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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主他總想以身相許[穿書]在線閱讀 -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雖然路紫央內(nèi)心是個大老爺們,但畢竟是個女兒身。

    徐鑫心再大也不會忘了男女有別這件事,若是五日后路紫央再跑去恒焰派溜達,把這事跟寧無為添油加醋一番,那寧無為會怎么想……

    徐鑫心里頭罵著寧無為勾引小姑娘,但卻秉承著在女人堆里嚴(yán)于利己的態(tài)度,還是在路紫央霸占了自己床榻的后半夜,離開了飛絮閣的主臥,窩到了隔壁的小屋子里頭繼續(xù)寫留言。

    時光飛逝,路紫央在飛絮閣無驚無險插科打諢地的度過五天后,當(dāng)她還想再繼續(xù)賴皮留下時,絮修純回來了。

    于是,原本還想耍賴多蹭他這里幾天的路紫央,就與被叫去千緣閣的徐鑫不辭而別了,并且還順走了徐鑫多余的圖騰紫晶珠串。

    其實,這次絮修純回來,徐鑫明顯感覺到了對方從身到心的憔悴。

    看來這個渣爹真的挺不是人的,還把矛頭轉(zhuǎn)移到新愛慕的人身上,難怪路紫央跑得跟兔子似的。

    “娘,如果那魔君秉性本質(zhì)如此,即便你現(xiàn)在殺了這個路紫央,日后還會有千千萬萬個路紫央的,兒子勸你一句,別再與自己過不去了。”徐鑫真的是看不下去,也為了路紫央的安全,只好出口勸慰了一句。

    “不是的,路善對那楊秋水念念不忘,那路紫央定是與那女人有相似之處。我沒有想要殺她,我只是想認(rèn)認(rèn)真真看看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一個靈魂,能讓他如此迷戀。”絮修純根本沒有死心的樣子,只是把那份執(zhí)念給轉(zhuǎn)嫁到了路紫央身上。

    “像不像楊秋水我是不知道,反正接觸幾次下來,我知道她的靈魂很不正經(jīng)。”徐鑫搖搖頭笑著評價,希望能讓絮修純能對路善的奇葩審美幻滅:“反正路紫央與我說過,在她真正性情還未暴露時,路善是未對她有非分之想,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她越躲著,那魔君越追著她跑。可能,男人都喜歡你追我趕的游戲?”

    “欣兒,你很了解她?也對她有興趣了?你真的完全不喜歡寧無為了?你們爺倆怎么都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絮修純不知道漏聽了什么,理解錯了徐鑫的笑意,繼而聯(lián)想了一堆,最后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她看向親兒子的眼神充滿著不喜和埋怨。

    “那女人到底給你們爺倆都灌了什么迷魂湯?!”

    “我……沒有啊!娘,我只是在勸你。”徐鑫被教訓(xùn)得一頭霧水,這都哪跟哪啊……

    “沒有便好,日后莫要與那魔女再有瓜葛!”絮修純伸手拍了拍徐鑫的腦袋瓜:“寧無為是個好孩子,娘不知道你與他有什么誤會,但若是你先招惹的人家,就莫要負(fù)了人一腔真心。娘允你有空閑去那看看他,聽說那孩子最近過得不好。”

    已經(jīng)是第二個人告訴他寧無為過得不好了……

    “我……與他真的是君子之交,娘就莫要管這件事了。”長袖下的手暗暗握緊成拳,徐鑫再次搖頭否認(rèn)他與寧無為的關(guān)系。

    “好好好,我也沒力氣多管你的事,只要你自己不后悔便可。”絮修純見多說無益自己也煩地很,便揮了揮手,讓徐鑫離開,最后還是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一句:“切記,莫要與路紫央再接觸,別學(xué)你爹栽在同一個女人身上!”

