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1捌м.cм 魚之戀39
牧瀟瀟等了許久的抱抱沒有來臨,她就只好自己爬起來了。 人魚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對著眼前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男人突然大、吼一聲,“啊——叔叔!我生氣了啊啊——我摔了一跤很疼很疼,你為什么都不扶我——” 離得這么近,牧瀟瀟又是用超大嗓門吼的,一下就把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吼懵了,估計耳膜都快被震聾了。 震了他耳朵之后,牧瀟瀟又撐起身子朝他撲了過去。 駱猖一不留神就被她撲倒在地上了。 人魚瀟猖狂地坐在他身上,用魚尾力道適中地拍打男人的雙腿,邊打邊憤憤地道:“叫你跑!叫你不等我!我都叫你半天了,跑得b誰都快。” 對上男人那雙含了一絲震驚卻仍以為自己做夢的眼睛,牧瀟瀟猛地用雙手按住他的臉,揪住他的臉蛋,上下扯完左右扯,左右扯完換成rou,面團似地rou,就是這臉上沒幾兩rou,根本rou不出面團的效果。 “疼不疼啊叔叔?你沒有在做夢,我回來了,哦不,我一直就在這兒等你呢!”說著說著,她就真委屈上了,“你這個混蛋,你怎么才回來啊,你知不知道這一個多月我過得什么日子?我每天要自己抓魚吃,生的!難吃死了!而且你看啊,我的牙被你磨平了,吃生魚吃得很困難,都嚼不碎了!” 說著,她對駱猖齜了齜牙,給他看他曾經無比得意的杰作。 駱猖怔怔地看著她許久,某一瞬間,他猛地坐了起來。 “藍藍?真的是你?”駱猖死死盯著她。 牧瀟瀟雙手環x,下巴微抬,橫了他一眼,“叔叔,不是我是誰啊?大晚上的,除了本人魚我能神通廣大地出現在這里,請問還能有誰?” 駱猖薄唇微微張了張。 看他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模樣,牧瀟瀟準備使出最后的殺手锏,她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對準他的薄唇,突然就這么親了下去。 一番胡攪蠻纏之后,才慢慢退離。 占了便宜的牧瀟瀟沖著他眨眨眼,還當著他的面兒舔了舔嘴唇,“叔叔,這下該清醒了哦,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味道,我都記得叔叔的,叔叔總不會把我的味道忘了吧?” 駱猖呆滯了兩秒鐘之后,猛地將她的頭按了下來,仰頭重重地吻了過去。 這一吻跟牧瀟瀟的小兒科完全不一樣,極有章法,卻是狂風暴雨式的橫掃千軍,熱烈、深入、纏綿。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喘息著松開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藍藍?叔叔這次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牧瀟瀟矮油一聲,“叔叔啊,你抱都抱了,親都親了,怎么還問這種話——啊!” 牧瀟瀟短促地叫了一聲,她突然被駱猖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往別墅走。 “啊啊,叔叔,等等,你把紅珊瑚掉地上了,咱們得拿著它一起回去啊。”牧瀟瀟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狼藉道。 駱猖狠狠喘了一口氣,啞聲問道:“它在那兒呆上一晚會死嗎?” 牧瀟瀟想了想,搖頭,“它浸在水里,應該不會。” 駱猖立馬就道:“可是我會,不馬上進去的話,我會!我迫不及待地想好好看看你,藍藍。” 牧瀟瀟小臉一紅,“叔叔,我就在你懷里,你還沒看清啊?” “不夠,不夠清楚!” 駱猖抱著她疾步流星地回了別墅。 不同于外面稍顯暗淡的月光,別墅大廳里的水晶吊燈亮得刺目,駱猖將小人魚抱到自己腿上放好,目光近乎貪婪地盯著她的臉看。 牧瀟瀟心道:別光顧著看臉啊,快我身上,全是土和刮傷,都是追你追的,哼。 牧瀟瀟指了指他雪白的襯衫,提醒道:“叔叔,我好像把你的衣服弄臟了。”說著,她舉起自己的雙手,給他看自己沾了一把土灰的雙手,“剛才叫你不答應,我就用魚尾蹦啊蹦,結果一不小心摔地上了,魚尾都被刮掉了好幾片呢。” 駱猖一聽這話,神色緊張不已,立馬檢查她的身體,果然看到她渾身臟兮兮的,胳膊肘被刮出了幾道血痕,魚尾上也有好些個地方的鱗片被蹭掉了。 他心疼極了,連忙給她細細地吹,“藍藍,很疼嗎?” 牧瀟瀟笑呵呵地道:“就摔的那一下有些疼,過后就好了,因為我的傷口很快就能自動愈合。” 駱猖連忙抱著她去了浴室,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浴缸里,用sh毛巾一點點擦去她身上的w泥。 他原本不信,卻不想w泥和刮痕被擦掉之后,下面的肌膚還是跟以前一樣光滑如絲,讓他忍不住輕輕撫摸了幾下。 牧瀟瀟咯咯笑了起來,“叔叔,別,癢。” 駱猖連忙收回手,目光落在她掉了鱗片的魚尾上,愈發地心疼:“藍藍,對不起,叔叔又讓你受傷了。” 