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暖錦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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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寒乘著夜色走回落華宮。 今兒在外邊守夜的三倆個, 一陣奇異的清香后他們都冒著恍惚著失去了神志,突然打起瞌睡, 連人何時進去了都不知曉。 他瘦弱的身子禁不起夜晚涼風, 微微瑟縮了下身子。 也許該找個人暖被才妙,他這么想著又打起精神。面前那發出光亮的寢殿里面藏了個滿腹蜜餞的毒女人貌美的很, 正需要他照料一二。 他莞爾一笑, 白皙的臉上微微發紅,耳根子也有些熱。 任誰都說這書生郎面皮子薄的很。 寢殿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沈赫榮對來人還毫無所覺,她最近嗜睡乏力人總是昏沉沉的,此刻她倚在殿中的榻上靠著大迎枕側睡著, 迷迷糊糊似有什么在動她。 “娘娘。” 有人在喚她, 聲音有點熟悉還微微有些笑意,是那個書生郎儲大夫的聲音。 儲寒? 沈赫榮一下清醒了, 騰得坐直身子, 一人蹲在她身下握著她的一只手,儲寒面紅耳赤的吶吶不言, 眼神也發虛的左右飄移不去對視她的眼。 “你來作甚。”她驚疑道, 手心微微冒出了冷汗。 這個時候哪個御醫還會不請自來去宮妃的寢殿瞧病, 這大晚上的怎么想都不大對勁。 沈赫榮強自忍下情緒,朝外邊喊著“珊兒。” 她連喚了幾聲, 都沒人接話, 外邊是死一般的寂靜, 沈赫榮更慌張了, 她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可不能出事。 “儲大夫是來給我瞧病的嗎?”沈赫榮故作輕松的問道,抖著的聲線卻暴露她內心的緊張。 “自然。”儲寒頗為認同的點點頭,拋給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隨后溫柔而殘忍道“我來給娘娘瞧瞧這孩子父親是誰。” “什么!” 沈赫榮驚慌失措的往后蜷縮起身子,又給他輕柔卻鉗制得死緊給拖了回來,他看似緊張的額間滲出細汗,面皮上也染上薄紅,怎么看都是一個木訥的老實人。 她卻怕的更很了,對方溫柔的眼睛深處沒有一絲笑意,然而他看著弱不禁風隨時都能倒在地上的樣子。 這落差之大,只有經歷過得人才知曉,令人驚恐萬分。 他虛弱的喊道“娘娘,你別動,在下疲軟的使不上勁。”說著俯身將沈赫榮壓的死沉。 她怎么也推不動,再看他蒼白的臉和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真是無處不柔弱,然而沈赫榮真的心快跳出來了。 “我肚子里還有孩子,你別傷害我。”沈赫榮眼淚直墜,幾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看著梨花帶雨哭的十分好看。 “這孩子不是皇帝的啊。”他仿佛知道驚天秘密般微張著唇吃驚,又懊惱自責道“那在下幫娘娘打下來。” 語氣誠懇意切,憂國憂民般一嘆。 “不行!”沈赫榮去躲,那曉得他手勁這么大,一下就給他摁在身下。 這很不對,哪哪都對不上,這可是給她看病的御醫啊,怎么對她行如此不軌之事。 “唔!”她低呼起來,單薄的衣襟給撕去了大半。 沈赫榮哭的眼角發紅,連著上次弘樂如此對她都沒覺這般凄慘過,這人嘴上一聲又一聲的倫理道德在其中,動作卻兇狠,每一下都落了個結實,這般作弄了她一晚上都沒放過她。 好幾次她昏過去,又被力道大的堅.挺弄醒過來。 “禽獸!”她身下火辣辣的疼,哭喊了一晚上也不見他停下“我肚子里還有孩子啊。” 沈赫榮傷心欲絕,那男人還壓著她的小腹讓她更深刻感受那體內的火熱,真一副誓死要把孩子打下來的樣子,往死里弄她。 她啞著聲音到最后低的自個都聽不見,眼淚洶涌,喘息都艱難,指頭連抬起都不能夠,垂落在床榻外,身上被掐出輕重不一的痕跡,看著很是可怖。 俯身的儲寒疑惑道“娘娘,怎么孩子還沒流下來,是寒不夠用力嗎。” 