    **

    徐鑫是不可能會學(xué)路善栽在同一個女人身上,但是不與路紫央有瓜葛卻是不可能的事。

    往后的一年,只要絮修純不在,這女人就會找機會混進赤女峰來,每次來都不會忘了給徐鑫傳達寧無為在恒焰派生活的點點滴滴。

    比如,寧無為去寧家把屬于他娘的那部分拿走了,又讓他娘名正言順上了族譜。

    比如,善機長老總在找寧無為的弱點,想著有一日在他犯下滔天大錯時可以一招擊殺,少年隱藏得很好,到目前都沒有暴露傷口無法愈合的病癥。

    比如,玄機長老總愛拉著寧無為研究強化靈根的方法,每天硬塞給他很多很多奇怪的功法,少年很聰明,修為也漲得很快。

    比如,長機長老總喜歡作弄寧無為,總有很多異想天開讓人頭疼的想法,少年很從容,總能想辦法一一化解。

    ……

    每次路紫央都講得繪聲繪色,而徐鑫也聽得很認(rèn)真,每每聽完一回,就期待著下一回。

    直到一年后的某日,路紫央比往常來得更早了些,她來到飛絮閣時,徐鑫正不在里頭。

    待她等得不耐煩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逗逗赤女峰的小徒弟玩玩時,徐鑫便帶著一臉奇怪的神色回來了。

    “嘿!我又來了!”路紫央如往常一般從房里冒出來嚇人,然而這次徐鑫卻無動于衷,連三字國罵都沒有出口。

    她不禁覺得有些無趣,見對方心情似乎不對勁便道:“你怎么現(xiàn)在就一副吃了狗屎的模樣,我今天什么都還沒說呢!”

    路紫央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徐鑫每次聽到寧無為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壞,最后都會是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

    這種能控制徐鑫心情的方式,一直都讓她屢試不爽。

    也不怪她喜歡虐徐鑫,誰叫這個家伙一年了,還猶豫不決不隨著她離開,讓她在這里被絮修純和魔君夾擊著東逃西竄,擔(dān)驚受怕,累個半死。

    反正,互相傷害唄!

    誰怕誰……

    “喂,你到底怎么了,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路紫央在一進屋子就開始發(fā)呆的徐鑫面前晃了晃手。

    “蒙秀秀與刑楊要結(jié)為道侶了……”徐鑫被晃回了神,他抬手拿出了一張請柬遞給了路紫央。

    “這是好事啊!你這么一副鬼樣子是什么意思?”路紫央接過請柬打開一看,果真看到了刑楊和蒙秀秀的名字:“呵,你可別跟我說,你現(xiàn)在才忽然發(fā)現(xiàn)刑楊是個良配,你后悔了……”

    最后那一句路紫央是故意的,她當(dāng)然知道遲遲讓徐鑫下不了決心離開的人是誰。

    “恒焰派也被邀請了……”徐鑫沒理會對方的故意調(diào)侃,說了自己剛才從曲晚舟那兒聽到的消息:“寧無為,他也會來。”

    “哎呦……”路紫央頓時覺得有好戲看,她坐在了凳子上,一副好事者的模樣:“挺好的啊,趁此機會再斷斷念想,然后好與我回去!一年了,他不也沒出什么事嘛!那么久了,我每次去都沒有聽他提起過你,應(yīng)該是死心了吧?”

    “他不會……”徐鑫想否認(rèn)路紫央的說法,卻還是抿緊了嘴,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嗎?

    這次趁寧無為來,的確可以再確認(rèn)一次,然后,他就可以安心地離開了。

    “反正,一年了,我真的撐不住你娘和路善的夾擊了,我必須走。”路紫央站起身一腳踏上了凳子露出了白皙的小腿,一副鐵頭流氓的模樣:“你要是不走,我也不管你了,你可別怪我無情。”

    “我會走!我保證!”徐鑫抬頭看著俯視著他下最后通牒的路紫央,這次他不會再給自己找理由,他只是想親眼確定寧無為沒有他也能過得好。

    “哼!最好是。”路紫央把腿放下,換了一把椅子坐下,分析起利弊來:“若是沒有我,你恐怕真得等到死或者飛升了才能回去。而且還不一定能成,說不準(zhǔn)還會飄去哪個異世空間,到時候我可救不了你。所以,你這次見完他,必須與我離開。”

    “這些我都知道,你別擔(dān)心。”

    徐鑫似乎是把話聽了進去,乖乖點頭做了回應(yīng)。

    路紫央見狀剛有些滿意地?fù)P起笑,徐鑫又倒了杯靈茶殷勤地推了過去,繼而露出期待的眼神:“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沒說呢……”

