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2qq.COm 大師的小妖精結尾
兩人剛走到那跟前,便聽到有人鼓掌叫好。 那些青年才俊們寫好的關于菊花的詩詞都會掛出來供大家賞析,一位剛被掛出來的菊花詩贏得了一致贊賞。 不多時,作詩的青年才俊越來越多,其中許多詩詞中竟提到了那傳說中的菊花仙子。 什么“菊花好顏se,仙子入夢來”,什么“日日觀百菊,夜夜邀菊仙”,沒什么文采卻y要提到這仙子。 據說,去年那位菊花公子其實才華并不算特別出彩,蓋因所作詩詞中便提及了自己對菊花仙子的仰慕之情,加上本身長得風雅,所以便打敗了其他幾個才華出眾的人,成功當選菊花公子。 方越看到那首剛剛掛出來的菊花詩,突然也有了靈感,執起桌上的執筆寫了一首。 待到這首被掛上去,眾人亦是拍手叫好,“妙,太妙了!” 一番評選之后,文采最好的五人被選了出來,這五人皆五官端正,其中尤以方越和一位朱姓才子容貌為最。 牧瀟瀟對白子逸低聲道:“他們都不及大師好看。” 白子逸不知在想什么事情,沒有應話。 牧瀟瀟偷偷瞄他,見他想事情想得認真,便沒有再打攪他,自己伸長了脖子看。 最后結果出來后,眾人驚訝不已,竟然真的只有一人摘下的菊花花瓣是單數! 這人就是方越。 牧瀟瀟看向白子逸,手指頭在他手背上頑皮地摳了摳,“大師,你怎么看?” 白子逸終于不走神了,他頓了下,道:“方才我聞到了淡淡的妖氣,是花妖作祟。” 牧瀟瀟絲毫不驚訝,輕笑道:“大師,你可不準現在就將那花妖揪出來,我還想晚上看好戲呢。” 白子逸偏頭,一雙灰暗的眼睛盯著她,本是暗淡無光的眸子里竟好似摻著一絲柔情,“……好。” “我就知道大師最好了!”牧瀟瀟已經不滿足拉手手了,挽著他的胳膊,斗笠面紗下的腦袋依了過去,斗笠被擠得一歪也不管,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一副特別依賴親昵的模樣。白子逸全身一僵,然后又緩緩放松下來。 小狐貍突如其來的親近,對白子逸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他還未發覺的時候,他便好似已經習慣了這種親昵。 只是,他心中有解不開的結,讓他備受其擾,他沒有將她推開,那好看的劍眉卻是微微蹙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見這小妖還不收斂,白子逸便ch0u出自己的胳膊,抬手將她亂蹭的腦袋給掰了起來,然后將她的斗笠正了正,低聲斥責一句:“別亂動了,斗笠都歪了。” 牧瀟瀟笑盈盈地道:“弄亂了大師才好幫我戴正啊,就像現在。” 白子逸屈指在她額上一彈,“頑皮。”等做完這動作,他突然意識到什么,連忙將手收了回來,那手剛剛垂放下去,牧瀟瀟便十分自覺地重新握住了他的大掌,小聲道:“我喜歡握大師的手,寬大又修長,還暖暖的,拉著我的時候,讓我感覺很踏實。” 白子逸猶豫片刻,那有些粗糲的大掌終是慢慢回握住了她的,將那有些涼意的手牢牢地攥進了掌心。 大會最后,方越被選為菊花公子,他文采好,人又長得清俊,倒是沒人說什么。 “果真是最俊的那個當選菊花公子,嘖,每年皆是如此……”一人嘀咕,這人顯然是菊花大會的常客了。他說得小聲,旁人并未注意。 此時的方越聽著周圍無數句“恭喜”,皆一一笑著回禮,表面舉止有度,心里卻有些納悶。 