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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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宸在旁邊干站著,林筎陰偷笑著跑開,怕把人尷尬壞了。 “等等。” 她還沒走兩步就給沈宸叫住,就見他從后面繞上來。 林筎陰正疑惑,面前就蒙上一層陰影,大表哥偉岸的身軀就站在自己面前,略微低沉道“你腳怎么了?” 她不由身子一僵,有些勉強(qiáng)一笑“沒事,來的路上太急,被石頭絆了一下,不怎么嚴(yán)重。” “是嗎,我房間有些化瘀的藥,晚點(diǎn)叫小妹給你送去。”沈宸不再發(fā)問,轉(zhuǎn)身去祖父院里,被風(fēng)吹得微微揚(yáng)起的衣角漸漸消失在長回廊轉(zhuǎn)角。 沈宸和沈老爺子對坐,喝的茶都是上好的,中間擺著棋盤像是要對弈一番,氣氛有些隨意,說的話卻透著慎重。 “昨日,溫筠玉把人抓住下了詔獄。”沈宸斟酌著說辭。 沈老爺子擺擺手“能給他抓住,肯定是有把柄在手,溫筠玉為所欲為這些年,哪個能真正抓住他的痛腳下手,你知道這些都不痛不癢的,只要不傷根本,上頭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沈宸算是小輩里沉得住氣的,不然也不會是圣上欽點(diǎn)的狀元郎,年輕人,都激進(jìn)了些。 禮部侍郎說抓就抓,親屬家眷也沒放過,據(jù)說他一個門下門生一起跟著犯事逃了,還沒出城門就被抓了。 沈宸突然想到一件事,早上他遇到好友時,謝滿裳搖著扇子說起一件趣事“噯,今天據(jù)說在青玉巷子有人撿到幾十家羅衣裙裳,華貴的不得了,撿到東海南珠的也有,好幾十顆呢,一頓哄搶,也不知是哪家的散財童子。” “昨日那門生是在青玉巷子那條街被抓的,昨日,表姑娘好像從那過來。”沈宸語氣平靜,好像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青玉街是來沈府的必經(jīng)之路,而且來的時間也很湊巧,再加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沈宸有一瞬覺得自己可能多想了,畢竟能在那種情況沒斷手?jǐn)嗄_幾乎不可能。 姜還是老的辣,沈老爺子卻聽到里面的試探,當(dāng)即朝他吹胡子瞪眼“我家茵茵有沒有從那邊經(jīng)過我不知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路難道都是他溫筠玉的不成,我沈家姑娘不能走啊。” 老爺子蠻不講理起來,說都招架不住“這事不許提了,也不許問你表妹,不然我讓你去街上找珍珠。” 沈宸無可奈何的苦笑稱“是。” 這事情傳出去有損沈家名望,最重要是姑娘家的名譽(yù),可是一絲一毫都不能和這個沾邊,要知道林家就這么個姑娘,心肝rou的疼,這會一上京就出了這種事情,姑媽可能會連夜趕上了和人拼命。 這林家姑奶奶的性子沈宸還沒領(lǐng)教過不知道,沈老爺子可清楚的很,他這女兒生起氣來他都吃不消。 他將沈宸從書房趕出去,“這事要讓我知道和你表妹扯上了關(guān)系,你就跪祠堂去。” 那還能咋辦呢,老爺子說沒有就沒有,說不許有他就得幫著攔著。 也很奇怪,早上還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事情,下午就沒了聲響,像小石頭落進(jìn)水里,沒濺起什么大的水花。 每個府里都有幾個嘴碎的,外面那些稀奇事傳到下人嘴里都是一種談資。 這不,就有幾個下人圍在院外碎碎叨叨“聽說啊,外面有人撿到珠寶和綾羅綢布了,不知道哪個這般好命。” “就是,像我要有機(jī)會遇上,可不是發(fā)財了。” “聽說那么大的珍珠稀奇的很,據(jù)說是南海珍珠,夠人家吃幾輩子了。” “我聽幾個老媽子說,表小姐房里有好多。” 剛才祖父書房回來的林筎陰無意聽到這些,腳步放緩,假裝沒看到的走了。 他們說的那些,無非就是昨日她散落的東西了,她要先回去整好東西,還好娘給她的南珠她還有很多,再整幾匣子出來,丟失一些她也能應(yīng)對過去,畢竟都在這了不是,丟了哪還有呢。 這事什么不知鬼不覺的,沒親眼見到,哪個會扯到她身上,她再叫小琴別說出去。 為了讓小琴知道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她還特意搬出那個壞蛋“昨天的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還有那壞蛋知道,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給人知道我們昨天在那,就死定了,你想想他昨天把人抓走了,還有那馬的下場。” 