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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兩極】(33)

    作者:aksen

    于27/05/09

    字數:24915

    第三十三章26

    宋斯嘉覺得這學期排課的人肯定和自己有仇。上周的公選課排在平安夜,而

    這周又正好落到25年的最后一天。明天開始就是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這

    樣的夜晚,誰還想來上選修課啊?

    問題是今晚是考前的最后一課,她是要給學生們劃考試范圍的。專業課還好

    辦一點,一個寢室來個代表,回去大家互相傳看就好了。公選課里絕大多數同學

    彼此間根本就不認識,像劃重點這種事只能靠自己。這天還不得不來。誰知道他

    們心里再怎么抱怨今夜的老師呢。

    齊鴻軒今晚回家陪父母吃飯,宋斯嘉有課,又去不了。不知道婆婆會不會不

    高興。好在夫妻倆原本的安排就是元旦當天中午去宋家,晚上再去齊家,兩家老

    人的地方總都要到一到。剩下兩天則窩在家里好好休息。

    過去了這么久,之前因為在商場公廁zuoai而導致的夫妻間的芥蒂已經解了大

    半。夫妻就是如此,有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呢?

    齊家的晚餐一向沉悶。齊展誠是崇大黨組成員、理學院黨委書記,理論物理

    學家,性格沉靜,不茍言笑。齊家規矩嚴,父子間交流不多。就算在飯桌上,也

    是如此。母親陳建芬和兒子的話要多一些,齊展誠幾乎一語不發。

    飯后,齊展誠遵循多年的習慣,出門散步。陳建芬簡單收拾了碗筷,和兒子

    坐在沙發上閑聊。

    「過些日子,你有個表妹要給她女兒辦生日,請我們過去。」

    齊鴻軒一時腦子轉不過彎:「卉卉不是在日本嗎?她又生了個女兒?她去年

    生的是兒子啊。」

    陳建芬笑了:「唉,不是卉卉。那是你三舅的女兒,是你親表妹。我說的這

    個表妹,和你隔得有點遠。她爺爺和你外公是親兄弟,她爸是我的隔房堂哥。很

    多年沒來往了,以前也沒跟你提過。」

    陳建芬是寶金縣人,生在農村,老家離現在的寶金國際機場不遠。因為天分

    和勤奮,她早早就離開貧困的家鄉,來到中寧市區求學、就職,最終成為大學教

    授、醫學專家。而多數陳氏族人還是生活在老家。

    月初,她接到喪信,尚在人間的上一輩中最年長的六叔過世,趕忙回老家奔

    喪。在喪事上巧遇多年未見的堂兄陳達新的女兒。在陳建芬離開老家之前,和這

    位堂兄還是有些感情的。聊起來才知道原來陳達新一家,二十年前也搬到了中寧

    市區,而陳達新在五年前已經過世了。

    這位新識的堂侄女現在嫁得極好,女兒眼看就要滿五周歲了。生日當天會辦

    一場盛大的生日會,既然遇到了堂姑姑,哪怕是禮節性的,她也得邀請一下。

    「唉,你看看,你表妹比你還小一歲呢,女兒都這么大了!你什么時候讓嘉

    嘉也給咱們齊家生一個啊?」

    齊鴻軒對這個話題最發怵,應付著說:「唉,這兩年我們不是一直都忙嘛!

    項目都到了最要緊的時候。明年我還想爭取出去呢,嘉嘉就說再等兩年。「

    這段話其實大部分都是實情,只是最后一句稍有偏差。暫緩生孩子這一點是

    夫妻倆的共識,并不是宋斯嘉一個人的決定。但齊鴻軒在母親面前說,總會強調

    是妻子的主意。他倒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怕老媽啰嗦。推給妻子,畢竟不是親生

    女兒,適當的客氣還是有的,陳建芬再不高興,頂多旁敲側擊,冷言冷語幾句,

    宋斯嘉忍忍也就過去了。如果齊鴻軒敢說自己也這么想,恐怕陳建芬就會有一大

    堆道理等著要和兒子「溝通」,那就沒完沒了啦!圖個清凈。反正妻子也沒受什

    么委屈。

    見老媽好像還想繼續糾纏這個話題,齊鴻軒連忙轉移她的注意力,問起那個

    不知姓名的遠房表妹給女兒辦生日會的具體日期。

    「差不多還有半個月吧。」陳建芬有些含糊,她把具體時間留在手機里了,

    「到時候提前通知你,你們夫妻倆一起來吧。」

    她看得出兒子的小伎倆,也不想再提生孩子的事了。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兒子總會想盡一切辦法王顧左右。不就是怕自己說他老

