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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主他總想以身相許[穿書]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在宣告男子身份之前,絮修純帶著徐鑫來到了朝光峰。

    無論如何,那婚約是在徐鑫以女子的身份下締結(jié)的,此時也要用女子的身份結(jié)束。

    然后,再以男子的身份與刑楊道歉。

    “絮峰主真的愿意無條件解除婚約?”

    不是刑旭陽大驚小怪,他自從拿到雙生草后,又聽蒙秀秀提了在殘雪峰上的遭遇,就做了許多準備和托詞,用來對付絮修純反對解除兩峰聯(lián)姻這件事。

    結(jié)果,對方居然主動提出解除,刑旭陽不由得懷疑絮修純又生出了什么壞點子,以退為進,迷惑于他。

    “對。”絮修純看刑旭陽的模樣,覺得非常好笑,并且也真笑出了聲,伸出手掌摁在了左手桌面的婚約書上:“欣兒回來就提出這事確實有些唐突,若是刑峰主不愿意,那……”

    “愿意愿意。”刑旭陽見對方作勢要拿走婚約書,也是一驚,不再多做懷疑,立刻伸手阻止了絮修純的動作,生怕她收回話,繼而故作體諒道:“老夫當然也希望欣兒能按自己意思另覓佳侶。”

    絮修純放開了手,看著刑旭陽把那婚約書拿走,在她的面前同他那頭的另一份合二為一,在她的點頭示意下,當場化成了灰燼。

    自此,刑楊和絮欣的婚約解除,互不相欠。

    “刑峰主,這婚約也取消了,但我這還有個不情之請。”絮修純展開一道優(yōu)雅大方的笑,款款提出了一個要求。

    聞言,剛因為婚約書銷毀了而松了一口氣的刑旭陽又坐直了身子,他就知道沒那么簡單。

    “請說。”不過這婚約書都沒了,他也不怕絮修純再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現(xiàn)在他已沒有這紙婚約的約束,如果絮修純要求太過分,他是有底氣拒絕的。

    “雖然,兩峰解除了婚約,但是日后若是欣兒有什么困難,還需你多幫忙幫忙。她從小性驕,即便是不懂事做錯事也是小打小鬧,其實本性不壞。若是日后有什惹你不快的,也看在幫刑楊出力采摘過雪葵,也寬宏寬宏,別計較。”

    絮修純這么說,其實是擔心男子身份一公布,這刑旭陽覺得被騙,她自己倒是沒有什么好怕的,就怕這老頭惱羞成怒,對徐鑫不依不饒。

    但她心里很清楚,以她以往的行事作為,刑旭陽一定會多想。

    絮修純猜得沒錯,刑旭陽平靜的外表下,可是思慮許多。

    他認為,絮修純一向?qū)ψ约旱倪@個女兒控制欲和保護欲極強,甚至到了溺愛的程度。

    這次因為婚約的事,把人放在朝光峰這里那么多天,也是目的使然。更何況還安排了兩個眼線跟著,可日日往她那頭匯報著絮欣的一舉一動。

    在絮欣來朝光峰小住之前,可沒聽絮修純對他交代過這么一番話。

    如今,人不放他這了,就算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也應也輪不到他來原諒,但卻在這個時候替絮欣向他求了這么一段話,著實是怪異的。

