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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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榮,你行了,是不是不想跟我談?” 周海榮抿了抿嘴,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只好說:“我是成年人了,我喜歡誰,要帶誰參加宴會,跟誰結婚,是我自己的事,誰都不能替我做主!” 王姨緊張地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周海榮突然有了勇氣,說:“王姨,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王姨大概沒想到周海榮會把自己拖下水,尷尬地笑了笑,說:“有什么事,你們兄弟倆坐下慢慢說,都是一家人,沒有解不開的。” 周海榮卻大聲說:“我要跟肖遙結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結!” 周海權看了看臉色通紅的老二,本來要發怒,最后還是忍住了,說:“我也不是不準你結,主要是我覺得你現在腦子發熱,根本就不清醒,我們周家的,不管男的女的,我希望婚姻大事上都能慎重一點,彼此了解清楚了再結婚,爭取一輩子就結一次,不要今天結了,明天又離。這是為你好,也是為肖遙好。你們倆才認識幾個月,就要談婚論嫁?我怎么聽說你連他碰都還沒碰,就結婚?” 周海榮臉色大窘,就連旁邊的王姨都吃了一驚,到現在都還沒碰?這還是周老二么?! 周海權說:“先處幾年,真合適,你要結婚,我當大哥的肯定不會攔著。” 周海榮張了張嘴,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大哥說,可是不結婚,肖遙不給他碰啊! 苦逼! “我會證明給大哥看的。”周海榮說,“這輩子我非他不要。” 周海權點點頭,說:“行,我等著看。” 周海權一直在想,他弟弟到底看上了肖遙什么。 作為豪門長子,接觸的也都是上層圈子,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他見到的人,不管男女,都是很優秀的。豪門尤其重視對子女的教育,其實像周海榮這樣不學無術的子弟并不多見。他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優秀的男人女人,肖遙在他眼里,真的算不上多出眾,比他有才華的就不說了,比他長的好看的也比比皆是。他們這個圈子里,向來不缺美色。 何況周海榮從年輕的時候對象就換了一個又一個,肖遙絕對不是里頭最好看的,怎么就收住了周海榮的心。 這個人,到底有什么魅力? 翌日早晨,周海權站在二樓的陽臺上,一邊抿著咖啡,一邊朝樓下看。 肖遙穿了件淺白細格的襯衣,圍著圍裙,正站在花圃里幫王姨修剪花枝,從樓上往下看,最大的感受就是很白,比王姨還要白一些,且是那種青春洋溢的白嫩,像是會發光。 不知道王姨跟他說了什么,肖遙忽然笑了起來,笑起來更好看,唇紅齒白的沉靜。 他正這么看著,忽然看到肖遙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注視,回頭朝陽臺上看了一眼,周海權后退了一步,手里的咖啡就潑了出來,燙的他立即松了手,咖啡杯就咣當一聲掉在地上了,濺了他一褲腿的咖啡漬。 他甩了甩手,又朝樓下看了一眼,結果看見肖遙似乎笑了起來,人也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第9章 周新風的壽宴,居然還沒舉辦完,今天晚上還有一場飯局。 不過和昨天不一樣的是,昨天請的客人比較多,今天請的,要么是大佬,要么是至親,說白了,這是個小圈子的私人聚會,能參加也是一種榮幸,舉辦地也不再是酒店,而是周新風的大宅。 