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長安_分節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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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蕭清晏的兩個側妃走了之后,許長安就叫上自己的兩個侍衛出門練習騎馬去了,而宮里的蕭清晏卻無緣無故的被皇帝叫去了長生殿。 長生殿是供奉先皇后靈位的宮殿,被皇帝叫到這里,可是皇帝本人卻一直沒有出現,蕭清晏實在想不通,他的父皇到底想要做什么。 皇帝一直不出現,蕭清晏又不能擅自離開,只能徑自去了母親靈位前,一直跪在那里,嘴里和母親小聲念叨的也全是記憶里小時候的事。 而一邊皇帝的太極殿里,一身明黃色黃袍加身的皇帝,正對著眼前一堆的奏章發愁。今年可謂是他蕭家王朝多災多難的一年,從年初北邊戰亂開始,國庫便開始吃緊,偏偏還遇上江南大旱,糧食足足減產三成左右,要是明年繼續征戰,老百姓的日子…… “啟稟皇上,賢王殿下還在長生殿呢,現在正在慧仁皇后靈前跪著。” “賢王昨日納妃,這才第二日罷了,卯時一到你便前去長生殿讓賢王回府吧。”賢王確實是自己吩咐留在宮中的,皇帝也并非是忘了這事兒,他只是……只是這個兒子如今有些讓他失望罷了。 “對了,賢王兩側妃父親都是朝廷重臣,你待會兒親自去賢王府一趟,朕有給兩位側妃的賞賜,你送賢王回府一并過去宣旨。” “奴才遵旨。” 蕭清晏被皇帝留下卻又被無緣無故晾在長生殿的事,很快就傳到了繼后那里,如今繼后正為別的事情發愁,倒也沒空去計較這一件小事。 “父親,您說陛下這是什么意思?給賢王賜下男妻,卻又將尚書侍郎的千金都給了那小子做側妃,兩位大人雖早已向父親投誠,可如今他們的女兒成了賢王側妃,您說……他們還會對二皇子一心一意嗎?”繼后擔心的還遠遠不止如此,他的二皇子雖還未及冠,可蕭清晏十六便已上朝堂,如今二皇子已然十九了,可卻被皇帝已還未及冠為由,打發去了一個不起眼的旮旯角,連上朝都不用。 “娘娘何必擔心?左右賢王已經沒了繼位資格,現在不足為懼。現在娘娘該擔心的不是賢王,而是在這后宮與您作對的周貴妃,還有不斷立下戰功的靖王才對啊。”自皇帝給蕭清晏賜下男妻,林國公便早已不把蕭清晏放在心上,如今他最擔心的便是靖王,如今朝廷里早已分成了兩大派,支持靖王的武將世家,和以自己為首支持二皇子的勛貴人家。至于朝中清流一派……哼!他們支持的賢王已被皇帝厭棄,如今個個搖擺不定,就像一片墻頭草!哼! “可是我總是覺得,陛下決定有些奇怪,這完全無跡可尋啊。”皇帝對大皇子的培養,完全是皇家培養未來天子的模式,這也是之前大多人認為蕭清晏是太子人選的原因,可是皇帝突然的決定,不止讓朝中眾人,就是皇后自己也是完全的找不著緣由,她心里自然也是高興的,可還是隱隱有著一點擔憂。 “娘娘何必去想那么多?您只要知道如今賢王已不足為懼便罷,至于陛下所賜的側妃……賢王畢竟是陛下疼愛的長子,或許是……是想要彌補賢王吧。”包括賢王這封號,不能給他天下便給他富貴榮華,陛下對賢王也是仁至義盡了。 皇后心里的擔心被自己父親說服,便安心了,現在唯一該擔心的便是靖王了。 許長安帶著自己的侍衛直接去了京郊的空地,也就是自己之前住的那個莊子。那個莊子背后有一大片林地,前面地勢也比較平坦,在那里學騎馬是再好不過了。 跟著許長安的兩個侍衛正巧還是兩兄弟,一個叫武仁一個叫武義,他們父親是個七品小官,如今他們雖在王府做侍衛,可是品級卻是比自己的父親還要高了。 “我從小就沒有接觸過馬匹,學起來可能有些慢,麻煩兩位了。”知道自己沒有一蹴而就的本事,許長安還特地交代了給他找一匹溫和矮小一點的馬,這樣學起來也能簡單一點。 