    婆的壞話嗎?或者怕被自己逼緊了,回去不得不跟老婆溝通,又要被宋斯嘉埋怨。

    這是陳建芬對兒媳婦頗有意見的原因之一。在她看來,宋斯嘉在自己兒子面

    前未免有點過于強勢了,好像什么都得由她說了算。

    齊鴻軒對這種壓根就不認識的親戚間的往來興趣寥寥,但沒必要事事都跟老

    媽對著干,含含糊糊地應了。

    又過了一會,齊展誠溜溜達達回了家。到了八點多,估摸著宋斯嘉也該下課

    往家趕了,齊鴻軒告別父母回家。

    今晚是25年的最后一夜。坐在車里,望著兩邊街道霓虹閃爍,人潮涌

    動,正是熱鬧時分。

    街上繁華喧鬧,油壓店里倒是安靜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新年前最后一天的關

    系,今天生意分外冷情。晚上六點以后,店里只進過三個客人。大多數技師只能

    閑坐著聊天、玩手機。其中有幾個特別倒霉的,下午三點以后就再沒上過鐘。

    孔媛今天也只接了兩個客人。晚飯后接過一個熟客,下鐘還不到二十分鐘。

    突然,休息室的門被推開,老板走了進來,盯著孔媛,沖她招招手。

    孔媛覺得肯定又要上鐘,連忙起身出來。在這么多技師空閑排隊的情況下,

    直接叫她,多半又是個熟客。

    果然,老板讓她準備一下,到6號房間去做服務。

    孔媛去洗了個手,拿了精油之類的工具,捧著托盤來到6號房間外,輕輕敲

    了兩下門,小聲說:「你好,服務!」

    聽里面好像有人應聲:「嗯!」

    孔媛帶上一臉笑容,推門進去。剛要開口說那套熟得不能再熟的服務前的套

    話,卻愣住了。

    光著膀子,蓋著毛巾,靠在床上正看電視的客人,原來是盧老板本人。

    「那些東西放下!」盧老板隨意地朝電視機柜指了指,示意孔媛坐到床上來。

    孔媛略帶警惕地放下托盤。她吃不準老板今天想干什么,心中有些忐忑。

    「你領幾次工資了?」

    「前天領了第三次。」

    「哦,已經來了一個月啦!」盧老板見孔媛坐在床沿,離自己很遠,用力拍

    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得近一些,「像你們這種以前沒經驗的,一般兩三個

    星期以后都要再試一次鐘,看看流程是不是熟悉了,服務是不是到位了。前幾天

    忙,把這事忘了。今天反正客人少,你就再試一次吧。」

    孔媛苦笑。還好,聽他的意思,好像沒什么非分之想。但要自己給他再次服

    務的事,看來是推不掉了。什么叫再次試鐘?無非就是理直氣壯地再占一次自己

    便宜嘛。

    這也算是這行的潛規則吧?孔媛自嘲地想,在榮達智瑞要被老板cao屁眼,在

    這里只要幫老板打飛機就可以。都是潛規則,還是這里輕松一點。

    反正推不了,孔媛也不啰嗦,直接脫了緊身背心,爬到老板身邊,認真做起

    按摩來。

    雖然明知試鐘不過是個借口,但孔媛也不想偷懶。

    很快,前面那套象征性的按摩流程就結束了。盧老板翻過身來,時間就

    捏住了孔媛的rufang,用力抓了兩把。孔媛發出幾聲嬌媚的呢喃,像被老板摸得爽

    到了高潮似的,右手順勢捏住早就硬梆梆的roubang。

    在欣麗這些技師里,孔媛裝起呻吟來是最為逼真的,也許只有最紅的號

    技師可以與之相比。但號之所以紅,主要是強在高明的手法和純熟的舌功。

    她身形偏瘦,胸和臀都遠不如孔媛豐滿,硬件條件上要輸一籌。

    盧老板被孔媛叫得心火上升,roubang突突的跳著,險些要控制不住。他突然按

    住孔媛的手,讓她停下。

    「等一下再弄。我想先問問你,前天晚上那個人是怎么回事?」

    孔媛皺了皺眉頭。前晚巧遇前男友章浩以及此后一系列沖突的畫面,瞬間又

    回到她的腦海中。

    因為章浩的攪鬧,欣麗損失慘重。等位的離開了,新來的嚇跑了,甚至那些

    已經做完服務或正在做服務的客人也都借故賴賬溜了。

    盧老板當時氣急敗壞,信口胡謅說自己這家店有人罩著,倒把章浩唬住了。

    他知道有人罩著的地方不能輕易招惹,馬上就有些慫了,裝模作樣又說了幾

    句狠話,悻悻離去。

    其實盧老板是在虛張聲勢。附近這一片確實是有人罩著的,但不會有人搭理

    欣麗。平心而論,眼下中國——尤其是大陸——黑社會不可能如此囂張,真能建

    立起明確的地下秩序。欣麗的門面又小,服務又少,技師整體素質一般,根本不

    會有什么像樣的大哥來關注。

    說句喪氣話,派出所民警來搞常規檢查的次數都多過道上的朋友進門。

    甭管是真是假,總算把這個討厭的客人趕走了。盧老板當然不會像自己之前