他來這菊花大會不過是為了散心,作詩也是一時興起,從未想過真要當什么菊花公子。只是方才連續摘下的三朵菊花花瓣皆為單數,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詭異。 難道……真有菊花仙子? 方越腦中突然閃現過一張清yan絕美的臉,目光一時癡迷。 如果真有菊花仙子,這菊花仙子會b她還要美嗎? 賞菊賞得差不多了,菊花公子也選了出來,主辦這菊花大會的某世族老爺已在莊院里備下美酒佳肴,款待眾人。 眾人邊吃邊喝邊聊,聊的自然是那有關菊花仙子與菊花公子的風流韻事。成片的金菊當中有一座亭臺,亭臺修得極高,百余步階梯才能攀爬到頂,此臺被稱作菊花高臺。亭子以紗帳子遮擋,隱約可見里面的石桌石凳,還有新添的一方軟榻,亭臺上外圍一周皆擺滿了金菊,那里的金菊開得尤其燦爛。 宴會過后,賓客散去,也有不愿意離開的,便賴在此處留宿,譬如白子逸和牧瀟瀟。 十兩銀子呢,包吃包住不是應該的么。 被選為菊花公子的方越未至辰時便被丫鬟婆子們伺候著好生梳洗了一番,泡了個菊花瓣澡,還換上了一身鑲有金菊的罩紗白se錦袍。 被這么一拾掇之后,原本的六七分好顏se又添了兩分。 方越低頭看著自己這一身近乎風sao的鑲金菊錦袍,聽著旁邊婆子的叮囑,內心不禁生出一絲別扭感。“……公子,您可記著了,萬不可冒犯菊花仙子,若仙子問你百種菊花中哪種最美,您一定要說金菊,還有,桌上雖有酒水,但不可貪多,若是實在想小解,萬不能在亭臺上……公子可速速原路返回,解決 之后再重新登頂,只是這樣很可能會錯過菊花仙子。” 方越聽那婆子絮絮叨叨地叮囑了許多,心中好奇更甚:“孫婆,那菊花仙子當真會出現在菊花亭臺中?” 婆子一雙老眼泛過jing光,“孫婆我已經侍奉過九個菊花公子了,你是第十個,有沒有菊花仙子,公子過了今晚便知,無需老奴多說。” 這婆子將方越引至菊花高臺之下,做了個請的手勢,“公子自行登頂吧,老奴目送公子。” 方越抬頭望去,辭過那婆子后,自己一步步登向菊花高臺。 爬上高臺的時候,方越額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他以袖拭了拭,然后撩開紗帳子進了亭子。 石桌上果然已經備好了兩盤糕點,還有兩個茶杯和兩個酒杯,一壺清茶和一壺好酒擺在旁邊。 方越等了片刻,并未有什么菊花仙子出現,他哂笑一聲,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細細品了起來。 兩杯美酒下肚,他的臉已經有些暈紅,不禁詩興大發,撩開紗帳子望月作詩。 不知何時,方越身后響起了輕盈的腳步聲。 隨之而來的是nv子嬌柔的嗓音,“……公子好文采。” 方越連忙轉身,在看到突然出現在亭臺中的h衣nv子后,吃了一驚。 來人著一身輕薄的nengh紗裙,墨發如瀑,發髻簡單,頭上繞了一圈小小的金菊,容貌清麗脫俗,氣質淡雅如菊,肌膚吹彈可破,她正對著方越笑,淡雅中又多了一絲動人的嬌yan…… 菊花亭臺因為建得高,廂房位置又恰好面對著那亭臺,是以很多人都開著窗戶遙望那處,好奇那菊花仙子是不是真會出現。 可就在此時,一gub其他地方濃郁幾分的菊花香氣朝這邊飄來,籠罩了整個莊子,留宿在莊房里的賓客們頓時睡意盎然,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白子逸立在窗口,嗅到這菊花香的時候頓時低喝一聲,“屏息!” 