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首爾場的時候全場s.m家族飯給東方神起的應援特別讓人感動, 但是不得不說上海場之后s.m的人員看待兩人東方神起的眼神都不同了。海外始終才是s.m最大的收入來源, 經歷了一年多的空白和退隊三人的折騰在中國的人氣和巔峰時依舊相差無幾。而且s.m的人對虐飯的套路也熟悉的很, 這次傷筋動骨過后，飯只會更忠心更長情。也就幾乎等于，更賺錢了。雖然這很殘酷, 但是受尊敬的前輩、公司的精神象征什么的, 始終比不上能賺錢更能讓公司重視。

    從上海回韓國后，鄭允浩和沈昌珉開始兩人復出專輯的籌備工作。而這樣的消息自然也通過在s.m的熟人傳到了jyj的耳中。

    心情，自然是復雜的。雖然東方神起的名頭是被他們主動拋棄的, 但是人的心理就是這樣奇怪，明明是自己不要的東西也不想看到被別人擁有。不過——

    “遲早是有東方神起復出的這一天的。我從來沒想過僅靠之前做的那些就能讓允浩放棄。那就不是鄭允浩了。”樸有天安撫另外兩人。

    “那現在怎么辦？我們要做點什么阻止嗎？”金俊秀問。

    金在中抬頭看了他一眼, 沒有說話。

    “現在不是合適的機會。等他們正式復出的時候行動效果才是最好的。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世界巡演。”樸有天冷靜地分析。

    “可是，上次我們不是和艾回談崩了嗎？”金在中猶豫地說：“要不還是算了，勸勸白昌洙大哥, 就按艾回那邊的意思。”

    “你開什么玩笑呢~我們當初加入cjes的時候已經說好了要幫他們洗錢的。不然為什么要給我們那么大一筆簽約金。”金俊秀有點煩躁：“艾回也是奇怪，海外巡演洗錢他們不用承擔什么還可以白拿收益, 為什么還要反對。而且居然要我們拋開cjes單獨和他們簽約。以為我們是傻子嗎？單獨和艾回簽約那不是全部都要聽艾回安排, 連一個可以和他們對抗的公司都沒有。”

    “他們會接受的。”樸有天自信滿滿：“他們已經和s.m鬧翻了，拋售了s.m的股票, 少女時代也被簽給了環球。付出了這么多代價才簽到了我們，如果連我們都放棄，他們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聰明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

    此時的艾回卻在緊急召開臨時董事會, 討論關于jyj的問題。

    “……三名成員傾向于他們的韓國經紀公司cjes, 并提出了一個與艾回公司共同舉辦世界巡演的計劃。計劃中有些巡演的城市我司認為無法確保上座率, 但對方提出可以由cjes購買門票，保證我司可按滿座獲得相應比例的收益。因為cjes的資金來源涉黑，我部門認為此舉會將我司卷入幫助韓國社團洗錢的立場中。但三名成員堅持巡演計劃，表示如果艾回無意加入他們將自行舉辦世界巡回演唱會并拒絕了我們提出的排除cjes的專屬合約提議。”

    負責jyj經紀事物運營的室長向董事會匯報。

    “我聽說他們韓國的經紀公司跟日本的右翼團體也有聯系，是嗎松浦社長？”有董事發難。

    “我們簽他們的時候給了他們大筆簽約金是為了簽下全約，但因為韓國的合約還沒解決所以才只簽了日本。當初可是談的很好，他們自己說在s.m期間的歌不能唱，假如去海外活動只能唱艾回的歌所以絕對不會撇下艾回的。現在在韓國發了新專輯所以有恃無恐了嗎？”

    “而且到現在也沒有停止對日本的飯宣傳化妝品事業，音頻和視頻曝光后飯們的投訴很多，對艾回的形象也有很大影響。”

    “我們雖然不像杰尼斯那樣對藝人管理嚴格，但也不能縱容藝人敗壞公司名聲吧？何況公司一分錢的利益都拿不到。”

