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影帝同居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7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說他不洗白[重生]、恐同女重生掰彎影后[GL]、行醫(yī)[重生]、每天看我吃魚都覺得好刺激、你們只喜歡本座的臉、媳婦兒在上[GL]、[綜]聽說你也喜歡粉紅凍奶、BE狂魔求生系統(tǒng)[快穿]、富貴長安、快穿之女主攻略大法[GL]
只是他忘了一件事,沈楠這個小朋友正在學(xué)走路,在學(xué)步車?yán)锱Z碰隆一通撞,學(xué)步車是結(jié)實,像是碰碰車一樣包了一圈塑膠,沈楠撞得咯咯直笑。 沈楠她媽蔣夢潔女士在后頭跟著一通驚呼,滿嘴的英語,中文都說不利索,沈栗本來也沒在意,雖然說鬧了點兒,但是也不是不能忍,他就躲在樓上,直到他聽到了幾聲瓷器掉地上的碎裂聲,沈栗坐不住了。 沈楠被聲音嚇得嚎啕大哭,蔣夢潔女士心疼的抱著女兒上下翻看她有沒有被瓷器劃傷,嘴里嘰里呱啦的英語吵得沈栗煩不勝煩。 看見滿地的碎渣,沈栗只覺呼吸一滯,心都要碎了。他臉色不太好看,忙上前查看碎裂的瓷器,地上總共碎了兩個瓷器,碎成渣渣的那個是個民國時期的贗品,另一個只掉了塊指甲蓋大小的漆的是康熙官窯的美人觚。 沈栗松了一口氣,卻還是覺得心疼的不行,這些東西最珍貴的地方不在于他們值多少錢,而在于這都是傳承著歷史的藝術(shù)品,這東西是真的砸一個就少一個了。 沈栗撿起掉下來的那塊指甲蓋大小的漆,抱起美人觚,放到自己書房妥善的收藏起來。 這倒是提醒了沈栗一件事,他不能在把這些東西放外頭了,沈楠不防不行啊。 沈栗想起這茬,也不顧蔣夢潔女士的臉色,樓上樓下跑了十幾趟,把桌子上放置的擺件全數(shù)收了起來,不管是真的假的,現(xiàn)代的古代的,原本擺放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目蛷d沒一會兒就顯得空蕩而冰冷。 蔣夢潔覺得沈栗不喜歡自己,給自己下馬威,甩臉色,委屈不行,晚上就向沈從禮告狀。 “沈栗這孩子,今天早上看楠楠在樓下玩兒學(xué)步車,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他就把所有東西都收起來了。我以為他是擔(dān)心楠楠,結(jié)果他卻轉(zhuǎn)過頭眼神不善的看了楠楠一眼。他是不是不喜歡我?” 沈從禮聞言皺起眉:“楠楠砸碎了花瓶?” 蔣夢潔見丈夫這樣子心中更委屈:“不就是一個花瓶嗎?你都不擔(dān)心楠楠有沒有被傷到?!?/br> 沈從禮道:“看你這樣子楠楠一定沒被傷到。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讓楠楠打碎花瓶?!?/br> 蔣夢潔心中氣兒不順:“不就個破花瓶!” 沈從禮告狀看他一眼,“一個花瓶就能買下你父親的產(chǎn)業(yè)?!?/br> 蔣夢潔驚訝的張大嘴巴,“上帝,這么貴?” 沈從禮沒說話。 蔣夢潔道:“那不會是古董吧?沈栗怎么能把古董就隨便放在客廳!” 她嘴上抱怨著,心中卻在猜想,難道剛剛那一屋子的東西全是古董?要不然他為什么都那么在意?可是這也太多了吧?蔣夢潔心中計較著,不由起了別的心思。 蔣夢潔的父親說是華商其實也就是開了家洗衣店,做點兒小本生意,他一直知道沈從禮有錢,但是沒想到這么有錢,于是試探的問道:“這些都是你收藏的?” 沈從禮看她一眼,道:“不是,是祖上傳下來的?!?/br> 蔣夢潔聞言,心道沈家祖上看來也是個大家族了,“那就這么給沈栗保管,他就是個孩子別再...” 