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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停頓了下,問道:“現在這樣……是哪樣?” “當個廢物吧。” “……” 傅西岑回來剛好過零點。 白喬下午睡了挺久,這會兒還沒有困意,跟舒麋通完電話洗漱完就窩在二樓的飄窗前。 屋里氣溫偏高,她開了半扇窗,岑冷的風往里頭灌,合著屋內暖熱的氣流也不覺得太冷。 傅西岑的身影從那道月洞門進來時她是看見了的。 雨已經停了,地上一片濕漉漉,水跡反光,又是一片亮堂堂。 她望了一會兒,起身往樓下去。 傅西岑倒是沒想到有人能主動給他開了門,瞳孔里映入女人紅撲撲的臉蛋,那刻心底是觸動的。 他看著她,單手撐著門框,個子比她高出來一大截,低頭看著她,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以為你睡了。” “睡不著。”她朝他身后望了兩眼,“長生呢?” 他擠進門,順勢將門給帶上,“長生有自己的住處,”手掌很自然地帶著她往里面走去,一面脫了自己的外套遞給她,“去給爺掛上。” 白喬給他好好地掛上,跟著他上樓,樓梯上傅西岑抬手捏著自己的眉心,白喬偏頭看向他,想了想還是說:“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我跟你住在這里不太妥。” 緩步臺處,傅西岑停住腳步,靠在扶手上,“我倒是覺得挺好。” “哪里好了?” “哪里都好。” 白喬,“……” 她說,“你不是給了我那套公寓嗎,我明天就回那兒住,這樣我也方便些。” 傅西岑低頭思考了兩秒鐘,應了她的話。 上了樓,他去洗漱。 長夜漫漫,他壓著她又是一頓溫柔繾綣。 第二天上午,白喬坐在回市區公寓的車上還能依稀想起昨天晚上他問她,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她忘記當時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或者什么都沒說。 她如今名聲臭了,如周衍卿說的,如果沒有人站出來,她在娛樂圈再難有翻身的機會。 有些不甘就這樣,但好像除了接受,也沒有別的辦法。 下午長生又帶了人來往她那兒添了不少的東西,當季的各種新款,都弄過來了,放滿了一衣櫥。 晚上,傅西岑結束了自己的行程過來,白喬已經睡下了。 他帶著一身寒氣走進臥室,也不管是不是會帶進來冷空氣就往她床上一坐,床墊塌下去一塊,白喬翻身坐了起來。 視線還未清明,視線里,只有他模糊的身影跟自門外落進來的光。 心跳速度還未停下來,但人卻慢慢清明了,她看向他:“長生說你今天在忙,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 話落間,她伸手去開燈,卻被男人按住手指。 接著順勢將她扯進自己懷中,撞進他堅實胸膛的瞬間,白喬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縮了下,因為冷的。 傅西岑卻沉沉地笑開,呼吸里都充斥著濃烈的酒味,并不讓人反感,“還是覺得抱著一坨rou睡覺比較舒服。” 懷中的人卻悄無聲息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稍微丈量了下,還未有所反應,就聽頭頂屬于男人的嗓音傳開:“是我用詞不準,是抱著一把骨頭。” 白喬嘆了一口氣,伸手推了推他,“不冷嗎?先去洗澡。” 她摸到他的手都是帶著涼意的。 偏偏他還將自己的手往她衣服鉆去,白喬手忙腳亂地一邊阻止他嘴上卻又安撫:“軍長打人先去洗澡吧,一身的酒氣,有些不太好聞。” 話里帶著赤裸裸的嫌棄意味。 傅西岑不太樂意了,手指精準地掐住她的下巴低頭咬了上去,一陣綿長的吻,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開,他湊到她耳邊,舔了一下女人飽滿的耳垂,問:“猜一猜我今晚喝的什么酒?” 