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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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里頭什么都沒穿,這浴袍帶子一開, 再掙扎, 身體一摩擦, 浴袍揉亂, 登時全都露出來了。 周海權本來在親他, 看到以后也愣住了,趕緊松開了他,他親肖遙, 只是愛意使然,也是為了回應肖遙的挑逗, 并不是真的要霸王硬上弓。 肖遙趕緊抓緊浴袍, 手忙腳亂地重新系上:“你再敢強迫我一回試試!” 怎么每次都是他被強迫。 “是你先招惹的我, ”周海權說, “我已經忍的很辛苦了。” 肖遙自知理虧, 擦了一下嘴巴, 只聽周海權盯著他下半身又說:“就這么有感覺么, 才親多大會兒……” 處男和經驗豐富的男人相比就是這點不好, 經不起刺激, 闕值低,他又沒穿內褲,自然無所遁形。這一次又是慘敗。 肖遙大窘,說:“你給我出去。” \'“你開門讓我進來的。”周海權說,“親也是你先親的。” 剛才因為掙扎,他的拖鞋都掉了,肖遙過去穿上鞋,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周海權就朝他走了兩步,他就突然伸出腳來踹了一下。當然踹不到周海權,不過露了露他張牙舞爪的氣勢,只是這一踹,剛穿上的拖鞋又甩掉了。周海權笑了笑,彎腰幫他撿了回來,然后蹲下來把拖鞋遞過去,那樣子,仿佛要幫他穿鞋似的。 肖遙金雞獨立站在原地,掉了鞋的那只腳縮著,直到周海權將拖鞋放下,他才穿上。周海權就蹲在他跟前抬起頭來,笑著看他。 “解氣了么?” “你讓我踹兩腳,我就解氣。” “反了你了,你先招惹的我,還要怪到我頭上。”周海權說著就站了起來,一邊朝里走一邊說:“你這邊風景比我好,我那個房間看不到塞納河。” 肖遙撓了一下頭,等消散了身上的熱氣,才說:“你要不喜歡的話,可以問問酒店要不要換房間。” “你這床也夠大。”周海權說。 肖遙就問:“你想睡?” “沒有。”周海權說,“怎么覺得在你眼里,我跟流氓似的。我就是隨口說說。” 周海權說著就走到窗前,外頭的塞納河沒什么燈光:“還是白天比較好看,這邊晚上沒什么景致。你去換衣服吧,咱們去吃飯。” 肖遙說:“我不餓了,你自己去吃。” 周海權就扭頭看向他:“去不去?” 肖遙這一會兒怎么可能服軟,面子拉不下來,說:“不去。” “去吧,”周海權語氣突然又溫柔起來,“我餓了,想跟你一塊吃。” 如今的肖遙已經不是過去的肖遙了,所謂別扭驕矜,不過是曖昧期的強撐罷了,嘴是硬的,心卻是軟的,與其說是冷漠,不如說是調情,他沉默了一會就說:“那我要喊上趙之蘭。” “嗯,叫上他。”周海權說。 肖遙就從行李箱里拿出衣服來,去洗手間的時候順便把門從里頭鎖上了,快速地換好了衣服。換好以后他又照了照鏡子,擺弄了一下頭發。 突然很在意在周海權面前的形象……可惜他來法國,帶的衣服有限,如今穿的這一身,并不是很好看。 他又打開水龍頭,沖濕了手指,然后抹了抹嘴唇。 他的嘴唇剛才被周海權親過,掙扎的時候大概力道沒掌握好,上嘴唇靠右的地方紅了一塊,是被周海權的牙齒硌的。 當時周海權還想伸舌頭……真是無法無天。 不過說起來,他也真的不知道舌吻是什么感覺,感覺又惡心,又刺激,又抗拒,又好奇。 他這答應了要和周海權一起去吃飯,算變相地默認接受了么?會不會太草率?他覺得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他都沒做好心理準備。 他和周海權出了門,去叫了隔壁的趙之蘭,結果趙之蘭說他不去了:“我真不餓,你們去吧。” 趙之蘭說這話的時候還盡量關著門,唯恐被肖遙他們聞到他房間的泡面味。 肖遙真的很想趙之蘭去,多個人他會自在些。但是趙之蘭不愿意去,他也完全能夠理解,心里就有些愧疚,說:“要不給你帶點宵夜?” “不用了,我等會就睡了。”趙之蘭說。 肖遙只好和周海權兩個人出了酒店,外頭起了風,今天晚上天氣不好,但是法國的冬天比國內溫和多了,風吹在臉上也不覺得冷。兩個人不是頭一回單獨一起走路,但氣氛已經完全變了,心里暖暖的,癢癢的,感覺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過馬路的時候,周海權一只胳膊輕輕攏著他,看著車流,燈光照亮了他的臉,肖遙忽然覺得周海權很英俊。 他以前都不覺得周海權有多帥氣。 周海權忽然問說:“你想要吃什么?” “都行。”肖遙說,“前邊唐人街好多中國餐館。” “既然來了國外,吃什么中餐,我帶你去吃法國菜吧,我知道幾個不錯的地方。” 肖遙聽到這里,突然想起今天游玩和吃飯花的錢來,就說:“哎呀,回來忘了跟你算賬了,今天花的錢都是你掏的,我跟趙之蘭每個人應該給你多少?” 周海權說:“沒記。” “你別這樣,說好了AA的,你有錢是你的事,蹭你的我覺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就……”肖遙想,當然奇怪啊,周海權追他,他沒答應,卻要花周海權的錢吃喝玩樂,這不奇怪么?他就說,“我們又不是什么特別關系,也不是說你請我們來法國玩的,無緣無故的……反正還是AA好,大家心里都踏實,我跟朋友一起出門,我們都是AA。” 周海權便說:“那我回去算算。” “謝謝。”肖遙說。 周海權走到路邊,準備打車,聽見他說謝謝,便回頭看了一眼,說:“你知不知道你很會勾人?” 肖遙愣了一下,立即沉下臉,心卻有些虛,手插在褲兜里,強作一副冷酷的樣子:“我哪有……” 周海權就看著他笑。 感情到了這個程度的時候,故作疏離,就是勾人。這是只有情侶之間才明白的一種微妙感受,說的話很難聽,做的事很冷漠,但雙方的心,都很甜,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