許長安雖然成了王妃,不過身上倒是沒有一點女子的嬌柔之氣,為人也隨和,加上經過布莊那日的事,武家兩兄弟其實對許長安同情居多,因此倒是真心想要與他幫忙。許長安身為王妃,他們還是王爺指給他的侍衛,什么事情許長安只要吩咐一聲便罷,如今許長安這么客氣,兩兄弟倒是不好意思了,趕忙說道:“屬下乃是王妃侍衛,王妃之事便是屬下兩兄弟的事,王妃有事只管吩咐,末將莫敢不從。”兩人領的是武將的職位,但得也是武將的差,可他們如今已經算是許長安的人了,所以對許長安自然自稱屬下。 “那日后兩位便多指教吧。”許長安之所以選擇這里,除了因為這里地勢平坦,想去看看自己母親之外,心里還有個懷心思,那就是他要去嚇嚇之前欺負過他的仆人。按說那些人應該是母親的人,可是卻為了討好柳氏,個個趨炎附勢,無端的為難自己,自己怎么著也要讓他們嘗嘗自己種下的果子吧。 對于不會騎馬的人來說,剛開始的時候除了要性情溫和的馬匹,馬鞍的舒適度也很重要,許長安之前便和他們交代過,兩人準備的東西倒也充分。幫助許長安坐上馬,武仁在前面牽著馬匹走路,武義則在后面和許長安細細說著一些注意事項。比如,如何握緊韁繩,馬匹速度快和慢時,身體應該保持著怎么樣的姿勢,萬一控制不住馬匹,該用怎么樣的姿勢跳馬才會對自己造成最小的傷害之類。 現在已是深秋,處處都有了秋意,不遠處農田里的糧食已經收割完畢,目及的山林樹葉也被染上了顏色,不再只是一眼綠意,泛黃的泛紅的都有。 許長安望向自己住了三年的那個農莊方向,心下嘆了口氣,對前面的武仁說到:“我想自己試著騎一下,如果可以我們今日就先到這里吧,明日再繼續,今日我想去看看我母親。” “是,王妃。” 王妃這個稱呼實在有些扎耳,可許長安知道,自己能有如今的日子都是這個稱呼帶來的,如果不是這個稱呼,自己如今還在那個莊子里吧,而且還不知道小命哪一天就歸了西。 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有天賦,還是武家兄弟找來的這匹馬太過溫順,許長安讓武仁放開牽馬的繩子之后,自己騎了好長一段都沒什么事。而且,按照兩兄弟的指揮,他竟然可以cao縱韁繩,讓身下的馬爾乖乖的按照他要前進的方向行路。 “我是不是有些學會了?”許長安之前害怕來著,秋獵將至,萬一他學不會可怎么辦,沒想到騎馬比他想象的簡單不少,這才一下午的功夫,他都學的差不多了。 許長安心里高興,不自然的就翹起了嘴角,眼角眉梢都帶著幾分笑意。武家兩兄弟跟著王妃也有些日子了,一直知道王妃長得好看,可如今見了王妃滿臉笑意,才發現王妃笑起來那才是好看呢。微微有些上翹的嘴角讓人很想親近,王妃在王爺面前就是太死板了一點,總是端著一張臉不肯露出一點表情,要是王妃能在王爺面前笑笑多好啊,王爺爺一定會更喜歡王妃的。 “王妃聰慧異常,學什么東西都快的。”剛剛兩兄弟所說的東西,許長安都是一點就透,而且膽子還大,所以學起來自然也就快了。 許長安雖然沒有接觸過馬匹,可他畢竟不是養在深閨的小姐,他身為男子對馬匹刀劍之物自然也有向往。想到要學騎馬除了一點的害怕,更多的卻是興奮,自然他學起來也就十分順利了。 三人朝著不遠的農莊而去,而此時的農莊外面也正停著一輛馬車,上面下來一男一女,皆是十五六歲的模樣。許長安和武家兄弟到了莊子的時候,那一雙男女已經進了莊子,只留下馬車停在門口。 看著門口的馬車,許長安直覺這是許家人來了,想到那天的事,他嚇的趕緊朝著自己母親的墳地跑去!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是不是柳氏找不到發泄的途徑,到這里來找母親的晦氣了,如今他們能欺負的也只有長眠地下不能反抗的母親了。 這個莊子里一共有十幾個下人,一路上許長安也遇上了幾個人,不過他都沒有搭理他們,直接跑到了朝著母親墳地那里跑去。 