    他怎么說也是個朝光峰峰的峰主,這種照顧晚輩的請求,即便絮修純真有什么后手等著他,定也是沒辦法拒絕的。

    更何況那雙生草的確是用絮欣冒生命危險采來的雪葵換的,賴也賴不掉,不答應也說不過去。

    “這是當然,欣兒就算與刑楊做不成道侶,但按輩分也是我的師侄,長輩照顧和寬諒小輩,那便是當然的。”刑旭陽大方笑著點了頭。

    “欣兒,還不過來謝謝你刑師伯。”絮修純聞言很是滿意,她朝著徐鑫招了招手。

    “謝謝師伯!”徐鑫當然知道便宜娘在給他公布男兒身的事鋪后路,很殷勤地就過去給刑旭陽行了個大禮。

    “師伯,小侄可以去看看刑楊嗎?”見刑老頭笑呵呵的上前把他扶起,徐鑫便趁機又道。

    “當然可以。”沒多做猶豫,刑旭陽答應了。

    丹藥還在煉制,刑楊的身體還是不好,刑旭陽本是不喜歡有人去打攪的。

    若是絮修純說要去看望,按照蒙秀秀在殘雪峰的遭遇,他是決計不能答應的。但若是絮欣想見,刑旭陽卻是不太擔心。

    正所謂患難見真心,在蒙秀秀的描述中,絮欣的確是秉性不壞的。

    于是,得到了同意,徐鑫便拿著刑旭陽的通行令離開,高高興興地去找刑楊去了。

    在徐鑫歡快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后,絮修純發(fā)出了一聲淡淡的嘆息,似在抒發(fā)著什么哀愁。刑旭陽有些意外,因為這與平日行事果斷,從未唉聲嘆氣過的赤女峰峰主一點也不像。

    刑旭陽以為對方是可惜婚約的解除,便隨意開口客套安慰了幾句:“絮峰主不必可惜,欣兒如此惹人喜愛,不用擔心求不到佳侶。”

    “刑師兄……”絮修純收回隨著徐鑫離開而定在門口的目光,低頭輕笑道:“還記得路善嗎?過兩日,我想去見他。”

    “……”聽到刑師兄這個稱謂,刑旭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而后再聽到那幾乎已成為禁忌的名字,他更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最后,他也只是問道:“為什么?”

    “欣兒見過那孩子了,那孩子與他說,自己并不是路善的親生骨rou。因此,我想親自去問問路善,問清楚了,我才能死心。”絮修純說得很平靜,已經(jīng)沒有昨日聽聞時那般激動。

    “居然是如此……所以,欣兒也知道自己是魔君的女兒了?”刑旭陽不驚訝是假的,當年他們?nèi)齻€峰主為了保密,還發(fā)過了誓。

    “……”絮修純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她轉(zhuǎn)頭朝刑旭陽看去,一掃方才的憂郁氣息,又露出些許平日的精明模樣:“師兄……方才你答應會寬恕欣兒之前犯的所有錯對吧?”

    “對,師兄我一言九鼎。”被這一聲聲師兄軟化了心坎,刑旭陽對于絮修純沒了平日那般高的防備心,只想著幫對方開脫開脫因為提起負心漢而變差的心緒。

    “那就好。”絮修純點點頭,繼而回答了刑旭陽的問題:“對,欣兒他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是魔君路善的親生……兒子。”

    “?!”刑旭陽又驚了,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對方總在強調(diào)讓他原諒絮欣。

    因為,要不是為了剛才再三被強調(diào)的承諾,他真的就差點站起來拍桌子了。

    **

    之前呆在朝光峰時,來刑楊這也不少。徐鑫獨自前去,也算輕車熟路。

    沒花多長時間,他便站在了安愈閣的院門口。

    果然,一如之前,院中還是有那幾名金丹期的守衛(wèi)。幾人見了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他們只認掌門指定的人進出或者是通行令。

    徐鑫拿出通行令在幾人面前晃了晃,很容易就被放行了。

    推開了門,又是一陣熟悉的草藥味襲來。在丹藥煉制成功之前,刑楊還是離不開一堆丹藥養(yǎng)著脆弱的身體。

    徐鑫輕輕踏著步子,他朝著第一此見到對方的床榻走去,果然看到刑楊又靠在床邊,手中依舊拿著一本書在閱讀。

    “喂,我回來了。”徐鑫在床榻五步遠處停下,而后向認真看著書的人打了招呼。

    刑楊聞聲抬頭,眼里漸漸浮上驚喜之色,他彎著眉眼放下了書:“絮師妹,你怎么會來?”

    “來和你解除婚約啊!”說著徐鑫往第一次見面刑楊指定他坐下的木椅走去,不客氣地坐下身,翹起了二郎腿:“怎么樣?開心嗎?是不是很想謝謝我的不嫁之恩?”

