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師姐?h
“山中多樹妖鬼怪,鬼魅魍魎,更兼此地乃至陰,陣法確是少不了的。”為首者一身簡練的布衣,手持彎弓,立在百高尺的懸崖之巔,眺望著山中情景。 “哪幾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進了山??!這倒好,師尊要知道了非把你我的皮扒了不可!”身邊一個紫衣小姑娘,憤憤不平的抱著劍,罵罵咧咧道。 “要說起來,還是我們失察了,”這種時候才發覺,山中早已妖氣縱生,迷霧漫布,迷人心智了。 “不對,她們有好好的大道不走,走什么小路,現下可好,進了這山,師兄他們又不在,師姐我們法力又太低微,這下怎么辦?”小人精像xiele的皮球一樣癟了下來,無精打采的很。 “這山,有多少年沒進過人了?”她鳳眸微瞇,繼而抬首望了望當空皓月,若有所思的問道。 “大抵,貌似,好像,不外,”好久好久了吧,久到她都記不清了。 “……”般丹若甚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們入境無非羊入虎口,那些個空了這么久,現下……她們恐有性命之憂。” “那也是活該!” 鈴茵洆頗是不滿的啐了口唾沫,那幾個人和她關系又不大,是生是死都是命。 “今朝你笑話她們活該,明朝你我下場與她們無異之時,恐連笑話的人都沒有。”般丹若語氣很是溫柔,但用詞犀利,字字珠璣,針針見血。 “哎!師姐你,” 鈴茵洆有點氣惱的甩了甩劍,師姐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去救人咯?可她,并不是很想…… “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像似洞察到她的意圖,般丹若轉過身,神情還是那么溫柔。 “若是他們吸收女子精華得此出山為非作歹,我逍遙派又可安好無恙?世人與我們,唇齒相依,唇亡齒寒之理,你應是懂的。” “師尊的封印那么厲害,他們,沒那么容易出來的吧?”顫顫巍巍,顫顫巍巍被她這知禮知性的師姐這一說,鈴茵洆心里也七上八下,五味陳雜的很。 “千百年過去了,一切皆為變數。”般丹若抬起自己的曜日弓,月光流動,照耀在弓身上越發顯得縹緲。 “封印威力不變,那等妖魔實力,在這山中休養數年,定當大為精進。”我消敵長,后果不言而喻。 “……”鈴茵洆頗是委屈的咬了咬手指頭,繼而委屈巴巴的望著般丹若。 “那我們是要去救她們啊?”說的不情不愿,她也是實實在在的不情不愿。 “……”般丹若輕微的搖了搖頭。 “那就是不去救了。” 鈴茵洆一掃不悅,黛眼立馬變成星星眼,熟料,般丹若又是搖了搖頭。 “哎!”她就更郁悶了,這到底是救啊?還是不救?她師姐倒給她一個痛快啊! “不是不救,時候未到。”昂,那還是要救人的。 “師姐,我的流光劍,還還還,還還還還沒,”磕磕巴巴磕磕巴巴,她話都不能好好說了。 “人,自然是要去救,救人的卻不是你我。”般丹若目光一瞥,便落到了小人精手里的那把劍身上。 “嗷,那……”她話未畢,只見般丹若身影一閃,便來到她跟前,在自己耳畔說道。 “流光劍,還未,恢、復、過、來?”后面四個字,堪堪是一字一頓道。 “人家好累,上一次就好累了。”這么久過去了,現在都沒恢復過來。 “嗯?”尾音上揚,預謀不軌。 “累,是應該的,可不正因為累,才要勤練么?”她伸出纖纖玉指,在鈴茵洆嬌美的臉蛋上輕輕劃過。 “可是,你不是說要去救人嘛。” 鈴茵洆小嘴一嘟,甚是賭氣的說道。 “是啊,是要救人,救人之前可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她輕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裙,一對雙峰傲然挺立。 “月光正好,適合修煉。”現下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師姐,”眼眸濕漉漉的,她承認,她饞,好饞好饞的,但是自從上一次后,她至今心有余悸。 “不想要么?”粉唇覆上了小人精的臉頰,細細啃咬著,手也在為非作歹剝落了她簡簡單單的衣裙。 小手很是精準的探入桃源之地,撥弄著內里的珠玉。 “師姐,”鈴茵洆半推半就,霧眼迷蒙,事情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一開始籌劃救人來著的啊~ “都濕透了,”般丹若眸眼帶欲,伸手以二指將那顆珠玉拿了出來,被yin水浸的透亮,在月光熠熠生輝,璀璨奪目的很。 “真是漂亮的很。”實話贊美,這顆yin珠是要吸收女子的陰精才可磨礪成型的,成型的越好,品質越佳,對修行可是大有益處的很。 這樣的珠子,她也有,不同于這顆白嫩的,她的,是血紅色。 “我看我是打攪了二位啊~”銀勾生輝,奪目耀眼,墨衣而至。 “師姐!”鈴茵洆看見有人來了,卻是輕呼,欲要穿好衣服,熟料般丹若拋了她的衣物,還拋的甚是瀟灑。 “未曾,來的正好。”她衣衫已然不整,也不遮遮掩掩,轉眼便把懷中人推向了他。 “我瞧著她適合你的很。”般丹若抬手只顧拾起玉珠,細細打量。 “你一向來者不拒,這次可要侍候好我的小師妹,她還嫩的很。” “自當。”