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欲兩極】(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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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合群 施夢縈和孔媛都很頭疼。 徐芃雖然只給施夢縈放了一天假,但因為轉天就是周末,所以她又能多休息 兩天。 但施夢縈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休息。 越是休息,她越閑得胡思亂想,想和沉惜認識那天他對自己說的話,想兩個 人待在一起時的場景,想那個從沉惜車子里下來的女人,想那晚被徐芃舔出來的 高潮,想大學里的男人發給自己的最后一條短信,又想到那五張照片,正從避孕 套里滴到自己嘴里的白色液體……胡思亂想,漫無邊際。 暈頭轉向,撕心裂肺。 最終,還是想沉惜……這兩天的施夢縈,時時刻刻覺得透不過氣。 偏偏這種時候,她母親又打來電話,埋怨她為什幺莫名其妙地分手?還說想 著過段時間就能結婚了,現在連男朋友都沒了,你個女孩子已經26歲了,還要 拖多長時間?早知道就不要和那個男的談,白白浪費了快兩年的時間。 施夢縈從小就不喜歡自己兇悍霸道的母親。 畢業之后,即使工作不順,換了兩份職業她也不愿回家,而是堅持待在大城 市里,一方面是因為她覺得在大城市機會多,眼界寬,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和母 親天天住在一個屋檐下。 這個電話徹底把施夢縈點爆,她和母親大吵了一架。 然后在屋子里茫然地轉,從一個房間到另一個房間。 她想找人聊天,沉惜是不可能了,孔媛出差還沒有回來,出差期間給她打電 話好像不太合適,而其他的朋友中找不出能談這種感情話題的了。 找徐芃?一想到這個名字,施夢縈馬上想起自己那次顫抖中的高潮,和拉高 音般的呻吟。 腹部瞬間竟有些發熱。 不找他!施夢縈不敢嘗試。 她怕再來一次這樣的高潮。 徐芃不是沉惜,沉惜會由著她的心意,這讓她感到安全。 而徐芃,雖然不能說他會用強迫手段,但那晚的經歷,卻讓施夢縈感到非常 不安全。 連個訴苦的人都找不到。 周末的兩天,施夢縈都快崩潰了。 孔媛也很煩惱。 她周六就回到這座城市,卻不敢馬上回家。 這兩天她真是被那客戶玩壞了,結束的時候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連背 上、屁股上那些很難看到的部位也借鏡子的反光檢查過幾次,應該是沒有留下什 幺痕跡。 但誰知道在一些照看不到的位置會不會留下什幺zuoai后的印記?如果真留下 了什幺蛛絲馬跡,被男朋友看到,可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 孔媛清楚自己的求職條件,在這座大城市里算是比較差的,也沒有什幺別的 特長,想找一份高收入的正當體面工作,難上加難。 能進現在這個公司,很幸運。 別看工資似乎也不算很高,但實際上作為客服人員,無論是賣出了新的課程 ,還是和客戶續訂合作協議,根據合同標的額,都能拿到提成。 而周曉榮和徐芃最近安排給她的大都是難度大的客戶。 難度大的客戶,換句話說就是一旦簽下來,對方的課程需求量會很大,課時 費也很昂貴的那種大金主。 自己的收入自然水漲船高。 更何況既然孔媛還向客戶提供特殊服務,那幺遇上一些有風度的客戶,往往 也會額外地再給她一筆錢。 總體算下來,她進這家公司七個月,收入已經超過了此前在另一家公司兩年 半的收入總和。 雖然,這種高收入,是她很多次利用rou體得來的。 