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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蜜[穿書]_第38章

    他們倆很久沒有這樣聊天過了,吹著風,喝著小酒,的確愜意。在微醺的時候,一切變得更加不真實,就連他晚上的表演也變得像做了一場夢。肖遙杯子里的酒喝完了以后,他趴在欄桿上,垂著頭看手里的空酒杯,聽周海榮輕聲細語地跟他說話。

    周海榮的聲音是很好聽的,夜色里輕聲細語,說什么都像情話。肖遙有一聲沒一聲地應著,周海榮跟他聊天,有時候都不需要他回應,就一個人能說很多。

    說的最多的還是未來,他們兩個的未來。肖遙從周海榮身上受到的最大的影響,就是他以前對同性戀這個群體了解的很少,以前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主觀想象,想著同性戀應該是什么樣的,多多少少有些異類。但他發現周海榮除了愛男人,其他和直男幾乎沒什么區別,甚至于對未來婚姻生活的設想,也和一般直男一個樣。

    “我們等四十歲以后再領個孩子吧,”周海榮說,“先過夠兩人世界再說。”

    肖遙垂著頭,笑著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我喜歡女孩,女兒都是爸爸的小棉襖。”

    肖遙抬頭,揉了揉被風吹亂的頭發:“你是爸爸,那我是什么?”

    “你是她媽。”周海榮悶笑。

    肖遙伸腿作勢要踹他,周海榮笑著躲開,拿過他手里的空杯子,說:“我去個洗手間。”

    肖遙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他很少這么晚還沒睡,以前要上學,天天早睡早起,成了肖遙以后,更是早睡早起,因為“要睡美容覺”。

    “時間也很晚了,咱們回去吧。”

    周海榮去上洗手間,他就坐在門口的吧臺上等他,趴在那里玩手機,眼睛有些困澀,酒吧里的放的藍調音樂也很舒緩,昏昏欲睡間,忽然聽見有人叫道:“肖遙?”

    肖遙回頭一看,是周海權。

    周海權和趙峋來這里喝酒,走的時候看到吧臺上趴著一個人,在紅藍變幻的燈光里,看到了肖遙半張臉。

    “你怎么在這?”

    肖遙立馬從高腳椅上下來,很乖巧地半鞠躬點頭,還沒解釋什么,那邊周海榮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頗有些意外地喊道:“大哥,峋哥,你們倆怎么在這?”

    趙峋喝的微醺,身體卻依然站的筆直,說:“我們倆來喝酒,真巧,碰到你們倆。”

    他們四個人一塊從酒吧出來,陳興已經開了車在門口等他們。周海權問:“你們倆怎么走?”

    “我叫了代駕了。”周海榮說。

    周海權便沒有再說什么,直接上了車子。周海榮和肖遙看著他們的車子走遠,這才上了自己的車。

    趙峋微醺,躺在后座上說:“你們家這是完全接受了?”

    周海權說:“老二是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趙峋笑了笑,說:“別的不說,長相是極品了,比他以前交的那幾個強,起碼看起來挺純的。不過我怎么看他有點眼熟。”

    “他今天有在晚會上表演,和蘇括一起唱小曲那個。”

    趙峋立馬坐直了身體,頗有些驚奇地說:“是他啊,我說怎么看著有點眼熟。那你家老二這次找的人很靠譜,今天晚上那么多演出,我單就記住他了,臺風很正。”

    今天晚上肖遙的表現,的確讓周海權有了極大的改觀。這人如果認真起來,其實很不錯。他到現在想一想,腦海里都還能清晰地浮現出他當時的聲音,舉止,還有他最后不知道是燈光錯覺,還是真的濕潤的眼睛,微微晶亮。

    肖遙大概是真的困了,上了車就睡著了,本來好好地躺著,后來身體慢慢就歪了,倚在了周海榮的肩膀上。周海榮心花怒放,一動都不敢動。

    說起來真是奇怪,他那么風流的一個人,到了肖遙跟前,純情的好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處男。他微微低頭,看著肖遙那張白嫩細致的臉,怎么看怎么合心意。

    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大哥會同意讓他們結婚的。

    大概是貪戀那一時的美好,等到了家以后,周海榮也沒叫醒肖遙,自己也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一直到外頭有光照過來,他睜開眼看了一眼,見一輛車從后頭開了過來,是周海權,送完了趙峋以后回到家了。

    周海權下了車,見周海榮的車子停在前頭,便過去看了一眼,里頭沒開燈,什么也看不見,是周海榮將車窗打開,輕聲跟他打了招呼。

    “怎么在這里坐著?”

    周海權剛問完就有些后悔了,因為他看到了車里還有一個人,倆人到家里也不下車,可以想見是為了干什么。

    他的聲音驚醒了肖遙,肖遙揉了揉眼睛,聲音還有些沙啞:“啊,到家了?你怎么沒叫我。”

    他說著就迷迷糊糊地打開另一側的車門下來,然后跟周海權打了招呼。

    “還不下車?”肖遙從車里拿出那捧玫瑰花,問周海榮。

    周海榮笑了笑,說:“腿麻了,怕打擾你睡覺,我都沒敢動。”

    這是周海權頭一回真實地感受到他這個弟弟的愛戀。周海榮以前也常談戀愛,包括對肖遙,那么熱烈,可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浮的,熱烈但不持久,好像熱烈都只是表面的,讓人覺得華而不實。但就是這尋常的一句話,觸到了他的心。

    這樣的戀愛不再是親親熱熱的酸臭味,而是讓他都覺得觸動。肖遙一只手支在車身上,頭朝里探著,笑道:“那你在車里多坐一會,緩緩。”

    腿麻的感受他是知道的,難受的很。

    周海榮說:“那你也先別走,陪我一會。”

    周海權就自己進家里去了,王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了手機在看電視,見他進來,忙將手機關了,笑著站了起來:“怎么才回來。”

    周海權“嗯”了一聲,說:“你不用每次都等我們,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以后我們回來晚了,你就該睡睡。”

    王姨笑了笑,說:“沒事,你們回來,家里總要留盞燈。海榮還沒回來呢,說是去接肖遙了,也不知道倆人去哪里玩了。”

    周海權不欲告訴王姨,他們倆就在外頭,想著多給他們倆一點獨處的時間。今天真是漫長的一天,他見到了不一樣的肖遙,也見到了他弟弟不動聲色就顯山露水的愛情。但大概單身的人看到這些,心情都很復雜,像是冰川入春融化成水,偶爾落下個東西,蕩漾起一波一波的漣漪,但水是涼的,所以感受并不算愉快。他回到自己房間,燈都沒開,身體墜入柔軟的沙發上,沉沉地躺在黑暗里。

    恍惚間他仿佛又坐到了觀眾席上,肖遙一身長袍,風度翩翩,沉郁委婉,對著他唱:

    似鮮花花無人采,

    琵琶弦斷無人彈。

    奴好比貂蟬思呂布啊,

    又好比閻婆惜坐樓想張三。

    再聽這段詞,已是不同的感覺,頭一次聽的時候,以為這是yin詞艷曲,如今再聽,便是膩膩女兒態。眼前景象突變,他突然又站在了浴室門口,他看到肖遙在浴缸里站著,尾椎處沾了一瓣刺眼的玫瑰花,蓋住了他尾椎上的一顆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