沈從禮心中升起不悅,看都沒看他:“這些都是父親留給沈栗的,他都快三十了也不是什么孩子了?!?/br> 蔣夢潔聞言不敢置信的睜大眼,聲音不自覺就有些尖銳“都給沈栗!” 她這反應(yīng),心中在想什么昭然若揭,沈從禮冷哼一聲,從床上起來,“沈栗在父親身邊長大,照顧父親,養(yǎng)老送終,父親把東西都留給他也沒什么好說的,你最好別起什么歪心思?!?/br> 沈從禮的一番話一點兒面子都沒給蔣夢潔留,她委屈的紅了眼眶,自己比他小十五歲嫁給他給他生了個女兒,他竟然就這么對她,竟然一點兒家當(dāng)都不打算給自己與楠楠留的樣子,心中又氣又委屈:“楠楠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楠楠就不是沈家的孩子嗎?憑什么一點兒東西都得不到?!?/br> 沈從禮被氣個半死,他妻子比她小十五歲,一貫的驕縱粘人,但也從來進退有度,分寸拿捏的極好,兩人事業(yè)從事的方向相同,又有共同話題,這才這把年紀(jì)又娶了她。兩人結(jié)婚五年,現(xiàn)在才有了一個女兒,他心中自然是疼愛的,雖然孩子長得不像沈栗小時候那樣玉雪可愛,但是到底是自己的骨rou,又是老來子,哪里能不喜歡。于是對這個妻子就越發(fā)的縱容,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就送了一棟美國的房產(chǎn)記在女兒名下,他記得當(dāng)時她的反應(yīng),感動的紅了眼眶,說什么女兒這么小,不用這么慣她,將來長大了讓她自己掙,掙不出來也只能怪她沒出息。不想剛到老家見了這么點兒東西就動了心思,他還沒死就盤算起遺產(chǎn)了。 沈從禮心中發(fā)冷,越發(fā)看不上她的小家子氣與貪婪,穿上衣服,大步走出去,碰的一聲甩上房門。 蔣夢潔被冷言冷語又甩臉子又甩門,委屈得不行,想起在美國丈夫?qū)ψ约耗托膶捄?,怎么一到這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由的就對讓兩人吵架的源頭——沈栗起了怨念,越發(fā)覺得他不順眼。 沈從禮帶著一股火從房內(nèi)出來,見沈栗蹲在院子里跟一只狗說話,動作親昵,笑容柔和,眉眼彎彎,像極了他母親于秋漪。 他和于秋漪是大學(xué)同學(xué),當(dāng)時的于秋漪是文學(xué)院的才女又是校花,美貌又有才華家世又好的女孩子總是有著眾多的追求者,他也是其中之一,但也是最后的贏家。他們剛剛在一起的那幾年也恩愛親近,只是后來...... 現(xiàn)在他與于秋漪兩人也算是事業(yè)有成,而他們的兒子卻龜縮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庸庸碌碌,一事無成。他不相信他和于秋漪這樣的基因能生出一個平庸的兒子,他也記得當(dāng)初沈栗小時候,父親是如何得意的向別人夸贊,他的兒子是如何的聰明。 而現(xiàn)在他卻成了什么樣子...... 沈從禮越想越氣,走上前去對沈栗說,“跟我去祠堂?!?/br> 沈栗聞言愣了愣,隨即站起身來點了點頭,拍了拍蛋撻的腦袋,讓蛋撻自己回房間,他則跟在沈從禮的身后去了祠堂,他不知道沈從禮找他有什么事,如果是沈楠上族譜的事,大可不必跟他商量,那么到底是什么? 沈栗跟著進了祠堂,沈從文站在牌位前,也沒轉(zhuǎn)身,指了指地上的軟墊,道:“跪下?!?/br> 沈栗不明所以,老老實實的跪在祖宗排位前,他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什么。 沈從禮道:“你今年27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