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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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就要逃走,天哪,即便有所心理準備,真要面對這件事的時候,還是蜜汁羞恥啊! “站住!”周海權在后頭兇悍地喊道。 肖遙莫名有些害怕,其實他一直覺得周海權是會使用家庭暴力的那種人,整個人特別冷峻,兇悍。他老老實實地站在了門口的昏暗處,偷偷抬頭看,見周海權已經(jīng)下了床,背部對著他,正伸手去拿衣架上的睡袍,他趕緊又低下頭去。 周海權穿上浴袍,一邊系上帶子一邊朝他走了過來,肖遙雙腳挪動了一些,靠到了門上。 周海權個頭很高,周海榮183已經(jīng)屬于男主標準身高了,周海權更高,估計得有188左右了,身寬體長,看起來極具侵略性,尤其那張本來看著脾氣就不大好的臉,如今黑成碳,質問他:“你跑到我床上做什么?” “起來上廁所……走……走錯房間了……” 他說著便微微側過身體,正面對著周海權還怪尷尬的。 清秀頎長的身材,瘦而不柴,唯一看起來礙眼的就是那小腰,線條出奇的漂亮,還是就是白,一個男的,皮膚白成這樣,又嫩。 大概周海權并沒有男人之間也要注意的思想,眼睛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看。肖遙莫名覺得窘迫且羞恥,轉身就要去開門,卻被周海權一把抓住了手腕,直接給撈了回來。 “你干什么?!”肖遙又驚又惱,覺得如今倆人的處境實在是詭異的很,難道這個周海權也…… “我真是走錯了。”他說,“你……你不會是基佬吧?!” 周海權的臉簡直黑成碳了:“什么?!” 肖遙沒回答他,直接轉身要去開門,門剛開了一條縫,“砰”地一聲卻又周海權按了回去,炙熱身體在背后烤著他,聲氣息幾乎吐到他耳朵上,激得他身體都縮了一下,他現(xiàn)在的身體很敏感好不好,請不要靠這么近! “你剛才說什么?”周海權卻不顧他的處境,厲聲問。 “沒……沒什么!”他的耳朵都紅透了,說,“我胡說八道!” 周海權看到他通紅的耳朵,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肖遙趁機打開門就跑了出去,跑到自己房間門口,才發(fā)現(xiàn)他拖鞋都掉了一只。 就在這時候,一只拖鞋從周海權房間里扔了出來,“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緊接著便是“砰”的一聲關門聲,很大響。 肖遙跑過去將拖鞋穿上,一溜小跑回到自己房間里,爬上床,在燈光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周海權手勁真大,都淤青了一塊。 身嬌rou嫩,不是吹的。 還有就是,這個身體,會不會太敏感了點?動不動就這里癢那里紅的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剛躺到床上沒多久,就聽見周海權在喊王姨。夜深人靜的,他喊那么大聲,連隔壁的周海榮都聽見了。肖遙以為大伯哥要發(fā)飆,趕緊下了床,偷偷跑到房間門口,開了一條縫朝外頭看,沒看到人,只聽到腳步聲,不一會王姨從他房間門口經(jīng)過,然后他就聽見周海權說:“家里還有干凈的床單被罩么,有的話給我換一下。” 王姨披著衣服說:“你床上用品我今天才給你換上的。” 現(xiàn)在天還不算熱,周海權的床單被子這些,她都兩天一換。 周海權“嗯”了一聲,說:“臟了。” 肖遙臉一黑,關上門。 他人生還是頭一次被嫌棄成這樣。他在那床上呆的連十秒鐘都沒有……也不知道周海權是有潔癖,還是嫌他臟,他覺得十有八,九是后者。 