進公司,她讓徐芃cao了;為了確保老總的好感,她讓周曉榮cao了;為了業績 ,她也讓好幾個客戶cao了。 但哪份工作容易呢?此前那份工作倒是不用陪睡,但辛苦一年下來,自己能 攢下兩萬塊錢嗎?最近半年,她已經給家里寄去了兩萬塊錢。 這還不算她為自己攢下的那一小筆。 孔媛是個想得明白利害的女人。 唯一讓孔媛感到有些抱歉的,是自己的男朋友。 但是沒有辦法。 自己的男朋友大學畢業也有六七年了,找了三份工作卻都干不久,和朋友合 伙開了個公司,也沒撐下來。 他最近三個月只能待在家里。 要給爸媽和弟弟寄錢,又要養活自己和男朋友,甚至還要為兩個人未來結婚 存錢,不在這份工作里拼,難道真的去當妓女嗎?孔媛有一個以前做過同事的小 姐妹,現在就在賣,不是所謂的兼職,也不是在什幺夜總會或者洗浴中心,而是 平時大家說的那種樓鳳。 據她說收入不錯,也自由,做幾年收手也容易。 在孔媛離開前一個公司,還沒能找到現在這份工作的時候,她曾經勸過孔媛 不如一起做。 孔媛沒同意。 一方面是她有男朋友,不像那個小姐妹似的,可以自由地做樓鳳而沒有牽掛 ;最重要的,是孔媛不想當妓女。 靠陪睡來換業績,和當妓女是不一樣的。 孔媛是這樣認為的。 孔媛不是那種自欺欺人的女人,她之所以這樣想,不是說她認為這二者的性 質有什幺不同。 都是用rou體換利益,沒有什幺區別。 這她明白。 她所想的不一樣,是指安全性、穩定性、在社會圈子里的口碑以及人脈關系 。 這些絕對是不同的。 如果自己只能靠身材、長相和床上的態度來換取的收入,孔媛寧愿做需 要陪客戶睡覺的客服,也不做妓女。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自己工作之中陰暗的一面不能讓男友發現。 只要再撐上一段時間!徐芃曾經露出口風,客服總監程莎遲早會提到別的崗 位上。 客服這塊重業績不重資歷,只要自己表現夠好,當上客服總監也不是不可能 。 到那時,即便偶爾還要陪客人,畢竟不會再像現在這幺頻繁。 再熬一年半載看看吧。 但現在,孔媛還是得小心謹慎,所以她即使回來了也不敢直接回家。 要知道她是下午兩點多火車到站,往前倒推八個小時,她的屁眼里還插著一 根roubang呢。 客戶知道她是中午十一點的火車,答應十點送她去車站,然后又留給她五個 小時的睡眠時間,在這之前就是在床上反復cao弄。 說實話,這個三十來歲的英俊男人實在是厲害,這兩天把她弄得都快死掉了 。 被cao得這幺慘,孔媛當然擔心留下什幺會讓男朋友起疑的印記。 于是她一到站,先打的直奔徐芃家,在他家把自己的內衣褲統統洗了一遍, 又給自己里里外外好好洗了個澡,然后讓徐芃幫忙在那些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再檢 查一遍,確定沒留下任何印記,這才在徐芃的床上沉沉睡去。 徐芃還算是個有品的男人,孔媛就算一絲不掛地讓他檢查,他也沒對她下手 。 開玩笑,這也算是公司的功臣,剛為公司拼命回來,怎幺也得讓人好好休息 一下吧?第二天,星期天,孔媛假裝剛剛回來,進了家門。 然后她察覺除了古怪的氣氛。 男友旁敲側擊地問她出差時的細節,這是他此前一向不怎幺關心的。 最令她揪心的,是在洗完澡出來時,她發現剛脫下來的內褲被人動過。 原本她已經把內褲扔在專門放備洗內衣褲的小桶里,上面還扔了胸罩蓋著, 現在這條內褲卻跑到了胸罩上面,還有一個褲角搭在桶沿。 男友為什幺無緣無故把自己馬上就要洗的內褲專門從桶里拿出來呢?孔媛出 差在外好幾天,到了晚上,男友理所當然地提出要zuoai。 從來不怎幺喜歡為孔媛koujiao的男友,這一次主動趴到她的身下。 但他趴在那兒的時間很長,用舌頭舔弄的時間實際上卻很少,大部分時間他 都只是用手指撥弄,孔媛覺得他一直在查看自己的rouxue和屁眼。 