    所說立刻關門。可是不知是因為這場喧鬧搞壞了風水,還是離開的客人把店里有

    人搗亂的事宣揚開了,此后簡直門可羅雀。直到凌晨一點后,才一口氣來了三個

    一看就是剛擼完串喝過酒的客人,點了三個口爆的技師服務。除此之外,鬼都不

    見一個。

    送走這三人,明明還有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到下班時間,盧老板宣布下班,鎖

    門走人。這也算是破天荒的。欣麗的晚班是凌晨三點下班,過去只有推遲關門的,

    從沒讓技師們提前下班過。

    不用說,在所有人看來,整件事的罪魁禍首當然是孔媛。章浩走前就跑掉的

    那些客人的帳毫無疑問該算在她頭上。至于此后的慘淡場面,按理說與孔媛無關,

    但眾人也樂意全推到孔媛身上。

    昨天老板娘張姐來上班時,滿面烏云。

    孔媛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就此了結。本以為老板夫妻倆很快就回來和自己談,

    沒想到張姐雖然昨天擺了一天的臭臉,卻一直沒說起那晚的事。盧老板更是一直

    對自己和顏悅色的。直到今天晚上,他才突然在試鐘時提到了這茬。

    雖然時機有些突兀,但孔媛早就想好了說辭。她當然不會說那人是自己的前

    男友,只說他想強迫自己koujiao,她請他換人卻激怒了他,就此起了爭執。

    盧老板將信將疑。前晚在孔媛去給那人服務后,他曾經仔細盤問了6號技

    師,了解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據6號的描述,這人其實就是個花了錢想盡可

    能玩得的計較男人。說話是難聽一些,但總的來說,也不是爛人。

    如果只像孔媛說的這樣,不至于鬧成后來那樣啊。他為什么非要來那么一出?

    實在不可理解。自己明明提出要給他免單,也請他到辦公室去談話,如果有什么

    要求,可以提啊。可他非要公然大吵大鬧,像是存心要攪了店里的生意,甚至更

    像是要給孔媛惹一大堆麻煩。他圖什么?免單都不要,他還想要什么好處?

    盧老板一頭霧水。他知道孔媛說的未必是全部的實情,不過也不準備繼續深

    究了。反正他現在問起這個,也不是為了要尋根究底。隨即他話鋒一轉,提到了

    那天晚上店里的損失。

    孔媛早有準備,立刻表示,所有的損失都由自己來賠。

    盧老板搖搖頭,說:「你要知道,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哪……」

    孔媛當然知道這不是區區幾百塊的事。但她也沒有別的辦法。要想繼續在欣

    麗做下去,就必須表態承擔這筆損失。那晚實際損失了多少,孔媛心里并沒有一

    個明確的數字,只能坐等老板起價了。

    盧老板一板一眼地和她算起了帳。章浩鬧起來的時候,有個技師在上鐘,

    所有客人都是在做B餐,這些錢一分都沒收到。可全部技師都說自己已經做完了

    服務,要求店里照付抽成。

    通常來講,技師面對油壓店是沒有話語權的。但這次大部分技師團結了起來,

    統一向店里提出要求。盧老板明知她們當中有人當時根本沒有做完服務,是想存

    心占便宜,但這時無法一一甄別,為安撫人心,只能答應下次發工資時這筆錢照

    算。

    這樣一來,那八單生意,店里不但沒錢收,還要賠八份技師抽成。

    不僅如此,當時走掉的等位的客人有5個,后來進門又被嚇跑的客人有4個,

    這些也是當晚確定的損失。

    不確定的,則是后半夜的蕭條。

    「你也是做晚班的,知道店里生意最好的時候,就是后半夜。每天差不多二

    十來個客人總是有的吧。可你也看到了,前天后來就來了三個人。這筆帳全算到

    你頭上,有一點不公平,我們算一半,算八個人好了。」

    孔媛的眉頭皺到了一起。用眼下這種算法,這筆錢遠遠超過她的預計。但她

    也說不出什么,盧老板的算法確實不那么厚道,可并不是沒有道理。

    「我跟我老婆商量了一下,這筆錢零頭我們就不算了,取個整數,店里的損

    失算一萬塊。」

    這個數超過孔媛心理底線至少一倍。照這個數字來賠,對比過去一個月孔媛

    的收入狀況,那她從現在開始做到過年,都算白干。掙到的每一分錢,最后都要

    還給店里。

    讓她拿什么去還吳昱輝?

    「你應該賠得起,我看了一下你前面幾筆工資,應該賺得比這多吧?」

    孔媛苦笑。確實,她一個月賺了一萬多元,但倒霉的是前天下午她剛還了吳

    昱輝一萬,此刻她銀行卡上滿打滿算不足5元,去哪里找一萬元賠給店里?

