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都是弱受[快穿]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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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非想要哭,但因為是裝的,又哭不出眼淚,而顧長路則一轉頭就瞪向了洛舟,厲聲說:“你為什么要這么狠毒?” 洛舟仿佛受到了很大打擊一樣,猛地后退半步,他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淚接著就落了下來,加上他本就病懨懨的,所以此刻洛舟看上去尤其可憐,洛舟忍著難過說:“顧長路,在你的眼中,我難道會跟一個孩子過不去?我們自小就認識,你就是這么了解我的?” 顧長路愣了一下,洛舟繼續說:“剛才吳非想要打我,結果不小心弄傷了手,我還給他包扎,如果我是這么狠心的人,我又怎么會給一個想打我的人包扎傷口。” 吳非一聽立刻爭辯道:“什么我打你,明明是你故意弄傷了我。” 洛舟理都不理吳非,含著淚對顧長路說:“你信他,不信我,對嗎?不過這一次,我電腦剛好拍下來了一切,包括所有聲音,你要看嗎?看到底誰說的才是事實。” 顧長路有點猶豫,吳非則一看電腦,果然有個視頻軟件正開著,他一想剛才做了什么說了什么,立刻瘋了一樣沖過去,將那軟件關閉了,關閉之后,他推著顧長路就說:“看什么看,別看了,我承認確實是我不小心受傷了,和文惜無關,他也沒有詛咒我們孩子。走了走了,別理他了。” 顧長路就這么被吳非推搡著離開了房子,離開之后,顧長路沉默了,吳非也沉默了,最后顧長路對吳非說:“我自小就認識文惜,你以后不要隨便來這個別墅找他。” “你竟然為了文惜,這么說我,顧長路,我肚子里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呀,我可是為你流過產呀,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吳非說著似乎就要哭出來。 顧長路只能拍拍他肩膀說:“別難過了,不過你以后也別找文惜麻煩了,咱們好好過吧。” 吳非只好點點頭,而后靠到了顧長路肩上,顧長路卻若有所思一般沉默了。 另一邊洛舟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音:“被閨蜜欺負任務完成,劇情完成度5%。叮。” 洛舟腦海內笑道:“你看到了,對嗎?” 系統520:“看到了。” “怎么評價我的表現?” 系統520:“陰險。” 洛舟哈哈大笑,他還真是第一次收到這種評價,不過感覺并不壞,因為他討厭賤受,對他來說愛情不是永遠的妥協,更不是無止境的退讓,愛情更加不該是卑微的,愛情里雙方平等,彼此尊重彼此支持,這才能讓愛情歷久彌新,否則一切都是扯淡。 顧長路對文惜的愛,更是扯淡,即便不愛了,那也請不要傷害,可顧長路呢,他竟然能對文惜下得了手打。 對這樣的渣男,洛舟還真是永遠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不過幸好,這篇文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床戲,也沒有任何吻戲,否則洛舟不知道怎么惡心呢。 “我下個任務是什么?” “閨蜜流產任務。” 洛舟一想,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反正他不會OOC,所以他膽子大著呢。 想想剛才吳非疼得要死的那模樣,洛舟就很爽,而且三天之內,吳非應該會生一嘴膿瘡,畢竟那抹布上的藥劑可是他親手配備的,雖然沒什么技術含量,而且幾天后吳非應該就能好起來,但是能惡心惡心吳非,洛舟也覺得舒坦。 優哉游哉的,洛舟打開了電腦,將今天拍攝的東西做了簡單剪輯,轉手就發到了顧長路郵箱,至于劇情會怎么發展,洛舟很是期待,如果劇情脫離原有軌道,洛舟求之不得,如果洛舟不得不被抽離這個世界,洛舟依然求之不得。 