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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年,6個月,零三天。”謝廷把探頭探腦的小團子壓下去,語氣依舊淡薄:“阿茵白,你不該活著的。” 無塵和歐陽間齊齊一驚。阿茵白不就是那黑衣人口中的圣女? “你記得好清楚。”阿茵白素手撫過耳鬢垂落的發,語調悠悠:“我這些年活的,都忘記自己活了多久。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嗎,?我本想選一個最好的方式與你見面,卻沒想到,竟先見到了你的兒子。” 阿茵白那雙美眸直勾勾盯著無塵看,眼神復雜至極。其中,最濃烈的情緒便是厭棄。阿茵白一步步跨出舞臺,眼神看得無塵不由自主調動內力,隨時準備抵御攻擊。卻沒想到,阿茵白又重新將目光轉回到了謝廷身上,話語哀怨:“遠哥哥,你負了我。你說過,此生此世只會娶我一人為妻,只會要我給你生下的孩子。” 還不等謝廷回答,一只肥團子又從他肩膀后頭冒出半個頭,脆生生的回答:“這你就不對了呀!謝廷他一沒有娶妻,二沒有得到無塵和尚的承認。就不算負你呀。” “而且,承諾都是有時限的喲。你要是死了,承諾自動作廢的。”云團子叭叭叭說了一通,最后歪了腦袋,語調疑惑:“還有喲,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他叫謝廷。” 阿茵白喉頭一梗,眼眸涌現出嘲諷:“我都忘了,你現在連孫女都有了,還真是兒孫滿堂啊……東柏遠。” 阿茵白甩出了一個驚天大炸彈。炸的無塵和歐陽間都蒙了,嚇得剛剛趕到援助的所有唐門兄弟停下了腳步。 謝廷?東柏遠?那到底是誰? 第188章 妖僧爹30 天地間,突然一片安靜,無塵和歐陽間連呼吸都屏住了。無塵眼眸陡然轉為冷凝,眼風逼人,凌凌掃向謝廷。 云團子原本趴在謝廷后背上,聽到那聲東柏遠,震驚之下,小手勒住謝廷脖子。用了她最大的力氣,不敢置信地嚷叫:“她叫你什么?!” 天啊!云葒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劇情線里不是這么寫的!謝廷把團子的胖手扒拉開,斜眼睨她,語氣冰冰涼:“你想勒死我嗎?”謝廷根本不搭理一群人滿腦子的問號,他眼神如刀,嗖嗖射向阿茵白:“既然,你又冒了出來,我就再送你一程。” 謝廷從腰間掏出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塞進嘴里。那是解毒丸,方才,他中了毒,卻一直不曾放在心上,根本沒有替自己解毒。現在,就不一樣了。 阿茵白站在高臺上,嘻嘻笑著,慢慢轉為妖異,似是哭泣一般,聲聲泣血控訴:“你說過,你要娶我的!你說過會娶我,你會娶我!” 阿茵白聲聲泣血,內力混著尖銳的喊聲,極其冷銳。幸虧謝廷反應快,將團子直接拽進懷里。謝廷完全不顧及阿茵白與自己的過往,和她的深情。男人出手便是殺招,用了天音教的頂級功法——天魔輪回。 謝廷出手后,阿茵白的攻擊非但沒有甩出去。反而,被一次次反彈回自己身上。她唇角溢出鮮血,在謝廷根本不停止的奪命攻勢下,連連后退,“你真的要殺我?” “你忘記,曾經,你是怎么死的了嗎?”阿茵白咬著牙,雙眼含淚,跟謝廷打成一團,瘋狂撲向他:“是你說的,你說,若是你身份允許,你就能娶我!東柏庭乃江湖名門正派,你身為東柏庭的繼承人,不能娶魔道中人。” “那我就給你換一個身份!為什么,為什么?你換了身份后還不能娶我?!你竟然還對我痛下殺手!我到底哪里做錯了?!”阿茵白哭的劇烈,手里招式卻絲毫不顯弱勢,反而越發凌厲。但她與謝廷不同,謝廷出手狠辣,招招直取她性命,恨不能立刻一巴掌拍死她。阿茵白只想抵擋,卻不想傷他分毫。 謝廷一巴掌拍在阿茵白肩膀,渾厚內力直接拍碎了她數喝罵骨頭。阿茵白吐出一口血,雙目猩紅,踉蹌后退。 無塵抱著滿臉懵圈的云團子跟歐陽間等人站在一旁,不知該如何是好。阿茵白口口聲聲說謝廷是東柏遠,口口聲聲說他們當年之事,讓人很難不心生疑慮。無塵抿了抿唇:“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她瘋了,說的就是胡話。如果他沒瘋呢,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歐陽間的第六感告訴她,阿茵白說的是真的:“那這平靜了許多年的江湖,就有大事了。” 正道第一門派繼承人成了魔教教主…… 云團子煩躁抓頭發——搞什么搞什么,謝廷這家伙為什么突然變成了東柏遠,那死去的那個東柏遠是誰? “謝廷,殺我簡單。我死了,有六城百姓為我陪葬,我死的不冤!”阿茵白仰面大笑,笑到咳血:“怎么,你要讓這些中原人跟我一塊兒死嗎?” “阿茵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相同的法子,第二回是不管用的?”謝廷右手凝聚一團紅色內力,他冷笑著,眼眸中不見半點溫和暖意:“六城人死便死了,與本座何干?!你是不是忘了,東柏遠早就死了,本座乃是天音教教主。” “這些人的性命應該讓武林正道去拯救。我不過是邪魔外道,殺人才是我該干的事。”阿茵白笑聲突然止住,他捂著胸口,往后后退數步,滿眼不敢置信。 謝廷步步逼近,殺機幾乎要凝為實質,面目冷峻得駭人。 阿茵白本以為自己捏著最重要的砝碼。卻沒想到,謝廷根本不顧及那六城百姓的性命。他對謝廷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十年前,這些年,他一心一意培育樹人花。不光要躲避中原人的眼線,還要避開同門派人的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