她腦子還缺著氧,哪里還有多余的思考空間,直接搖了搖頭,老實巴交:“不知道。” “答不上來,該受到懲罰。” 然后又是長達十分鐘的親吻,今晚他有些不一樣,在這種時刻沒對她怎么上下其手,卻逮住她一頓親。 末了結束,他任由她掙脫開往被子里鉆去。 男人起身,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跟她說:“我先去洗漱,這期間你好好想一想,等會兒再回答我。” 白喬就裝作沒聽見,不知道這人突然間抽的什么瘋。 傅西岑又說:“等會兒再答不上來……” 后頭的話她沒太聽清。 等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她從被子里鉆出來,從床頭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機給長生發了條短信,問他傅西岑今晚都喝了什么酒。 那頭很快便回了她,卻是短短的一句:我今晚沒待在爺身邊。 白喬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沒多時,她卻失笑。 這男人壞得很,只不過想找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折騰她,心思婉轉,焉兒壞著呢。 但是今晚肯定不行。 這么一想,她就徹底放寬了心,閉著眼睛準備繼續入睡。 傅西岑并未給她多少安靜的時間,他上床時,順帶將她人一把撈進了懷中,問她想好剛剛那個問題的答案了沒有。 白喬很認真地回答他,說還是不知道。 她對酒沒什么研究,喝酒都不一定能喝出來是什么,更不消說他那樣的方式。 黑暗里,傅西岑挑起眉頭,“那就不能放過你了。” 說著那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白喬被他這一出折騰得面紅耳赤,也不阻止他,十分的乖順。 卻在最后關頭,傅西岑扒她褲頭時沒忍住笑。 而這時,傅西岑手指將將抵著她腿心那厚厚的一層,隔著薄薄的內褲也感受出來那觸感。 他頓時黑了臉,將手撤了回來,一口咬在她的唇上,粗重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咬牙切齒地嗤道:“就說怎么這么有恃無恐,白喬,我太寵你了。” 她任由他咬著自己的唇,疼也不說。 等他放開她,白喬閉上眼睛努力抑制住自己話里的笑意,說:“今天親戚登門拜訪,那確實沒辦法了。” 傅西岑埋首到她的脖頸里,深深地吸了兩口,方才啞著嗓子道:“睡覺。” …… 十一月走進尾聲,到了十二月,時間就真的過得很快。 溫城今年的第一場雪在12月5日這天,比往年來的晚。 天氣預報說由于近年來的全球氣候問題,以后溫城夏冬兩季的氣候只會越來越差,像今年,下雪的日子來得晚,但一點都不影響它寒冷。 猶記得十一月里某個深夜,他對她說,白喬,我太寵你了。 當時聽來,語氣里總是帶著些咬牙切齒和秋后算賬的意味。 但后來白喬卻不這么想他了。 因為他是真的寵她。 他幫她聯系好了電影公司,準備砸錢讓她當主角,也打算找最好的導演團隊,她卻在某個夜里情緒崩潰地跟他說她以后都不想拍戲了。 那晚,傅西岑慣她的壞脾氣。 安撫她的同時,還順帶打了電話將之前為了她所做的那些準備都推翻。 哄她是真的,但將之前他給她鋪的路全部阻斷也是真的。 他在第二天問她后不后悔。 此時白喬情緒已經穩定,她正在商場里跟舒麋一起逛街喝下午茶,也沒有什么避諱,當著舒麋的面就反問他:“要是現在后悔了,那你昨天下的指令還能收回嗎?” 在那頭,她聽見他的笑聲,都以為他會說能收回。 卻不料,傅西岑道:“不能。” 她撇撇嘴,語氣十分鄭重:“我是真的不打算繼續混娛樂圈了,辜負了你的一片好心。” “你知道就好。”他說。 晚上,白喬坐在地毯上整理今天下午在商場掃蕩的東西。 很多衣服首飾,盡管衣櫥里已經塞滿了傅西岑給她的,但女人天生就有強烈的購物欲。 