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駙馬聽令[GL]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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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謙閉著眼睛,不言不語。宋許冷笑兩聲,甩袖離開。 出了門口,被冷風(fēng)一吹,宋許才消了些怒火,吩咐門口的守衛(wèi)不要懈怠,左右打量了一下,轉(zhuǎn)頭往書房的方向走。 一個人影閃了過來,隱沒在黑暗處。 第29章 和公主成了閨蜜 宋許走到書房推門進(jìn)去, 走到書架上, 用力一拉, 原本緊密的柜門打開, 露出一個通道。他從架子上取了一盞燈點燃,小心翼翼地擠進(jìn)縫隙, 再扭頭把門合上。沿著昏暗的地道往下走,走了一會兒, 忽然眼前一亮, 書房地下竟然是一間密室。密室里放著一些書畫字帖, 墻壁上嵌著幾盞燈火,把整個陰暗的密室照亮。許久不見天日的宋敏躺在一張虎皮上, 閉著眼睛, 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只是閉著眼睛休憩。 宋許看了一眼放在書案上一口沒動的飯菜,心疼地坐在榻邊,低聲叫著宋敏:“孟學(xué), 飯菜不合口么?” 宋敏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宋許, 臉色有些不耐煩:“沒有。我只是不想吃而已。” “你不吃飯怎么行?”宋許慈愛地端過飯菜, 夾了一塊冷掉的鹿rou, 喂到宋敏面前,耐心哄道,“來,阿父喂你。” 宋敏臉色閃過一絲怒氣,用力推掉宋許手里的飯, 慍怒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啪—— 手里的碗摔在了地上,夾著菜的手僵在半空。宋許沉下臉來,冷冷地看著他,眼睛瞇起來。 宋敏被碗破碎的聲音嚇了一跳,瞥見宋許的神情,趕忙坐了起來,翻身跪在了地上,眼神飄忽,縮著肩膀謝罪道:“父親恕罪,孩兒不是有意的。” 宋許就那么雙腳叉開坐著,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宋敏,臉色陰沉。宋敏的臉色變得有些白,他這才感覺到了恐慌,不住地雙臂顫抖。 良久,宋許才嘆了口氣,讓他起來:“孟學(xué),飯要吃,不要拿自己威脅我。” “孩兒不敢。”宋敏顫抖著聲音,站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直視宋許。 “我等下吩咐人再送一份過來吧。”宋許看著他惶恐的樣子,心里一軟,溫聲道,“其實你要出去也不是不行,再給為父兩天時間,等為父讓宋謙認(rèn)罪之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出去了。以后宋家家主是咱們父子倆的,宋謙和宋放都要臣服在你我之下,所以你要暫時忍耐。” 宋敏抬頭看著宋許,眸光閃爍,轉(zhuǎn)眼,他再次低下頭,恭敬地道:“孩兒一切聽父親安排。”頓了頓,他道,“等世父定罪后,父親如何處置他與宋……駙馬?” “一山不容二虎,只要他與宋放活著,陛下對我們宋家就會窮追猛打。況且沒有斬草不除根的道理,到時候找個由頭把他驅(qū)逐回潁川祖宅就是了。至于宋放那豎子好命,居然沒淹死,還能娶到咸寧公主,我們暫時先放過他,等陛下放松對宋家的防備后,再讓人殺掉他。他的潁川太守除掉了,這是你的機(jī)會,你出去之后,有為父與張賀幫忙,你就能去潁川上任了。”宋許溫和一笑,“為父說了,他父子都要把咱們的東西吐出來。” 宋敏眼底浮現(xiàn)一絲異樣,但他低著頭,宋許并沒有注意到。 宋許好言安撫他幾句,轉(zhuǎn)身又要出去,走到半路的時候,他忽然聽見宋敏喊了一聲“父親”,他回頭去看,宋敏只是笑著對他躬身行了一禮。他點了點頭,沿著臺階往上走,打開了柜門,再次回到了柜后,他正準(zhǔn)備要把燭火吹滅,外面忽然響起了鑼聲,還夾雜著一些呼喝。他蹙眉快步走到書房門口,打開房門走出去大聲喊了家臣來問怎么回事。 “君侯不好了!”家臣急切道,“司徒公的臥房起火了!” “什么?!”宋許大吃一驚,抬頭看著宋謙的臥房方向果然燃起了大火,火勢沖天。他不由氣急敗壞地快步往火場走,憤怒地罵道,“他不能死!你們都是怎么看的人?要是他出什么事,壞了本侯的事你們都要給他陪葬!” 鸞和閣中,宋致和咸寧公主躺在床上,兩個人都沒睡。宋致有些心神不寧,咸寧公主則是靠在床頭就著燈火看書,還是那本百看不厭的《韓非子》。宋致翻來覆去睡不著,睜著眼睛看床頂,腦海里一片混沌,心里莫名感覺焦慮不安。 咸寧公主實在受不了她煩躁的樣子,認(rèn)命地放下竹簡,低頭望著閉上眼睛假裝睡著的宋致,無奈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宋致睜開眼睛,凝視著咸寧公主的臉,惆悵地吐了口氣:“臣也不知道臣怎么了。