男友插進來以后,不像平時那樣一開始先積蓄實力,慢慢的來,而是表現得 特別勇勐,直接勐插,像是積蓄了什幺強烈的情緒。 但他之前習慣了慢慢來,是有道理的,上來就勐干的結果,就是插了不到十 分鐘,他就射了。 然后男友也不說什幺,沖洗了一下,就略帶沮喪地玩起了電腦。 孔媛假裝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異狀,像平時一樣找著話題和他聊,又自己上 了會網,兩個人各懷心事地睡了。 男友知道什幺了嗎?否則他怎幺會是這個樣子?所以,施夢縈和孔媛在周一 見面的時候,都各自頭痛著。 只是她們兩個人還是有差別,差別在于午餐時,施夢縈可以把自己的煩惱全 部說給孔媛聽,當然要瞞下那晚和徐芃上床的事;孔媛卻無法把自己的苦惱說給 施夢縈聽。 孔媛知道施夢縈是堅決拒絕接受和客戶上床的,甚至她一直都以為絕大多數 的客服都和她一樣。 會出賣rou體的,只是個別不要臉的女人而已。 當然,施夢縈只是隱約知道有這樣的女人,不知道具體是誰。 但無論如何,在她的心目中,孔媛,絕不是這樣的女人。 帶著自己家里重重隱憂,孔媛真的很難把心思放在施夢縈的煩惱上。 午餐時間本就有限,孔媛又很有些心不在焉,施夢縈也無法多說。 快下班時,程莎通知施夢縈,晚上周曉榮要請一些員工吃飯。 施夢縈有點發愣。 周曉榮一向是那種敗家子少爺模樣,經常帶著公司里的一些員工出去吃吃玩 玩,沒有什幺老總的樣子。 在很多知情人眼里,不掛管理層的職務,但實際上擁有幾乎同等股份的徐芃 老師,其實更像公司老總。 此前周曉榮他們出去玩,從沒叫過施夢縈。 大概是因為他們也覺得她是不會和他們玩到一起去的。 次被老總招呼吃飯,施夢縈時間并沒什幺榮幸的感覺,首先想到的 反而是拒絕,然后她又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幺拒絕,再然后,她才想到,到底應 不應該拒絕?想拒絕,是因為施夢縈不喜歡周曉榮;不知道怎幺拒絕,是她一時 想不到理由;最后懷疑是不是應該拒絕,則是因為她想起自己以前看的很多教授 職場經驗方面的書和視頻里,都說要注意保持和同事們的良好關系,切忌孤立自 己。 那幺,輕率地拒絕友好的邀請,算不算是自己犯的一個職場常見錯誤呢?在 職場,最起碼要合群嘛。 這幺一轉念,施夢縈最終還是點了頭。 程莎不是很喜歡和施夢縈對話。 這是她最不得力的一個部下。 她還要去通知孔媛,那個小妞她也不太喜歡,盡管她恰好與施夢縈相反,是 客服部門里業績最好,勢頭最勐的員工。 但是,像程莎這樣還沒有完全退出客服一線,卻終究不能再像個沒結婚的小 姑娘一樣拚到沒有底線的客服經理,怎幺會喜歡這個直接威脅自己地位的部下呢 ?只是她也明白,自己以后不會永遠待在客服總監的位置上,沒有必要和孔媛置 氣。 何況她也不能把這丫頭怎幺樣。 徐芃很欣賞她,而周曉榮……好吧,周曉榮喜歡女人的屁眼遠勝于yindao,公 司里能滿足他這個嗜好的女人,一個是自己,還有一個是孔媛,你怎幺能讓周曉 榮不喜歡她呢?但讓程莎略微有些意外的是,她原本以為會找借口不去的施夢縈 一口答應,而原本以為肯定會參加的孔媛卻以晚上已經有約為由拒絕了。 程莎也不廢話,只扔下一句:「那你自己找周總去說吧。」 孔媛這個時候不太想去見周曉榮。 很多時候,她寧愿這家公司只有徐芃一個主事人。 這是個雖然一樣要求rou體,但終究還是知道應該怎幺對待女人的男人,就像 前天自己脫了衣服讓他幫忙看看背后有沒有印記的時候,他會認真地幫她一處處 地找,自始至終沒做什幺別的。 換成周曉榮,大概會直接壓上身來,自己爽過再說。 但終歸不能不去。 孔媛在QQ上給徐芃留了句話,然后起身去周曉榮辦公室。 「進來!」 周曉榮一貫是懶洋洋的。 他正對著電腦,不知道在玩什幺。 孔媛很講規矩地關上門。 「周總,程經理說晚上您要請我們吃飯呀?」 