傅西岑回來徑自鉆進她的衣帽間拿了自己的睡袍,不免就要看到她新掛上去的那些,出來時,還見她坐在床前。 他去浴室之前看著她的背影發出感嘆:“要不要給你換個住處?” 白喬頭也沒回,問為什么。 “這里的衣帽間還是太小了些。” 她沒答,低頭在擺弄什么東西,沒理他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松松垮垮地系著袍子,凌亂的頭發濕漉漉,還在往下滴水,有幾滴順著喉結滾到胸膛深處去。 他隨后擦了兩下將毛巾扔在一邊,朝她走過去。 白喬恰巧在這時回頭,她從地毯上起身,舉起雙手上的東西,“我今天給你買了禮物,你看看還喜歡嗎?” 傅西岑看過去,是一條領帶和一枚胸針。 他瞇起眼睛,有些不近人情:“這些我用不上。” 白喬嘖嘖兩聲:“那我是買錯了?” “嗯。”他走過去將那兩樣東西從她手上拿過來,看了眼便扔到一邊,沒多大的興趣,白喬有些惱,就見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道:“倒不如買些情趣用品來的實在,再不行,避孕套也行。” 她臉色頓時羞得一陣紅。 她將那兩樣東西撿起來,抱著就朝衣帽間走,“這些東西不便宜,找個時間就去退掉,反正標簽還沒拆。” 沒走出兩步,就被傅西岑扯住了腕子,“真要退?” 她看著他,沒搖頭也沒點頭。 傅西岑兩下將標簽撕了,眼里帶著笑,陪著她鬧:“這下好了,死無對證。” 白喬也裝不下去了,她將東西都收好,跟他說,“以后肯定用得上的。” 后來傅西岑便北上,去了京城。 圣誕節這日,溫城天氣不太好,大雪。 從平安夜開始到圣誕節,一直沒停過。 極端天氣導致各地的航班都取消,傅西岑本來跟白喬說,圣誕節這天他會回來,還讓她去接機,結果沒想到當天大雪,到處的航線都飛不了。 傅西岑打電話跟白喬說這消息,白喬到沒覺得有什么,她說:“天氣不好,就是能飛回來那安全問題也不能保證,現在這樣挺好。” “那今天準備干什么?” 她想了想,回答:“還不知道。外頭很冷,可能就不出去了。” 那頭很快回:“嗯,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好。” 后來白喬和舒麋約了一起去城中廣場新開的那家店吃火鍋。 正是下午五六點的光景,排隊的人很多,舒麋不知道從哪兒走的后臺,等了沒一會兒就帶著她進去了。 白喬戴著帽子,裹著長至小腿的黑色羽絨,圍巾和墨鏡幾乎將一張臉都給遮完了,除了舒麋,沒有人認識她。 但她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還是十分出挑,總有些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跟舒麋是在里面碰的面,沒有包間了,只找了個角落靠窗位置的卡座。 撇開她可能被人認出來這層,其實這個位置視野挺好。 右手邊便是白茫茫的城市,雪花紛紛揚揚地灑下來,像扯絮。 舒麋看著她取了眼鏡坐下,掃了眼周圍,又隨手拿過菜單,“我沒想到今天這里這么多人,你要是覺得不太舒服,咱們還可以換地方。” 新店開業,又趕上圣誕節,人多也挺正常。 白喬低頭看著菜單,在心里盤算著要吃的東西,頭也沒抬就說:“不換了,吃火鍋有氣氛。” 舒麋捏著眉心,嘖嘖道:“別人要么是成雙成對,要么是家和萬事興,咱倆在這吃算什么呀。” 聞言,白喬放下菜單,抬起眼皮看著她,頓了兩秒方才問:“你想說什么?” 有服務員過來點餐,舒麋咳了一聲:“等會兒說啊。” 白喬點了很多rou類,都是些高熱量的東西,還叫了幾瓶啤酒,舒麋在對面看的咂舌,沒忍住阻止她:“你瘋啦?你是明……”許是有旁人在,舒麋不敢說的那么直接,于是說:“身材管理不要啦?” “那不然吃火鍋還有什么意思?”白喬點完。 