    徐鑫雖是自己這么問的,而刑楊聽聞后也的確是開心,但是他卻不敢表現(xiàn)太明顯,只是彎了彎嘴角:“絮師妹說笑了,謝是要謝的,但是應是謝你冒險給我采雪葵的事。謝謝你,給我重生的機會。”

    “這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你也別裝了,解除了婚約,開心就表現(xiàn)出來啊!”徐鑫擺擺手,他站起了身,向刑楊走過去。

    來到床榻旁,徐鑫忽然無所顧忌地在刑楊腿邊的床榻邊緣坐下,露出調(diào)侃的神色:“怎么?與秀秀說開了嗎?”

    刑楊見狀臉上泛起了一絲尷尬的紅暈,但他也不好意思出口趕人,只好避諱地往里頭挪了挪身體。

    “說開了些,但原本婚約還沒解除,我也不好與她承諾什么。”

    “那現(xiàn)在好了,你可以與她結(jié)為道侶了。”徐鑫伸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不過日后修煉你可得加把勁了,你家秀秀可不是一般的優(yōu)秀。”

    “嗯……”刑楊縮了縮肩膀,露出勉強的笑意:“絮師妹也是一如既往的不拘小節(jié)。”

    “你別這樣啊!搞的好像我輕薄良家婦男似的……”徐鑫失笑,收回了手:“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的。”

    “對不住,是我不習慣與其他女子如此親近。”刑楊抱歉地解釋,他擔心自己下意識的舉動會引起對方的不快。

    “秀秀你就不嫌棄對吧!”徐鑫借此又取笑了刑楊一番。

    正所謂說曹cao,曹cao便到,徐鑫這話剛落,蒙秀秀就開門進來了。

    她進了房間,看到床榻邊正坐著一位女子,而且還與刑楊靠得那么近,立刻就不高興了,一時氣急也沒認出對方穿著赤女峰的衣服:“你是誰啊?怎么擅自進來刑師兄的房間!”

    徐鑫聽到身后的動靜,立馬就知道是蒙秀秀進來了,而且還很不高興。介于一路上這女人總是幫寧無為欺負他,還看他與寧無為的笑話,于是便也想小小報復一回。

    還沒等刑楊開口解釋,徐鑫就故意傾身抓住正因為他上一句話而臉紅的刑楊肩膀,靠近他耳旁說了一句悄悄話。但從蒙秀秀的角度上看去,就像是刑楊被一個女人襲擊,吻了耳垂一般。

    就在蒙秀秀要因此爆發(fā)時,徐鑫才放開了刑楊,轉(zhuǎn)身對上了蒙秀秀那張氣得漲紅的小臉。

    “秀秀,好久不見啊!”

    說完,徐鑫站起了身,又拍了拍正在發(fā)愣的刑楊肩膀:“看起來,你的秀秀很不歡迎我的到來……那我先走了!”

    蒙秀秀見是徐鑫也是一愣,但并未因此消減見他對刑楊做出這等事而產(chǎn)生的怒氣。

    但徐鑫還沒等她發(fā)作,便從身旁很快地溜走,也是讓她反應不及。

    “秀秀,別追!”

    見徐鑫故意在她面前對刑楊無禮后就要開溜,蒙秀秀哪里能饒過他,立刻便轉(zhuǎn)身要沖出去抓人。

    但刑楊卻匆匆下了床,出聲攔住了她。

    這一聲阻攔很有效,但他這種不顧身體虛弱的維護行為,讓蒙秀秀很是受傷。

    見蒙秀秀無奈又委屈地走回去扶住他,刑楊只好道:“他只是與我說了一句話,什么也沒做。”

    蒙秀秀噘著嘴把人扶到床邊坐下后,才又不服氣道:“可她畢竟是女子,你竟由著胡來。”

    “秀秀,你連一個男子的醋也要吃嗎?”刑楊拿起剛才放在床榻內(nèi)的書冊,輕笑道:“日后我要是身體好了,你連男子都不允許我親近嗎?”

    “?!嗯?你是說……”蒙秀秀意會過來之后,不敢相信地指了指門口:“他……”

    刑楊點了點頭。

    “那他與寧無為豈不是!”蒙秀秀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寧無為是哪位?”刑楊又問。

    “沒什么!沒有誰!”蒙秀秀瞪大了眼睛,而后又搖頭道:“不行,就算絮欣是男子,你也不可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