    “還失去了s.m的友誼。少女時代前幾天在東京舉辦的見面會反響很火爆。akira和寶兒已經決定了不再與艾回續約合作。以后s.m的組合也都會和競爭對手合作，不再屬于艾回。潛在的損失非常大啊~”

    “是啊是啊，而且東方神起也要回歸日本了。到時候和jyj打擂臺，肯定會有一部分飯流向他們。根本沒有當初提議簽約jyj的獨占東方神起紅利的好處嘛~”

    ……

    說到簽下jyj后短短幾個月內被坑的一臉血的經歷，董事們就怨聲載道。原以為可以趁著s.m內亂撿漏，誰知道撿回來的不是寶貝而是一個大麻煩啊！這哪里是撿漏明明是踩屎！

    松浦勝人一言不發地沉著臉聽艾回的董事抱怨，心里怒意勃發。做出這項決定的并不是他一個人，董事會不也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才集體同意，然后他才去執行的嗎？現在發現后續問題麻煩了就將責任全部推到他身上。松浦勝人很想罵人，但是也知道天下的董事會都是這德性，推卸責任比誰都順溜。一旦他說簽下jyj不也是董事會的決定嗎？他們絕對會說決定沒有錯，錯在他們沒有執行好，導致很好的企劃失敗云云。

    所以他忍到董事們的抱怨告一段落，然后耐著性子勸解他們：“形象的問題，交由公關部門處理就可以了。藝人的形象好壞，有一半都是靠公司包裝的不是嗎？我不認為這是什么大問題。如果是洗錢的問題，艾回不參與jyj的海外活動然后不讓他們在艾回授權的場合以外使用艾回發行的歌曲不就圓滿解決了？我不得不提醒在座的各位董事，簽約jyj付出的代價非常大，至今我們還未收回成本。我們是在放棄了s.m的情況下選擇了jyj，如果現在放棄就什么都沒有了。”

    有一名董事尖銳地反問：“如果查出來有問題，公司必然要接受調查。松浦社長，公司是上市公司，這種涉黑洗錢的丑聞爆出來會對股價產生多么大的影響？公司的市值會蒸發多少？你有考慮過嗎？”

    娛樂圈涉黑是普遍現象。但是做到像艾回這個程度并上市的，都是已經成功洗白沒留下什么把柄給別人抓的。再和洗錢的事情扯上關系絕對得不償失。即便艾回現在財政緊張，有些東西還是不能碰的。

    “而且這樣容易惹麻煩的藝人，誰知道日后還會捅出什么簍子！”

    松浦勝人沉默。

    這時候副社長千葉龍平打破了僵持：“其實我有一個提議：和s.m重歸于好如何？”

    大家震驚地看著他。

    千葉龍平環視一圈，笑容輕松：“在商言商，只要能說服s.m和艾回再度聯手對他們是最有利的。過去的種種自然也不會造成困擾了。畢竟東方神起的日本合約還在我們手里，s.m想要和我們解除過程也不會容易。他們也必須衡量一下東方神起是否拖得起另一場官司是不是？”

    “那么……誰去和s.m談？”有董事遲疑地問。但是其實心里都已經明白了。

    “是我提議的，當然是我去。”千葉龍平欣然領命：“我和李秀滿桑私交很好，我去找他的話應該不會被拒絕見面的。”

    “那就拜托千葉副社長了~”董事們紛紛松了口氣。

    松浦勝人的手握緊：這個狡猾的家伙……

    千葉龍平親自飛往韓國謝罪與s.m修復關系的時候，鄭允浩正在與金恩和盤點《向大地頭球》的最終收益。

    《向大地頭球》因為趕上了世界杯后的足球余熱，再加上口碑發酵，票房漲勢很好，雖然8月4日上映的由元彬主演的《大叔》大爆蓋住了所有電影的存在感。但是那時候《向大地頭球》已經上映了差不多20天都快下映了，所以影響不大。最終韓國本土觀影人次達到了313萬。按照韓國電影平時8000韓元、周末9000韓元一張票計算，票房大概是264億韓元左右。而且還有海外票房。

