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衣大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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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筠玉踹開屋門又用腳跟帶上,抱著懷里的嬌嬌兒就往里面走,冷清的月光傾瀉在他身上顯得更煢煢孑立。 林茹陰暈紅著臉掙扎“溫筠玉你是不是瘋了!” 他冷臉不答,屋里頭最顯眼的就是正中央的檀木大圓桌和里邊點的雕花床,可是他連再進去點的時間都等不了,直接將人壓在了圓桌上。 窗外的月光被紙糊的窗紙攔住,半點也照不進來,屋內就只能看清一點點朦朧的淡色,卻能將對方身上的部分看清。 林筎陰憋紅了臉,仰面半躺讓她十分驚慌,這樣的姿勢羞恥有如一塊砧板上的rou任人捏圓搓扁,兩條白皙膩滑的細腿夠不到地只能哀哀的在半空晃動,桌子上無處著力她憑著本能想去拽溫筠玉的衣袖起身,哪知這一拽,將人往自己更拉進了,他沉重的身軀在她身上伏低,牢牢壓得密不透風。 兩人的目光近在咫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都是彼此的氣息。 林筎陰咬著唇一張臉紅得滴血,兩只綿軟如泥的手去推拒伏在身的大山“你快起來。” 她不敢破聲大喊將人都引來,這女人的清譽是何等的重要,他人又該如何看自己。只恨這溫筠玉是如此的小人行徑,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卻拿他無法,她一個弱女子在這樣場面下毫無反抗之力。 這一舉動非但沒有推開兩人的距離,還被溫筠玉大掌捉住了兩只柔如無骨的纖纖玉手。他一手將那觸感溫熱細滑的手舉過林筎陰的頭頂壓在桌上,一手往她身上摩挲。 這些林筎陰再也繃不住了,嬌嬌啼哭起來,那聲音婉轉如黃鸝又更嬌媚,唉唉叫喚讓人受不住。 她蹙眉細聲細氣哀求道“別這樣,我求你。” 她求著希望對方能放過他,柔弱的模樣和哀求的語氣只能激起狼的獸性,不想加以一絲憐憫,更甚是狠狠揉搓她。 溫筠玉的眼眸墨色沉沉,微星暗啞的光一點點融入更深的黑暗,里面深邃的要將人吸進去。他湊著嘴在林筎陰的唇瓣上勾勒山河,濡濕的唇如畫筆在她唇瓣上臨摹出最美的圖案。 紅唇上傳來密密麻麻的啃咬,不時被他含入一小瓣的唇細細吸允,有時又粗魯的將她整個紅唇都吃進去,狂亂肆虐的她根本承受不來。 林筎陰根本不敢看他這幅狠決的樣子,雖然他目無兇光,但周身氣勢更凜冽,眼中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決絕讓她羞惱到無處遁形,心房被人重錘了一下,那裂縫在不斷擴大撕扯著她的心,連靈魂都收到了震蕩。 “溫筠玉!”她肅著聲音,含著哭聲失了威嚴只剩下嬌媚。她兩只手被制住了,只能靠著扭動去躲溫筠玉的動作,可是她那螞蟻大小的力氣如何抵擋住敵人勢如破竹的攻勢,幾下就敗下陣來。 “嗯。”溫筠玉啞著聲音低沉道,眼神克制不住停滯在面前嬌人泛著淚點綴上星辰的眼還有緋紅難耐的小臉上。 林筎陰的扭動除了更加惹火他,無二作用,這可憐的姑娘并不知道如此增加了狼的獸性,還以期達到逃跑的成效,她不死心哭著哀求道“你放開。” “呵”他輕笑,溫熱的氣息就炸在她敏感的耳邊,林筎陰瑟縮了半邊耳朵,去得到了更兇狠的追逐,溫筠玉將那小巧透薄白皙的小耳朵含進嘴里,肆意輕.咬含.弄。 “唔!”林筎陰一瞬瞪大眼又迷離下去,心里簡直炸開了花,昏沉沉的腦子也跟著失去思考。 林筎陰的反應簡直讓他心生愉悅,手也不安分的就往單薄的衣襟去,他用小指一勾解開了她扣的嚴嚴實實的領口露出纖細的脖頸,兩團雪.酥若隱若現,叫人想抓在手中抓捏。 胸前一涼,冷風灌入讓林筎陰終于清醒幾分,羞惱交加怒意更甚,就想屈起雙膝蓋將人踹開,但溫筠玉似早有準備或者說是早有預謀般,就著她的力道將她雙.腿.卡.開,他的胯將她雙.腿頂.開的更大再也合不上,擺出一副屈辱的姿勢,那細膩潤滑的腿兒就架在他身上。 “你滾,快滾。”