銀勾下的眸子閃過一絲嘲諷,繼而又微笑答話。 “師姐,你要把我給別人了嗎?” 鈴茵洆反抗倒是沒反抗,只是金豆子不斷的往下掉,看著那個迎風而立的女子,步步靠近自己,伸手拂去了臉上的粉淚。 “師姐也是為你好。”般丹若無奈一探,眼波流轉,示意著她的身后人。 “唔!”毫無征兆,毫無前戲,一個龐然大物突然侵占進來,幾欲將她撕裂。 身后人攬著她的腰,眼前人卻壓著她的肩,鈴茵洆被克制的死死的。 “都不是處了,還夾得那么緊?”身后人在她身上沖刺著,冷嘲熱諷的話語時不時的抨擊著鈴茵洆的心房。 “你天賦異稟,我昔日為她開苞甚是憐惜著。”般丹若席地而坐,揪起那顆可憐兮兮的小莓果,輕聲道。 “瞧著小rutou,粉嫩嫩的,我怎么舍得讓你寂寞太久?”言罷,櫻唇便咬了過去,大口大口的吞咽,似要將整個玉房納入口中。 “小sao貨,夾這么緊,你是想要絞斷我不成?”他抬手便朝著鈴茵洆粉嫩的屁股就是一拍,痛得她左搖右擺更似要求換。 現下前有狼后有虎,夾在中間,情欲兩重的鈴茵洆,幾欲癲狂。 xue內那根棒子,分外無情,次次狠辣,磨得她生疼生疼。 內里水聲四濺,她卻是連輕呼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全身的精力似要被抽干了一般。 少陵游享受著身下人美xue的伺候,卻又看了看那個純潔如仙的女子,轉瞬離開了身下人,欲眼迷離,撫摸著自己。 見她貝rou大敞,蜜水潺潺,身下的玉棒不由又勃大了幾分。 “嗚嗚,不要了~”吐字艱難,鈴茵洆卻并未換的身上人的憐惜,而是像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由他cao弄。 “唔~”恰在這時,只見般丹若輕哼一聲,熟料她竟拿著貼身的弓箭,幻了型。 變化了曜日弓精巧了不少,卻更像一個靈活的鉤子,她緩緩的將昔日的武器推入內xue,嬌吟不止,流水不息。 這般清純的樣貌卻又配上這般yin蕩的行徑,不由讓人血脈噴張,下身越發腫痛。 “哈~”美眸半瞇,檀口微張,她看起來甚是享受。 與此同時,少陵游離開了鈴茵洆,踏步而來,胯下之物也一顫一顫的,他狹眸一瞇,看著自我沉浸的般丹若,便握住了那只精致的弓,猝不及防的一個深入。 “你?”她張開小嘴,半是疑惑半是蒙然的看著那張光華流轉的面具,伸手就要去摘,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師妹不是很適合你么?” 鈴茵洆的體質她再熟悉不過了,看著不遠處幾近昏厥的小師妹,她眉目皺的更深了。 “你怎么這般不憐香惜玉?”真是不識好歹,她師妹的身子她可寶貝了。 “舍不得了?”他順著她的視線,手仍是未停下。 “這么好的體質白白送你了,你還纏著我干什么?!” “她的確適合雙修,可你知不知道,”他俯身在她耳畔呵著氣,甚是魅惑人心的很。 “最合我心的,是你。”言罷,手中的弓深深搗弄,撞擊著宮口,這般孟浪一時之間讓她酸痛不已。 “拿出去!”她蹙眉輕聲呵斥。 “剛剛是哪個小浪貨自己玩的可歡了?”少陵游笑的甚是無奈,輕輕抽出在她體內的濕的不行的曜日弓,細細把玩著。 弓身上面紋路頗多,凹凸有致,剛剛肯定讓她爽快的很。 只見般丹若再度拾起那顆玉珠,放置弓上,很快,白珠的靈氣便被吸收殆盡,成為一顆黯淡無光的廢物,再破碎成粉,碾落成泥。 “她的身子,你不去享用倒可惜的很。”吸收了玉珠的曜日弓愈發顯得不凡,光彩奪目。 “……”他挑眉不語,只是將腫脹不已的巨物,對準了一開一合的小嘴,狠狠的深入進去。 嗯,這般結合,十度契合,久違了。 很快,男女的交合之聲,不絕于耳,在空蕩蕩的懸崖開散來。 夜風習習,鈴茵洆是被凍醒的,一醒來全身酸麻不已,痛不欲生的感知傳到四肢百骸,她朝下體望去,果然殷紅一片。 她整個人就像被抽干了似的,一場性事,般丹若曾說是雙修,于彼此都是有益的修行,可如今看來,至今兩次,她都虧損的厲害,分毫無益。 一想到師姐,心里就酸溜溜的,淚齊唰唰的落下,她淚眼朦朧的抬眸,便看見交合正歡的二人,那男子的神情被面具遮擋,她看不到,但般丹若的神情,是分外享受的。 她瞧了瞧很是投入的二人,鼻子一酸,便安分吐納調息。 調息片刻后,她預備拾起自己的流光劍,卻不料小腿一軟,直直的摔了下去。 她,又再一次的不爭氣的哭了。 投入的二人自當是全身心的享受的這場顛鸞倒鳳,誰也不會關注她多一眼。 鈴茵洆再度調息,卻發現她的靈氣,好似所剩無幾了。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啊?為什么她好像和個凡人一般了?察覺不到自己的靈氣所在了? 難道說她真的不適合修行啊? 雖然師傅說她天資平平,也就是平庸之輩罷了,可他還是收了她做入門弟子啊~ 還把與曜日弓齊名的流光劍給自己了,那么自己不應該這么差勁才對。 鈴茵洆低低抽噎著,很想很想詢問般丹若來著,但又一想到是師姐把她丟了出去,她就分外委屈,感覺自己被背叛了似的。 她是那么的信任師姐,喜歡師姐,可是師姐她…… 鈴茵洆爬到了離自己幾步之遙的衣物處,穿好衣裳,又默默的看了幾眼流光劍,最后咬咬牙忍痛的把它拋下,小步蹣跚的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