牧瀟瀟:“這算什么受傷啊,掉幾個魚鱗不算什么,就跟人類蹭破皮一樣。據說有的人魚還經常換鱗片呢,每換一次,長出的鱗片就b前面一次更加堅y。叔叔別擔心,雖然掉了之后看起來有些丑,但是我很快就能長出新鱗片了。” 駱猖仔仔細細地給小人魚洗了個澡,確定她真的沒什么大礙之后,他突然低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輕嘆一聲:“藍藍,叔叔不能失去你,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嗯?” 牧瀟瀟小聲問道:“為什么啊叔叔,就這個理由嗎?” 駱猖猶豫了一會兒,回道:“因為你不在的日子我很難受,叔叔已經習慣了你在身邊的日子。” 牧瀟瀟偷瞄他一眼,臉紅紅地道:“叔叔,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還是情人之前的那種喜歡,我都聽到了。” 駱猖臉色驀地一變,以拳抵唇,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一聲,“藍藍啊,剛才叔叔說的那些話,你都……聽見了?” 人魚瀟甜甜地道:“嗯吶,一字不差,全都聽清楚啦。” 駱猖這人因為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其實是個不怎么擅長表達情感的人。 第一次見小人魚的時候,為了讓小人魚對自己放下戒心,他跟小人魚說起過自己小時候的經歷,還有自己的病,這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過往,那個時候完全是因為小人魚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能在她面前輕易地放下戒備,少有地變得那么感x起來。 到后來小人魚聽得懂人話了,駱猖便一直在用行動表達自己對小人魚的呵護和疼愛,口上從不說什么,就算被她無意間撩撥,他偶爾泄露出的那一絲情感也是比較深沉而隱秘的,絕對是她無法理解的程度。 直到剛才見到小人魚,駱猖以為自己還在做夢。這次的夢看起來還那么真實,以至于猖忍不住就跟夢里的小人魚掏心掏肺了。 當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事后回想起來,駱猖自己怎么想怎么覺得rou麻,然后有一種特別想把這些話收回來的沖動。 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寄希望于小人魚聽過就忘了,沒想到這個小家伙直接一句話讓他尷尬了。 呵呵,每一句話都記得一清二楚么?他知道藍藍的記性特別好,但沒想到這么好。 牧瀟瀟欣賞著駱猖有些局促的表情,心里哈哈大笑起來。明明已經樂翻了天,表面上卻是一副羞赧不已的模樣,“叔叔,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這么喜歡我,離開我之后這么難過。剛才看到叔叔的樣子,好像都快哭了,我還從沒有見到叔叔哭呢,這得多難過啊。” 沒、沒有吧。 駱猖細細回想了一下,他絕對沒哭。 駱猖咳了一聲,摸了摸她的小臉,“藍藍,現在你回來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好嗎?” 牧瀟瀟偏不,“叔叔,你再跟我說一遍剛才的情話唄,我喜歡聽。” 駱猖薄唇一抿,二話不說,將她擦g后直接抱上了床,然后欺身而上,雙臂撐在她兩側,貼心地沒有把重量壓在她的小身板上。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試探x地問道:“藍藍,叔叔說的那些話你真的都聽懂了?” 牧瀟瀟故作不解地瞅著他,還調皮地眨了眨眼,“叔叔,哪些話啊?是想我想得快發瘋了?還是我扎根在了你的心里,一拔出去,連皮帶rou的全是血,疼死叔叔了?” 駱猖:…… “咦?好像也不是,要么是那句……一閑下來腦子里分分鐘都是我的身影?或者那句,哎呀,我覺得自己就是個無恥的禽獸,竟然在我懵懂無知的時候誘導我做——唔。” 牧瀟瀟沒能繼續調戲下去,因為駱猖已經猛地堵住了她的嘴,堵得特別嚴實,破碎的音兒都泄不出來了。 牧瀟瀟嘴角微微一彎,發現他的動作帶了一絲急切和不安,便溫柔地回應他,試圖安撫他。 哪想到這不安撫就算了,一安撫駱猖越發無法無天了,吻變得火熱而纏綿。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勉強地松開了牧瀟瀟,沒有再有任何動作,看著她變回雙腿后的那一處,目光熱切地盯著她,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牧瀟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如他所愿地問道:“流氓叔叔,要不要跟我玩游戲啊?只有情人之間才能玩的那種游戲?” 聽了這話,駱猖目光一暗,再不猶豫。щīй⑽.мêЙ(win10.m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