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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岑晚是不希望虞弈因為跟她在一起,而導致自己的生活變得有所不同。 話雖然這么說, 當晚他們還是去了虞弈的新家。 自帶精裝修的高檔樓盤,雖然缺少了些細碎的生活日常用品, 但暫時住一晚還是不成問題。 臨離開游樂場前, 岑晚不肯走, 磨磨唧唧地說虞弈是個假經濟學家,這么浪費,買了門票就只坐了個摩天輪。 虞弈便停下腳步,問她還想玩什么,他愿意陪她玩。 岑晚是個偏愛極限運動的人, 看了看周身一圈的旋轉木馬、旋轉飛椅、跳跳蛙……默默低下了頭。 但她偏偏還要嘴硬:“但就是很浪費啊!買票就只玩一個項目!” 虞弈看著她好笑, 問:“你對經濟學是不是有什么誤解?誰告訴你搞經濟的都節儉了?我們只是為了達到目的而做出更加理性的選擇罷了。” 岑晚自知說不過他, 只好朝他吐吐舌頭, 任由對方帶他往新家的方向走。 · 兩個人洗漱完后,虞弈帶著岑晚,一人端著一小杯紅酒,一邊在新房子里轉了一圈。 虞弈今晚沒打算干嘛,參觀完后就準備上床睡覺。 岑晚有些認床,一時竟毫無睡意。 也或許是窗簾沒有拉上, 今晚星光太亮,純白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 本來黏在客廳落地窗上的字母氣球被摘了下來,岑晚把它們放到了主臥的地板上,這會兒她正好能看到。 大概夜晚人總是容易沖動。 岑晚沒由來地開口:“明天跟我回去看看我mama吧。” 虞弈躺在他身邊,幾秒后才“嗯?”了一聲。 他這一遲疑,岑晚便立馬清醒過來了。 岑晚急忙改口:“沒…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用當真。” 虞弈又過了幾秒才開口:“我明天一天都有時間…你真的想好了嗎?” 岑晚保持著看向落地窗的姿勢沒動,沉默片刻才接道:“有時候我又覺得像一場夢。盼了這么多年的人…有一天居然會安穩躺在我身邊。” 虞弈沒接話,只是微微起身,在她額前印下一個吻。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就被自然光給晃醒了。 虞弈先爬起來,徑直往儲物間走去,搗鼓好久,等到岑晚開始在廚房做早餐,他這才拎著幾袋東西出來。 岑晚端著粥和煎蛋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虞弈站在玄關,見岑晚出來了,還很苦惱地問:“除了茶葉、酒和營養品,還需要帶什么嗎?” 岑晚一臉驚訝:“你…你家常年備著這些東西啊…?其實也不用太多啦,就是意思一下,跟我媽見個面打個招呼。” 虞弈又跑去拿了幾樣東西出來,這才安安穩穩地坐到桌前吃飯。 岑晚早上剛起來就給她mama報備過了,說今天要帶虞弈回趟她那兒,秦女士便也早早做了準備,到了快十一點,才終于把這兩個人盼來了。 難得見到虞弈有些拘束的樣子,他拎著滿手的東西,有些局促地站在岑晚身后。 秦女士雖然不是頭一回知道他這個人,但之前以為他跟岑晚掰了,還在家特地扎過他的小人,現在知道兩個人沒掰,虞弈也不是渣男,她倒有些愧疚了。 秦女士急忙來接虞弈手里的東西,虞弈不讓,說太重了,硬是自己拎著放到了空地上。 隨后岑晚說要進廚房給她打下手,被她趕去了客廳陪虞弈說話。 岑晚還是頭一回見虞弈這有些緊張和躊躇的樣子,沒忍住笑道:“虞教授怎么這么緊張啊?” 虞弈想了想,認真答道:“緊張是因為事物的未知性,更何況在這種事情上我也沒有什么經驗,所以應該緊張才對吧?” 岑晚快被他氣笑了:“你還想在見家長這種事情上有經驗?” 虞弈也笑:“不敢。” 好在秦女士一向手腳麻利,沒到十二點,三個人就上了餐桌。 秦女士為人師表多年,總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偏偏這時還真給換上了一副挑剔丈母娘的模樣。 秦女士把工作、學歷問了個遍,最后倒是問了個不那么俗套的問題。 她問:“你也知道她的工資性質,在一起之后可能會受到很多毫無疑義的關注,那為什么還喜歡我們晚晚啊?” 對之前所有問題都對答如流的虞教授,這回倒是沉思片刻才說話。 他說:“會受到不必要的關注,那不是不喜歡她的理由。” 秦女士最后問了一個問題:“你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嗎?什么時候去拜訪他們呢?” 虞弈點點頭:“知道的,等岑晚得空了,我們就去。” 岑晚去廚房洗碗的時候,虞弈的母親正好給他打了個電話。 虞弈無意隱瞞她,如實說,自己在岑晚家里。 他們家沈女士對虞弈有女朋友這件事情早就知情了,只是問他什么時候把人帶回來。 虞弈便不說話。 沈女士嘆口氣,“你準備怎么跟她解釋你爸的事情?” 虞弈還是沉默。 見他不說話,沈女士只好輕輕柔柔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事急不來。” 虞弈掛了電話,沉默地從陽臺走回客廳。 岑晚難得沒調侃岑母的人生第二春,跟虞弈一同回了家。 回家之后,岑晚就得準備年后第一次進組,《競速現場》將在綾城開始第三階段的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