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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作勢要蹲下身去抱她。 岑晚急忙后退一步:“不用不用不用…” 虞弈打量著她,又問:“怎么換了身衣服?” 還是一套這么寬松的。 岑晚看他一眼:“這樣比較方便啊,泳裝穿出去多不好意思。” 虞弈徑自往前走:“我看你在他面前穿的挺自在的。” 岑晚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周峻。 ……真是小心眼的男人啊。 岑晚按下電梯的關門鍵,無奈道:“真的只是一起拍戲,情景需要。沒有別的,真的!” 虞弈便不說話。 這會兒電梯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岑晚便大了些膽子。 她說:“還是說,虞教授想看我穿泳裝啊?” 她把聲音壓低了點,跟往常有些不一樣,在虞弈聽來有種說不出的勾人。 岑晚發誓,她本來真的只是想逞一時的口舌之快,順便逗一逗看起來幾乎沒有七情六欲的虞教授。 絕對沒有耍流氓的想法! 誰知道虞弈看她一眼,回答果斷而干脆。 他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 “想啊。” 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了岑晚房間所在的樓層。 岑晚急忙走出去,裝作沒聽到虞弈剛才的回答。 岑晚刷開了門,虞弈隨后把房間的防盜門關上。 門“咔嗒”一聲,岑晚便清楚的意識到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只剩下了她跟虞弈兩個人。 他們的關系真正有些轉變是在跨年那晚,但實際上那晚過后,他們見面的次數并不多。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明確的向對方確認過什么,但他們的相處模式的確有了些曖昧的變化。 岑晚先去了趟洗手間,把半濕的長發放下來,用吹風機吹干。 吹風機的噪音有些大,她沒有聽見虞弈走過來的腳步聲,直到虞弈出現在鏡子里,她才驚覺。 她急忙放下吹風。 洗手間大部分采用大理石裝潢,燈都是暗黃的色調,倒顯得氣氛分外曖昧。 岑晚不敢轉身,只敢通過鏡子偷偷打量虞弈的視線。 虞弈靠得越來越近,岑晚便不再敢偷看了。 忽然,她感到腰上一緊—— 虞弈竟是從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被背后抱,在戲里也與人有過比這更親密的接觸,可岑晚就是忍不住再次紅了臉。 虞弈的鼻息輕輕噴灑在她的耳根,岑晚身子一軟,竟堪堪落入他懷中。 虞弈微微垂下頭,嘴唇正好碰上她的耳垂。 岑晚全身的血液霎時直直朝頭頂沖去,大腦完全充血,說不出話來。 虞弈看了一眼鏡子里面紅耳赤的她,又低頭看了一眼她修長的、如同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看到的,被周峻抓在手中的腳踝。 他眸色一沉,忍不住做出了更過分的事情。 他開始輕輕吮吸的她粉嫩的耳垂。 岑晚的身子更軟了。 虞弈本來沒有打算今天就要做這些的,但一時怒火攻心,也顧不得這么多。 他垂眸仔細看了看臉紅的快要滴血似的岑晚,扶著腰讓她站穩,便松開了手。 他走出衛生間后,岑晚立馬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往自己臉上澆了好幾捧冰冷的水。 虞弈聽到這震天響的水聲:“……” 岑晚終于把自己整理好之后,看見虞弈站在陽臺上抽煙。 他極少在岑晚面前抽煙,看見岑晚要過來,便掐滅了煙。 岑晚跟他并排站著:“什么時候回國?” “晚上的飛機。”虞弈低頭看了看腕表,“你呢?” “不知道,得看具體的拍攝進度”,她頓了一下,“快的話不到一個月,慢的話就不知道了。” 虞弈點點頭,轉身走回室內。 他身上還帶著些沒有散去的煙草味,令岑晚無比著迷。 他們坐在沙發上,聊了些有的沒的,沒過多久,虞弈就起身,說要去趕飛機了。 岑晚點點頭,心里雖然不舍,但也沒有辦法。 在虞弈的手觸上門把的時候,岑晚突然叫了他一聲。 虞弈便回過頭來。 岑晚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似的,低著頭兀自糾結了一會兒,再抬頭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 虞弈只覺得她的臉忽然放大,然后臉頰一熱—— 岑晚的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一觸即分。 虞弈不無遺憾的想,居然不是親在嘴上。 · 虞弈下了樓,去提前約好的地方找馮超文。 馮超文跟他一塊兒來的,此時呆在保齡球館,正玩到興頭上,看見虞弈來了,還覺得有些怪掃興的。 他拎起一個保齡球,頭也不回的對虞弈道:“虞教授,不是吧,你那么快?這才一個小時都不到啊!” 虞弈非常好脾氣的提醒:“注意你的措辭。” 房間里,等虞弈下了樓,岑晚這才有時間看看被她冷落了大半天的手機。 她隨意的翻了翻,沒發現什么特別重要的信息,只有鄒逢明幾個小時前發來了一條消息。 【鄒逢明:岑jiejie,是不是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岑晚皺了皺眉頭,迅速點開又關掉了。 她以為上次說的很清楚了,她給錢是看在他們那個共同的爸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