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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妖客棧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61

    可惜的是所有卵中也只有這一顆受了精,其他的時間一長就變成白色的壞卵,彭彧不得不把它們挑出去扔掉,將僅剩的一顆卵藏在水草叢里,等待它靜靜地生長。

    兩條小龍對這個魚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三天兩頭扒在上面看,好像很想進去掏一掏,彭彧生怕它們驚擾到里面脆弱的居民,只能把魚缸蓋子蓋好,警告它們不準亂來。

    在等待卵孵化的時間里,他跟李一澤也沒少恩恩愛愛,而那本魘卷就放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時常探頭出來催促。

    這些天李一澤一切如常,對天劫一事只字未提,彭彧也搞不明白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盤,內心十分焦灼,可對方不說,他也不好主動去問,每天照例同床共枕,視線落在他身上的時間卻遠遠比以往長,恨不得把他拆開來好好看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這天晚上彭彧其實是有些預感的,雖說某龍找他求歡是“例行公事”,但他就是感覺今天有點不太尋常,首先這龍沒喝酒也有點活潑過頭,其次他全程一言不發,只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眼睛里映著窗外透進的月光,有種特別的奪人心魄的力量。

    兩人剛結束“交戰”,從浴室里洗澡出來,彭彧突然感覺被他碰了一下,緊接著全身都不能動了,登時一股電流竄過頭皮,心說這龍絕對要干壞事。

    李一澤果然不負眾望,把他直挺挺地往地上一戳,眼里浮起些許戲謔:“看來也不是所有法術都對你失效。”

    彭彧舌頭發僵,說不出話,無比想大罵對方一句“不按套路出牌”,可身體只能一動不動地戳著,只得轉轉眼珠以表達自己的憤怒。

    李一澤對他無聲的抗議視而不見,執起他的右手,不慌不忙地在他手心畫解契的契文,眼皮微垂:“不能再耽擱了,你就好好在家里等我,反正沒有那書作妖,近期應該不會再有大事發生,你可以盡情開你的幼兒園,或者留在客棧偷懶。”

    彭彧手心癢得要命,偏偏不能躲開,渾身都不受控制地抖起來,李一澤慢悠悠地畫完了契文,還故意拿指甲在他手心的敏感部位刮了刮,嘴角揚起,笑得有點不懷好意:“咱倆結契這么多年,突然解開可能會讓你不舒服——好久都沒有體驗過正常人類的生活了吧?身強體健久了,也是時候下凡沾一沾人間的病菌了。”

    彭彧要是能開口,估計早要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偏偏只能沖著他干瞪眼,李一澤好像覺得他這反應很好玩,拿指腹在他臉上輕輕畫圈,故意在唇邊磨蹭,彭彧只感覺半邊臉都麻酥酥的,一時間有點晃神,忘了瞪他。

    李一澤拉住他的右手,將五指掰開,掌心在自己眉心輕輕一碰,金光消失的瞬間,有什么東西從兩人腦中退出,一切好像被抽空了,彭彧腦子有點發木,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

    而與此同時,他渾身突兀地一沉——像是游泳的人上岸時感覺到的那種沉,甚至讓他穩定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哪怕處在被定住的狀態,依然要往后仰倒。

    李一澤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將他堪堪卡在“倒”和“不倒”之間,在他唇邊吻了吻:“我走了,等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準備一頓好的。”

    隨著他的話音,床頭柜的抽屜竟自己開了,從里面飄飄忽忽飛出一本書,李一澤手底下松了勁兒,化成一道白光注入書中。

    他離開的瞬間彭彧就感覺自己能動了,然而要摔的趨勢已經控制不住,還是直挺挺地跌進柔軟的床里。

    他非常怨念地盯著天花板,暗搓搓磨了磨后槽牙,低聲嘟囔:“絕對給你準備一頓‘好的’。”

    第101章生病

    李一澤說走就走,搞得彭彧有點反應不過來,也不知道是解契還是別的什么因素,腦子里一直木木的,瞪著天花板好半天才艱難地動了一下胳膊。

    結果這不動還好,一動不知牽連到哪兒,竟渾身都開始疼起來,肌rou酸痛、四肢發軟,骨頭酥了似的,一點勁兒也撐不起來。

    彭彧只感覺自己像在高壓鍋里煨了幾個鐘頭,渾身燉得軟爛,稍微一抿就要化了。他死魚似的挺尸了五分鐘,疼得額頭都冒出冷汗,張著嘴喘了半天的氣,才稍微緩和過來一點。

    他非常艱難地翻了個身,把自己從糊鍋的狀態鏟起一個邊,視線落在那本掉在床上的古書上,借著一點微弱的月光,能看到封面發生了變化,原本的“魘卷”二字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細長的龍影。

    彭彧把書拿到近前,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再伸手摸一摸,發現并不能夠觸碰到什么,好像只是一個龍的圖案而已。

    他也不確定這玩意還會不會再變,身體的難受程度遠遠超過他想象,讓他完全沒法思考了。他吃力地爬起身,還沒有適應這種“沉”,感覺抬起手腳都像要拉起千斤閘,費勁得很。

    彭彧長長吐出一口氣,坐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很快就困意上涌,眼皮都要睜不開了。潛意識告訴他不應該就這么睡過去,可身體有點不聽使喚,床變成了一塊磁鐵似的,不由分說地將他往里吸。

    他試圖抗爭無果,還是倒下睡了,把那本書放在李一澤本該躺的位置,輕輕拿被子搭住一點,就當是代替他的人。

    身體強行進入休眠狀態,可意識還是不甘愿地來回打轉,導致他做夢不斷,什么光怪陸離的東西都在夢里現身,唯一不變的是一條貫穿始終的龍影。

    后半夜的時候他不知夢到什么,突然驚醒過來,視線自然落向旁邊放著的那本書,看到上面趴著一條正在睡覺的小龍,光線昏暗加上腦子不太清醒,他竟沒認出那是誰,心里咯噔一聲,本能地開口叫:“李一澤?”

    七早聽見聲音登時醒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發出一聲細細的叫喚。

    “……是你啊,”彭彧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嘆了口氣,又失望地把眼皮合上,“怎么突然過來?還霸占你太爺爺的位置?”

    七早歪著腦袋瞅他,嗷嗷地叫喚幾聲,彭彧眉心微微聳起:“說什么?沒有翻譯,我又聽不懂你說話。”

    七早從被子里出來,邁著短短的四爪向他爬去,湊到他頸邊,開始舔他的臉。這一點絲絲的涼氣還讓彭彧怪舒服的,但并不想讓這小東西徹夜舔自己不睡覺,只好伸手輕輕將它攔開:“好了好了,別鬧,睡覺吧。”

    七早乖順地拿腦袋蹭蹭他,窩在他旁邊把自己團成一團,枕著他的胳膊不動了。

    彭彧閉著眼感受龍鱗傳來的涼意,心說同樣是龍,李一澤那貨可從來不會這么干,多半時間都高冷得像只貓,一化原形就用眼神向他傳遞“過來給我摸肚皮”的信息。

    他想著那條龍,眼前就全是那張龍臉,徹底揮之不去。夢境不知怎么切換到了奇怪的場景,他好像騎著龍進入水中,那水冷得刺骨,凍得他渾身哆嗦。

    誰料更離奇的還在后面,水溫竟逐漸開始上升,越來越熱甚至到了燙的程度,他不斷沖對方喊這水要開了趕緊跑,可李一澤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