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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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我自己家,讓彼此都冷靜冷靜。” 周海權點點頭說:“那我送你。” “謝謝大哥。”肖遙舔了舔嘴唇,訕訕地撒了個嬌。 尾音拖的很軟糯,這是他的殺手锏。 周海權沒說話,過一會問了他地址。 地址有些偏,城中村嘛。 肖遙覺得身上黏膩膩的很難受,就把襯衫給脫下來了,脫下來的時候忽然想到他如今不是直男,他應該是有廉恥的,何況是在大伯哥車里,于是他便朝周海權看了一眼,卻發現周海權正一心一意地開著車,注意力壓根就不在他身上。 雨大風大,開車要格外注意路況,周海權自然沒功夫注意他。 于是肖遙就挪到周海權正后方向,將襯衫和長褲都脫了下來,拿毛巾擦了一遍,然后彎著腰打開他的行李箱,從里頭拿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穿上。 周海權一動不動地用眼睛的余光去看后視鏡,車里的燈沒有關,就看見肖遙支著兩條又白又長的腿穿褲子,上半身清瘦,大概燈光的關系,看起來瑩潤有光,是真白。 論皮相rou體,肖遙在男人里絕對算人間極品了,身材比例好,腿長臉小人白,放在人群里自帶著光,即便是他們這種階層見慣了形形色色美人的,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也覺得驚艷。周海權至今都記得他第一眼看到肖遙的時候,心里微微的震顫。 能俘虜花花公子周海榮的,自然是娛樂圈都少見的人間極品。 這樣的一個極品在自己車里脫衣服,周海權神色凝滯,只有手有些控制不住地輕但節奏極快地敲打著方向盤,略有些急躁。雨滴不斷地打在擋風玻璃上,雨刷上上下下地劃動著,像是在劃動著他的心。一股被雨水浸濕的淡淡香氣從他身后散發出來,從背后擁抱著他。周海權竟然石更了。 這從未發生過的意外讓他心跳特別劇烈,可能這風雨天氣,環境太嘈亂,人的呼吸和血液也無法好好控制,周海權握緊了方向盤,手背上隱隱露出青筋。 肖遙卻毫不知情,換好衣服之后又朝前看了一眼,這一眼不要緊,竟然看的車子猛地一頓,好像急踩了一下剎車,差點把他撞到前頭椅背上去。他扶著椅背,立即說:“下雨天看不清路,你開慢點……” 周海權一動不動,也沒說話,只耳朵紅了。 他這人威嚴剛正,偏偏一興奮或者害羞,耳朵就會紅,身上還容易流汗。 第37章 周海權立馬就將車里的燈給關了。 如果不是他突然關了燈, 肖遙都沒注意到車里還開了燈。 不過剛才如果沒開著燈, 他也不方便從行李箱里找衣服呀,據他對周海權的了解,周海權應該沒興趣看他。 車里暗下來之后,依然看不清外頭, 車窗上全是水痕, 模糊一片,剛才他在車里脫衣服, 外頭已經也不至于被人看見。 其實看見了也沒什么, 誰認識誰啊。 他將那條毛巾重新疊好,疊的方方正正,不得不說,在整理東西上, 他和周海權的習慣還真一致, 毛巾也喜歡疊的方方正正。 換上干凈衣服,身上就舒服多了, 他靠在椅背上,再次感嘆一聲劇情是不可逆的, 因為沒多大會就感覺自己開始覺得冷了。 他家距離周家非常遠,幾乎橫穿了半個城市,開車要大概一個半小時。他一開始還強撐著, 后來就漸漸地睡過去了。 這場雨卻越下越大, 城中村排水設施老化, 竟然已經開始積水, 快開到他們小區的時候,周海權發現前面過不去了,路當中立了個牌子,寫著“車輛繞行”幾個字。 “這距離你們小區還有多遠?”周海權回頭問。 肖遙猛地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只覺得眼皮guntang:“到了?” “前頭過不去了,還有多遠?” 肖遙趴在車窗上往外頭看,城中村路燈很少,看不大清楚,不過認出了旁邊的一個小學,便說:“很近了,就在小學后面。” 他把行李箱合起來:“我從這里下車也是一樣的,謝謝你了。” 剛睡醒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他手忙腳亂地將行李箱合上,周海權說:“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很快就到了。”肖遙推開車門,雨就被風吹進來了,他本來就有點發燒,這冷風冷雨的一撲,就打了個寒顫。那邊周海權已經下了車,撐著傘到了后車門這里,肖遙才發現周海權的皮鞋都泡在泥水里了。 他除了說謝謝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周海權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箱,單手拎著,肖遙再次感嘆他的力氣大,他的行李箱還是很沉的,里頭瓶瓶罐罐的特別多,他兩只手拎著都吃力呢。 雷聲已經小了很多,不過更沉悶,隆隆聲從極遠處傳過來,幾乎要淹沒在雨聲里。他們從小學門口走過去,城中村的雨夜特別凄涼,路燈昏黃,看不到一個人,電線桿子上密密麻麻扯滿了電線,周海權頭一回在這樣的天氣里到這種地方來,他覺得這種地方臟亂不說,還不安全,很多地方都垂著各種線,隨著風飄個不停。他沒想到肖遙的家在這種地方。 說真的,他除了小學的時候跟著老師一起去鄉下獻愛心,真的已經很多年沒踏足過這樣的地方了。 小區很老了,連個門衛都沒有。周海權把肖遙送到居民樓底下,說:“我就不進去了,你早點休息。” 肖遙很感激地說:“啊,這都到家了,要不到家坐坐?” “不了。”周海權說,“明天我讓老二過來,你們兩個好好談談。” 肖遙點點頭,看著周海權撐著傘往外頭走,小區里積水更深,周海權的鞋都泡在水里,等他到了車上以后,立馬就把鞋襪給脫了,拿紙巾擦了擦腳。他個人真是受不了臟亂差。 擦完以后自己在車上坐了好一會,覺得自己沒有跟著肖遙進他家里是對的,本來就不該進。 于是他發動了車子,車子掉過頭,開著走了。肖遙站在四樓的樓梯口,看著周海權的車子走遠,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他生病了,渾身無力,提著這么個大箱子上五樓,真的累死個人。 他歇了好一會,才重新拎著箱子到了五樓,開門進去,房子好久沒住人,多雨天氣,竟然有了點霉味。不過他也沒有力氣收拾了,直接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雨滴敲打著窗戶,滴滴答答作響,他摸了一下額頭,果然很燙。 不過也不用管,反正死不了。他頗有些泄氣地想。 周海權回去以后就把周海榮叫過去談話了,問了一遍事情的具體經過。周海榮說的自然是另外一個版本,自己如何清白,如何被冤枉,如何委屈地連辯白的機會都沒有,最重要的是肖遙的態度:“他現在真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周海權說:“還嚷著要結婚么?” 周海榮沒說話,他倒不至于因為這點摩擦就要分手,沒吃到嘴的東西,吸引力還是杠杠的。何況這事他也知道起因在他。 周海權見他如此,便警告他說:“如果打算分手,就坐下來兩個人說清楚,體體面面地分,如果還是要結婚,就好好去解決問題,你自己也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