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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潛邸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幫忙(づ ̄ 3 ̄)づ,有了好成績會及時跟大家分享的!總結下這幾天的評論,發現有幾個小天使疑惑賀緘重生前遇到的女主是不是現在的女主?當然是啦,毫無疑問的。其實這篇文我寫的挺詳細的,大家可以慢慢看,會發現很多東西哦~順便劇透下前世女主贈送賀緘一個昵稱叫“三十秒”,嗯哼,你們懂得,但是后來不知為何改成了“三十分鐘”,what?污者見污啊,我很清水很清水很清水……

    【感謝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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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慫樣

    東暖閣的地龍已經熄了火,太后不大喜愛這些干燥的東西,但凡在外面穿層薄薄的夾襖不覺著冷的天氣屋里連個銀霜炭也不想點,得益于這不怕冷的身子骨,她的皮子也比一般的老太太水嫩許多。

    年輕時她與徐太嬪不大對付,無非是仁宗的雨露灑的不均勻,但徐太嬪會來事,又因為小產傷了身子不再適宜生育,兩個人的關系又莫名其妙緩和。當然,作為最終贏家的太后也老了,而那些爭強好勝的女人又被她送去為仁宗陪葬,現在就剩徐太嬪陪她摸牌。

    深宮里的女人,地位再高又怎樣,還不是一輩子鎖在這里。

    那真不如摸牌來的痛快。

    皇后章麗卿容光四射,笑盈盈的理著手里的葉子牌。她算是大康有史以來最有福氣的皇后,確切的說應該是寵后。明宗特別喜歡她,一個月里有半個月都要去她那里膩歪,甚至愛屋及烏也喜歡她的庶妹妍淑妃。剩下的半個月,多半是平分給婉貴妃與妍淑妃。

    別看婉貴妃侍寢的天數遠不及章氏姐妹,但明宗對她卻是恩寵有加,寬容無度,就連她偶爾出言無狀得罪了皇后也不過是斥罵兩句,過后依舊是甜甜呀寶貝的膩歪在一起。不過她生不出兒子。章麗卿依舊穩坐后宮下一任贏家的寶座。

    章皇后陪太后抹了會子牌,閑聊道,“四月初八便是浴佛節,老三和老四也老大不小,身邊連個像樣的宮女都沒有,我想著差不多是時候安排掌寢了,不知母后可有什么叮囑,我也好趁早拿去琢磨琢磨,免得將來耽誤了子嗣。”

    大康著名的醫圣盛春回認為過早出泄不利于后世子孫的根骨,因此皇子們知人事的年紀都嚴格把控在十八歲以后。

    徐太嬪一直低眸研究手里的牌,長睫掩映下的眸光微微一閃。

    太后稍一反應便知皇后在想什么,不過也是人之常情,換成任何一個母親也不可能不在意那些與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孩子。

    他們是賀綸的手足,但也可能殺了賀綸。

    后宮之中自來就沒什么真感情,心慈手軟或是優柔寡斷,皆無好下場。

    她理解皇后,但不允許其做得過火。

    畢竟老三和老四在儲位上毫無競爭優勢,將來封個王挪出宮做個富貴閑散人,既無兵權亦無封地的怎么著也影響不了賀綸,所以,她決不允許皇后在掌寢上做手腳。

    太后眼角微挑,沉吟的看了會牌面,緩緩道,“哀家年紀大了,眼光早已過時,也不清楚現在的孩子喜歡什么樣的美人兒,你自己看著辦吧,選好了送哀家跟前瞧一瞧便是。”

    說得好聽,讓她看著辦,原來是要最后拿主意。皇后頷首稱是,轉而看向徐太嬪,“賀緘那孩子雖不似老四那樣靦腆,可在這種事上終歸要面皮薄些,不知太嬪可有什么中肯的提議?”

