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長安_分節(jié)閱讀_1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女主攻略大法[GL]、情愛皆是你(高干)、大德魯伊在線種田 完結(jié)+番外、女皇專寵青梅妃、拿劇本的女人、邢岫煙的紅樓生活、愛是做出來的 np、[劍三]設定集全圖鑒收集系統(tǒng)、崇拜(偽骨科、[清穿]總是被迫病嬌的劍仙
“王妃,王府后院還有個練武場,那里雖然沒有郊外那么寬敞,練練齊射倒也夠了?!?/br> “是嗎?那我們今日就去那里吧,順便再教教我用弓吧?!?/br> 許長安回去之后,幾乎沒有多耽擱,等到許家父女兩被人領著到了正院時,他已經(jīng)和武家兄弟一起去了后院。 王府的前院自不多說,后院占地也十分寬廣,雖然叫做后院,可這里還有不少無人居住的院子,和大大小小的花園空地之類。 蕭清晏雖從未從軍,王府里卻有專門的練武場地和兵器庫。許長安畢竟是男人,看到一列列各式各樣的兵器之時,眼睛都在冒光,此刻他滿心想著的都是那個身長玉立的人,揮動著眼前各種兵器的英姿,暫時把心中煩事拋到了一邊。 “王妃,我們還是先練習騎馬吧,等到熟悉了再練習騎射。至于長槍,這個不急,以后可以慢慢來?!弊约彝蹂毩曭T射的目的,武家兄弟當然知道。看見王妃對兵器露出的好奇和興奮,武家兄弟還挺開心,主子畢竟是個大男人,有些男子氣概總比男兒身女兒態(tài)要好。 許長安雖然不讓春雨去打聽別的院子的事,他這里別人倒是時時關注著。許長安一從蕭清晏的書房出來,就有人把消息傳去了準備看熱鬧的閔鈺那里。如此,被人領著進門的許家父女,沒有碰到許長安,倒是碰到了過來看好戲的閔鈺一行人。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敢到王府后院來?”若只有許盈卉倒還好,偏偏許永年也跟著來了,還被蕭清晏親自命人送到了這里。看見王府后院竟然有外男,閔鈺自然要發(fā)發(fā)脾氣的,不是不知道這人是誰,可她就要落落他的面子! 畢竟是王妃父親呢,自己的親生父親被人為難,王妃面上也不會好看的吧。 “側(cè)妃娘娘,讓許大人到這邊候著是王爺?shù)囊馑肌!敝烊F(xiàn)在還在這邊待著,王爺讓他帶人過來,也沒說帶過來之后要怎么樣,這兩人身份畢竟不一般,他也不能直接把人給扔在這里。 “是嗎?!遍h鈺可是聽說了,今日在王爺書房,王妃好像被訓了啊,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沒有心情見她們啊,或者說能不能見他們。 許長安從蕭清晏的書房出來之后,閔鈺心中便有思量。她猜想許長安這一次定然不會被王爺輕易放過的。蕭清晏怎么可能讓自己的王妃一直是個男人,他雖然不喜歡自己和琴心,可是她們畢竟是女人,娘家勢力之前也確實已經(jīng)站了隊,可是如今他們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只要蕭清晏肯對她們用點心思,家里支持的人是誰可就難說了。 閔鈺過來本就是為了看許長安的笑話,如今許家父女在院門前站著,里面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閔鈺直覺許長安不是不想出來,他八成是被王爺給禁足了,現(xiàn)在根本出不來! 慢慢走到許盈卉的面前,閔鈺伸出手來,食指抬起許盈卉的下巴,像是觀賞一件什么東西似的,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撇嘴嘖嘖道:“果然是個美人兒啊,想必你生母定然也是花容月貌了,也難怪許大人寵愛非常?!?