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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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轉身朝出口去,后面的那盞豆燈忽然熄滅,誰也沒發現背后的女尸臉上的面具脫落下來,那精致的面容安詳而甜美,好像微微笑了起來,和林筎陰的樣子長得一模一樣。 墓xue的后半處有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口,目測過去,對林筎陰來說綽綽有余,馮慶俞身材高大就有些難了。 他試了試鉆出去,肩膀還勉強能出去,臀部有些卡主,他用手掌用力扒著一點點往上挪,前面的洞口似乎被石頭擋住了,要推開才能過去。 “哎,小爺我,我啥時候這么憋屈過”他咬牙切齒,臉都漲紅了,語氣里都是憋屈。 馮慶俞兩腿蹬在地上,雙手頂起石頭,不斷使勁,終于推開了石頭爬上去。 “也拉我一把”林茹陰將手遞給他,順著他上去的方向一股力氣猛然一拽,一下就出來了。 這是一個地縫,平常被碎石和雜草擋住了,以至于無人發現這下面是一個藏著寶藏的墓xue。 他們仔細將洞口重新掩埋上,不讓外人打擾了墓xue主人的休息,這是對她最大的敬意。 外面的圓月高照,夜里透著冷清,附近是陌生的街巷,周圍荒無人煙,不似城中夜市的繁華和喧鬧,甚至安靜的讓人心慌,壓的人喘不過氣。 “嘶”林茹陰叫了一聲,痛的眼淚都沁上來,她低頭一看手臂上都是血,順著手肘滴在地上,大半部分的血將她的衣袖都浸透了。 她看馮慶俞身上也沒好到哪去,兩人都是身心俱疲,累癱在地上。 巷子深深,月光照在青石板上只留下淡淡的一點痕跡,街道長長,一眼能看到盡頭的路此時卻漫長無比,墻院高高,林筎陰滑坐在地上縮成小小的一團。 忽然,空中若有風,幾道身穿黑袍的人在半空穿梭后面無表情的屹立著,一手扶在腰間的佩刀上,下巴弧度冷硬,英姿颯爽。 風有些大了,她一手擋著臉怕迷了風沙,一邊抬眼去看,就見深巷子的盡頭出現一個人,那個人風姿鶴立,漸漸穿過亂風朝她走來。 是溫筠玉,他一身白袍,風吹亂了他的衣擺和墨色的長發。 林筎陰看著伸在面前修長的手,那人就近在咫尺的看著她,一雙眼眸墨深沉靜,是難得的安穩之處。 她猶豫著縮著手,身子往后抵住,咬著唇看著他,面色委屈,開始后怕起來。 他整個人給人感覺陰冷恐怖,恍若深夜中蟄伏的野獸,空氣隨著他的到來更加冷凝,一整條街都冰封鎮壓在他強烈的威壓之下,身上不經意蔓延出的嗜血感是鮮血和尸體堆積起來的陰靈,正陰測測的注視著她。 “你怎,怎么在這里。”林茹陰抖著唇,害怕的問道,眼睛里都是驚懼,眼睛睜的大大的。 夜里悄無聲息,沒有人回答她,只有更深的恐怖在蔓延。 溫筠玉伏下身將她抱進懷里,帶著她走出這夜色漆黑的街巷,好似擋掉了所有的風霜雨雪。 月色將他們的身影越拉越長,前方也越見明亮,一切的寒冷被驅趕在外。 而馮慶俞因為受傷過重早已昏迷了過去,屋檐上的黑袍錦衣人落了一個下來,腳尖輕點地面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將地上的馮慶俞抗在肩上就飛身而起,輾轉在各個屋檐間,逐漸消失了蹤跡。 沈府的人不敢大肆派人出去找林筎陰,都是私下偷偷帶人去尋找,這會還有一大半的人在外面,大多數都是沈老爺子當年的部下。 怕損了林筎陰的清譽,府里瞞的死死的,就身邊幾個親近之人知道。 林筎陰站在離沈府不遠的陰暗處,身靠著沈府高墻,前面側邊就是沈府大門,兩盞大紅燈籠在夜晚格外明亮,大門緊閉著,看著有些疏遠。 她看著一個帶著斗笠穿著短打的男人上前去敲門環,不一會門就開了,里面的小廝探頭探腦的冒出頭。 這戴斗笠的人名叫秦平,正是林茹陰初上京假冒馬車夫送她回來的人。那日他送她回沈府后人就不見了,有幾個下人還問起,只說是家中派來的,在望京有自己的宅子,順便視察一下林家的生意。 就見他和小廝說了些什么,沈府的管家就出來了,將大門開的更大些,一眼就注意到了林筎陰站著的地方,管家朝她招手示意她過來。 她將身上的白袍裹緊,連帽戴在頭上,不露半點面容,只露出兩只水潤的大眼。 林筎陰和管家對視了片刻,就被請了進去。 一路上都靜悄悄的,下人們都睡過去了,院子了沒有一個人,看著有些蕭瑟。 管家眼露驚喜見林筎陰身上看著完好,就輕聲交代道“小姐您先去歇著吧,老爺那邊我會稟告的。有事明日再談也不遲。” 林筎陰頷首“勞煩管家費心了。” 沈管家疾步往沈老爺子那去,順便朝半空做了個手勢,院子里的樹葉發出婆娑聲。 他得快點告訴老爺小姐回來了,不然依照老爺的臭脾氣,估計今晚一宿擔心的睡不著了。