說完又接著一輪的努力,嘴中喃喃道“怎如此辛苦,在下的體力要透支了,身子也軟,怕要昏過去。” 沈赫榮凄笑起來,呵呵機關算盡,身為榮妃又如何,還不是落入這般田地給人抓住了把柄連回擊都無力。 外邊的天將亮,身上人卻不知疲憊般還強硬的動作,偶爾還會將頭靠在她白皙平坦的肚皮上去聽動靜。 然后開心的像孩子一樣,欣喜“就快了,流下來就好了。” 最后沈赫榮醒來時,連儲寒何時走得也不知道,全身是散架的疼,底下紅腫一片似是撕裂開了,連著身下的污濁都淌了一床沒人理會,她連下地都艱難,腳一觸地就癱倒在地上。 她抱著肚子全身不著寸.縷的蜷縮在地上,疼的她快要麻木了。 更讓她恐慌的是,肚子陣痛起來,好像真有什么在流逝,要離她而去。 是孩子。 沈赫榮急的往殿外呼救,捂著肚子一點點往外爬。 卻無一人應答,是死寂,空蕩的四周一下變得充滿了未知的恐懼,整個頭皮都發麻起來。 這會又是晚上了,她害怕的盯著殿門,就怕還似昨晚般有那披著人皮的魔鬼進來。 像是應了她內心所想,殿門‘嘎吱’一聲輕啟,她眼里落入了一雙黑色的官靴,和青色的衣擺,猛地抬眸和那溫柔而清澈的眼對上,她那低呼卡在喉嚨里嚇得發不出。 “娘娘你怎么了。”儲寒一張清秀的臉緊張的將她整個攬進懷里,摩挲著她的身子檢查著。 噓寒問暖細致的無微不至。 那微涼的指腹似毒蛇膩滑而冰冷的觸感,危險至極引起人皮膚陣陣顫栗,沈赫榮輕顫著身子,她痛苦的輕咬唇,淚眼戚戚。 她攥緊了儲寒寬大的衣袖,哀求道“救救我的孩子,它要走了。” “是嗎?”他訝異道,又溫柔道“這孩子如此折騰還在,可真是命大的好孩子呢,那在下幫你留在肚子里好了。” 說著抱著沈赫榮又往床上帶,輕紗羅綢的床幔被放了下來,里面又是錦帳春宵戀不休。 也許沈赫榮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再也不能去煩擾林筎陰了,畢竟自顧不暇不是。 在外殿的的黑暗中,隱約站著一個人,她穿著尋常的宮女衣裝,就立在角落靜靜聽著里邊的動靜,抬眸處三四個人倒了一地,這宮里靜悄悄的最適合陰暗的邪魔滋生了。 珊兒扯起一抹冷笑,抬步離去。 這夜色還很長,白蒙蒙的月亮被薄云隱去了大半,宮殿里藏著為人所不知的許多秘密。 第二日 林筎陰醒來的時候,也睡得昏天黑地,天又暗沉了下來。 這夢做的長,人也跟著睡久。 然而她怔愣在床上微睜著眼睛不肯動彈,因為夢里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實,連她沒去過的皇帝寢宮都看的一清二楚不落下一處,還有夢里他們的神情樣子,都不似造偽。 二十歲的溫筠玉,還如現在般的陰鷙冷冽,氣息強橫而拒人于千里外。 唯一不同的是,又多了一個她。 想到這里,她自脖頸間將那玉扳指扒拉出來,指尖是溫潤細膩的觸感和玉澤,這個是溫筠玉親手給她的那個,她夢到的都是他的回憶和過往,都被這東西帶她入夢一一感受。 她又翻著手,將里頭毫毛刻的‘筠玉十三’看了好幾遍,指尖摩挲著。 心里復雜萬分,同時又夾雜著微微的驚喜與慶幸。 “娘娘,你醒了,都睡了一天了。”紅月聽著林筎陰醒來的動靜,進來伺候她起身。 因著看她睡得沉,便也不敢叫醒她。 林筎陰乖覺得任由她擦拭,嘴里還擔憂的問道“昨日死了兩個宮人,可有出事。” 畢竟給人發現她半夜走在外頭還遇上這等事情,估計今生是走到頭了。 紅月平緩的聲音似乎帶笑“哪能呢,屬下的手腳干凈,沒留下馬腳。”說著,手中也不停,幫她擦拭好,又扶著她下床榻用點晚膳。 “今兒早上那兩人的尸體浮在湖水,說兩人是對食鬧了口角,出了這等事情。”紅月把聽到的消息又簡單的說了一遍。 不過皇宮里死人實屬平常,卷了草席一蓋,拖到哪里去扔也不會有人探究。這不就草草了事,石頭落入池子,響一聲,過后啥動靜也沒有。 “這便好。”林筎陰一顆心吞進肚子里,安心的坐在桌子上用飯。 一天沒吃的她,肚子是真的餓狠了,吃飯也比平常快多了,一桌子的菜也不挑,香甜可口很是開胃。 她心里惦記著溫筠玉,吃完飯又慵懶在榻上想他好看的眉眼,想著他現在在干嘛,她笑起來,眼睛里含著細碎的星光。 這渾人,現在越來越招人疼了。 ※※※※※※※※※※※※※※※※※※※※ 天吶~是魔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