/br> 如今許家之事,京里還有幾人不知?不止官宦人家,就是有些臉面的人家也會常常拿許家的事,來告誡家中子女。自大蕭開朝以來,便是遵循嫡庶有別的規(guī)矩,甚至還有律法言明,眾人都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會有許永年這等膽大包天之人,也不知道他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那受寵的妾室當真入天仙下凡,迷得他失了心智了。 許盈卉只是個四品官之女,生母還是妾室,就算她在許家如何受寵,也只是在那一方天地作威作福罷了。閔鈺父母家世都不錯,自己還是家中嫡女,自小見過的世面不是許盈卉能比的。 平日許盈卉總是自比天之驕女,總覺得誰都比不上她,其原因也不過是她平日所見都是些身份不及她的女子,可是等她進了這王府,見了這真正的大家貴女,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往日的驕傲都被別人踩在了泥里,什么也不是。 “在側(cè)妃娘娘面前,誰能當?shù)闷鸹ㄈ菰旅策@四字,在小女看來,側(cè)妃娘娘才是天仙下凡,縱使說一聲傾城之貌也不過分的,”許盈卉輕輕繞開閔鈺的手,徑自跪到了地上,口中的話奉承至極,語氣卻是十分的誠懇,聽上去竟像是全然發(fā)自肺腑,一點不像妄言。 閔鈺本就自持貌美,許盈卉的她聽得多了,只當是理所當然,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也沒有再搭理許盈卉,反而是走到了許永年的面前。 “許大人,你今天過來是準備像王妃求情嗎?不過可惜啊,王妃如今可是自身難保了。也是難怪了,都說啊上梁不正呢下梁歪,有許大人這樣把妾室寵的越過了當家主母的父親,自然會有不知規(guī)矩和奴才同桌吃喝飲酒作樂的兒子了?!?/br> “側(cè)妃娘娘教訓的是!”許永年覺得丟臉到了極致,他如今話里有多謙恭,心里便有多憤恨許長安!都是那逆子之故,才會害得他有如今下場! 因著此時跪地的人是許長安的血脈至親,閔鈺雖然是在教訓這兩人,但她全當自己正教訓許長安了,加上心中還有那般猜想,臉上的得意之色盡顯,訓起眼前的兩人更起勁兒了。 今日跟著閔鈺過來的,除了琴心還有蕭清晏那兩個通房,琴心自然是自己跟著過來的,那兩個丫頭卻是閔鈺讓人叫著一起過來的。 她們四個外加跟著的丫頭婆子,一行十幾人都站在許長安的院子門前,閔鈺想著這么多人,沒兩日整個王府的人也能知道今日之事了吧,到時候看許長安還如何在這府里做人! 聽著閔鈺嘴里不斷強調(diào)的嫡庶,琴心只在心里嗤笑!她從未覺得閔鈺竟是這樣的蠢貨! 她是家中嫡女又如何?如今也只是別人的妾罷了!就算有個側(cè)妃娘娘的頭銜又能怎樣?妾就是妾!將來她所生子女,也只能是她嘴里那些不可肖想家中產(chǎn)業(yè),只需安分過日的庶子女了! 想到往日心中的不甘,琴心突然有些釋懷了,如今她們都一樣了,都一樣! “你在那里笑什么??!我哪里說的不對???”閔鈺有些氣惱,她說的嘴都干了,這琴心不來幫她就算了,還在一邊笑,她有什么好笑的?是在笑話自己嗎? “meimei沒什么不對的,只是我突然身子有些不適,就先回了,你…可以繼續(xù)?!?/br> 琴心的一句可以繼續(xù),讓依然跪在地上的許家父女同時身子一僵!許永年后悔不跌,早知道那個逆子恨他入骨,怎么可能幫他?他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了,怎么會聽盈卉那個臭丫頭的話,!一個小丫頭罷了,能有什么見識,他為何要過來自取其辱! 