總感覺有點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又覺得有什么東西是臣沒想到的。”她抓了抓光禿禿的下巴,想了想,喪氣地道,“哎呀,臣可能是要來……那個……” “嗯?” 宋致尷尬道:“就是……就是……” “來月事?”咸寧公主忽然問道。 宋致不說話,臉卻一下子漲紅了,轉(zhuǎn)過眼睛不敢和咸寧公主對視。跟咸寧公主討論這種很隱私的事情,怎么都覺得尷尬到要找個地方鉆進(jìn)去。咸寧公主臉色也微紅,不過她比宋致要鎮(zhèn)定一些。她偏著頭想了想,怎么跟宋致聊起這個話題又不會難以啟齒到相互無言。 “公……公主……”宋致見她不說話,緊張地舔了舔唇,輕輕扯著咸寧公主的褻衣,低聲道,“這個……就是說……你們那個……都要怎么處理?” 咸寧公主回過神來,看她窘迫的樣子,跟著心也提了起來。她卷好竹簡放到床頭,身體往被子里滑,直到躺在枕頭上,和宋致并肩躺在一起。她轉(zhuǎn)過身看著宋致羞紅的耳朵,嘴角彎了彎,輕聲道:“阿致這么大……初次來月事么?” 大晚上談這種話題,宋致感到窒息。她拍著腦袋,想讓手上的涼意給臉降溫,可被咸寧公主溫柔的語氣激得越發(fā)guntang。她咬著唇,假裝冷靜地點了點頭。 然后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宋致是知道古代女人怎么處理,可是那些理論知識不等于實際應(yīng)用好嗎?她只能假裝自己很少女,第一次來月事。其實如果是在現(xiàn)代談起這個,她可以很坦然地跟著一個女性朋友隨意聊各種牌子什么的更好用,問題是咸寧公主是一個古代女子啊!完全就不是一個概念的,她在咸寧公主面前除了害羞之外還真不知道有什么勇氣聊這么私密的事情。 “嗯……”咸寧公主抬頭,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頸,還有染粉的耳垂。許久,在宋致以為她不聊這個話題,準(zhǔn)備托辭困了之后,咸寧公主忽然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宋致沒聽清,因為咸寧公主湊太近了,本來覺得冷的天氣,活生生把她熱出了一身汗。她感覺耳邊聲音低沉,熱氣縈繞,她只要略一轉(zhuǎn)頭,就能和咸寧公主鼻尖對鼻尖。她最先撐不住,往后退了退,兩人隔開了安全的距離,不再那么緊迫。 “公主,其實我有一個更安全的辦法。”她吞了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底水光瀲滟的咸寧公主,“就是,棉花你知道吧。用那個比較安全,不容易生病。” “……”咸寧公主看了她幾秒,然后轉(zhuǎn)過頭,不說話了。 宋致望著她的側(cè)臉燒紅,忍不住彎起唇角,當(dāng)咸寧公主目光移開之后,她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緊張地抓著被子,手心濕潤一片。她干脆把自己蒙進(jìn)被子里,掩飾自己要炸的臉色。 天吶,二十一世紀(jì)的新女性居然會因為和朋友聊起大姨媽問題而羞澀到要炸裂,純情得無法置信。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毒,更奇妙的是,咸寧公主居然大半夜跟她討論這個問題,真是神奇…… 在內(nèi)心無比復(fù)雜中睡去的宋致第二天醒來,咸寧公主早就起床練劍去了。 珺珺一看見她醒了,就過來伺候她洗漱,洗好臉?biāo)⒑醚浪绞釆y臺前,珺珺看著她欲言又止。她正拿著象牙梳自己梳頭發(fā),瞥見珺珺有話要說的樣子,轉(zhuǎn)頭看著她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駙馬,公主說,讓你選幾個花樣。” 宋致一頭霧水:“選花樣做什么?給我做衣服么?” “是做那東西的。” 那東西?……那東西?!宋致猛然站了起來,從頭紅到腳,看著珺珺無辜的眼神,嘴角抽了抽,無語道:“這個我自己來吧,那什么,你先去給我弄點東西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公主呢?”宋致咳嗽了一聲,轉(zhuǎn)移話題。 珺珺說在校場練劍。 宋致?lián)]了揮手,表示知道了。她趕到了校場,正好遇見咸寧公主練到最后,一個漂亮地橫掃,劍花一挽,幻化出無數(shù)劍影,不知道哪個是實,哪個是虛。親衛(wèi)中侯明安翻身向她背后刺去,咸寧公主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揮劍一擋,而后扭身順手變式一刺,逼得明安后退數(shù)步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