    「當然,如果你一口氣全拿出來,就等于前面這一個月你都白干了。是有點

    心疼。可店里的損失不能就這么算了……你看,怎么辦呢?」在之前這整段對話

    的過程中,盧老板的手其實一直都沒離開孔媛的胸部,說到這里時還特意輕輕挑

    了一下rutou。

    孔媛這時壓根顧不上去想這個。她飛速地默算著。

    如果接下來的一個月,自己能多開辟些客源——前面已經有了積累,吸引更

    多的回頭客不是不可能的——只要每天能做超過五個鐘,同時還清兩邊的債務就

    不是做夢。大不了自己一天都不休息,就算是月經頭兩天最痛的時候也照常上班,

    也能多搶些上鐘的機會出來。

    只是這樣一來,過年回家的火車票好像就沒了著落。過年后,回中寧租房的

    錢和找到新工作之前的生活費更加成了鏡花水月。

    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身上沒有債務,火車票錢可以向田冰借。這筆錢金額

    太小,就算向樓鳳借,也不會有拿人辛酸血汗錢的心理負擔;至于過年后的事,

    暫時就先不去想了。只要挺得過去,總會越來越好的。

    「老板,這筆錢我一定賠,可我現在拿不出來。我爭取多上鐘,你每次發工

    資的時候扣我錢好了。直到我賠完為止!」孔媛算好了賬,鎮定地回答。

    盧老板有點意外。

    「你不是剛拿了工資嗎?怎么會一點都拿不出來?」

    「我用了。」孔媛言簡意賅,「我肯定不會賴賬的。只是求老板你讓我慢慢

    還。」

    盧老板沉吟不語。

    孔媛緊張地盯著他。

    「可是我老婆說,你要賠的話,就得一次性還清。你也懂的,其實你們技師

    和店里既沒合同也沒押金,今天干完,明天想換家店,直接就走了。我們也管不

    到你們的。萬一你跑了,我們去哪里找你啊?」

    孔媛答得斬釘截鐵:「我給你們寫張欠條,就說我借了店里的錢。」

    盧老板搖頭:「那有什么用?如果你跑了,我們拿著借條找誰去?干我們這

    行的,總不會去報警吧?」

    孔媛為難地低下了頭。盧老板現在的態度很沒人情味,尤其是他一邊還在捏

    著她的rufang,一邊卻半步不肯后退。可歸根到底,他的那些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那……老板,你想怎么樣呢?我現在手里真的沒有錢,還不出來的。」孔

    媛很直率地反問。

    「我說了,我老婆的意思,是讓你直接還錢……」見孔媛苦笑搖頭,盧老板

    又說,「如果你實在拿不出錢,那只能這樣,你把身份證扣到店里,然后每天上

    鐘給客人做口爆,賠完錢,我們把身份證還給你,你去別的店干吧。」

    孔媛一驚。這對她很致命。口爆這條路,如果走投無路,倒不是絕對不能接

    受。可賠完錢后馬上走人,那她去哪兒掙錢呢?就算再去別家油壓店求職,還能

    找到像欣麗這種容許她安心做最低尺度服務的店嗎?

    或者到時候換一家店,直接做全裸口爆?

    「老板,能不能請你幫幫忙,讓我慢慢還錢?或者把我的工資都先用來賠損

    失。還清以后,再讓我接著做行不行?」

    盧老板為難地搖頭:「我老婆覺得你會給店里惹麻煩。有一次就有兩次。現

    在所有技師都做口爆,就你一個人只做手推,說不定以后還會得罪客人。所以除

    非你一次性把錢還清,否則她說絕對不留你了。你知道的,我是看著甜甜的關系,

    留你在店里。如果我老婆堅決要你走,我也不好幫你的。」

    孔媛咬著嘴唇。

    見她變得如此沉默,盧老板突然松開她的rufang,抬手挑著下巴,將她的臉稍

    稍抬起一些。

    「或者呢,我先給你一萬塊,你就說是你的,拿來賠給我們。這樣我老婆就

    不好堅持再趕你走。至于我這邊,你慢慢還,怎么樣?」

    孔媛瞬間睜大雙眼,她隱約明白了今天老板對自己說這番話的真正含義。

    「可你這筆錢,我該怎么還呢?」孔媛試探著問。

    盧老板的手落又在了她的rufang上。

    「都行啊。要能還現金最好。還不出來的話……」他瞇著眼睛,盯著孔媛胸

    口的兩點嫩紅,「用別的方法來還也可以。比如像甜甜那樣給我服務服務。我照

    甜甜的價給你算。我這一萬塊就算是提前付給你,你給我服務個2次也就差不

    多了。怎么樣?」

    孔媛垂下頭,不讓自己糾結的表情直接暴露。

    真要用這種方法來換取機會嗎?

    那我不會直接去賣嗎?干嘛這么麻煩,來做這種給男人打飛機的低端技師?

    就像章浩說的,如果我出去賣,就憑我上下三個洞,難道一個月時間賺不出

    區區一萬塊錢來?

    可要是拒絕這一點,眼下的坎怎么過?難道真的去賣?

    有那么一瞬間,孔媛想了個最極端的方法。我就是沒錢,我就是要慢慢上鐘

    還債,你可以扣我的抽成,可不能全都扣光,一分錢都不給我。不然我就一走了

    之,你們能把我怎么樣?難道還能非法監禁我?

    孔媛不喜歡耍無賴,可一旦逼到無路可退,還能怎么辦?

