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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木諾一輕咳兩聲,提醒余錚失禮。 她很能理解余錚眸中的驚艷,她第一次見到白琉璃時就是這樣一副呆愣的表情。白琉璃確實長得好看得過分,不經意間一顰一笑便能讓日月失色。 見木諾一的小師弟呆頭鵝一般望著自己,眸中滿是驚艷的表情,白琉璃心里不由的竊喜,自覺在樣貌上便已經完勝,狐貍尾巴不由地翹上了天,忍不住在心里嘚瑟,小樣,長得這么丑還敢跟他搶女人?! 余光瞟見白琉璃傲嬌得像一只正在開屏的花孔雀,木諾一的心里甚感無奈,她正欲出聲喚白琉璃,余錚突然好奇的問她,“師姐,這位公子是......?” 木諾一頓時正襟危站,這個問題很關鍵,關系到今夜回去白琉璃是和她鬧騰還是與她如膠似漆。 正當她嚴肅的斟酌措詞時,心儀之人?愛人?還是欲成親的對象? 木諾一的師伯突然面帶不悅的問她道:“諾一,圍香縣出了這等大妖作亂,你為何不第一時間稟告你師父?” 語畢,他回眸若有所思的望向馬捕頭,問道:“姑娘可是‘南毛北馬’中‘北馬’的馬家后人?” “我聽諾兒提起過你,且方才見你用的招式和伏魔鈴皆出自馬家。” 馬捕頭面無表情的回答他道:“在下馬如蘭,只是圍香縣的捕頭,有公務在身,來灃水鎮查李員外家的案子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的后臺有問題,換了好幾個瀏覽器從才登上來,無語了 第99章 酸!好酸! 見馬捕頭神情淡漠, 語氣冰冷,為了化解尷尬, 木諾一趕忙轉移話題道:“師伯的意思是,附身在管家身上的這條白蛇只是那只大妖的一個假身嗎?” “嗯。”木諾一的師伯點頭,語氣沉重的說道:“我這一生, 還是第一次遇見能幻化出假身的大妖,以往也只是在傳說或者典故里聽說過。” 余錚驀地臉色大變,驚訝道:“師伯,若是如此, 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刻傳信回云山, 讓師傅及早通知各大玄門世家來灃水鎮一同降妖!” 聽了余錚說的話,馬捕頭蹙起眉,冷聲道:“在沒有弄清這只妖的來歷和作惡緣由之前, 貿然讓大家趕來, 豈不是枉添犧牲?!” 回眸望向木諾一的師伯, 馬捕頭一字一頓問道:“當年溧落鎮魘獸作惡一事就是前車之鑒,云峰道人,你覺得呢?” 云峰道人正是木諾一師伯的道號,他是云尚道人的師兄,當年與云尚道人一齊參與過降服溧落鎮的魘獸。 當年魘獸作惡一事一經傳出, 便有無數玄門世家弟子第一時間趕往溧落鎮。因為不甚了解情況, 許多人貿然進入溧落鎮,被困在魘獸之王布置的幻境里白白送了性命,最后虧得馬捕頭及時殺死魘獸之王, 才沒有讓更多的人枉死。 聽見馬捕頭喚自己師伯云峰道人,余錚好奇的脫口問道:“你竟是曉得我師伯?” 馬捕頭沒有搭理余錚,只靜靜的望著云峰道人,等著他回答。 下云山前便聽自己的師弟提及過木諾一和當年誅殺魘獸之王的馬家后人在一起,所以對于馬捕頭知道自己,云峰道人的面上并沒有露出太驚訝的表情,點頭道:“后生可畏,馬姑娘說得極是。”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但是,貧道需將此事告知師弟云尚道人,因為諾一已卷入此事,作為諾一的師傅,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聽見自家師伯這么說,木諾一面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微微垂眸,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聲說道:“師伯,都怪諾一莽撞,連累了師傅。”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何來連累一說,降妖除魔本就是我們云山一派的天職,你師傅作為云山派的掌門人,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云峰道人起身踱步到木諾一身前,慈愛的撫了撫她的頭,認真的說道。 見木諾一的師伯突然向自己和木諾一走過來,白琉璃不動聲色的把剛想握住木諾一的爪子又默默地縮了回來。 卻是,他剛一縮回手,余錚便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木諾一的手,認真的說道:“不管師姐做什么,錚兒永遠都會支持你的!” 木諾一一邊用力掙脫被余錚握住的手,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暗搓搓的打量白琉璃,生怕她家美人生氣。 可惜余錚的爪子就像合了口的蚌殼一樣,怎么甩都甩不掉,白琉璃的面色已經黑得堪比鍋底,一雙眸子里燃燒著熊熊烈火。 馬捕頭面無表情的望著面前的這出“三角戀”,突然面上露出一抹猶豫的表情,隨后無奈的點了點頭。 “咳咳,”她使勁的咳了一聲,冷冷的對木諾一說道:“管家已經死了,你和我一起把他的尸體抬回李府吧。” 聽見馬捕頭讓自己抬尸體,木諾一剛想反駁這類事情平時不都是讓其他捕快們干的嗎,突然福至心靈的反應過來馬捕頭這是在幫她,于是趕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的好的,馬jiejie我和你一起抬尸體。” 趁機甩開余錚的手,木諾一一把抓住白琉璃的手,討好的說道:“琉璃,你和我們一起抬尸體吧。” 正在被怒火沖昏著頭腦的白琉璃:“......”抬你個大頭鬼的尸體!!!干活的時候倒是想起他了??! 見白琉璃滿面怒容不作聲,余錚眨了眨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趕忙向木諾一自告奮勇道:“師姐,錚兒和你一起抬尸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