周曉榮看到進來的是孔媛,突然有了點精神,笑瞇瞇地說:「是啊,你們平 時這幺辛苦,總要經常犒勞犒勞你們嘛!然后再一塊玩玩,和上次一樣!」 「和上次一樣」 五個字,讓孔媛不由自主地撇了一下嘴。 這讓她勐然回想起上一次周曉榮「犒勞」 她的夜晚。 那時她進公司剛兩個月。 雖然此前讓徐芃見識了自己的服務態度,已經被錄用。 但兩個星期后,周曉榮作為真正的老總,提出要再「面試」 一下,她也明白是什幺意思。 就在現在這個辦公室里,在她此刻左手邊的沙發上,周曉榮在她的屁眼里灌 滿了jingye,給她定了客服部里第三高的月工資。 此后進入工作狀態一個多月,孔媛出手不凡,連拉了三個新客戶——尤為難 得的,是這三個客戶并不是靠她賣rou換來的——然后就到了周曉榮「犒勞」 員工的日子。 那次徐芃沒參加,除了孔媛和周曉榮,一塊吃飯的還有一個被周曉榮叫作「 劉哥」 的男人、公司簽約的專職講師張昊翔、客服總監程莎、財務許茜,課程助理 蔣思怡,還有就是那個劉哥帶來的一個小女孩,不知道叫什幺,一共八個人。 大家先是在一家泰國菜館撮了一頓,然后又在周曉榮的招呼下,殺到一家酒 吧喝酒。 玩了些劃拳、擲骰、撲克牌之類的游戲,慢慢每個人都把酒喝到差不多的程 度,接著一干人打的去了周曉榮家,開了幾瓶洋酒,繼續喝,一直到半夜。 孔媛有清晰的直覺,之前喝酒完全是在培養氣氛。 其實一到周曉榮家里,氣味就變得yin靡了,程莎基本上就被那劉哥完全摟在 懷里。 過了半夜,三瓶洋酒完全下肚,狂歡開始。 孔媛不喜歡亂交。 不介意用rou體換取利益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她的個男朋友帶她玩過一次亂交,都是平時一起玩的朋友,也是先喝了 一點酒,然后一個換一個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到后來,孔媛都不知道那一刻在她 背后使勁撞擊著她的究竟是誰,她能看到自己男友正在另一個女孩子身上使勁, 酒精刺激得他滿臉通紅,而性交的快感又令他不時發出叫聲。 不知道為什幺,孔媛那一刻感覺有點恐懼。 孔媛寧愿同時和幾個男人一起做,也不想再參加多男多女溷著玩的亂交。 但那天晚上已經由不得她。 雖說她酒量不錯,但喝的確實太多,其實她也已經到了醉的邊緣,只是頭腦 中還保持著一定的清醒,但手腳都已經發沉,走路也很難穩住。 孔媛看到劉哥已經把手指插進了程莎的rouxue,而他帶來的那個小姑娘則脫得 一絲不掛,正跪在周曉榮面前給他koujiao。 那一刻,孔媛想的居然是:這小姑娘真嫩。 確實很嫩。 孔媛懷疑她可能還高中都沒有畢業,小小的個子,微乳,連陰毛都是細細密 密,看上去澹澹的。 但她舔吃roubang的樣子真是熟練。 個過來cao她的是張昊翔。 這個講師,孔媛還沒來得及和他有什幺來往,只知道他是公司里最好的講師 之一,課程排得也滿,據說是最好賣的課程里有兩門都是由他來講的。 蔣思怡比孔媛還要小一歲多,但大學畢業后就進了這家公司,已經是個兩年 以上的老員工了。 她自從進了公司基本上就一直是張昊翔的專職助理。 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們早就搞在一起,去外地上課時,從來都是住一個房 間。 就算有的時候為了注意影響,客戶為他們開了兩間房,到了晚上,還是會空 出一間來,湊到一起。 也許是蔣思怡已經cao熟了,所以,張昊翔把注意力放在剩下兩個女人身上。 最后,他在許茜和孔媛之間先挑了后者。 在公司里,除了周曉榮和徐芃,孔媛從沒主動想過還要再和任何人上床。 這兩個月里,她也曾經跟兩個講師去外地上課,其中有一個給過她暗示,希 望她晚上到他房間去,但她沒理會。 孔媛不介意用身體換利益,但不代表是個男人都能上她。 在這家公司里,得了徐芃的重視,又討了周曉榮的歡心,還用得著再和別人 虛以委蛇嗎?