    “日本票房收益2.3億日元。按照我們最開始簽的引進協議，制片方獲得票房收入的25%，也就是……”鄭允浩一邊核對著報表，一邊按著計算器，嘴里念念有詞：“5750萬日元。嗯，再加上韓國收益，制片方總計分得90億韓元左右。”

    “等，等等。為什么？剛剛不是還說日本票房5750萬，韓國票房264億。中間是不是跳了幾步？”金恩和一臉懵逼，打斷鄭允浩的計算。

    鄭允浩耐心解釋：“引進片制片方分票房25%，韓國本土制片方稅后分得票房三分之一對不對？日元和韓元的匯率比大概是1:10.然后還要扣稅。日本的稅率是……韓國的稅率是……”

    balabala一段之后，金恩和二臉懵逼，總覺得更混亂了。

    鄭允浩的計算還在繼續：“電影的總投資是6.7億韓元。前期我和你都沒有收錢。你的導演和編劇身份，按20%分紅。我的主演身份分紅5%，投資分紅50%。金基德老師作為制片主任分紅5%。jyp投資分紅20%……”

    金恩和眼冒金星，三臉懵逼：“你直接告訴我結論就好……我不需要細節……”

    鄭允浩抬頭看見自家老婆滿臉茫然的表情，感覺仿佛看到了她頭頂無風自動的呆毛，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頭。而金恩和居然完全沒有抵抗，呆呆地盯著他看，好像還沒有從剛才一連串的數字轟炸中清醒過來。

    等他心滿意足地享受夠了老婆難得的呆萌，才告訴她：“結果就是你這次大概有12億韓元入賬。”

    “哦……感覺和我接一部韓國電影的收入差不多啊……可是導演比演員累多了。這么一想有點劃不來呢~”金恩和沉思了半天，得出這么一個結論。

    鄭允浩默，他這次入賬32億韓元，已經和他idol生涯的全部收益差不多了。這么一看……他比他老婆窮好多啊……

    ————

    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鄭允浩繼續盤點：“當然還有dvd的發售，日本和韓國的銷量都不錯。還拿下了ori榜的周榜第一。不過dvd的分成會比較復雜……哦，對了還有一張電影的ost碟……”

    “啊！啊……我突然想起來，我還不知道我賬戶里現在有多少錢了。”金恩和慌忙站起來跑回房間：“我去查一下~~”

    鄭允浩眼睜睜看著老婆慌不擇路地跑掉，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內心也茫然了：他剛才好像也沒說什么啊？

    過了一會兒，金恩和忽然又跑出來，驚奇地跟鄭允浩說：“允浩哥，我現在居然有137.4億韓元和3.4億日元！”

    鄭允浩稍微心算了一下：“1360萬美元。”

    “我居然有這么多錢？！”金恩和驚呆了(⊙o⊙)

    “……你之前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少錢嗎？”鄭允浩也驚呆了：“你平時在怎么過？”

    “買東西的時候……刷卡……就……好了……啊~”金恩和說著說著莫名有點心虛，然后又想她心虛什么啊！立刻又理直氣壯了：“反正又不會出現余額不足的問題！”

    “所以……你就讓這么一大筆錢躺在銀行里發霉？也沒有想過要投資什么？”鄭允浩無力。至少他還買了一套房子呢。

    金恩和沉思。明顯臉上寫了這么一句話：投資是什么？跟她有關系嗎？

    鄭允浩突然覺得，也許將來結婚后他沒法享受有婦男上交工資卡的快樂了……家里財政大權交給老婆的話，他要怎么養活小崽子們？

    感覺肩膀上的責任又沉了一些是怎么回事。

    就在鄭允浩思索他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做點什么投資扛起家庭重擔的時候。金恩和突然說：“允浩哥，你說，我建立一個基金，扶持一些有很好想法的電影人拍電影怎么樣？”

    “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鄭允浩有點吃驚。

    “之前有個我覺得非常好的劇本《今天》，導演和編劇聯系到了我，希望我能接下來。但是這個電影幾乎找不到投資者，很可能我把檔期定下來后卻不能按時開機。而且他們也出不起我的片酬。允浩哥你也知道的，演員是有身價的，即便我想降低片酬也要考慮開了這個頭之后，以后跟其他劇組談的時候就沒有立場了。所以我考慮了很久，還是拒絕了。”金恩和說起這件事來還是很遺憾。