    當然,這樣一來,就等于和店里完全撕破臉。店里不安排上鐘怎么辦?店里

    只給自己最少的抽成,一等還完債就直接趕自己走人怎么辦?難道自己還能賴在

    店里非要上鐘?

    至于真的就這么一走了之,孔媛完全沒想過這種可能。

    威脅要走,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卑鄙的做法了。

    那就只有最后一條路可選。先答應盧老板的條件,用他的錢把店里的帳還上。

    這樣一來,盧老板可能以為她只能靠rou體來還債,但孔媛想的卻是接下來要拼命

    接鐘,爭取收入比上月翻倍,把借老板的這一萬塊也掙出來。

    這樣一來,自己也不必真的用rou體去還債。

    說來也怪,自從到了榮達智瑞,孔媛多次用身體去換取必要的利益和機會,

    說起來,好像她應該已經習慣了。但在她選擇離開的時候,有一層若有若無的心

    理枷鎖就死死地鑲嵌在她的意志中:我再也不要違心地被任何男人進入身體!

    這種想法如今成了執念。或許正因為曾經放棄過底線,孔媛知道一旦退步就

    可能再也收束不住。所以現在她必須要求自己變得格外刻板,絕不輕易說出「實

    在不行就這樣吧」這種話。

    莫名其妙地背上一筆債,不得不來給男人打飛機,這已經是孔媛在有了這個

    執念后能作出的最大妥協。否則,掙錢對她來講何至于這么艱難?口爆是件多簡

    單的事,孔媛自信以自己koujiao的本事,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舌頭下挺到十分鐘,

    估計半數以上撐不到五分鐘就得繳槍投降。這樣工作對她來說何其輕松?

    再說,只要她肯再退一步,兩腿之前,身體前后,她可還有兩個比嘴巴更讓

    男人銷魂的洞呢。

    說到底,就是因為自己不肯再退讓啦!

    好吧!就這樣,讓他以為我會陪他上床,但我自己努力去掙錢!

    下定決心后,孔媛抬起頭,盡可能讓自己笑得諂媚一些。

    「那我就謝謝老板啦!」

    盧老板等的就是這句話,頓時心花怒放,不自覺地收緊了捏著rufang的手,抓

    得團團乳rou從指縫間爆出。

    「好!那就說定了!」

    「嗯!」孔媛顧不得胸部傳來的疼痛,伸手到他兩腿間,握住了roubang,「老

    板你也不用把錢轉給我,就跟張姐說,我已經把錢打到你的賬上了。回頭我給你

    寫張欠條,你可要收好,別給張姐發現,嘻嘻。現在還要不要我再試鐘啊?」

    「還試什么鐘啊?我們來玩一次吧!」盧老板迫不及待地掰住孔媛的肩膀,

    整個人猛撲上來,幾乎就將她按平在了床上。

    孔媛嚇了一大跳,她怎么都沒想到盧老板竟這么心急,剛達成口頭協議,既

    沒轉賬,也沒寫欠條,什么實際動作都沒有,就急著要上床。

    「等一下!等一下!老板,你等一下!」孔媛拼命掙扎。好在她愛打籃球,

    體能充沛,手臂力量也遠勝普通女孩,雖然不見得能與男人正面抗衡,但和盧老

    板這種宅男比,也不至于被秒推。

    「怎么了?」盧老板有些詫異,他以為已經談妥了。

    孔媛有些尷尬,也不知該怎么說,難道說我是忽悠你的,我就想先拿你一筆

    錢換取留下來的機會,然后慢慢還你的錢,實際上絕不會陪你上床的?

    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句:「嗯……在店里不太好吧……老板娘她……」

    「她晚飯前就走了啊,跟朋友逛街去了,不會回來的。其他人你管她們那么

    多?反正我說是讓你進來試鐘的!」盧老板實在等不及了,一只手伸進了孔媛的

    裙底,隔著內褲亂摸,急切探尋著rouxue的位置。

    孔媛忍耐著,強打笑容:「還是不大好吧……老板,要不等你先跟張姐說,

    我已經把錢還了,我再把欠條寫好。都妥了以后,我們再來談服務的事吧?」

    這確實是個理由。你想要我陪你上床,先給我把麻煩解決了再說啊!

    盧老板不高興了,臭著臉說:「你怕我賴帳啊?」

    孔媛赧然一笑:「也不是這個意思,但那樣不是更放心一點嘛。我放松了,

    服務起來也更好啊……」

    火熱的興頭被生生截斷,盧老板當然很不滿意,又試著纏了一會,見孔媛柔

    軟但堅定地表示一定不能在今天做,也就xiele氣。總不至于真的強jian這女孩吧?

    好在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建議。前一個月賺了一萬多塊,緊急關頭卻拿不出

    一分錢來,可見孔媛最近花錢很兇,估計自己這筆錢她肯定還不起,到時候還怕

    她不爬到自己床上來嗎?