周新風的宅子在南城遠郊,和周家大宅的歐式風不同,周新風的宅子是明清風格,前后兩個花園,花園深闊,花木也都高大繁雜,因為四月春暖,全是甜膩香氣,花影間影影綽綽看見一棟黑瓦白墻的宅邸,燈火通明,外頭幾個侍應生正在來回穿梭。 到了那里肖遙就發現,在座的不是南城的重要官員,就是業界大佬,有好幾個都是肖遙在衛視臺上見到過的。趙家的人這一次只來了一個趙梨華……周太太請她的含義不言自明。 中國的飯局文化博大精深,大佬們聚會,更隨意熱鬧,各色人物都不能少,有官僚做派壓場子的,有話嘮活躍氣氛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熱場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上流社會和文化圈的聚會一樣,得有些文藝演出,才能和那些酒囊飯袋的飯局區別開來。這不,就有個著名歌唱家叫譚瑩的,獻唱了一曲今年央視熱播劇的主題曲《駝鈴》。 “送戰友, 踏征程。 默默無語兩眼淚, 耳邊響起駝鈴聲。” 肖遙平生第一次親眼見到所謂的歌唱家,美聲唱腔,圓潤通暢,現場聽起來是極為享受。譚瑩老師舉手投足都是藝術家的氣質,優雅又從容,唱起來感情充沛,又毫不費力,唱完了肖遙都忍不住激動地鼓起掌來了。 場子熱起來之后,大家各顯神通,有唱歌的,有彈鋼琴的,笑聲和掌聲不斷,也不知道是誰起哄了一句:“海榮,你那一位我聽說是牡丹戲曲社的,要不唱一段,給周老祝祝壽?” 有個叫劉君的笑著說:“我聽說還是沈星之老師的關門弟子呢。” 一聽說是沈星之的徒弟,其他人也都起哄起來了。肖遙窘迫地說:“我唱的不好,不好……” “他得扮上才能唱,今天唱不了。”周海榮替他解圍。 劉君說:“就隨便清唱兩句,沈老師的徒弟,肯定錯不了!” 結果周新風也開口了,說:“我可是沈星之老師的忠實粉絲,他的演出我必看的,今天本來也請了他,結果他在外地,趕不回來,竟不知道你是他的徒弟。” “周老都發話了,不給個面子么?” 一屋子喝了酒的男人,臉上都上了點酒色,肖遙覺得非常尷尬,臉色通紅地看了看周海榮,顯然周海榮也有些慌亂了,就看了一眼他大哥。 結果周海權正微微側著頭,跟身邊一個老總說話,好像壓根都沒注意到他們這桌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唱戲的,都得開嗓才能唱,今天又喝了這么多酒,大家就別為難他了。”趙梨華替他解圍說。 “都是自己人,唱的好唱的不好都無所謂,主要是湊個熱鬧,給周老祝個壽,譚瑩剛才不就唱了。” “我哪能跟譚老師相比,”肖遙說,“今天是周老好日子,我實在不敢獻丑。” 都是一群有權有勢的男人,大概被人恭維奉承慣了,碰到肖遙這種不懂眉眼高低的,都笑的有些勉強。在座的這些人,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年紀也都不小了,肖遙不唱兩句,難道還讓他們唱? 私人聚會,會唱戲的唱兩句,其實也說不上就是拿對方取樂,輕賤了對方,就是圖個熱鬧。譚瑩可是周太太的好姐妹,她剛才獻唱,完全就是看在一群老熟人的面子上才唱的。肖遙作為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又正好是唱戲的,唱兩句,在他們看來沒有什么不妥當的。周新風的孫女剛還彈了首曲子呢。 肖遙沒辦法,站起來清唱了兩句《游園驚夢》,聲音脆亮,就是氣息不穩,一看就是基本功不行,大家伙都跌破眼鏡,沒想到他唱功這么差。 周新風都有些尷尬了,肖遙說起來也是他們周家的人了,他原本是想抬舉一下,沒想到竟然把氣氛給唱僵了。 肖遙一邊唱一邊想,叫你們非要逼我唱。這么一想,反倒有種痛快感,唱的更肆意了,咿咿呀呀叫魂似的,唱完之后,眾人呆住,只有周海榮拍手說:“好!” 眾人這才想起來鼓掌,零零散散“啪啪啪”地響了幾聲,剛才鼓動肖遙唱戲的劉君干咳了兩聲,說:“這個唱戲啊,就是得開嗓,等以后小肖正式演出了,大家伙一定去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