    “反正我有這么多錢也不知道要干嘛。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啊！”金恩和樂觀地想。

    鄭允浩沉吟了一會兒，開始設想了一下基金的創立：“如果想建立這種基金，首先你要確定由誰來篩選劇本和鑒定有才華的新人。你的工作很多，不可能全靠你一個人的。而且部門構成和成員之間一定要形成權力上的制衡，不能讓這個基金變成誰的私人勢力最后脫離你的掌控。”

    “嗯……這個確實是大問題，我覺得可以聯絡一下金基德老師和師兄們。看看他們有沒有興趣。”金恩和點頭：“至于大導演們……奉俊昊導演跟老師的關系很微妙，而且他自己有自己的電影公司和提攜的后輩。其他人情況也差不多，還是暫時別想了。”

    “這些行業內的情況你最清楚了，你做決定就好。”鄭允浩伸手把她攬進懷里，輕撫她的頭發：“不過一個專業的職業經理人是一定要的。”

    “哦~”金恩和在他腿上趴好。

    “最好同時計劃好要進行的慈善活動。”鄭允浩補充。

    “誒？為什么？”金恩和翻身，仰頭看他。

    “抵稅啊~還能擴大影響力提高國民好感度。”鄭允浩解釋完又說：“對了，像這種扶持電影產業的基金，應該可以爭取國家的優惠稅收政策。待會兒我查一下具體情況要怎么弄……”

    “我覺得，我還是個人身份去投資吧。”金恩和心塞。創立一個基金好麻煩啊哭……她順手撈過沙發上的黃色兔子公仔，戳戳戳。

    “不想麻煩也不是不行……”鄭允浩笑了一下。金恩和放下兔子瞇眼盯他：“你這樣笑是不是又在動壞心思？”

    鄭允浩當做沒聽到，他摸摸兔子的耳朵：“三星、sk這些財閥這次通過jyp公司為《向大地頭球》投資了1.7億，最后你給他們的回報率差不多是700%。我想，你在他們眼中的商業價值更大了。如果你拿著創立基金的計劃去找崔明俊xi，他應該很樂意幫你把這些麻煩全攬下來。”

    金恩和眼睛瞬間亮了，抓過他的手親了一口：“允浩哥你說的對。我怎么沒想到對我來說很麻煩，對別人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呢~”

    鄭允浩只是看著她笑得溫柔。

    他知道他老婆暫時還沒意識到電影基金這個主意將來會讓她在電影圈獲得什么樣的地位。不過他不會提醒她的。恩和，一直保持著這樣純粹的心，每天快樂地做好電影就好。

    而且有了cj的死對頭三星在后面支持，cj在電影圈的地位必然會受到沖擊。他永遠也忘不了cj和mama在東方神起解約事件中起到的作用。盡管s.m已經與cj和mama和解，但他不會。

    它們，永遠是他的仇人。

    鄭允浩只出神想了想，就收回思緒，捏著金恩和的手說：“如果有大財閥參與進來，你所占的比重就不夠分量了。把我這次投資電影的收益拿去投到基金里吧。”

    金恩和遲疑地指指自己：“我名下？”

    鄭允浩點頭，表情輕松，好像他不是一下子拿出了三十幾個億一樣。其實這次賺到的錢他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不希望自己對這種意外之財產生依賴，忘記了自己的本業。既然恩和想干點大事，那干脆將這筆錢用在這里好了。

    金恩和盯著他看了半天，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腹肌上憤憤不平：“哼！你太狡詐了，居然用錢來砸我。我是那么膚淺的女人嘛！要砸……也應該是用rou體來砸……”

    鄭允浩捏她手的動作一頓，眼睛瞬間亮了不止一度：“你真心的？”然后喃喃道：“確實好像很久沒有在沙發上了……”

    “喂！誰要在沙發上啊！住手啦！”

    “茶幾上不行啊啊啊！好硬的混蛋！給摸腹肌也不行！”