    突然在腦海里浮現田冰和孔媛一左一右跪在自己面前,各自仰著腦袋伸著舌

    頭給自己舔jiba的場景,盧老板覺得下身脹脹的一陣陣發酸。

    「好吧!那以后再說!但我借這么大一筆錢給你,幫了你這么大的忙,你是

    不是應該做些什么感謝我一下啊?」

    孔媛微微一愣。

    「你既然今天不肯做,至少給我口一個吧?」

    這個要求說過分很過分,說正常卻也很正常。孔媛默默盤算了一下,知道今

    天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估計很難過關。為避免遭遇更糟糕的局面,減少更難以

    忍受的犧牲,她決定今天再退最后一步。

    見孔媛答應了,盧老板又興奮起來。能在孔媛嘴里射精,也算是他在上次試

    鐘之后一直以來的夙愿。

    「好,來,你先脫光吧!」

    既然答應了koujiao,孔媛索性就把它當成一次B餐服務,全裸不是不可以接受

    的。她仔細想了下,覺得在自己已經模模糊糊給出了以后可能陪他上床的承諾后,

    老板應該不會在自家店里做出強jian這類事。于是就脫了短裙和內褲。

    孔媛的胸部,在她來的天,盧老板就已經見過,也摸過了。而她那在秀

    氣的陰毛掩蓋下的細如窄縫的rouxue以及挺翹渾圓的屁股,則是次暴露在他眼

    前。一瞬間,盧老板的心像被大錘子砸了好幾下,險些顧不得自己剛剛有過承諾,

    只想按倒孔媛,先cao上一頓再說。

    顧忌到店里還有少數客人以及其他技師在,而且確信今后拿下孔媛幾乎是十

    拿九穩的事,盧老板艱難地壓抑下直接先干了她的念頭。

    孔媛本想直接就為老板koujiao,可盧老板想著要多玩一會。他讓孔媛躺好,趴

    到她身上吸舔rufang。孔媛努力克制著自己內心的不適,不住發出一聲聲妖媚的哼

    鳴,像是被老板舔得情難自抑似的。時不時用迷離的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每當他

    抬頭看自己時,就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嘴唇。

    為防在這種局面下,一不小心被對方的roubang或巧合或強行地插入身體,孔媛

    一面夾緊了雙腿,一面伸手夠到roubang,緊緊將其握在掌心,使勁擼著。

    在銷魂的呻吟聲里,盧老板賣力地舔了半天。孔媛平時很少化妝,幾乎也不

    用香水,老板鼻間沒有往日充斥在空氣里的濃烈香水味,滿滿的都是年輕女孩的

    芬芳rou香,十分令人陶醉。很快,孔媛的兩團乳rou,包括肩膀,小腹上的皮膚都

    變得濕漉漉的,滿是口水。

    「讓我摸摸下面……」盧老板強行把手伸到孔媛兩腿間。她勉強將雙腿分開

    一條縫,容許他的手指夠到rouxue。手指忙糟糟地又摳又戳,過了好一會,半截食

    指在泛濫的yin水滋潤下捅進了rouxue。

    這根手指被裹在一團暖洋洋的液體間,盧老板覺得它簡直是被又滑又sao的yin

    水完全浸透了。孔媛本就是多水的體質,只需要稍稍挑逗,yin水就會泛濫成災。

    盧老板卻覺得是因為自己的指功聊的,把她玩得太爽,才會這么快濕得一塌

    糊涂,得意之余,也激動不已。

    被又舔又摳地玩了這么久,孔媛渾身上下像扎了針一樣難受。rouxue中插著一

    根細細的手指,微弱但持續的快感在不斷刺激她的神經,但怎么都無法達到頂點。

    她半吊在空中,恨不能大聲尖叫。腹部熱滾滾的,身體里總像有些什么東西在流

    淌。突然,孔媛突然有了股管他那么多先和這男人做一次的沖動。

    男人的jiba!進來!粗一點的,長一點的,會有燙燙的東西射進來的!

    比這根該死的手指要好得多的東西!

    但孔媛還是在忍,她必須要忍。她再三告訴過自己,絕不能再放縱自己。

    我得明白我現在是在做什么,我得明白我為什么要做這事。如果我只想著過

    癮,那一切都回到原點。我為什么要離開榮達智瑞?我為什么不下海賣yin?

    孔媛終于還是忍住了。

    又被老板玩了好一會,她氣喘吁吁地開口:「老板,給我吃你的大jiba好不

    好?我好想吃啊!我好想你射在我嘴里!」

    一句話說得盧老板渾身的血更加沸騰。他跳起身,孔媛毫不猶豫地爬起來,

    抓著他的roubang就往嘴里送。好不容易才讓這男人放開自己,趕快開始,速戰速決!

