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說他不洗白[重生]_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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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遙想,空間陣法真是個好東西,如果他會了……是不是也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 樂遙又使勁打散了腦中的想法,想什么呢?現實里又沒有他掛念的人,而且他要怎么回去?難不成要從紙上跳出來? 真是的……原著劇情是以顧陳滄為重點,他在的魔道一直都只是一筆帶過。等他意識到,劇情已經完全崩壞了。說是穿書,除了知道顧陳滄是主角他是反派,其他半點金手指都沒用到。現在……他都快要忘記這是一本書了。 兩人又說了會話才偷偷摸摸的起來,天才剛亮,隔壁的印寧還沒有回來。顧陳滄紙條也沒有留一個,直接和樂遙走了。 去逍遙門的路有段距離,樂遙不急,顧陳滄卻有些急。他直接帶著他御劍飛行,不過半日就到了。 水墨畫常年居住在天海峰,足不出戶。顧陳滄剛帶樂遙到主峰,便見他的師妹左丘虞蟬在大堂前,好像在等著什么人。 左丘虞蟬見到顧陳滄也是一愣,他望了樂遙一眼,目光又落回顧陳滄身上,笑道:“找回徒弟了?” 顧陳滄的手還緊拉著樂遙的,樂遙臉皮有點薄,怕被看出來了。然而他剛想甩開,顧陳滄卻握著更緊了。 他一派坦坦蕩蕩的樣子,樂遙反而不敢大動作了。 當初顧陳滄說給他們的理由是徒弟消失了,他去找。因此也順水推舟的點了點頭,笑容帶了些真情實意的味道,說:“嗯,找回來了。” 他本來就只是普通的握著樂遙,然而此時他一邊說著,一邊分開樂遙的手指,要與他十指相扣,好像恨不得別人看不出來一樣。 樂遙真的要臉紅了。 他別過頭不看他,不動聲色的踢了顧陳滄一腳。 顧陳滄終于收斂了一些,他問左丘虞蟬:“水師叔還在天海峰嗎?我有些事想去一趟四空界。” “在的,水師叔從來不出去的,只是顧師兄你……”左丘虞蟬點了點頭,她低眸看見了兩人交握的手指。 “嗯?” 左丘虞蟬忙收回目光,裝作沒有看見。她動了動唇角,然后笑了一下,“沒什么。” 寒暄完了,顧陳滄正準備帶樂遙走,樂遙突然又想起什么,他腳步頓下問道:“左丘師叔,不知我師侄云溪可曾回來過?” 左丘虞蟬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她失蹤已經五年多了,因顧師兄在外,我們也不好主張去找她。” 五年了,南見柳還是沒有把云溪帶出來。 樂遙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左丘虞蟬行了一禮道:“多謝左丘師叔了,我師兄千層雪不知身在何處,若之后我與師父有事無法走開,還望宗門搭救云溪師侄。” 左丘虞蟬愣愣的看著他,而后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向旁邊避了一下,說:“這是自然,師侄……不必客氣。” 她說著停了一下,又繼續道:“你們……也萬事小心。” 顧陳滄將樂遙拉到他身后,盯著左丘虞蟬笑道:“要多謝師妹擔心了。” 左丘虞蟬不再說話了,她又對著兩人笑了一下。 直到走遠了些顧陳滄才有些悶悶不樂道:“你干嘛和她說那么多話,云溪在魔教大本營的葉城,他們根本就不會派人去救她。” 樂遙瞥了他一眼:“別人落難都靠師父相救,你倒好,是半點也不管她。想來你連你師父都沒有說,對嗎?” 顧陳滄沉默了一下,道:“忘記了。” 樂遙其實也忘記了,他也沒什么資格說顧陳滄。 其實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摸了摸鼻子,又想起什么問道,“你當時是怎么找到云溪的?” 顧陳滄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也做過好事,比樂遙強一些般,仔細的說道:“當年你傳消息回來,說確定那些人是你殺的,我便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救你。后來在路邊看到有馬匪屠村時,我心想著我要為你積功德,就把馬匪給殺了,云溪也是那個時候救的。” “你做的功德怎么可能移到我的身上?”樂遙覺得好笑,好笑之余心里又覺得像是被顧陳滄給戳了一下。他笑罵道,“蠢不蠢?幼稚死了。” “幼稚就幼稚吧,說不定真的有用,你看后來不就找到方法了嗎?” 樂遙嘆道:“這算什么好辦法,你確實救了云溪,可是……” 他說著說著停了下來,輕輕地嘆了一聲:“算了。真有下輩子,再說吧。” 現在討論這些也沒有意義了,他是既得利益者。木凌之已經死了,即使沒有他來鳩占鵲巢,木遠之和阮氏茹也會殺了他。而云溪的癡傻也已成事實。 他輕聲說:“我和左丘虞蟬說要去救她,也不是真的要他們去救她,就是提醒他們別忘了她這么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應該不會有事。” 顧陳滄冷哼一聲:“靠南見柳?” 樂遙一笑:“當然不是,但是我不告訴你。” 在郴縣的那五年,樂遙偶然想到,百鳥不停是一種花的名字,而這個花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云實。 百鳥不停曾無意間和樂遙說過,他在幼時村子里遭了馬匪,他和唯一的親人meimei分離了。 樂遙一直想不通百鳥不停為什么要擄去云溪,現在想來……云溪便是他的meimei了。 云溪的下半生……應該可以過得好吧。樂遙想著。 他賣著關子,顧陳滄卻根本不吃,他轉過頭道:“不說就算了,我才不想聽。” 他們一路說著話,也很快就到了天海峰。 水墨畫居住的地方在天海峰的山腳,鏡湖的旁邊。顧陳滄和樂遙去的時候,籬笆院的大門微微敞開著,像是剛剛還有人在內,現在卻絲毫動靜也沒有。 “水師叔?”顧陳滄喊了一聲,和樂遙對視一眼,腳步邁了進去。同時,神識向周圍極盡掃開。 沒有人……屋子里,山上,連背陽處的山洞里也沒有。 顧陳滄對著樂遙搖了搖頭,樂遙將門關上,兩人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內。 水墨畫住的地方看起來非常的普通,普通的甚至有些簡陋。 一個堂屋,堂前掛著一張空白的畫卷,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左右各一個耳房,耳房里擺著一張床,便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