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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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的斑或許能在被阿涼調戲后說出“那你要不要試試”這樣類似的話,而十三歲的斑臉皮終究還是薄了點兒。 除了黑著臉,他是完全拿面前的這個女人沒轍。 “我走了。” 最后斑也只能以冷漠的語氣說了這么一句,來表達他對阿涼的不滿。 然而這對阿涼來說不痛不癢的,甚至于斑的這副模樣在阿涼的眼中還透著幾分可愛。 眼看著斑要離開,阿涼突然想起來了斑給她的錢,便伸出手拉住了他,“等一下唉。” 在斑疑惑的眼神中,阿涼走進屋子,然后捧著幾個錢袋走了出來。 “這個…” “給你了就是你的了。”阿涼還沒說要便被斑給打斷了。 說完,斑根本沒給阿涼攔他的機會,直接躍上墻頭準備跑了。 “等…”阿涼看著斑的身影想再說點兒什么,卻看到對方頭也沒回的揮了揮手,人就沒影了。 阿涼看著斑消失的方向聳了聳肩,“三…” “二…” “一…” “啊!!有人從天上掉下來了!”“死人了!死人了啊!”“來人啊!” 耳聽著遠處傳來的驚呼聲,阿涼無奈地走出自己的庭院,把人又拎了回來。 斑的傷確實挺重,像他剛剛精神那么好也只是藥效發作了,可以暫時讓人提起精神,以及減緩傷口帶來的疼痛感而已。 正常走路回家還是沒問題的,但要是像斑剛剛那樣,不暈個大半天才怪。 畢竟光是血就流了不少了。 再次將斑拎回房間,阿涼看了眼床上的繃帶,又看了看傷藥。 不用確認,阿涼都知道他剛剛肯定是沒處理好就被她的話給氣出去了。 看著短時間內應該醒不過來了的斑,阿涼點上燈,然后開始扒起了他的褲子。 與其同時,一道身影正站在阿涼所在的風月場所的大門口。 … 斑最近的舉動當然是瞞不過他的父親宇智波田島的。 身為父親,田島對于自己兒子最近頻繁的做任務這件事早就有了關注,更何況還有人向他提過曾經看到斑出入這些地方的事。 心里有著不好的猜測的田島一邊讓人在外面留意著這邊的情況,一邊思索著該怎么做。 因為前段時間才因為柱間的事和斑有了些隔閡,在沒確定斑是不是真的做出那種事了的田島暫時還不想用太強硬的態度。 本來斑每次都是短時間就離開了的這件事還是讓田島心里松了口氣,結果誰知道今天竟然得知他從傍晚進去后就沒出來。 尤其是田島還得知斑他似乎有受傷,這樣一來更是讓他坐不住了,趕緊離開族地尋了過來。 雖然老板著張臉,但是田島還是很在意他這僅剩的兩個兒子的。 看著面前的大門,田島腳步頓了頓從旁邊翻了進去。 下落之后,田島目的十分明確地向著阿涼所在的庭院走去。 待走到那與這地方格格不入的清靜庭院,田島腳步頓了頓。 隨后腳步更加放輕了許多。 站在看起來像是臥室的窗戶旁,田島側耳傾聽著。 這會兒的田島拋卻宇智波一族族長的身份,他還是一個關心自己兒子的父親。 值得慶幸的是房間雖然有些細微的聲響,但是聽起來卻不是田島才猜測的那種事發出的。 神色頓時放松了許多,不過田島還有些好奇,他們倆兒在里面做什么。 因為防止被斑發現,田島并沒有讓人太過靠近這兒,所以他自然也就不知里面的情形。 而且在這需要人手的時候,田島也不可能安排太多人來這兒。 在安排的人回去通知他后,這兒也就自然沒人看著了。 對于斑之后暈倒的事,田島是完全不知。 耳聽著屋內兩個人呼吸聲,心知里面不是在做那種事的田島正了正神色,便打算去敲門。 而阿涼對于屋子外有人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 雖然不至于對方剛來便知道了,但是在田島走到窗戶旁時,阿涼還是有了些察覺的。 不過對于阿涼來說現在給斑上藥比較重要,而且對方又沒什么舉動,她也懶得去主動理會屋子外的人。 “叩叩!” 在阿涼剛給斑的腿上涂好藥膏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阿涼的手頓了下,然后隨手扯過被子替斑蓋上。 走到門口,拉開門,阿涼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輕笑道:“有事么?” 田島瞥了眼阿涼,沒有出聲。 而阿涼臉上的笑容在田島看她的那一眼后收斂了幾分。 那種輕視的眼神…真的是很令人很不喜呢。 阿涼的攻擊很突然。 不知道何時捏在手中扇子在對方想要走進屋子時“唰”的打開,然后朝著田島揮了過去。 一個閃身躲過,田島看著面前的阿涼眼神一厲,緊接著便想要進屋查看一直沒有動靜的斑的情況。 然而卻被阿涼攔了下來。 發現田島目標是斑的阿涼臉上雖然還帶著些笑意,卻比剛剛更假了幾分。 好歹也被對方認真攻略了二十多天,斑在阿涼的心里已經從一個還挺順眼的小鬼變成了還有點可愛了,阿涼自然不會在來人情況不明的情況下讓他接觸到斑。 其實阿涼如果平心氣和的去觀察,不是不能看出田島和斑有聯系,畢竟衣服上有著相同的族徽。 雖然阿涼不很懂這些,但是也能看出來些,而且看神情也能知道對方不是尋仇。 但是是田島的那一眼實在是令阿涼心里不爽,嘲諷力太足,阿涼也懶得去思索他過來的緣由了。 而且對方先前在屋外的舉動還那么鬼祟。 不過阿涼也知道,她應該是打不過面前的男人的。 所以她也沒打算硬拼,只想先將對方擊退些,然后帶著斑跑路一波。 只是田島實在難纏,阿涼找了好一會兒才尋到機會。 眼看著對方被自己擊飛落到庭院中央,阿涼趕緊跑到床邊掀開被子就想拎起斑。 而這一幕卻正好被再次沖進來的田島給看到了。 本來發現對方好像是在護著自己兒子的田島在和阿涼打斗的時候,是并沒有下死手的,寫輪眼都沒開。 然而那份平靜在看到自家兒子正光著屁股被人拎在手里后,崩了。 本來漆黑的眸子瞬間變成了暗紅色,田島瞪著一雙寫輪眼怒視著阿涼,“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 那一聲含著怒意的呵斥聲如驚雷般在阿涼的心頭炸開,令正隨手給斑拉上褲子的阿涼手一抖。 因為斑里面穿著的短褲有點長,正好又擋著點傷口了。抱著上藥方便且順便看看屁股上有沒有之前受的還沒完全結疤的傷的阿涼,順手就也給扒了。 不過她可以發誓,身為一個有節cao的人,她真的沒有看斑前面的“小豆芽”,最多看到了屁股而已… 田島自然是不知道阿涼只是為了上藥的,他只知道自己兒子被一個風月場所的女人扒了褲子!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阿涼看了看田島有些熟悉的眼睛,又看了看被她拎在手里已經穿好褲子的斑,消化著對面男人口中的話。 斑是他兒子…? 不不不…現在的重點不是誰是誰兒子,而是大叔你能不能別用那種看禽獸的眼神看著我了… 望著對面田島的眼神,自認自己臉皮已經夠厚了的阿涼,心里還是忍不住泛起了絲淡淡的羞恥感… 不過…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