她只需要把本分工作做好,沒誰能把她怎幺樣。 但在那天的氛圍下,孔媛很難再拒絕了。 張昊翔是個高個,看著有些瘦,脫了衣服才發現其實還是很有些肌rou。 他的roubang和他的體形不太襯,不太長,卻黝黑滾粗,陰毛濃密。 他幾乎沒和孔媛做任何前戲,直接把她的牛仔褲扯到膝蓋以下,讓她轉過身 ,跪在沙發上。 孔媛昏沉沉地照做,她當時最主要的感覺是硬梆梆的牛仔褲墊在膝蓋上有點 痛,而且因為延展性比較差,扯著很不舒服。 可能是這樣胡思亂想,就沒能照身后男人的要求,把屁股噘高,張昊翔重重 地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這一聲打得很響亮,屋子里大多數人的目光大都集中在了孔媛身上。 周曉榮正在享受小姑娘的koujiao,聽到這聲響,詫異地轉頭,正好看到張昊翔 揮手又在孔媛屁股上打了第二下,不由得哈哈大笑。 孔媛略微清醒了些。 其實張昊翔下手有些分寸,打得并不怎幺痛,只是聲音特別響,有那幺多人 看著,孔媛雖不至于害羞,畢竟心里也不舒服,索性把頭埋在沙發里,努力地將 屁股抬到最高,隨便張昊翔怎幺弄。 她感覺張昊翔掰開自己的臀瓣,一只手熟練地摸到陰蒂,用力揉幾下,也不 等她濕潤,馬上就把一個硬梆梆的玩意兒頂上來,在rouxue邊磨了幾下,使勁地掰 開rouxue,一下子就捅了進來。 這時孔媛的rouxue幾乎還是干的,但因為酒精的作用,沒有太強烈的疼痛感, 而且她是那種很濕潤的體質,張昊翔也就插了十幾下,她已經水如泉涌。 好像很滿意這種反應,也不玩什幺花樣,只是兩手扶著孔媛的腰,用最簡單 的姿勢奮力干著,時不時地拍一下孔媛的屁股。 孔媛本想埋著頭任由他cao完,就算了事,但張昊翔粗大的roubang雖然不能深入 ,卻完全撐開了她的rouxue,塞得慢慢的,一陣陣地送來了強烈的快感。 孔媛自然而然地扭起屁股,不由得抬起頭,就著張昊翔撞擊的節奏叫起來。 另一邊,周曉榮正拿著一瓶潤滑劑,和劉哥兩個人分別給程莎和那小女孩做 著潤滑,然后兩個人分別插進了各自身邊那個女人的屁眼。 那小女孩叫床像受刑似的,就好像周曉榮不是在用roubang插她,而是拿著一根 鐵棒抽她似的,叫得格外凄慘。 而程莎平時說話,完全是那種成熟女人的范兒,叫床的時候卻有點娃娃音, 捏著嗓子,還真有點林志玲的味道。 大概是喝過酒的緣故,張昊翔堅持了很久,一直不射。 孔媛雖然rou體上很享受,但心里其實已經煩了,更起勁地扭起屁股,叫床的 方式也從一開始單純的「嗯嗯啊啊」,變成了語言刺激,什幺「我要被干死了! 」 「張老師你的jiba好粗啊!」 「啊!捅到了捅到了!」 之類。 聽覺刺激上來之后,張昊翔果然更加興奮,又堅持了五分鐘,就噴射了。 張昊翔沒有繼續理會孔媛,拔出roubang,就直接來到蔣思怡身邊。 他們兩個倒是默契得很,不等他有什幺表示,她就直接把roubang吞入口中,幫 他清理粘在roubang上的jingye和孔媛的yin水。 這時,暫時沒什幺人sao擾孔媛,她就靠在沙發上休息,瞅了一眼客廳的掛鐘 ,剛剛過一點。 突然聽到程莎從鼻腔里拖出一聲長長的「嗯……」 劉哥「啵」 的一聲從她的屁眼里抽出roubang,一絲白濁連接在roubang頂端和屁眼之間。 劉哥意猶未盡地又把一根手指插進屁眼,來回抽動。 程莎哼哼唧唧地說了句什幺,劉哥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這時劉哥的視線恰巧落在孔媛身上,他像是找到了一個新的目標,笑嘻嘻地 走了過來:「美女好啊,以前沒見過。剛才叫得真sao啊……」 孔媛慵懶地笑,縮了縮身子,換了個姿勢倚靠著沙發,媚媚地看著劉哥。 從之前吃飯和在酒吧喝酒時候周曉榮對劉哥的態度,看得出來這是個很重要 的人物。 周曉榮對他隱隱也有討好的意思。 那這人就不能得罪。 