    孔媛也不敢保證如果繼續被玩下去,自己還能忍多久。

    這一舔roubang,孔媛真是竭盡了全力。她以空前猛烈的節奏擺動著頭部,為加

    強刺激感,她不顧強烈的嘔吐感,一次次將roubang送入口腔深處,甚至好幾次都撞

    到了喉嚨口。滿嘴都是口水,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裹著roubang,又暖又潮。因為

    roubang出入得太粗暴,口水不住順著嘴角滴下來。

    盧老板甚至沒能堅持五分鐘。他本想再熬一熬,沒想到猛然間后脊梁一陣涼

    颼颼的感覺,飛速地直抵腦海,roubang突突突地一陣顫抖,一發jingye全都噴射在孔

    媛嘴里。

    「來,張開嘴給我看看!」盧老板喘著粗氣,意猶未盡地重重坐倒在床上。

    孔媛依言張開了嘴,白乎乎的液體在嫩紅的口腔里滾動著,她刻意攪動著舌

    頭,讓盧老板清楚看到自己的jingye在一個女孩嘴里翻來滾去的樣子。

    他滿足得就要哼哼起來了。

    孔媛想去衛生間漱口,盧老板卻要求她當面把嘴里的jingye全咽下去。孔媛心

    里有些煩,但再次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一仰脖把嘴里的東西全吞了下去。反正

    jingye都進了肚子,她索性伏下身,將軟趴趴的roubang再次含到嘴里,使勁地嘬了一

    會,把最后一點殘留的jingye通通舔得干干凈凈。

    「如果你肯做口爆,肯定是我們店里最紅的!」盧老板現在爽得要命,發自

    內心地夸了這么一句。

    孔媛送給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跳下床,孔媛本想去衛生間,突然覺得兩腿間很不舒服。下身被老板玩得久

    了,水流了太多,有些干了,有些殘留在皮膚上,令她一走起來,皮膚摩擦,總

    覺得怪怪的。她來到電視機柜旁,扯了兩張紙巾,擦了擦大腿根,又扯兩張,擦

    抹著下身。

    這時突然有人隨意敲了兩下門,沒等房間里的人說話,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油壓店的房間通常都是不能反鎖的。即便有些店擅自安了鎖,公安過來檢查

    時往往也會要求把鎖撤了。當然,同樣的,在店里,一般也不會有人隨意推門就

    進。

    孔媛呆住了。

    進來的是老板娘張姐。

    今晚她跟朋友約了吃晚飯,飯后去逛了會街,本想直接回家,突然想到好像

    有個包裹今天寄到店里,就打電話想問老公包裹有沒有到,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

    接,索性就直接回店里來看看。在柜臺和辦公室她都沒見到丈夫,問了空著的技

    師,才知道丈夫正在讓孔媛再次試鐘。

    張姐雖有些不高興,但畢竟見得多了,也淡定了。只是明明昨天她剛跟丈夫

    說過要讓孔媛走人,而丈夫不但幫這女孩說了幾句話,還說由他去負責談話。這

    種情況下還要她試鐘?真是占便宜沒夠啊!

    反正孔媛只做A餐,現在無非是在打飛機。在油壓店當老板娘,張姐還有什

    么沒見過?有時技師和客人在房間發生爭執,要她進去調解。有些客人不知出于

    什么心理,故意一絲不掛躺在床上,晃著roubang與她交涉,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難道還怕看自己丈夫的roubang?大不了就是看到丈夫摸孔媛的胸,而孔媛在給丈夫

    打飛機罷了。

    所以張姐根本沒什么顧忌,象征性地敲了門,直接走進房間。

    沒想到,進門后卻看到光溜溜的孔媛正拿著紙巾在擦拭下身。

    這場面太詭異了。

    張姐瞬間腦補了無數兩人在床上的場景,臉色立刻變了,冷笑兩聲:「呦,

    你是不是也要做口爆了?就是應該這樣嘛,只做A餐,賺得太少了!都到這里來

    了,還管他那么多呢?可你口爆完了應該擦嘴啊,擦下面干什么?」

    孔媛保持淡定:「老板讓我試B餐,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做這個。之前沒全裸

    過,有點不習慣,總覺得下面不舒服。」

    張姐又狠狠瞪了眼躺在床上顯得有些尷尬的丈夫,沒再說什么。

    孔媛趕緊穿好衣裙,默默離開房間。

    墻上的掛鐘正指向「9」。

    這是25年的最后一夜。

    這一夜,沈惜睡得很晚。明天開始就是假期,這個晚上對大多數人來說,都

    是個放松休息的時候,可他卻像在趕場一樣,極其忙碌。

    先是應徐蕾這小丫頭的要求,去學校接上了她,陪她吃了頓晚飯。

    自從那次從劉家別墅帶走徐蕾,然后給她提了要乖乖過完高中最后半年的要

    求以后,小丫頭言而有信,真的老老實實地扮演了半個多月的乖女孩。

    平安夜那天,這丫頭也說希望沈惜過來看看她。

    「本來我肯定會有節目的!可你不讓我干這個,不讓我干那個!我要悶死啦!