林筎陰回想起昨天,還忍不住顫栗,她昨晚迷迷糊糊的也沒睡好,可是太累了,也一覺睡到天亮。 “我保證不說出去。”小琴一陣后怕,說出去和沒命有什么區(qū)別,這件事情她肯定爛在肚子里。 林筎陰倚靠在貴妃椅上,霓裙輕薄層層疊疊也不很熱,一頭烏發(fā)散開枕在小巧白皙的耳后,一條雪白的大腿撩開薄紗屈起,衣襟歪斜露出一點(diǎn)精致的鎖骨與瘦削細(xì)膩的肩膀,看樣子很是慵懶。 她抬起纖纖玉手,薄紗順著滑落至手肘,她低垂著眼,細(xì)長濃密的眼瞼翻飛“小琴,我想喝水。” 林筎陰接過杯子,遞給她水的手不松反握,溫?zé)岬拇笳埔幌掳∷碛靡恢挥斜±O的指腹在她柔嫩細(xì)滑的手背摩挲。 她一下被驚到,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頭,就貼上一具偉岸guntang的身軀,脖頸間,都是那人的氣息。 他低低嗅著林茹陰身上的味道“真香啊。” 再見到溫筠玉無疑是驚恐的“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 林筎陰張合了下唇,好半天才找回嗓音,話間全是緊張。 溫筠玉沒回答,專心眼前的景致,少女緊致的鎖骨,細(xì)嫩的脖頸,哪有空閑搭理她。 林筎陰沒聽到回答,漸漸顫抖起來,不及巴掌大的小臉具是驚慌,難耐的紅唇小嘴微張著“唔,不要。” 她高舉著杯子的手還被溫筠玉握著,收也收不回來,濕滑的舌頭在她脖頸間,一下下啃咬起綿綿細(xì)rou,都是親吻,都是黏膩。 “放開,你快放開,混球,色鬼。” 溫筠玉低伏在她身上,聽到這話,終于從香艷散亂的衣襟中抬眸,臉色陰郁,不善道“再吵就送你去軍中從藝。” 給人欺負(fù)還被威脅,林筎陰張著一雙驚慌的大眼,里面一下盛滿淚水,又羞又氣,更多的是再次被欺負(fù)的恨,氣恨了,哭的一時找不到自己聲音“嗚嗚嗚。” 他看著面前輕輕一擰就能掐斷的脖子,如同螻蟻一樣脆弱,林筎陰慌張的大眼和驚恐的淚水都能激起他異樣的興奮“好姑娘,再給我親親。” 說著就伏下身,或輕或重的吸允,濕滑的舌頭在脖子上一遍遍舔,有時大力的啃咬都來著細(xì)細(xì)麻麻的刺痛。 因著動作狂亂,水杯里的晃晃蕩蕩撒了一地,些許淋在了林筎陰的衣襟和胸脯上。 冰冰涼涼的刺了一下,她驚的弓起繃緊的身子。 男人卻一手將她壓下,親吻她的脖頸,話語在他唇舌間含糊不清“本座幫你把脖子上水舔干凈。” “唔!”溫筠玉一下咬在精致的鎖骨上,林筎陰疼的掙扎,捂著嘴卻不敢大聲呼出聲,眼眸空洞絕望又滿是恨意。 只聽得窗邊一下輕敲,林筎陰驟然僵住身子,伏在她身上的人也跟著停下動作,慢騰騰起身。 “不是渴嗎。”溫筠玉動作優(yōu)雅慢條斯理的幫她攏好散亂不堪的衣襟,甚至好心情的幫她再倒一杯水遞給她。 林筎陰顫抖著身子,不想喝,卻怕惹怒他,又抖著手去接。 她在溫筠玉森冷的面容下一點(diǎn)點(diǎn)舉杯送入口中,慌亂的嘴角漏水尤不自知。 那顆水滴順著弧度姣好的脖頸滑落,快速沒入溝壑中,看得溫筠玉勾著笑道“慢點(diǎn)。” 林筎陰反應(yīng)過來反過手背擦去嘴邊的水漬,手肘碰到濕滑的鎖骨又是一僵,不用摸她都知道,脖子,鎖骨上都是他的口水,粘膩的透著惡心,她克制著一陣反胃不敢去擦。 只在心里默默祈求他快點(diǎn)走,最好被人抓住打死了好。 她所學(xué)過的咒罵都在心里給溫筠玉來了一遍,變態(tài),混蛋,不得好死。 溫筠玉不用瞧,都知道面前人在心里罵他,他冷笑,罵他的人還真不少,不爽也給我在心里憋著。 他陰晴不定的面容一下嚇住林筎陰,默默扭頭背過身不看他。 “希望下次再見到林姑娘能夠坦誠相待,不若京里怕是還不知道倒霉的散財童子就是林姑娘。” 溫筠玉威脅的話還留在耳邊回響,他走后,林筎陰一直保持著倚躺的姿勢沒動,她用雙手遮住眼睛,淚水不斷從指縫里滲出來,濕透衣襟。 “姑娘。”小琴擔(dān)憂又急切的聲音叫起。 小琴喚了她好半響都沒見她回答,又輕聲道“姑娘,你好歹起床吃點(diǎn)東西,不然餓壞了肚子。” 她也痛恨自己十分沒用,不能保護(hù)姑娘,剛才悄無聲息的就被人帶了出去。 那小太監(jiān)模樣的人,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嘴,眼里寫著惡意,要是小琴不配合,他手上的匕首就能捅到她身上,青白撲粉的臉上都是陣陣獰笑“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