    ……

    洗完澡之后，鄭允浩親了親怒瞪自己的老婆，套上件寬大的t恤就跑到客廳收拾殘局。剛整理好就接到了公司打給他的電話。他聽了一會兒，最初笑得春風得意的臉色一點點凝重。最后他回復：“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公司。”

    “怎么了？”金恩和套了件鄭允浩的t恤靠在房門口問。

    鄭允浩放下手機，回頭看她：“艾回的副社長來韓國了，他們想重新和s.m合作。”

    “這不是好事嗎？”金恩和起先有點疑惑，然后很快想到：“開的條件不夠好嗎？”

    鄭允浩朝她走過去，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沒事，這次是我們占據上風。你早點休息，我可能不回來。”

    到公司后，鄭允浩直接去見了李秀滿和金英敏，進門之后先例行問好：“李秀滿老師，社長。”

    李秀滿招呼他：“允浩來了？坐。”

    金英敏對他點點頭沒說話，將快燃盡的一根香煙摁息在煙灰缸里。鄭允浩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就看到煙灰缸里已經積累了不少煙頭了。

    看來之前這里就已經討論過很久了。鄭允浩不動聲色地在心里想。

    “千葉龍平帶來的條件你知道了吧。”李秀滿問。

    鄭允浩點頭，謹慎地回答：“艾回2011年給東方神起的預算額度，想要制作一張正規專輯，四首單曲，并給我們舉辦演唱會。是肯定不夠的。但是我認為跟艾回的合作利大于弊，畢竟東方神起過去的音樂版權很多都在艾回手上。而且確實沒有時間留給我們，等和艾回的解約官司結束，東方神起在日本市場的空白期就要超過三年了。那時候變故就大了。”

    他在來的路上已經反復推敲過，因此李秀滿一問他他就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過？為什么艾回突然就堅決地要拋棄jyj呢？”鄭允浩始終想不通這點。

    金英敏輕哼一聲，語氣輕蔑：“白昌洙這個人啊，就是個無賴。他還以為日本是韓國，他想洗錢就毫不顧忌地直接做，甚至還找人去找艾回的麻煩。艾回這次是捏到了屎，為了不被拖下水不得不放棄。”他轉向李秀滿：“反正我的意見是，重新跟艾回合作可以。但是不能簽全約給艾回，有一部分權利必須保留在我們的日本分公司手上。分成也必須做調整……”

    金英敏跟李秀滿討論著的時候，鄭允浩一邊安靜地旁聽。心里卻在琢磨艾回的預算問題。如果艾回連最基礎的都提供不了，那么他能從這件事里獲得什么機會呢……

    “但是不管怎么說，要在日本重建二人東方神起的形象，東方神起的專輯質量是絕不能降低的。”李秀滿嘆氣：“如果艾回的預算只有這么多的話，那么復出專輯，我們s.m來做！”

    鄭允浩抬頭，定定地看著李秀滿。

    金英敏又沉默著抽了一口煙，過了一會兒將還剩一半的香煙仍進煙灰缸，下定了決心：“好！董事會那邊我負責擺平。我會盡量讓這項決定這個月內就通過。但是在那之前，我們要艾回先給出他們的誠意。在日本全境封殺jyj。李秀滿老師，請您轉告千葉龍平。什么時候jyj完蛋了，艾回再來跟我們談簽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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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艾回跟jyj鬧翻的真實原因至今是個謎。洗錢是我的猜測啦。因為這家公司洗錢做的太明顯了。從來沒有人疑惑過為啥jyj要把演唱會開到南美去嗎？這么明顯的洗錢舉動誒！然后還有這家公司明明沒什么資源卻在短短幾年內突然有好多大牌電影演員簽約……一看就知道哪里有問題。

    我舉國內的例子說一下：有些片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很爛身邊也沒聽說過有人去電影院看，但是票房就是過億。不覺得很奇怪嗎？因為國內刷票房只需要交5%的電影專項基金和3%左右的流轉稅再給電影院一些好處，就能把票房刷起來，然后資金就能以非常合法的形式流入公司賬目。所以娛樂圈是一個洗錢成本非常低又快的地方。比如說，某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