這天洛舟什么都沒干,不過第二天洛舟一大早就出門了,拖著病懨懨的身體,洛舟找了鎖匠,將他家里里外外所有的鎖都換了,而后他將鑰匙配了一份送到了顧長路工作的地方,同時,洛舟還在大門口加設了兩個攝像頭。 顧長路許久沒有回家,洛舟也就那么優哉游哉地過著,最多偶爾吐一吐血,不過洛舟并沒感覺多么不適。 半個月過后,一天洛舟正在屋里看有關這個世界的一些知識,接著他就聽到一串鑰匙的聲音。 掀開窗簾的一條縫,洛舟從二樓看出去,果然大門處吳非正試著要開大門,不過他鑰匙拿得不對,所以怎么都開不開。 洛舟微微笑著,看吳非氣急敗壞的樣子,而這位小三在幾分鐘后,又拿出了一串鑰匙,洛舟知道這一串就是他配給顧長路的,不過洛舟給了他鑰匙,可很不巧,他“忘記”了給顧長路大門鑰匙。 果然,吳非拿著這串新鑰匙又是一陣嘗試,結果當然是沒有結果,別墅的大門還是緊緊閉著,吳非還是進不來。 外頭太陽很大,而吳非其實在來洛舟這兒之前就已經流產了,他不敢跟顧長路說,只能拖著沉重的身子再來找洛舟,這樣他隨便一摔倒,就可以把這次流產的事情推到洛舟身上了,不過可惜,洛舟可不是原文中那個爛好人文惜。 洛舟門口的攝像頭記錄下了一切,吳非氣急敗壞的,太陽曬得他有些睜不開眼睛,加上剛流產,吳非身子非常虛弱,于是在又嘗試了一遍所有鑰匙后,他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洛舟依舊沒動靜,不過卻打電話叫了時銘來,而時銘剛到門口,就見到了暈倒的吳非,出于醫生的職責,時銘接著就給吳非做了基本檢查,而后時銘就查處了吳非已經流產的事情,他暈倒也只是太虛弱了,需要多加休息。 時銘按響了門鈴,洛舟立刻整理一下自己表情下了樓,一開門,洛舟就一臉驚訝地問道:“怎么了?你怎么跟吳非在一起?他怎么暈倒了?” 時銘抱起吳非,說:“他應該是流產了,身體虛弱,所以他需要好好休息。” 洛舟趕緊打開門,叫時銘把吳非放到了顧長路的房間里。 兩人把吳非安頓好之后,洛舟想了想,說:“我給長路打個電話,吳非的孩子……畢竟是他的。” 時銘心疼地看著洛舟,可他是君子,和顧長路不同,于是他也只能點點頭說:“嗯,你先打電話,打完電話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洛舟點點頭,便撥顧長路電話,然而一連打了四個電話顧長路都沒有接,直到第五個電話,顧長路才接了起來,不過接起來之后他就沒好氣地問:“你有什么事?” 洛舟因為放了外放,所以他看看時銘,有點尷尬地說:“吳非來咱家了。” “嗯?他怎么又去了,我已經叫他不要去招你了。” “長路,他流產了,你不知道嗎?要不是時銘來給我檢查身體,剛好看到暈倒的吳非,我都完全不知道。” 另一頭顧長路沉默了,洛舟心里十分想罵顧長路這個臭男人,最好斷子絕孫。 然而顧長路的沉默時間好像過長了,洛舟有點疑惑:“長路,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啊?哦,就是有點驚訝。” 洛舟微微一笑說:“唉,我也驚訝,我們以前是那么好的朋友。” “文惜,你先照顧他一下,我馬上過去。” “行,你放心吧,不過記得按門鈴,我給你的鑰匙在吳非這兒呢。” 顧長路點點頭,而洛舟則偷偷把大門的鑰匙加進了那串鑰匙里。 顧長路到的時候,吳非還沒有醒,他和洛舟、時銘一起坐在客廳里,久久無言,最后還是時銘說:“顧長路,我不管你的家事,但是文惜是我的病人,你來之前我也聯系過我們醫院,吳非前天就已經流產了,而這兩個人一個是你領了結婚證的人,一個是懷過你孩子的人,身為醫生,我想說你一句,別太過分了。” 顧長路看著時銘,沒有說話。洛舟則拉拉時銘的衣服,小聲說:“時銘,別說了,長路孩子都沒了,肯定也不好受。” 顧長路低下頭,一直沉默著。 時銘看看洛舟又看看顧長路,生氣地說:“顧長路,吳非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我可是很清楚,他醒來后一定會撒潑打滾,如果他說什么過分的話,做什么過分的事,尤其是對文惜的,我請你至少保持理智。明天,文惜會去醫院做例行檢查,要是他身上有任何一點傷口,小心我告發你家暴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