    你得管我!」

    無奈沈惜先答應了要陪裴語微,只能對她說聲抱歉。

    不過雖然不能抽身陪她,沈惜還是為她安排了一份圣誕禮物。他特意在「布

    衣人家」安排了一個包廂,讓徐蕾邀請要好的同學、朋友過來一起玩,當然,前

    提是不能找劉凱耀、錢宏熙那幫人。

    為了讓小丫頭玩得更開心一點,沈惜表示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每個參

    加聚會的小鬼提供兩罐啤酒的配額。除此以外,不準胡鬧,不準轉場,九點半之

    前必須回家。

    當然,不準把特許她們在節日里喝一點點酒的事告訴家長和老師。

    徐蕾對這個安排還算滿意,至少不需要孤零零地過節。

    而沈惜愿意和她們一幫鬼靈精的小女生站在同一陣線,允許她們小小破壞一

    點規矩,更讓她覺得這家伙已經可以算是自己人了。既然是自己人,你給面子,

    我也得顧全朋友的交情。答應你的事情,我肯定會做到的!

    平安夜那晚,徐蕾找來了四五個平時要好的女同學開Pr,玩了兩個

    多小時。沈惜還特意在為她們安排的包廂里布置了圣誕樹和禮物盒,小姑娘們玩

    得也很盡興。

    新年的最后一天,沈惜本是打算去jiejie家蹭飯的,但小鬼有約,他這次就沒

    有拒絕。徐蕾提出要去吃牛排,沈惜滿足了她的冤枉。

    小丫頭也真是人小鬼大,年紀相差整整一輪的兩人在吃飯時居然有說有笑,

    言談甚歡,像是多年好友。只是沈惜偶爾注意到她一身高中校服,會忍不住發笑。

    每每此時,徐蕾都會翻翻白眼,嘟起嘴來。她對這身校服非常不滿,沈惜正是以

    此為由,不準她餐前點酒。

    「我帶個高中女生在外面喝酒,你讓我怎么解釋?你至少得讓我能去見你張

    老師,對吧?」

    晚上九點多,沈惜將徐蕾送回了母親家。這對母女感情較淡,平日來很少交

    流,但到了元旦假期這種日子,還是會在一起住兩天。徐蕾說過她母親與錢宏熙

    的關系,所以沈惜特意叮囑她,要遇到有什么麻煩,就立刻給他打電話。

    「煩死啦!」徐蕾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那么在意我是不是跟別的

    男人出去,是不是不想讓我被他們干啊?你吃醋啊?」

    沈惜哀嘆:「何苦啊!你說我交你這么個朋友,有什么好處?關心你,還要

    被你翻白眼!還要被你說這種話!」

    「我的好處多啦!你自己不要!」徐蕾突然湊近,嘿嘿地笑著,「你試試嘛!」

    沈惜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額頭,輕輕推了下:「等你這小黃毛丫頭變成一個

    白骨精大美女再說吧!」

    「哼!」徐蕾一揚頭,撇撇嘴,「大哥,等我變成了白骨精,你就成了個大

    肚子半禿的中年大叔啦。到時候你就算想干,還能不能干得動啊?」

    「哈哈哈……」沈惜被她形容的自己未來的樣子逗笑了,「到時候看吧。要

    真是那樣,那我一定來追你,然后你可以再沖我翻白眼,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徐蕾撅著嘴,斜著頭瞅了沈惜一會,突然故作大人樣地嘆了口氣:「唉!誰

    讓我欠了你的情呢。好吧,到時候就算你成了癩蛤蟆,如果你想吃我,勉為其難

    也給你吃好啦!」

    說完她開門下車,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沈惜微笑搖頭。

    回家洗過澡,沈惜在回臥室讀之前沒讀完的,和看一部積壓下來一直沒

    看的電影這兩個選擇之間猶豫。他的「青衫磊落」公眾號,差不多有半個月沒有

    更新,無論是影評還是書評,好像也該弄一篇來交代交代了。

    一時沒有決斷,他隨手打開了QQ。沒過五秒鐘,就有一條「新年快樂」的

    留言跳了出來。

    是丁慕真發來的。

    抬頭看墻上的掛鐘,已經過了十一點,這樣一算,首爾確實已過午夜,丁慕

    真此時此刻已經身處26年了。

    月小聚分別后,兩人雖然一直沒再見面,但始終沒有斷了聯系。丁慕真身

    在首爾,時差不過一個小時,聯絡起來比之巫曉寒要方便許多。

    沈惜一直關注著師妹的動態。在他去英國之前,丁慕真說她已經開誠布公地

    與男友談過一次,此前放到網上的視頻已經全部刪去。她正在與男友討論兩人今

    后該以什么樣的方式相處。

    對這位師妹的溝通能力,沈惜從來沒有懷疑。對丁慕真來說,只有她自己能

    不能想通的問題,不存在能不能與男友交流的問題。

    在這一點上,沈惜也許比丁慕真自己對她更有信心。

    男友JFl也直白地與丁慕真交流了他的癖好,他承認自己

    有強烈的yin妻和性表演欲,喜歡看到自己火辣的女友被別的男人干到高潮的樣子,

    也為自己的性愛視頻在網上被無數人點擊觀看評論感到無比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