身邊,哪里有男人把持得住,所以說起話來便更加直白,動作也越來越過分,俯身吻在她唇上,“我叫連汶,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過你若是習(xí)慣了叫師上,一會兒也可以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