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只喜歡本座的臉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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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月白色道袍的白楊,正在樹下面仰頭看著他。 “有什么事嗎?” 葉子青秒裝成“呂意”,收起臉上不耐煩的表情,從樹上一個翻身下來,站在白楊面前,溫柔問到。 白楊看上去有些急躁,他見到葉子青的樣子,眉頭一皺,說:“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誰。” “什么?”葉子青還在裝傻。 白楊冷笑一聲:“夜叉,別裝了。” 聽到白楊這么說,葉子青也不急,收起臉上之前裝好的溫柔笑容,百無聊賴地往樹上一靠,說:“怎么,不去告訴你的師兄們?” “他們現(xiàn)在沒必要知道。”白楊咬牙,說,“但是如果我告訴師兄的話,你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你威脅我?”葉子青眉毛一挑,正準備興奮的時候,突然又想到第一次與白楊的見面的情形,于是又興致缺缺,“說吧,要我做什么?” 本來見到葉子青眼睛一亮的時候,白楊就忍不住抖腿了,但后來見到葉子青沒什么動作,終于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我要安魂香。” “安魂香啊——” 葉子青拖長了聲音,一直吊起白楊的興趣后,才說:“我有。” 說完,他就從儲物袋里拿出三顆安魂香果,一邊放在手中把玩,一邊問:“你要這個干什么?” “與你無關。” 白楊緊緊盯著葉子青手中的果子,語氣不耐煩。 可又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補充道:“把安魂香給我。我能幫你把穆天齊引出谷。” 聞言,葉子青一頓,沉默片刻后,將手中的安魂香忽然擲向了白楊。 三顆果子在半空中劃過三道長長的曲線,白楊手忙腳亂地接住后,就往樹林東邊跑。 葉子青見白楊的身影越來越小,嗤笑了一聲,忽然朗聲喊道:“喂,替我向前輩問個好。” 正在跑步的白楊,忽然踉蹌了一下。 ************** 白楊抱著安魂香一直跑到一處山谷,才驚魂未定地停下來,朝自己身后望去。見身后的確是沒人后,他才心驚膽戰(zhàn)地問腦海中的系統(tǒng): ‘剛剛夜叉意識到你的存在了嗎?’ 系統(tǒng)懶懶回到:‘應該是。’ 其實這并不難猜,也就白楊當真以為其余人不會知道了。 那夜叉的確是聰明,資質也不錯,只是猜錯了一點,那就是他現(xiàn)在并不是在白楊的“身后”,而是就在白楊的身體里蟄伏。 系統(tǒng)一邊想著,一邊在白楊的識海里懶懶地翻了個身—— 如果他的方法成功了的話,他就想辦法,趁早將這具身體給奪舍了。 這個所謂的系統(tǒng)所說的方法,就是一種他準備在花語身上用的方法。 這世間靈魂轉移的方法都是禁術,對靈魂傷害極大,并且不一定會成功,就算成功,后遺癥也極大,靈魂可能會因為原主記憶的反噬而在奪舍之后崩潰,成為一個瘋子。 這也是系統(tǒng)在花語口出狂言想要阿瑤的身體之后,突然開口的原因。 他可是之前一直愁沒辦法實驗的,現(xiàn)在有個送上門來的,不試試手說不過去。 白楊對于他識海里突然多出來的東西一直都毫無保留地信任,說起來,這還挺諷刺的。 或許是因為他和花語兩個本來就是奪舍而來的,所以對這種事一點戒心都沒有,甚至將其視為理所當然,于是這幾天,兩人都想盡辦法搜集材料,幾天后,材料都已經(jīng)收集得差不多,只除了安魂香。 現(xiàn)在,安魂香到手了。 白楊定了定神,朝山谷里走去。 在白楊找葉子青拿安魂香的同時,花語也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阿瑤面前。 此時的花語看上去很是凄慘,身上衣服多處都是黑色的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臉上用繃帶纏得嚴嚴實實,只剩下兩只眼睛,看上去如同木乃伊一般。 至于這繃帶之下是什么,花語并不想說,這幾天下來,她臉上的傷口慢慢在腐爛流膿,染得繃帶都散發(fā)出惡臭的氣味。 花語找到阿瑤的時候,阿瑤正一個人在霧谷里采花。看得出來,阿瑤很高興,她一邊采花,一邊哼著不知名的歌謠,一蹦一跳的,有的時候還會根據(jù)歌謠的節(jié)奏,牽起裙角在原地轉一個圈,這一點讓她看上去更顯嬌俏可愛了。 可這一幕卻讓花語更加嫉妒了,她站在樹底,指甲深深地刺入樹皮之中。 “誰在那里?” 在被花語惡意的目光盯上不消片刻,阿瑤就警覺地朝著目光來著的方向看去,結果沒想到看到一個怪人站在那里,見自己望過來,那個怪人不閃不避,與她直視。 猶豫著看了那個人半晌,阿瑤終于根據(jù)那怪人的衣服認出來此人是花語。因為念著花語是和穆天齊在一起的,阿瑤并未多想,反而很高興地跑過去,站在花語面前,說: “你回來了?太好了。我做了一些藥,說不定能夠治好你臉上的傷的,跟我回去吧?” 說完,她還朝著花語伸出了手。 花語怔怔凝視阿瑤伸過來的手半晌,又抬頭看了花語一眼,眼眸中閃著阿瑤看不懂的情緒,然后一把握了上去。 在花語握上去之后,阿瑤突然感到自己掌心猛地傳來一股尖銳的疼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緊接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瑤手中剛剛摘好的野花灑落了一地。 花語看著她腳下的人,冷笑一聲,然后用腳尖將花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