連同著外派的人也要快點召喚回來,若動靜鬧得太大,別人該有所起疑了。 林筎陰抬步往自己院子里走去,步子越來越快,最后驚慌的跑起來。 今天的事情給她打擊太大了,特別是她還殺了人,又在墓地里待過,周圍的一切好像都陰森森的透著詭異,她越想越怕,就埋頭往自己院子里沖。 她叫管家在后院備了熱水,今天身上沾了一身灰,還去了那些不干凈的地方,她顧不得身上的傷口不能碰水,就脫了衣服浸在水里。 水一點點沒過了她的頭頂,一頭的烏發浮在水面,好半響不見里面的人有動靜。 她閉著眼在水里待了一會,實在喘不過氣的撲騰起來,水花濺起,落得到處都是,也顯示出她內心的空洞與荒涼。 林筎陰獨自靠著浴盆,雙眼無神的朝著門的位置怔愣了一會,空蕩蕩的屋子讓她又恐慌起來,之后飛快的穿好寢衣,往主臥跑去,一頭長發濕濕的貼在身后。 在自己的屋外,她并沒有看到小琴,即使覺得奇怪她也顧不得了,直接就打開門,再反身拴好。 她靠著門緩了一下,抬頭就發現桌上的燈燃著,暖黃的光照亮屋子各處,溫筠玉就斜著身子將手搭在腦邊靠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鋪在桌上,迤邐非常。 林筎陰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就見他一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邊一抹笑意刺痛她的神經。 她一下炸起,走過去質問“你在我房間干嘛?” 待她走近,溫筠玉不由分說的扯了一把她,林筎陰整個落到他懷里,他雙臂用力收緊,低頭輕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去干嘛了?” 林筎陰奮力掙扎“要你管。” “還敢嘴硬。” 溫筠玉邪笑著鉗住她的下巴不顧她掙扎的就親上去,他身上的氣息nongnong的侵略進她紅唇,舌頭在她嘴里攪動,勾著她的小紅舌頭吸允,榨出更多的口津。 來不及吞咽的透明汁液就順著林筎陰的嘴角往脖頸流淌,一雙眼睛水潤透亮。 “放開,唔”林筎陰一直在推拒他,不一會又被重新堵上了嘴,唇上火辣辣的,都被吸允腫了,差點被吻的背過氣。 等了好半響溫筠玉才滿足的停下動作,退開一點還牽扯出一絲透明,手掌捏著她的下巴不放,他的唇還貼在她的唇角邊,呼出的氣全是他的味道。 林茹陰一臉羞憤,大眼里寫滿控訴,嗔怒的樣子在溫筠玉眼中沒有半點震懾,像張牙舞爪的小奶貓,可愛壞了。 她折騰的手臂上的傷口裂開,血又開始潺潺的流出,一下將衣袖染得更紅了。 溫筠玉皺眉,將她摁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接著將她的衣袖撩開,上面幾處刀痕在她細嫩白皙的手腕上看著異常刺目。 他眉頭凝重,面色陰沉的從懷里掏出瓷瓶,在清理好的傷口處給她敷好藥。 溫筠玉下手不輕,摁的林筎陰眼眶濕了一圈,她倔強的咬著唇不發出呼聲。 涂完手上的上后,還有腳上崴到的扭傷,因為在椅子上不方便,溫筠玉自己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這下林筎陰沒再掙扎,靜靜看著他撩起衣袍蹲下身抓住她的腳踝,放在他的膝蓋上。 白到有些透明的腳在溫筠玉手中抓著,還不及他的手大,大掌收緊,能將她的腳穩穩包進手心,溫筠玉細細感受手中的細膩,指肚在她腳背手摩挲勾勒。 她腳下墊著是自己的錦衣白袍,看著手上的玉肌比身下的白還有更透白些,就是腳上的青腫生生撕裂了這一層美好,讓溫筠玉心情更加煩躁了。 “以后你出門,讓秦平跟著你。”口氣不容拒絕的強硬。 林筎陰不敢出聲,腳下傳來的痛感已經讓她自顧不暇,溫筠玉的大掌不斷在她腳上揉搓,使的力氣叫她受不住,一下就哭出來。 “輕點。”她不住求饒。 溫筠玉冷哼一聲,手中的力道并沒有收回。敢受傷就得承受住它應有的痛楚。 就這樣揉搓了大半個時辰,到最后林筎陰都痛的有些麻木了,溫筠玉才收回手。 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白帕子,細細擦拭手指,連玉潤的指尖都不放過。 林筎陰心里不斷嘀咕,既然這么嫌棄就不要碰她啊。 然而心里的話卻不敢表現在面上,溫筠玉的面色沉沉,一點都沒有緩和的意思。他站起來低俯下身,一點點逼近她。 林筎陰無法,身子一點點矮了下去,直至挨著床貼住,她睜著大眼瞧著幾乎貼在一起的面容,兩人鼻尖觸碰到一起,眼睛里全是他不善的模樣。 “你身上每一處都是屬于我的,你要是敢弄臟了,我就讓你好看。”薄唇上吐字清晰,一股涼意襲來,林筎陰害怕的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