    她品級比太嬪高,算上位者,但太嬪又是長輩,因此章麗卿的態度既尊重又拉著距離。她這么問是客氣,但徐太嬪可不能不識好歹,因此垂眸回答,“臣妾的審美比之太后相差甚遠,做不得數。”也就是以太后馬首是瞻。

    太后問徐太嬪,“你若是有中意的人選不妨說出來,賀緘那孩子多少也是你看著長大的。”

    徐太嬪笑道,“臣妾相信太后和皇后的眼光。”

    皇后漫不經心道,“是了,太嬪身邊不是有個小丫頭么,看著十分可愛討喜,年紀也相當,又是知根知底的,改天得閑不如叫到本宮跟前逗逗趣。”她知道徐太嬪已經把人支走,現在這么說就是試探一下徐太嬪的態度。

    徐太嬪誠懇道,“皇后娘娘錯愛了,那丫頭一團孩子氣,是個沒福的,這些年若非臣妾看著,不知得要闖多少禍,哪里敢讓她跑到您跟前丟人現眼。”

    皇后莞爾一笑,原來不是養給賀緘用的。那便好。她不希望連一個小小的太嬪都把手伸到六宮。

    若非婉貴妃上個月給皇上上眼藥,她還沒想過做的這么明顯。

    皇子乃真龍子嗣,尤其是這方面,真是一點兒也馬虎不得。

    婉貴妃自己生不出兒子,便將主意打到兩個成年的皇子身上,也不嫌臊得慌。難不成還想讓那比她小六歲的賀緘喊她娘?

    ……

    且說湯媛還在為那五十兩銀子心痛,再轉頭男神竟只剩一抹背影,她興沖沖追了上去,想問他玉葫蘆至少值五十兩那最高能賣多少?

    “殿下。”她只差五六步即能追上了。

    花樹底下遽然閃出個人影,著時新的珍珠白交領小襖,襯得一段香頸更顯修長瑩瑩動人,緋色溪紗的裙裾隨著蓮步翩躚,仿佛一只蝶在舞。卻只在鴉黑的發鬢別了一串瑪瑙茉莉花鈿兒。

    原來是賀緘的心上人馨寧鄉君姜堯。

    大約是立在此間等候良久,她頗為無聊,橫眸眼波輕漾的瞥向賀緘,嘴角卻含著戲謔的笑。賀緘也對她笑,在他們相視一笑之間是春日最好的艷陽,光芒奪目,璧人無雙。

    湯媛輕咬了咬下唇,可惜賀緘已經聽見她的呼聲,對馨寧頷首微笑后便轉身尋找聲源。

    他側首看向湯媛,那雙凝視她的眼眸溫和亦疏離,坦然的陌生。

    “有事嗎?”他問。

    湯媛心里的小人不住的后退,臉上一派傻白,幸虧腦子轉得快,“呃,那個,太嬪娘娘有些日子沒見著您了,奴婢聽見她念叨,所以特來跟殿下說一聲。”

    這倒也是。賀緘頷首,“我明白。”他會找合適的時機去請安。

    哦,那,那奴婢先撤了。湯媛欠身拜別,往后退了數步才轉身,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她聽見身后馨寧悅耳的輕音,“那便是太嬪娘娘身邊的可人兒吧,除夕夜那日我見過她,像只活潑的小百靈,真可愛。”

    賀緘垂眸笑了笑,媛媛確實很可愛,也很善解人意。她是第一個知曉他愛慕馨寧的人。前世為了幫他追求馨寧做了很多傻事,還大言不慚的說“女孩子都吃這一套,殿下您別不相信”。他便照著她說的方法對馨寧噓寒問暖,變著花樣的送禮物。

    后來,他被封為庚王,離宮在即,再不表白可能就要來不及。她動人的眼眸漾著水光,告訴他,“今天是七夕,我們老家有個傳說,在這天把玫瑰花送給心愛的人,就會永遠幸福的在一起”,她幫他準備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親自修理并去刺。又在月牙灣點滿熏香的花燈,燃起時仿佛百花盛放,馥郁宜人。那天晚上,馨寧神情復雜的立在巨大的玫瑰花束跟前凝望著輝煌的燈火,緊接著轟的一聲,冒出了好多竄天猴,然后又是各種五顏六色的煙花。馨寧激動的捂住嘴巴,撲進他懷中。