    “……”路紫央第一次不想在徐鑫面前說寧無為的消息,他覺得自己剛才的勸說全部白費了。

    **

    朝光峰準(zhǔn)備了一個月后,蒙秀秀和刑楊的婚宴如期舉行了,徐鑫懷著忐忑又期盼的心情準(zhǔn)時赴了宴會。

    相比于之前與他與刑楊的婚宴,刑旭陽這次布置得走心多了,整個宴會場上透著喜氣洋洋的氛圍。

    可惜徐鑫無心感受這喜悅的氛圍,他跟著絮修純與許多認(rèn)識和不認(rèn)識的掌門和長老心不在焉地打完了招呼后,便入了自己的座位等待起了開宴。

    四大宗門的位置漸漸坐滿了,就差恒焰派還空著。

    徐鑫時不時往那瞟的眼神早就被身后坐著的曲劉二人發(fā)現(xiàn)了,于是她們二人也暗自幫著這口是心非了一年的大師兄注意起了恒焰派的身影。

    “來了來了!”

    最后是劉時遷先看到了恒焰派那一身顯眼卻比洛無機在位前時低調(diào)多了的赤紅。

    她說著,伸手激動地推了推前頭還在朝著前面座位張望的徐鑫。

    聽到劉時遷的提醒,徐鑫僵了僵脖子,愣是沒敢往門口看去。

    一年不見想象過很多再次會面時他應(yīng)該擺出的冷漠表情,但臨到頭時他忽然有些怯于與寧無為對上,之前所有練習(xí)都派不上了用場。

    坐在一旁的絮修純早就發(fā)現(xiàn)了徐鑫的小動作,見他這沒出息的模樣,不由得暗自搖頭。

    她伸手拉起了還縮著脖子的兒子,準(zhǔn)備帶著他去跟寧無為打個招呼。

    徐鑫忽然被拉了起來,還來不及與絮修純推諉說不過去。幾團熟悉的赤色焰紋便忽然躍進了眼里,他不由自主地順著焰紋抬眼,一下就看到了寧無為那張冷白英俊的臉龐,一雙黑眸正因笑意微微彎著,有禮地看向絮修純。

    成熟了許多……

    好看了許多……

    也的確是請瘦了許多……

    徐鑫繃緊著嘴角,壓抑著心口那不安分的心跳,直到絮修純提醒他說話時,才從牙縫小聲地蹦出了一句:“寧掌門安好。”

    但是當(dāng)他這問候剛落,就發(fā)現(xiàn)了寧無為投向他的目光很是疏離,繼而在點頭回應(yīng)之后立馬就移開了,仿佛與他真的只是初次相見般生疏。

    徐鑫心口一沉,眼角微澀,他默默垂下眼,沒等便宜娘繼續(xù)說些什么,就轉(zhuǎn)身先回了座位。

    沒錯,這就是他想要的,寧無為做到了……

    但是,也就是一年啊!寧無為也不用裝作完全不認(rèn)識吧!虧還因為擔(dān)心,為了他多留下了一年的時間……

    哼,薄情!

    徐鑫恨恨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酒味甘甜,也不上頭,徐鑫的心口因此酒舒暢了些許,于是他又給自己倒了第二杯,第三杯……

    而后徐鑫喝得很起勁,等蒙秀秀和刑楊過來時還敬了好幾杯酒,纏著說了一大堆祝福的話,最后還是在絮修純的幫忙下,他們才得以脫身。

    待宴會將近到了尾聲之時,徐鑫整張臉已經(jīng)醉得通紅,他趴在桌子上盯著一片赤紅的方向喃喃自語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最后,直到他嘴巴叨叨累了,才隱約聽到刑旭陽宣布宴會結(jié)束的話。感覺周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起身離開了,他也很自覺地站起身準(zhǔn)備打道回府。

    但他實在喝得有些過分,剛跟著絮修純搖搖晃晃起身,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這個摔跤沒有意料中的疼,但一道近在眼前的赤紅卻刺得他頭疼了起來。

    他不滿地閉上眼,轉(zhuǎn)頭把臉埋進了一道讓他很安心地味道之中,嘟噥著抱怨了一句:“我最討厭赤紅色的衣服!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