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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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學生本來以為學校說的重放一次能仁慈點,把那盤通篇沒一句人話的聽力磁帶給換下去,將符合正常考試規定的那盤磁帶給重新換上來。 但他們還是高估了教務處的人性。 教務處通知的重放一次還真就只是重放一次,字面上的那個意思,什么都沒變,重新把那地獄般的三十分鐘輪回了一次。 “太cao了真的太cao了,這跟第一次有區別?” “教務處是真的毒,我對自己仇人都沒這么狠。” 這個打擊來得太沉重,其他考場的考生干脆不管聽力那三十分了,直接開始做后面的筆試題。 反正都是蒙,聽一次蒙跟聽兩次蒙完全沒區別,更何況這口音聽多了還影響心情。 整個一中考場埋頭做題的大潮中,只有1考場獨樹一幟,跟其他考場都不一樣。 從監考老師的視角來看,這幫小孩握著筆,個個臉上都是一副泰然處之的表情,心理承受能力好點的,還能在嘴角勾起一抹運籌帷幄的微笑。 這賓至如歸的神情,不知情的估計要以為這幫小孩全都是在印度長大的,對這種口音的英語習以為常。 跟聽到鄉音一樣親切。 監考老師不是這個班的老師,平常也只是聽到過一耳朵實驗班恐怖的平均分,這會看到這個場景非常感慨。 能去實驗班的都不是普通人,知識儲備量平常人確實比不上。 陸言的聽力答案是第一次就填好了的,這會完全是在聽著廣播驗證。 考場座位之間的距離設置得不是特別大,再加上血族天生的視力優勢,陸言隨便往旁邊瞟一眼都能看清其他人的表情。 說起來也挺奇怪的,實驗班的這群人之前還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等廣播里一開始播音,臉上表情瞬間變了,自信又從容,就連年級十六都是一副“不過如此”的神情。 學習能力這么強?這么快就去印度進修回來了? 陸言難得對這幫戲精有點改觀,直到左邊那個男生翻頁的時候,他不小心瞥到一眼。 他沒看錯的話,那一排下來那個男生全選的…… c? sao哥的七字箴言? 三長一短選最長? 實驗班的規矩,題可以不會,這不丟人,但題不會你還不采取措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該裝的逼就要要裝,毫不猶豫地裝,就算這道題見都沒見過,完全不知道它在說什么,面上也要裝出一副“這種題算個屁”的淡然,把對手給迷惑住。 考場上虛虛實實,只要別人的心態比你先崩,你就在精神上把對方壓死,甚至還能給對方留下心理陰影。 這種技巧是需要長年累月的練習的,沒個幾個月的功夫輕易做不到。 偶爾學校拿那種壓箱底、連題型都沒聽說過的卷子來考試,這個時候就算是實驗班也沒辦法,經常出現的情況是,考試結束之后實驗班的聚在一塊聊天對答案,聊起這道題都是一副很不屑的語氣 “真的學校這次考試沒誠意,一點都沒用心,這種層次的題也好意思拿出來糊弄我們。” “我考到一半都快睡著了,好久沒看到過這么沒創新的題了。” “這套題我很失望,早知道還不如在家里刷幾套競賽題,也不至于來這浪費時間。” “學校用這種題,是在羞辱我在學習上付出的時間和精力。” “散了散了,沒意思,這種題根本不需要討論。” “……” 等幾天之后試卷發下里,實驗班的一群人拿著自己剛剛擦過及格線的分數,彼此之間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別問,問就是精神勝利法。 陸言:“……” 這幫人是戲精學院跑出來的吧? 陸言不自覺開始猜想前桌的肖誠在干什么,畢竟這位可是戲精的祖宗,論起saocao作來,整個一中的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往前面看了一下,因為角度問題,肖誠的脊背擋了大半視線,陸言只能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筆,左手壓在后頸上,那條銀鏈子就搭在他白皙的手臂上。 光是從后背就能看出主人那股漫不經心的意味。 根本沒把這場考試放在心上。 sao哥給陸言的影響太深遠,以至于他都無意識按照肖誠的思維來揣測問題了。 肖誠的意圖是什么? 前面這位朋友顯然已經把裝逼的套路摸透了,實驗班這幫人的水平跟他比起來,還是顯得過于刻意了,沒能掌握裝逼的精髓。 最深層次最有靈魂的裝逼,不露鋒芒,潤物細無聲,化有形為無形,甚至整個人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股與世無爭的氣質。 sao哥的稱號簡直實至名歸。 “……” 陸言覺得自己多看的那一眼就是個錯誤。 肖誠真的有毒。 早上只有一門英語,本來是從九點考到十一點,但因為教務處多放了一遍聽力,整場考試直到十一點半才結束。 11點30分,英語考試正式結束。 一中跟其他學校不一樣,上課下課的鈴聲用的不是鋼琴曲或者其他曲調比較和緩的曲子,教務處和校長都比較有想法,覺得應該賦予下課鈴聲更深刻的意義,要能起到警示的作用,要達到一中學子只要聽到這個鈴聲,就要反思自己這節課有沒有虛度這種效果。 最后定下來,一中的鈴聲用的是嗩吶。 “……” 嗩吶的音色用在這會,簡直就是以樂景襯哀情。 