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來的小垃圾[娛樂圈GL]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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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里的空調(diào)早已開啟,溫暖得有些燥熱。懷簡走得慢了幾步,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熱。 “懷簡,這棵白菜怎么樣?”許吟懷倏一回頭,卻見懷簡已經(jīng)落在了離她兩米遠(yuǎn)的地方,臉頰上浮著霞色。她眉頭緊了緊,走到了懷簡的身旁,用微涼的手背測了測懷簡額頭的溫度,懷簡下意識地蹭了蹭,低吟了一聲,仿佛很舒適的模樣。 “很熱嗎?”許吟懷沒有在意她有些過分的動作,而是湊近她扯開了她的衣服下擺:“你穿了幾件衣服?” 懷簡晃了晃腦袋,神思清明了些,她也覺得自己可能是穿得多了點,索性把穿在外頭的薄外套和薄線衫脫了下來,只留下了一件貼身穿的白襯衫。 “穿得也不多啊,怎么這么怕熱?”許吟懷見她面色恢復(fù)了正常,這才有心思同她調(diào)笑兩句,她也是知道懷簡有多么耐寒的,所以就沒有多想。 “我也不知道……”平時也沒這么怕熱啊,懷簡還以為是自己的體魄又強(qiáng)壯了一點,有點開心地接過了話頭:“我長大了嘛!” 許吟懷隨意和她又說了幾句話,便認(rèn)真挑選起了食材。她的速度比起先前快上了不少,所以沒多久就帶著懷簡離開了超市。 “把衣服穿上,外面會冷。”臨到門口,許吟懷還不忘提醒懷簡一句,懷簡雖然覺得自己挺熱的,但還是聽話地穿上了外套。 路邊有人似乎認(rèn)出了她們兩個,懷簡感覺到有人在偷拍自己,她和許吟懷說了一句,許吟懷卻連視線都沒轉(zhuǎn)過去,只低聲和她說道:“別緊張,讓他們拍好了,沒事的。”其實她也發(fā)現(xiàn)了,但是這么不專業(yè)的人,不會是狗仔,只可能是路人,所以并不需要太擔(dān)心。 到了許吟懷的家,懷簡熟門熟路地提著袋子進(jìn)了廚房,她先幫許吟懷把素材整理好后,就開始了自己的“創(chuàng)作”,她的記憶力真的是很好,許吟懷和她提過的點,她都記住了,只是翻炒的動作還有些凝滯,因為怕力道把握不好,會把菜給掀出去。 懷簡最滿意的還是自己的刀工,她十八般武藝都涉獵了一點,搬磚也會用,原本是沒什么偏愛的,但在許吟懷夸獎了一遍那排列得整齊又切得整齊的食材后,懷簡就把刀放在了最愛武器的第一名。 這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連許頌情都夸了懷簡幾句:“懷簡,這白菜還不錯,再接再厲,你爭取把其他菜都學(xué)會了。”懷簡并沒有理她,只一個勁地看著許吟懷碗中滿滿的白菜傻笑。 按理說懷簡再高興也不會情緒這樣外露的,只是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廚房待久了,所以身上的溫度有些高,神思都有點點模糊了,自制力更是有些消退了。 懷簡難得地沒有在許吟懷家中多留,吃完后很快就回到了對面自己的房間里。但時至半夜,許吟懷卻突然被手機(jī)鈴聲吵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渺渺姐,難受……”懷簡有些含糊的聲音從話筒里清晰地傳了出來,許吟懷頓時清醒過來,她一手舉著手機(jī),一手床頭柜中取出了備用鑰匙,溫聲安慰著聲線顫抖的小alpha:“沒事的懷簡,我這就過來,不要急。” 懷簡乖巧地嗚咽了一聲,柔弱得讓許吟懷心中一跳,她匆匆關(guān)上了房門,連外衣都沒來得及套上。 一進(jìn)到懷簡的臥室,許吟懷的額頭上就急出了薄薄的一層汗,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懷簡竟然穿著單衣蜷縮在地板上,臉蛋更是紅得發(fā)燙,似乎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房間內(nèi)更是充斥著有些清爽的刺激性氣味。 “懷簡?小垃圾?”許吟懷的聲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了些,身體已經(jīng)先于思想到達(dá)了懷簡了懷簡的身旁。她伸出手碰到了懷簡的胳膊,那灼熱的溫度燙得許吟懷整個人瑟縮了一下,當(dāng)局者迷的她總算是知道了現(xiàn)在的情況,懷簡根本不是在生病!她這分明是處在情熱期之前的熱潮期! alpha和omega的一生中將會經(jīng)歷兩次高熱,一次是分化時,一次就是代表著徹底長大的熱潮期。許吟懷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熱潮期的alpha幾乎是沒有理智的,omega待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恰在此時,懷簡像是認(rèn)出了她一般,將guntang的臉頰湊了過來,在許吟懷柔軟微涼的掌心中蹭了蹭:“渺渺姐……”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弱氣,卻充滿了信任的意味。 許吟懷的心臟狠狠顫抖了一下,她開始自責(zé)起來,懷簡在這樣的情況下,唯一想起的只有她,能依靠的也只有她,她怎么能就此逃離了?是她不好,懷簡白天的情況已經(jīng)很分明了,可她完全沒有在意懷簡的不對勁,以至于她一直忍到了現(xiàn)在。 情熱期有情熱期的抑制劑,熱潮期自然也有熱潮期專用的藥劑,可這些許吟懷都沒有準(zhǔn)備好,因為懷簡在她的心目中,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可現(xiàn)在,這小alpha正在痛苦地長大,她要袖手旁觀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第章 懷簡覺得似乎是做了一晚上光怪陸離的夢, 夢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模糊, 可是有些感覺卻又是清晰到她想忘也忘不掉。 濡濕的肢體交纏, 曖昧的水聲回蕩, 抑或是甜膩的嬌唱淺吟,懷簡壓根不用多想, 就能輕易回想起那種種景象。 然而,大夢初醒的她, 卻孤零零地躺在寬敞的大床之上, 仿佛先前的回憶都是騙人的一般。若不是酸疼的肌rou明明白白地提示著她, 她仍是不敢相信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許吟懷豐腴有致的身體就那樣倚靠在她的懷里,與她那樣親密無間地接觸著, 是白璧與白璧的碰撞, 懷簡覺得自己,恍惚間明白了溫香軟玉的真正的含義。 寂靜的臥室中仍殘存著淡淡的薄荷糖味,一夜都未能散盡, 懷簡蜷起雙腿,掩蓋住了稚嫩的小伙伴, 初冬的微寒并不至于讓她感到寒冷, 但那種對仰慕之人做了不可饒恕之事的懼怕感卻讓懷簡感到冰寒徹骨。 渺渺姐一定很生氣吧?所以才會一聲不響地從她的身邊離開。她以后還有機(jī)會見到她嗎?懷簡握著手機(jī), 黯淡的屏幕上仍顯示著昨夜的通話記錄。 這一次的錯誤不像是往日里的小疏漏,許吟懷會用柔軟的指尖輕點著她的腦袋,會用溫暖的掌心輕觸她的發(fā)頂,至多會用纖細(xì)的骨節(jié)輕彈她的腦門…… 金燦燦的陽光灑進(jìn)了臥室,為懷簡披上了溫暖的外衣, 她卻仍像是玉做的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臥室的門“吱呀”一聲悄然響起,懷簡將下巴埋在膝蓋之上,恍若未聞。精雕細(xì)刻的側(cè)臉明晃晃地撞進(jìn)了才踏入房中的許吟懷眼中,讓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大美人恍惚了一下。 “多大的人了?怎么不穿衣服?” 懷簡放在腿上的手攥成了拳頭,她僵硬地扭過頭,只看到了一道不甚清晰的人影,但那熟悉至極的溫柔嗓音是懷簡怎么樣也不會辨認(rèn)錯誤的。 “渺……渺渺姐?”仿佛是在宣告著已經(jīng)成人了一般,懷簡的嗓音比起往日的清脆要顯得低沉了不少,當(dāng)然也不能排除她昨夜嘶吼過頭的緣故。 許吟懷背過身子,提了提右手,語氣平常:“先把衣服穿起來,現(xiàn)在這樣子成何體統(tǒng)?大冬天的,不冷嗎?” 懷簡小心翼翼地側(cè)過頭,想要多觀察一點許吟懷的反應(yīng),可對方對表情的控制完全不是她能夠相比擬的,懷簡什么也看不出來。壓在心頭上的大石似乎減輕了些重量,懷簡終于起身拿了套衣服,馬馬虎虎地套上身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走向了許吟懷所在的方向,可就要到達(dá)目的地時,她的腳步又遲疑了下來,前進(jìn)的速度比蝸牛還慢。 “緊張什么?難道我還能把你吃了?”許吟懷側(cè)過身,溫婉的面孔上帶著安撫的意味。說完之后,她微微頓了頓,因為這句話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謊言。但這十多歲的年紀(jì)不是白添的,瞧著懷簡惴惴不安的模樣,許吟懷又放松了下來:“先來吃早飯吧。” 其實也不能算是純粹的早飯了,畢竟這時候太陽已掛到了天空正中,灼灼地注視著地上發(fā)生的一切。 懷簡乖巧地坐在餐桌邊吃起了飯,許吟懷抬起右手拂過自己披散而下的長發(fā),柔順的黑發(fā)恰到好處地掩蓋住了脖頸間的紅痕,她的指尖順著發(fā)絲慢慢劃到了后頸處,位于那處的腺體正微微發(fā)熱,一道淺淺的齒痕霸道地印在上頭,卻體貼地沒有劃破皮膚。 昭示著alpha成年的熱潮期比后面規(guī)律的情熱期還要可怕一點,因為這是單純的alpha和omega們第一次體驗到情、欲的滋味,那猝不及防的熾烈熱度足以將得不到抑制或撫慰的年輕人們燒成傻子。 一般有著臨近成年alpha或者omega的家庭肯定會準(zhǔn)備好相應(yīng)的抑制劑,可懷簡一直是青澀無邪的模樣,又十分冷靜克制,實在讓人感覺不到alpha的威脅性,再加上許吟懷和許頌情姐妹倆又沒有帶孩子的經(jīng)驗,難得的疏忽之下,就釀成了這樣的后果。 懷簡花了好長時間才把數(shù)量并不算多的餐點吃完,她低著腦袋,一副等待著審判的模樣,說出的話也磕磕絆絆的:“渺渺姐,昨晚,昨晚,我錯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表述自己的罪惡,只能以最簡單明了的詞語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 “嗯?錯了?你沒錯。”許吟懷白嫩的手指在空中打了幾個轉(zhuǎn),倒映的陰影在懷簡的眼睫處上下起伏著,攪得她的心更亂了。懷簡咬著牙,猛然抬起頭,眼眶中并沒有淚水,卻讓人生生地覺得,她下一刻就要哭出聲來了。 “難過什么?”許吟懷終于不再逗她了,她用著教科書式的教育口氣說道:“人總是要慢慢成長的,這只不過是人生路上的一道小關(guān)卡,跨過去了就代表著你已經(jīng)長大了。” 懷簡呆呆地看著她,只瞧見了一道璀璨的微笑:“恭喜你長大了,懷簡。” 心臟一下一下地捶打著胸膛,懷簡覺得似乎有什么快要破土而出了,她往前跨了一步,卻被許吟懷單手按住了額頭:“長大了以后,更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啊。”她絕口不提昨夜發(fā)生的事情,也不讓懷簡有開口的機(jī)會,似乎昨夜真的只是懷簡自己幻想出的一場盛大夢境。 “我先走了,你這兩天先請個假吧,不要去拍戲了。”趁著懷簡愣在原地的時候,許吟懷悄悄關(guān)上了房門,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尚有些酸痛的脊背緊貼在冰涼的墻壁之上,貼身的衣物都已被汗水浸濕了。 許吟懷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右手再度拂過完好無損的腺體,心跳慢慢平復(fù)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