    可蹲在草叢幫他放煙花的媛媛卻被蚊子咬了一額頭紅包,事后他賞她二百兩銀子,她激動的跳起來。

    想到此處,賀緘悵然若失,轉眸看向文靜秀雅的馨寧,她還在說,“賀纓實在是太失態了,一直盯著蓉蓉看,賀綸當時臉色就不怎么好了,我想辦法給蓉蓉使個眼色,她卻仍不自知,非要在那里與賀綸玩,我見了這樣實在尷尬,便出來尋你。”

    此時她心里還裝著賀綸,前世他真傻,竟沒看出來。賀緘淡淡安慰她,“大皇兄不會做的太過分,他對老五一向很有分寸,蓉蓉又單純,看不出來也很正常,你無須為他們cao心。”

    當這二人趕到臨溪亭時賀綸與章蓉蓉已經不見,只剩臉色烏沉的賀纓和一臉無措的賀維。

    而另一邊的湯媛也重新回到掛滿鳥籠的廊廡,還在暗暗懊惱,捶了自己腦袋一把,粉色的碧璽小兔子發出輕輕的聲響,吸引了她不少注意力,這個應該也挺值錢的,可是……卻是賀緘賞的,糾結良久,她才取下,小心翼翼揣進懷中。

    誰知肩膀一沉,似是落上了一灘物什,湯媛渾身汗毛立起,僵硬的扭頭瞅瞅左肩又瞅瞅左肩上方蹲在橫桿上邁著魔鬼舞步的臭鸚鵡!

    人家都失戀了你還在人家身上拉.屎!

    好臭!她欲哭無淚,抬手就要敲它腦袋,卻有一只更快的手猛然將她攫住,呃,好疼,松,松一點兒……她無辜的看向大手的主人,陰沉的臉,精光閃爍的長眼,以及滿臉的褶子。

    馮鑫甩開湯媛的手,語調沒有起伏道,“大膽刁奴,這可是五殿下獻給太后娘娘的鸚鵡。”

    是是,差點忘了這是賀綸的鳥。她訕訕的收回手,“呃……我跟它玩呢,您不知道我一這樣它就念鵝鵝鵝,可有趣了,是吧葫蘆,再念一遍。”但聲音越說越小,因她看見了立在不遠處的賀綸。

    “呵呵。”葫蘆道。

    簡直不敢相信一只鳥會呵呵?湯媛睜大眼。

    賀綸依然立在原地瞪著她,光線格外明媚,盡數落進他沒有溫度的黑眸里,嬰孩般純凈卻又少年般桀驁,透著不耐煩,用帕子遮掩鼻端沉聲道,“馮鑫,讓她離我遠一點。”

    這……上回你不是還笑的挺慈祥?湯媛都快被他弄精分了。

    馮鑫這才發現湯媛身上有鳥糞,神情僵了僵,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她趕快給五殿下挪地方。

    仿佛她身上有什么恐怖致命細菌,賀綸頭一回沒罵她,飛快的逃離,消失在廊廡盡頭。

    慫樣,不就一坨鳥糞,看把你嚇得。湯媛撇了撇小小的嘴巴。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賀綸:小甜心,快到哥哥碗里來,哥哥疼你。

    女主:我記得你的臺詞一向是“離我遠一點”啊你這個精分!

    抱歉抱歉發晚了,明天照舊早八點更新。

    感謝after96投了一枚地雷(づ ̄ 3 ̄)づ

    第9章 相看

    且說憑借一坨鳥糞成功避開賀綸毒舌的湯媛,對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呸了一聲。

    當她跑去壽安宮清理干凈換了件衣裙重新折回慈寧宮,東暖閣那邊的牌局剛好結束。

    這日太嬪離開之后神色略顯凝重,湯媛心知多半有事要交代自己,便親自接過小宮女端來的銅盆,伺候她梳洗。

    此時壽萱堂的隔間并無外人在場,湯媛將太嬪頭上繁重的簪飾一一卸去,這才輕輕柔柔的捏著她頸子,小聲問道,“娘娘,皇后和太后是不是當著您的面兒商議給各位皇子安排掌寢的事兒?”