小狐貍“啊?”了一聲,不等她再多問一句,一只大掌已經及時捂住了她的口鼻。 呼x1一簇一簇地打在那手掌心里,無端地讓人覺得瘙癢。 牧瀟瀟調皮地一噘嘴,那粉潤的唇瓣便越過他特意空出來的縫兒,親在了他的手心。 白子逸的大掌頓時一顫,跟觸了電似的連忙松手。 “方才是在做什么?”白子逸蹙眉。 牧瀟瀟笑瞇瞇地道:“嘴巴有些癢,所以就撅了撅,哎呀,誰知道一不小心親到了大師的手掌心,大師不會怪我的無心之失吧?” 白子逸抿著嘴不說話。 “大師,您剛才為何突然捂我口鼻啊?” “方才有異香飄來。” “哦~~”這語氣明顯不信。 “是真的。”頗為無奈。 “哦哦,我相信大師。”語氣敷衍。 “……花妖已經出動,我們前去看看。”轉移話題。“好噠~大師等等,我把我的斗笠面紗戴上,啊,算了,反正晚上沒人會注意,暫時不戴了。” 此時,莊子里的人在聞了那香味之后都昏睡了過去,那施法的花妖可能沒想到還有人會躲過這香味兒,沒有再留意這邊,所以白子逸這一路上可謂暢通無阻。 為了防止小狐貍拖后腿,他幾乎將人給拎了起來,到最后g脆攬住了她軟細的腰肢,又是翻墻又是飛奔。 牧瀟瀟得寸進尺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笑得眉不見眼。 待離那菊花亭臺稍微近了些,抬頭望去,發現那亭臺里面竟真的多了一個nv子的身影。 一男一nv的身形投s在那紗帳子上,被放大了幾倍,兩人似正在飲酒談笑。 “大師,那花妖真的來了!” “嗯。” 白子逸幾大步往那石階上跨去,快得已經飛了起來。 “大師,不能再靠近了,會被發現的,我還想聽會兒墻角呢。”牧瀟瀟提醒。 “無事,那花妖設了屏障,屏障外聽不到亭子里的聲音,而她也聽不到亭子外的聲音。” 牧瀟瀟一聽這話樂了,“虧我跟大師嘀嘀咕咕這么久,你怎么才告訴我啊?” 白子逸嘴角微微彎了彎,道:“哪有敲鑼打鼓去聽墻角的?” “噗,大師說的極是,聽墻角就得偷偷的。不過,若是聽不到亭子里的聲音,我們還怎么聽墻角?” “我自有辦法。” 白子逸帶她飛到了距離那亭臺兩丈外的石階上,剛剛停下,他便松開了攬在nv子腰間的手臂。 牧瀟瀟輕咳一聲,也收了手,規規矩矩地蹲在他身邊。 “大師,咱們現在離得這么近可我什么也聽不到,那屏障果然厲害,大師方才說的法子是什么?還不快快助我聽墻角。” 牧瀟瀟聽到她話里的小興奮,微微搖了搖頭,似有些無奈,“你且附耳過來。” 牧瀟瀟連忙湊耳過去,不想他竟抬手m0上了自己的耳垂。 有些粗糙的指腹觸碰上那晶瑩的耳垂,令nv子下意識地一縮,卻未退開,只是驚道:“大師,做什么?” 白子逸沒有說話,兩指并攏,直接在她耳垂處虛畫了一個字符。 待這字符落成,牧瀟瀟竟立馬聽到了那亭子里的聲音。 牧瀟瀟雙眼一亮,“大師,我聽到了!大師真厲害!” “莫說話了。” 牧瀟瀟乖乖點頭,“若是那花妖害人,大師就趕緊沖進去斬妖,若是花妖沒有害人,我們就饒她一命。” 白子逸在頓了一下后,抬手m0到她腦袋上,輕輕r0u了r0u她的發絲,然后輕嗯了一聲。 此時,亭子里的菊花妖正在同方越飲酒作詩,氣氛大好。 牧瀟瀟聽了許久,納罕道:“大師,沒想到這花妖頗有文采。” 白子逸沒應聲,他對這花妖有沒有文采倒不甚關心,他只關心這妖是不是害人。Pо①8.C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