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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妖客棧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

    五千歲的老龍果然不是好惹的。

    彭老板趕緊打圓場:“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他說著輕輕拽住某龍的尾巴,把正要開溜的李一澤拽了回來,湊在他耳邊輕聲說:“別走啊,昨晚上那個哥們馬上就下飛機了,萬一這倆真成了,你還得給畫個‘契’呢。”

    李一澤不為所動,抽回自己的尾巴就要走,彭彧立刻撒出殺手锏:“我那還有幾壇陳年的女兒紅。”

    李一澤的腳步瞬間停住了,他回過頭來看了彭彧一眼,好像接受到他“真摯”的眼神,慢慢把腳收回來:“好吧。”

    他說完走進萬年不開火的廚房,從冰箱里刨了一根“酒味棒冰”,坐到沙發(fā)上慢慢地啃,小黑龍不知從哪鉆出來,飛到他肩頭探著腦袋聞了聞,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結(jié)果舌頭黏在棒冰上,摘不下來了。

    李一澤十分鄙夷地說了一句“真蠢”,毫不憐惜地把它從棒冰上捏下去了,小黑龍痛得哀叫連連,飛到“最好欺負(fù)”的潛岳那里尋求安慰。

    被遺忘在客棧外面的兩人面面相覷,又灰溜溜地晃了進來,被彭彧發(fā)配去把自己打理干凈,徐丙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位“頭號jian商”拿著一個長長的單子,手邊放著一個算盤。

    彭彧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對著那單子把算珠撥得上下翻飛:“我這兒住一天一宿是兩百塊,我答應(yīng)給你的妖一共35只,其中‘丙寅’房間拖欠房錢三年六個月,一年365天外搭一個閏年,一共1277天,合計255400元。‘戊辰’房間拖欠房錢一年兩個月,一共426天,合計85200元。‘庚午’房間拖欠房錢九個月又十天,一共……”

    要說彭老板撥算盤的手實在算得上賞心悅目,算珠相碰的聲音也稱得上清脆悅耳,然而在徐丙這個“冤大頭”看來,那簡直就是兇神惡煞和催命魔音,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腿開始發(fā)軟:“這……這是要干嘛啊?”

    彭彧充耳不聞,自顧自地?fù)芡炅碎L長一張單子:“……共計1991600元,再加上一只罐妖3888元,一只咕咕精2888元,一條蛇精病……不,沒有病5888元……嗯,總共2004264元,我給你抹個零頭,給我兩百萬就行了。”

    徐丙直接跪在了地上:“不、不是,我收妖,不買妖啊!”

    “咦?”彭彧故作驚訝地一搖算盤,算珠“嘩啦”一下全部歸位,“奇怪,什么年頭了,你以為天底下還有‘免費拿妖’這么好的差事?你不替他們墊房錢,他們怎么可能跟你走?”

    徐丙瑟瑟發(fā)抖,欲哭無淚:“可我……真的沒錢。”

    “才兩百萬而已,都買不到小別墅一個腿兒呢。”彭彧一臉“慈愛”地搭住他肩膀,“你要是付不起呢也沒關(guān)系,我們這兒支持分期付款,正好我店里缺一個跑腿的,你也可以給我打工,一個月工資兩千塊,兩百萬的話那就是一千個月……也就八十三年吧。”

    潛岳聽到這不由手一抖——這四舍五入就是“干到死”啊。

    徐丙臉都白了,滿頭大汗地問:“這妖我……我不要了行嗎?”

    “沒問題啊,”彭彧把單子用算盤壓在柜臺上,“我?guī)湍闼闼悖氵€差107只妖,今天是九月二十號,距離年底還有102天,平均你一天得收1.05只妖,如果你覺得能完成呢,那我就不摻和了。”

    徐丙哆哆嗦嗦地扒住他的腿:“別……大仙,我再想想。”

    李一澤在他們算賬期間已經(jīng)把棒冰啃得只剩下個棍,忽然看到門外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頓時眼前一亮:“‘女兒紅’來了。”

    第14章結(jié)契

    “女兒紅”先生估計是剛落地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他拎著個行李箱,臉上還有長途飛行造成的疲態(tài)。然而這也不能影響他的熱情,他一進客棧就看到了窩在柜臺旁邊舔毛的狐柏,不禁兩眼放光,撇下箱子撲上前:“終于見到你了!”

    要說彭彧發(fā)那條征婚啟事的時候,發(fā)的是狐柏人形的照片,沒說明她是藏狐,也不知道喻帆怎么就一眼認(rèn)出——彭彧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藏狐長得太有特色,不論人形還是狐形都萬變不離其宗。

    狐柏本來安安靜靜地舔著毛,突然看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類朝她殺來,登時嚇得渾身毛都炸了,撒開四爪就跑,她躲到彭彧身后,拿爪子勾住他的褲腳,瞪著一雙小眼警惕地看著喻帆。

    彭彧前面扒了一個,后面掛了一個,他有點不耐煩地抽身將兩個都甩開,把徐丙打發(fā)到一邊待命,對狐柏說:“這位就是我給你找的未來老公,你不是想要小別墅嗎,他能給你買十棟小別墅,還能給你買帝都二環(huán)的海景房。”

    狐柏耳朵一動:“真的?”

    “當(dāng)然了,”彭彧往沙發(fā)上一倒,“你倆好好談。”

    在他旁邊的李一澤忽然渾身一僵,扭過頭去看了一眼某人的屁股,表情怪異地說:“你又壓到我尾巴了。”

    “啊……我說怎么這么硌。”彭彧連忙把對方的尾巴從自己屁股底下?lián)瞥鰜恚槺憬o他胡擼胡擼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又?”

    李一澤沒接他茬,看了一眼喻帆,壓低聲音問:“我看他一表人才,穿著打扮也很正常,哪里像審美異于常人的樣子?”

    彭彧湊在他耳邊,用手?jǐn)n音:“這只是看上去,他這一身都是他助理幫他準(zhǔn)備的,如果按他自己的審美……老喻家的臉都要被丟光了。”

    李一澤不由好奇:“他自己的審美是什么樣的?”

    彭彧偷偷關(guān)掉空調(diào),神秘兮兮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九月下旬的天氣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了,然而這幾天稍有回升,喻帆又剛從國外飛回來,顯然不適應(yīng)這里的氣候,沒一會兒就熱得渾身冒汗,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下去,只好對狐柏說了聲抱歉,扭頭問彭彧:“你們這里真的太熱了,能開個空調(diào)嗎?”

    “開著呢,”彭彧說瞎話不打草稿,“24度你還想怎樣,再低要凍著我家龍了——嫌熱你就脫,右手第一間屋子可以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