林筎陰已經氣到口不擇言,但是沒罵過什么難聽話的她反復來反復去也只能罵他“去死啊,你怎么不去死。” 溫筠玉充耳不聞,修長的指尖去解林筎陰身上的衣服扣子,面不露喜不顯怒平靜的就似在做什么神圣而莊重的事情,眼里深沉的克制和癲狂卻讓林筎陰知道他是如此的可怕。 衣服的扣子都快全解開了半遮半掩,露出了里面紅色肚兜的樣子,里面一直錦鯉圖案現了一半出來,林筎陰哭的更兇了,被高舉過頭壓著的手根本無法動彈,牢牢的被大掌抓著壓著桌子上,她想起來的動作讓上半身不時高挺,雪酥看著就要送進溫筠玉的嘴里也渾然不知。 就這樣哀哭了半響也沒止住溫筠玉的動作,林筎伏低做小眉低眼順嬌軟著嗓音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弄來給你,求你放過我吧。” “我什么都不缺,我只要你。”溫筠玉含著惡意又寒著堅冰的聲音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墨玉的眼睛讓人知道他是認真的,不讓人抗拒。 林筎陰聽了更想死了,這天下至兇至惡的人賴上她了還有活頭嗎,前路渺茫灰撲撲的透著絕望,她打定主意死也不和他一起。 溫筠玉大掌掰過她梗著脖子別開臉的下巴,兩人眼神直直對上,林筎陰想扭開臉都在他的鉗制下只能正臉對他。 “跟了本座有什么不好,天下沒有什么不是你的。只要你想,我都能為你弄到手。”溫筠玉鉗著的動作改為捏住,分出了大拇指的指腹或輕或重的摩挲過她殷紅的兩片唇瓣。 林筎陰不答,嘴邊一鼓就想咬舌自盡。 溫筠玉第一時間就感覺不對勁,面色大怒去掰她的嘴,手指探進撬開她的牙關,揪住濕滑柔軟的小舌頭就拖拽出來。 這下可苦了林筎陰,自殺不成,反被揪住舌頭往外拽,力道用的她生疼,無法又流著眼淚含糊哭喊道“不敢了不敢了,把舌頭還給我。” “我若不疼惜你本座心里過意不去。”冷著聲音說著又重重一捏手下的紅潤潤濕滑的小。舌。頭。 林筎陰只好又委委屈屈的保證了好一番才將自己的小舌頭要回來,當即就縮進嘴里,又懼怕于溫筠玉,只好半開半闔著亞光讓他能看進一小截小粉紅舌頭。 “就這么不想跟著我?”溫筠玉瞇著眼問道。 林筎陰苦著臉既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只能愣愣的看著他。 溫筠玉似早料到她的反應般,嗤笑著,眼里寫著此人膽慫,林筎陰看到了也吶吶不敢言。 “好姑娘,下人把你衣物拿去洗了。”說著又要去拔林筎陰的衣裙。 “什,什么。”林筎陰有些結巴的街上話,猛烈的求生欲讓她抓住溫筠玉的話頭連聲追問。 溫筠玉先是生氣了一番,臉色更加陰鷙“無事。”接著更加急切的去扯她的腰封,就想把她裙子拔下來。 林筎陰腦子忽然閃過她倆第一次見面時候她丟的衣物,連著肚兜裹褲一起丟失了,她后來回了沈家找了整整一天都沒找到,最奇怪的是那會明明琴兒的衣服都在,就她的沒了。 “是你,你偷了,偷了我的衣服!”林筎陰簡直羞于啟齒,恨不得挖個洞件自己埋進去。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偷了女人家穿過的衣服不滿意還要正大光明找上門拔。她簡直要氣昏過去,羞憤的整個人要燒起來講話連口齒都不請。 “是我。”溫筠玉無所謂的點頭,眼睛里的興奮簡直要溢出來,看著林筎陰的身上就似狗看到了rou包子。 “你無恥!”林筎陰翻來覆去也就這一句話一直罵,罵的溫筠玉覺得不痛不癢的。 溫筠玉哪管,一心只想拔下她的衣服,之前叫人偷來的衣服上輕輕一嗅全是她香馨讓人沉醉的芬芳,他這等潔癖之人都忍住了將她衣物清洗的欲望只為這女兒香,他找了個無色無味的木盒子就為了陳放她的衣物,就顯眼的放在床頭邊,哪知讓無知的下人拿去洗了,溫筠玉怒不可遏,大發了一頓脾氣,連福公公這等春風得意人都得跟著賠笑,可知何等殘暴肆虐。 他貪戀林筎陰身上的味道,再也無法割舍,他腦袋沉沉的一點點在林筎陰脖頸間輕嗅,更濃郁的香氣爭先恐后的鉆入了他的鼻尖,讓他整個都得到了巨大的放松和滿足,眼角微瞇起一臉癡迷。 “別別別。”慌忙的制住,林筎陰溫聲好言柔媚的哄道“你先放開我,我自己脫,我自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