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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卿毫無防備,被傅西岑這一拳打的連連后退,直到身體撞上門板,他驚魂未定,一陣眼風掠過—— 周衍卿覺得,自己的眉骨估計碎了。 兩拳下去,傅西岑心里的事算是了了三分之一。 他抬手,松了松衣領,從喉嚨深處對周衍卿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轉身回到沙發上。 周衍卿叫苦不迭,心里更是氣,奈何自己手腳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靠著門緩了半天才緩過勁兒。 一邊抬頭朝包間中央的男人看去,一邊用拇指指腹擦著嘴角,他往地上啐了口,猙獰著一張臉朝傅西岑走去。 “謝謝傅軍長送的驚喜,這酒我周某人怕是不敢喝了。” 周衍卿在他對面落座,還時不時倒抽兩口冷氣,見到矮機上的酒不碰,反倒伸手從煙盒里抖出一根香煙點燃。 猩紅的火花將將在這兒明明滅滅的光線里燃起,周衍卿含著香煙還未抽一口,嘴里叼著的煙被一只手抽走,接著就被扔進了傅西岑面前倒滿了白蘭地的杯子里。 “艸!” 傅西岑冷眼看著他,面無表情,嘴角抿出冷傲的弧度,“有本事犯一樁事,沒本事喝我一口酒?” 這語氣,半是輕諷,半是警告。 周衍卿本身心里就郁結未散,現又莫名其妙挨了打,自然氣不過,抬腳狠狠踹了下面前的矮幾—— 而本就靠近邊緣的酒瓶因周衍卿這一下,瓶身整個兒晃動兩下,應聲倒在桌面上,琥珀色的液體灑了一地…… “傅西岑,勞資肚子里的火氣也結了幾天了,你別再逼我!” 周衍卿對著傅西岑放狠話,目光瞥到快要空了的酒瓶子,站起身,抬腿又是一腳。 玻璃砸地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濃烈的酒香散在包間每個角落,他低頭,居高臨下地盯著傅西岑陰沉的臉,“爺也是個狠人!” 傅西岑微微掀眸,對于他的所為毫不在意,只淡淡地開口,“周衍卿,你作為商人的根本是什么?” 聞言,周衍卿坐下,過了會兒才說,“利益至上。” “她一年替你掙多少錢,我給你十倍,夠不夠?” 至此,周衍卿仿若丈二的和尚,眉頭擰的死緊,“你說誰?” “你說呢?”傅西岑反問。 周衍卿是真不明白,“勞資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你他媽前言不搭后語地在講什么?” 他又伸手在矮幾上挑挑揀揀,從煙盒里抖出根沒被打濕的煙,補充道,“你當是唱戲呢。” 傅西岑仔細看了眼周衍卿,隨即嘴角勾勒出嘲弄的弧度,“是我高估你了。” 這晚,傅西岑親自給周衍卿設的局在他一句輕飄飄的‘是我高估你了’中結束。 周衍卿膽子還沒這么大將主意打到他身上,說明,這全是那女人一個人的心思。 這個包間沒法兒待,兩人換了地方。 而傅西岑也自知冤枉了他,任由周衍卿逮著這里最貴的酒,不重樣的點。 酒過三巡,周衍卿想起來問傅西岑,“說吧,我在你這里到底干了什么作jian犯科的事?” 而傅西岑心猿意馬,托著杯酒遲遲不見飲下肚,腦子里全是一些跟女人分不開的事兒。 昏暗的環境,女人雪白的胴體,長發鋪滿整個后背,臀部挺翹又性感……關鍵是,會磨人。 男人喉結滾動,舌尖狠狠抵了抵后槽牙,驀地想起那時候隨老爺子去聽戲,那粉面紅妝的旦角在戲臺子上唱道: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淬不及防中,有人抬腳踢了他的小腿骨,有少許酒液灑在指尖,觸感微涼。 目光里,周衍卿腫著半只眼盯著他,“成了,傅少爺幡然醒悟,開始近女色了。” 傅西岑正想說點兒什么,被周衍卿極快打斷,“別辯駁了,你脖子上那痕跡我打從進門就看見了。” 濃度極高的一杯白蘭地被傅西岑一口吞下,他強自壓下從小腹升騰起的奇異感覺,對正在添杯的周衍卿道:“這正是你挨打的原因。” 說完,傅西岑看則會周衍卿喝這東西跟不要錢的水一樣,他狀似無意般問起白喬的近況,“似乎有段日子沒聽你提起那個差點讓你傾家蕩產的女戲子了?” 彼時,白喬還是傅西岑口中的戲子,但假以時日,誰又知道是什么呢? 周衍卿聞言,眼神冷了好幾個度,“白喬?她還不至于讓我傾家蕩產,給勞資捅出那么大的簍子,我就當她死的透透的。” 自她出事之后,周衍卿從開始的規勸她配合公關,到現在的破罐子破摔,中間經歷了怎樣的變化無人知曉。 但唐域傳媒以她的名義賠的違約金上億。 夜半,兩人散場。 傅西岑聽進了周衍卿說的最后一句,“左右不過是個女明星,我公司大有人在,但我估計她賣血賣腎也付不起那些違約金,坐牢算了。” 誰曾想,將來周衍卿的話會一語成讖。 屆時,那是一場傅西岑怎么盤都盤不活的局。 ———— 這章伏筆好幾個.明天對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