    徐太嬪有些意外的從鏡中看向她。

    湯媛便趁機將那晚賀綸試探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混賬小子。徐太嬪收起視線,想當年章保春看到她的哥哥徐令寬莫不是恭恭敬敬,結果徐家才倒臺多久,他的外孫便不將她這個老太婆放在眼里。

    如今看來,當今圣上也算是胸有溝壑,至少沒讓甄氏倒臺,再加上一個嫡長子賀纓的牽制,總算沒讓章家翻了天。

    “掌寢往小了說不過是給皇子們挑選發泄的物件,往大了說……那門道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徐太嬪示意湯媛坐在自己跟前的小杌子上聽講,“你可知皇后為何注意到了你?”

    湯媛搖了搖頭。

    徐太嬪道,“因為婉貴妃。”

    即便圣眷優渥,皇后也沒達到獨寵后宮的地步,婉貴妃就是她的心頭刺,是以一旦婉貴妃有什么風吹草動,她便如臨大敵。

    而這位作妖小能手婉貴妃不知怎么相中了賀緘,從年前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拉攏,不停的在皇上跟前吹枕頭風。她雖然能作卻也不傻,心知受孕困難,況且就算有了也不見得能養大,倒不如從喪母的皇子里挑一個,看來看去,只有賀緘。

    再說賀緘雖然與她相差六歲,喊不了娘,但不妨礙結盟,這恐怕也是婉貴妃一開始的初衷。她這么做并不難理解,換成湯媛恐怕也會如此。賀纓賀綸太強勢,賀維又過于軟弱,只有賀緘剛剛好,也只有賀緘入主東宮,她將來才能在后宮安度晚年,否則今日作的妖將來都要一筆一筆還回去呀。

    因此她對賀緘真真是不遺余力,就連掌寢這事也比皇后先開始下手,卻也因為這樣才顯得著急了些,引起皇后重視。那么這件事到底是怎么扯上湯媛的呢?

    原來婉貴妃看中了湯媛。

    任誰都覺得徐太嬪這么寶貝一個宮女,多半是養著將來給賀緘用的,不管是哪一方面的用,必定有大用處。所以婉貴妃便急不可耐的“幫”太嬪出這個頭,免得徐太嬪人微言輕弄不過皇后。

    可她真是幫了倒忙,且事實也不是她想的那樣。

    徐太嬪哪里舍得養了近四年的小傻妞將來像自己一樣困在深宮。

    她對湯媛的感情很純粹,盡管一開始把她當成了妞妞,可人是感情動物,相處下來,早已把湯媛當成了半個親閨女,更何況這個長得像妞妞的丫頭,脾氣比妞妞好太多,心思亦是干干凈凈。

    反觀掌寢這個光鮮的位子,恐怕只有過來人才知悉其中的苦楚。

    賀緘今年已經十八了,開始初具成年男子的體魄與氣勢,又未曾知人事,乍一開葷不知得怎么折騰呢,她可舍不得小傻妞去吃這個苦。況且這方面男人的自尊心又莫名其妙的脆弱,萬一落了臉,練好技術便去找別的女人逞威風,小傻妞該怎么辦?守活寡么?

    所以她把厲害關系擺出來一一講明,以湯媛舉一反三的領悟力,自是很快意會。

    徐太嬪問,“傻丫頭,其他宮女到處送錢找門路的走這條捷徑,而最疼你的本宮偏偏斷了你這條路,你難過嗎?”

    她是過來人,雖不確定湯媛是否愛上賀緘,但看這兩年二人的互動,彼此有好感是一定的。

    難過啊,怎么可能不難過,誰失戀了會好受!湯媛低落的差點泄露了眼底的水光,其實她的脾氣才不好呢,可小心眼兒了,只不過是沒有任性的資格罷了,到時候天天看著賀緘疼馨寧還不得醋死。

    湯媛垂著臉,心底的念頭不停翻轉,度過了最初的心痛與糾結,她漸漸定下心神,垂著眼嬌憨的笑了笑,“娘娘如此為我計終身,媛媛此生都無以為報,但求出宮以后還能時時聽得娘娘消息,惟愿娘娘安康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