許盈卉此刻卻沒心思去想身邊的父親,她心中此刻復雜難言,竟不知眼下情形時好時壞。聽那女人的意思,許長安好像遇上麻煩了,他在這王府也沒有過什么好日子,自己聽到這個心里歡喜至極??墒?,可是眼下的情況,還不是那小雜種失寵的時候啊!家中難題還沒有解決,他怎么能直接變得毫無作用? 若是…若是自己?想到如今情況,許盈卉在心里把許長安罵了八百遍!沒用的賤人她的兒子也是沒用的!身有王妃頭銜卻不能好好幫助家里,若是自己,若是自己定然不是如今情況! “阿嚏!” “王妃,天氣漸涼,您該添件外衣了?!?/br> “嗯。對了,王府也到了做秋衣的時候了吧,你們和我說說,往年府里的秋衣都是怎么置辦的吧。”這些小事許長安是不用去請示蕭清晏的,這是他應該做的事,也是他作為王妃的權(quán)利,問問府里老人往年例子,他自己斟酌著辦也就行了。 幾人只練了大半個時辰就回來了,許長安還是放心不下,準備親自去看看楊嬤嬤他們,雖然暫時不能放她們出來,但自己總要去寬寬她們的心,讓她們放心自己會讓她們出來,會沒事兒的。 蕭清晏雖然在嘴里沒有答應,可是許長安有信心,他一定已經(jīng)改了主意,不會再打嬤嬤她們,也不會把她們趕出去的。不知道當時他為什么那么生氣,可應該是自己說錯或是做錯了什么。已經(jīng)過了一夜,蕭清晏才發(fā)這樣的脾氣做這樣的決定,這本來就不正常,要是他真的生氣,昨晚就已經(jīng)讓人動手打了,哪還用等到今天去。 心里已然有了認定的答案,許長安對著楊嬤嬤她們也就有了底氣,不能見人他就在外面大聲朝著里面吼,反正讓人安心就行了,她們馬上就能出來了。 從后院的柴房到自己院子的一路上,許長安已經(jīng)慢慢把心放下,可剛走到自己的院子門前,他又把心提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這一大群人到自己這里做什么?地上怎么跪著兩人,連蕭清晏也在? 作者有話要說: 前文好像有好多蟲,我有空會捉的~ 第20章 第二十章 “王爺,這里……”依舊跪在地上的許家兩父女頭都埋得低低的,許長安看不清那兩人的臉,也根本沒想到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看著有些眼熟的身影,竟是一點也沒去懷疑那正跪著的兩人就是許永年和許盈卉。 只是想問問蕭清晏這里是怎么回事罷了,卻沒成想蕭清晏不止沒回自己,還一下沉了一張臉。 “呀,王妃這額頭是怎么回事啊?看著怎么感覺像是磕了啊?!遍h鈺一說,許長安才反應過來自己額頭還傷著。剛剛在書房的時候,他一著急根本沒去計較力道,那幾下磕的都挺狠的,回來之后有惦記著別的事情,額頭也沒有特別不舒服,也就沒去管它。 怎么?難道傷的很明顯嗎?可是沒有流血??? 許長安之前去了王爺?shù)臅?,聽說還和王爺發(fā)生了矛盾,如今又傷著額頭過來,那痕跡一看就是在地上磕的。許長安的樣子,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閔鈺正得意,想要上前去仔細瞧瞧許長安額頭上的傷口,蕭清晏這時候卻板著一張臉,開口了。 “剛剛不是讓你回來休息嗎?又是跑到哪里去了?額頭的傷又是怎么回事?”盯著許長安說了這話之后,蕭清晏又抬眼看著許長安身后的許家兄弟兩,那眼神明顯就是在責怪,他們是王妃的貼身侍衛(wèi),可王妃怎么會受著傷回來了。 “王爺恕罪!是屬下護衛(wèi)不力,讓王妃不慎從馬上摔了下來,磕到了額頭,索性只是輕傷,求王爺恕罪!”武仁二話沒說,直接朝著蕭清晏下跪請罪,身邊的武義雖然摸不著頭腦,還是跟著哥哥跪了下去,且一言不發(fā),他雖然不知道哥哥在說什么,但是哥哥說的一定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