既然這么潔癖,那應該不會玩屁股……肖遙臊臊地想,緊接著腦海中浮現(xiàn)出周海權的身體來,頎長雄健背影看起來似乎格外勇猛,他又想起《豪門男媳》里說周海榮長了個驢家伙,他怎么覺得周海權比周海榮還要攻的感覺…… 這樣一想,竟有些自慚形穢的意思來,聽說男人那方面強,人就特別有精神氣,那是男人的自信。看周海權平日里自信成那樣,也不知道…… 哎呀呀,他在想什么?! 肖遙拉起被子,蒙住頭就睡覺了。 第4章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他剛下樓,就見周海權已經(jīng)穿戴整齊地在餐桌前坐著吃早飯。周家的飲食習慣比較偏西式,早餐吃的也很簡單。周海榮見他下來了,忙站起來笑著說:“早上好。” “早上好。”肖遙穿了件格子衫,白褲子,清爽干凈地下樓來。 要說原作的肖遙除了長相之外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那就是肖遙當初為了釣男人,在穿著打扮上可算是下了大功夫,他的每一套衣服都是拍好照片之后封到一個袋子里的,每件上衣配什么內(nèi)襯,下身配什么褲子,甚至內(nèi)褲和襪子的顏色,都非常講究,以綠茶婊的清新為特色,基本上都是黑白灰或者淺色系的衣服,清爽舒服,是他那些衣服的基本準則。 因為昨天爬錯床的事,肖遙在面對周海權的時候有些尷尬,躲開了周海權的視線。周海權卻冷冷地問:“沒有工作?” 大概是責備他起的晚,像是個待養(yǎng)的金絲雀。 “有的。”肖遙盡量不去看周海權的眼睛,說:“我是牡丹昆曲社的……演員。” 但周海榮卻很自豪地對他大哥說:“肖遙是唱乾旦的,沈星之老師的徒弟。” 每次提到自己的職業(yè),肖遙都覺得一言難盡,迷之羞澀。 肖遙在釣金主之前也是要吃飯的,他在南城的一家昆曲社上班,是個乾旦。 乾旦坤生,是戲曲行當?shù)囊环N說法,所謂乾,與坤相對,指的是天,君,父,男,乾旦,其實就是男花旦。男人唱旦角,屬于以前封建社會的常見現(xiàn)象,但“戲改”以來,乾旦就越來越少了,大部分花旦都是女性來扮演的。不過近些年戲曲行當逐漸沒落,南城的牡丹昆曲社,為了噱頭,搞了一個全男班,里頭清一色的,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小伙子。 南城好昆曲,南城藝術學院,還專門開辦了一個戲曲舞蹈分院,培養(yǎng)出來的學生,大都進入南城的各大戲社工作。南城人,尤其是上流社會,尤其愛看昆曲,這也是肖遙得以和富家弟子接觸的原因之一。周海榮他們隔三差五就愛去昆曲社聽個戲,他們倒不是真的愛看戲,就是圖個樂子。南城的戲社里頭,可以高雅到陽春白雪,很多戲曲藝術家來表演,也有些yin靡私好,尤其男旦,因為能滿足少數(shù)人的特殊喜好,自成一圈。 肖遙覺得自己干什么都行,穿上戲服,畫了戲妝,扭扭捏捏地去唱花旦,真是……很為難。 不過好在他在《豪門男媳》里唱人物設定就是個花瓶受,本職工作做的很一般,牡丹昆曲社里,他壓根就排不上號,心思也不在唱戲上,只懂得窺男人。 但是周海權不愛聽戲,且特別討厭戲子……不得不說,就《豪門男媳》的設定來說,這倆人真的是天生的克星。 所以他明顯在周海權的臉上看到了更加嫌棄的表情。 但是周海榮卻仿佛終于逮住了一下炫耀一下自己的寶貝的機會,因為肖遙的老師是大名鼎鼎的乾旦大家沈星之。 沈星之,五十六歲,沈派后人,就是對昆曲不大了解的人,也大都聽說過他的名字,前幾年他上電視,因為讓人驚異的童顏和難辨雌雄的表演,著實火過一把。他這輩子只收過兩個徒弟,其中之一,就是肖遙……今年春節(jié)剛收的,看中了肖遙的“筋骨天資”。 “過兩天牡丹昆曲社有沈星之老師的演出,哥,你去看么,我弄了幾張雅間的票。”周海榮很殷勤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