一想到母親竟然只能孤零零一個人躺在這破舊的農莊里,許長安心里邊難過不已。他的母親是許永年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被人害死之后許永年不止縱容兇手,還將母親隨意葬在了這京郊的破舊農莊!他既不送母親靈柩回老家埋葬,也不為母親尋一處風水之地修建靈山,卻只是草草將母親葬在了一個破落莊子。 一捧黃土掩身,一塊石碑留名,方圓之地便成了母親的長眠之所! “許永年!”總有一日,我要讓你加諸在母親的身上的苦百倍奉還!許長安心里憤恨,想到自己可憐的母親,雙眼漸紅,他腳下步子又邁得快,一個不小心差點摔了下去,還好被就在身后的武仁快速護住。 “王妃小心!” “我沒事,只是突然有些想念母親了,想去母親墳前看看。”知道今日許家定是來了人,許長安也只是擔心母親墳塋罷了,其他的他概不關心。匆匆趕去母親墳前,可那里卻是空無一人,放下了心里擔心之后,許長安讓武家兄弟遠一點候著,他自己則是跪到了母親墳前。 “母親,前幾日我替您好好的教訓了柳氏,日后我也不會再讓她囂張,您放心吧,日后孩兒不會再被父親還有柳氏所欺了。” 知道母親一直一來對自己的期望,可許長安并無后悔。母親想讓自己有個好前途,希望自己娶妻生子安穩一生。可是就算自己如她所愿又怎么樣呢?自己的孩兒也是許家后人,自己恨極了許永年,怎么還會惦記為許家傳宗接代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回家太晚了,碼字碼睡著了就干脆直接睡了,這是今早偷偷在辦公室弄出來的,還沒寫完就中午了,我要去吃飯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大哥。”許長安料到了門口的馬車,定是許家人留下的,卻沒有想到是這兩兄妹,柳氏的一對雙胞胎兒女。 “武仁武義,去把莊子里所有的人都叫過來,我有事吩咐。”不想多看這兩人一眼,許長安根本不打算搭理他們。每年夏末這兩兄妹都會代替許永年回老家祭祖,算算日子,也是他們回來的時候了,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何會到這個莊子來。 “許長安!你耳聾了啊!沒聽見meimei在叫你啊!”看許長安這囂張的態度,柳氏的兒子許善德氣憤不已,兩人剛回京城,許家近日麻煩事不少,也沒有人通知這兩兄妹許家近日變故,他便和往日一樣的肆無忌憚,對著許長安總像對著家里奴仆,可以隨意的呵罵。 許家的大小姐許盈卉因著有外人在場,叫了許長安一聲大哥,哪成想許長安竟然搭都沒有搭理她,若是平日在家也就算了,她也不喜歡許長安的好臉色,可是當著外人的面,許盈卉直覺被許長安落了面子,也不知道是羞憤還是惱怒,一副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許善德一向疼愛meimei,看自己meimei委屈的樣子,也顧不上許長安身邊的人,直接準備上前去教訓許長安,自是自己的剛剛抬腳,還未走到許長安身邊,只覺眼前有個人影晃過,臉上便傳來火辣辣的痛意,他竟然被人扇了巴掌? “放肆!王妃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嗎。”武義脾氣要比兄長火爆一點,加上他壓根兒看不上許家的人,所以心里也沒有顧忌,不待許長安開口自己已經動手。 許善德像是被打蒙了,而許盈卉則是被武義嘴里的王妃二字給嚇住了?王妃?那個許府人人都能欺辱的小賤種,什么時候竟成了王妃了? 看著臉上除了驚訝再無其他表情的兩兄妹,許長安直接走了,他和她們本就無手足之情,無論留下說些什么都是多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