等服務員走遠,舒麋看著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對面的女人挑挑眉,“現在就想活的隨心所欲一些。” “你要我怎么說……”舒麋問她:“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 白喬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認真地想了想,這才看著舒麋,“嗯,我跟了一個男人,”沒等對方有任何問話的機會,白喬接著道:“不是江黎川,至于是誰,現在不能告訴你。” 舒麋瞳孔放大,好像這是意料之中的,但真的聽到又好像覺得無法接受,總之她沒辦法去形容自己現在心里的感受。 只能憑著本能問她:“什么時候的事?” 舒麋覺得自己心臟受到了沖擊,這頓火鍋恐怕吃的不會太順暢,她又發問:“你就說在江黎川之前還是之后?” 算之前還是之后呢? 她因為江黎川的原因進組拍戲,那時候她勉強算是江黎川的人,后來在彭州那個下午,她上了他的車,一路跟他走進酒店。 好像從那刻開始,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成現在這樣了。 白喬沒說話,舒麋又問她:“難道是那個雪茄男?” 雪茄男? 白喬停了一陣才反應過來,她挑挑眉,語氣挺輕松:“反正你別擔心我,自己好好搞事業吧。” 舒麋有些窩火,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說:“你這樣,那可真就算是坐實了罪名,插足別人感情的小叁,這聽起來像話嗎?” 她笑笑:“他沒有結婚,也沒有未婚妻,目前更沒有對象。” “最好是這樣。”服務員端著鍋底走過來,舒麋快速結束了話題。 舒麋說,還是吃火鍋爽快,臉上擺出什么樣子都無所謂,食物是最實在的東西。 但鍋底到底有些辣,吃到中途,白喬去洗了一趟洗手間。 她沒戴墨鏡,甚至都沒穿外套,只裹了張圍巾。 這地方人多眼雜的,難保會被人認出來,白喬前腳剛離開,舒麋后腳就準備拿上她外套和眼鏡追過去。 這時剛好有電話打進來,舒麋不小心瞥見了。 沒有名字,備注是一個阿拉伯數字1,她猶豫了一番,接了白喬這通電話。 有將近五秒鐘的沉默,大抵是聽到這邊的吵鬧聲,那頭終于問了一句:“在外面?” 是一道男聲,沉沉穩穩,帶著磁性,還有些淡淡的疲憊感,饒是環境這么吵鬧,舒麋也能聽出來這種聲音是當下很多女生都喜歡的那款,娛樂圈很難找出來一個。 她印象中,她沒遇到過。 舒麋沒說話,那頭似乎輕笑了一聲,問她:“不說話?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要聽嗎?” 正想聽對方繼續說下去,舒麋眼角余光瞥到那道身影,她快速掛斷,順帶刪掉了通話記錄。 也得虧她一直以來都知道白喬的各種習慣,連同她的手機密碼鎖。 鍋里湯還沸騰著,舒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還想著給你送墨鏡過來,這路上沒人認出你吧?” 白喬扒拉下圍巾,搖搖頭:“沒有。” “那就好。” 從火鍋店出來,已經過了晚上八點。 舒麋沒她這么閑,還要回公司處理工作,馬上到元旦新年了,她還得去盯排練。 兩人在商場分別,舒麋叮囑她別逛太久,說有時間再聚。 圣誕節,到處都很喜慶。 白喬后來自己一個人逛到了十點鐘,什么東西都沒買就打車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還在下雪,有些堵車,車載廣播里播報著路況跟天氣,過了一會兒轉成了其他的。 電臺里正在放一首老歌,記不清是哪一年的了。 除了人的大腦有儲存記憶的功能,其實歌曲也有。 她不記得著這首歌具體是哪一年發行的了,但她記得當時聽這個歌的狀態,她那時候還是大學,但已經出道挺久。 那陣子每次收工回學校聽的就是這首歌,經年過去,她眼前好似又浮現了那些路燈閃過窗外的畫面跟秋天落下樹葉的樣子。 喝了些酒,有些微醺,她坐在后座昏昏欲睡。 恍惚間包里電話震動著,但她沒接到。 __ 我終于上來了.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