實驗班的考生完全看不出異樣,甚至經過肖誠的時候,還能跟他說笑兩聲,要是陸言不知道內情,估計都要跟其他考場的考生一樣,覺得這幫人壓根沒把這場考試放在心上,穩得一批。 肖誠轉過來,在嗩吶喜氣洋洋的音調里,伸出手敲了敲陸言的桌子。 “朋友,去吃飯?” 下午的考試是一點半開始,趕回去吃一趟飯倒是來得及,但這會外面太陽毒辣,鋪在地上亮到都有點反光了。 這種天氣陸言根本不想在外面晃悠。 但跟sao哥一塊吃飯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選擇。 大少爺還在比較這兩種情況哪種傷害比較大,肖誠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攬著他的肩膀把人拉著往教室外面走。 “你才來,學校外面的餐館肯定都沒怎么去過,這片我熟,跟我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肖誠估計也知道這位大少爺脾氣不好,手攬陸言的肩膀攬得特別緊,就怕一個不注意人就跑了,但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兩個人挨得特別近,肖誠的眼鏡鏈甚至垂了一截在陸言臉上,冰冰涼涼的,沒一會就沾上了陸言的體溫。 陸言有點煩。 他又聞到了那股不知道從哪來的味道。 這破天真的太熱了。 一般來說,學校附近的店鋪都是商家必爭之地,人流量大不說,關鍵是這個年紀的學生舍得花錢,雖然不一定養得起什么五星級酒店,但養一家家常菜館還是綽綽有余的。 肖誠帶著陸言從學校那條街走下去,一路上都是一中的學生,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的,學校抓早戀抓得再緊也沒用,平常沒牽手是給年級主任面子,過年過節的總得把學習拋在一邊,給愛情一條活路。 那條街下去賣什么的都有,主要還是面食和炒菜,味道從里面飄出來,整條街都是那股香味。 肖誠領著陸言東拐西拐,進了一條巷子。 肖誠邊走邊跟陸言說話:“這家比較偏僻,中午來這吃飯的人不多。” 肖委員很滿意地加了一句,“店家不會催,我們可以吃得很優雅。” 就非常注意個人形象。 “……”行吧。 店面不大,門口的招牌叫做“王家面食”,看起來肖誠確實經常來,一進去店家就開始笑著招呼他。 “咱們誠哥今天有良心一回,知道給我招攬客戶了,吃什么啊?” “就平常我吃的面就行。” 肖誠轉頭看陸言:“你行嗎,有忌口的沒?” 陸言回答:“沒有。”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整個店面只有四五張桌子,其中有兩張都坐著人,靠近門口的椅子上還躺著一只白貓,懶洋洋的沒有精神。 陸言覺得這不太像是肖誠喜歡的風格,按照sao哥那種事逼的性格,他應該去的是那種米其林餐廳,沒十幾個人伺候著不行。 想到這,陸言沒忍住笑了一下。 “笑什么呢?” 肖誠進門的時候,順手把椅子上那只貓撈了起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擼貓一邊看著陸言。 看起來像只大貓。 陸言沒說,“沒什么。” 他剛坐下就聽見鄰座兩個男生的聲音傳過來,咬牙切齒的。 “我靠,店家也太魔鬼了吧。” “我連個wifi還要做數學題,我吃個飯還要找罪受的嗎???” “這題是人做的嗎?數學最后一道題都沒這么難,我他媽在這道題上耗了三十分鐘了。” “還吃嗎兄弟?” “吃個屁,我今天不把這道題做出來我就不姓沈!” 陸言往旁邊看了一眼,一下就看到墻上貼著的那張紙,上面用楷體字清清楚楚地打印著: 本店wifi密碼是這道題的答案。 陸言往下看了一眼,這句話下面是一道數學題。 他好像在什么競賽資料上看到過。 題的末尾還特別sao包地跟了一句“量力而行啊,能者自取,不能者自取其辱”。 這語氣……陸言嘖了一聲,挺熟悉的啊。 ※※※※※※※※※※※※※※※※※※※※ 啊啊啊啊對不起!!今天遲到了好長時間!! 感謝支持么么噠。 感謝“少女解剖學”“夜姍闌”“momo”的營養液~ 順便給我預收文打個廣告【狗頭】 偏僻的小村鎮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盛辭滿臉煩躁地站在村口,旁邊立了兩個發型拉風的男生,個個手里都拖著行李箱。 “辭哥,我聽說來參加《變形計》的都是些煞筆。” “……滾蛋。” 要他說,他看起來像不知道的樣子?自我羞辱很帶勁? 盛辭不耐煩:“誰來接我們?” “《變形記》節目組的?” 旁邊插進來一個清亮的聲音。 盛辭這才看到右邊站了個男生,高高瘦瘦的,頭上戴著頂鴨舌帽,眉眼被遮在下面看不見,只露出形狀好看的下頜。 他瞟了兩眼,長得挺好看,就是語氣聽起來像來找茬的。 準備給自己立溫柔和善人設的盛辭剛打算伸出友誼之手,就聽見男生開口—— “打一架,輸了的滾。” 盛辭:“......?” 這脾氣,到底誰他媽才是來參加《變形計》的? 別人眼中的江淮:不好惹,打架牛皮,集團小少爺。 盛辭眼中的江淮:山區里倔強的清貧少年,不諳世事,率性自然。 江淮:“......你說誰?” 其他人:“????你說誰??” 桀驁不馴參加《變x記》攻x富家少爺脾氣不好受 節目名正文會改。 鄉村校園沙雕愛情故事,不土,絕對不土【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