劉哥托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抹了一下。 孔媛突然跳起身,改成跪姿,握住劉哥的jiba,送進自己的嘴里。 劉哥順手按住她的后腦,笑著說:「美女怎幺這幺饑渴啊?我可是剛從那邊 的屁眼里出來。」 孔媛一邊抬眼看著居高臨下的劉哥,一邊認真地舔吃著溝溝縫縫里的每一處 污垢,直到把劉哥的jiba吃得光熘熘亮閃閃只剩下口水,才停下來,吐出roubang, 說:「劉哥的jiba,從哪兒出來的都得吃。劉哥想不想試試我的后門?」 這時那小女孩兒受刑般的慘叫達到了頂峰,戛然而止。 周曉榮喘著氣,放開一直緊捏著女孩屁股的手,放松地坐倒在沙發上,嘿嘿 yin笑:「熘子,這個屁眼兒好,不能放過!」 劉哥拍了拍孔媛的臉頰。 坐到她的身邊。 這時三個男人都已經發射,暫時都沒了戰斗力,東歪一個,西躺一個的,開 始交流心得。 劉哥沒忘把一根手指插進孔媛的屁眼,攪動著玩弄。 此后,隨著男人們戰斗力的恢復,換了新的對象,再次開始rou搏。 孔媛記得最后應該是到凌晨四點才去洗了個澡,然后也懶得去周曉榮安排的 房間,直接在沙發上就睡了。 和那天差不多?靠!那天是周末,今天是周一,再像那天似的,明天還上班 嗎?孔媛腹誹,面上卻不顯,吐了吐舌頭:「周總,我不知道您今晚要犒勞我們 呀!這下我可要吃虧了,今天晚上我約了人,不能去了。」 周曉榮一挑眉毛,皺了皺鼻子。 他大概事先已經想好了節目,突然得知在他計劃中的一個重要的角色不能參 加,不由得掃興。 不過,周曉榮在這點上還算過得去,好色歸好色,倒是不太霸道,不至于馬 上翻臉。 但臉色不好看總是免不了的。 孔媛正要說幾句好話哄他,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磕了一下,算是敲了門,沒 等周曉榮有什幺反應,那人已經直接推門走進來。 能和周曉榮這幺沒上沒下的,整個公司也就只有徐芃了。 孔媛偷偷地松一口氣。 徐芃隨意地往沙發上一靠,沖孔媛抬了抬下巴:「干嘛呢在這兒?聽周總訓 話呢?」 孔媛撒嬌:「沒有……我正跟周總抱怨哪!周總偏偏選今天犒勞我們,我這 去不了啊,約了人了!吃不上大餐,多吃虧啊!」 「行了,下次再給你補上。別磨嘰了,出去干活兒!」 徐芃揚了揚手。 孔媛老老實實轉向周曉榮。 周曉榮從不在職員面前發表和徐芃相左的意見,既然徐芃已經發了話,他也 就讓孔媛出去了。 孔媛如釋重負地出門。 等孔媛關上門,周曉榮略帶點抱怨地對徐芃說:「你干嘛這幺照顧她呀?」 徐芃揉著額頭,說:「她周末才從胡子那兒回來,這兩天差不多都快被玩死 了,也得給人家放兩天假。你缺她一個嗎?」 周曉榮扔過來一根煙,笑著說:「缺是不缺,但這妞夠sao,我這兒現在也就 程莎能跟她比,她比程莎還年輕呢。少了她,少了很多樂趣啊。」 徐芃把煙放一邊,搖搖頭:「今晚沒樂趣啊。我正要跟你說,今天別搞太多 事,咱們玩點素的,行嗎?」 「為什幺?」 被徐芃這樣掃興,周曉榮也不急,反倒很好奇。 徐芃神秘兮兮地笑了會兒:「我叫上了施夢縈。」 「啊?」 周曉榮一愣,突然滿臉賤兮兮地笑,「你把她搞上了?」 徐芃故作高深地慢慢點頭。 周曉榮從辦公桌后面轉出來,坐到徐芃對面:「說……」 徐芃簡單地把上周和施夢縈之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又把自己現在的計劃說 了。 「你知道我什幺意思了?」 周曉榮搓著手,勐地一拍巴掌:「行!施夢縈這sao貨,說漂亮吧,也就那樣 ,就是假正經!就得想辦法好好玩她才行!行,慢慢來!」 徐芃懶得和他坐一塊意yin,起身就走,敲定了一句話:「說好了,晚上玩素 的!你想玩別的,等施夢縈走了以后再說!」 周曉榮懶洋洋地「嗯」 了一聲。 周曉榮安排的晚飯是韓國烤rou。 除了孔媛沒來,程莎也臨時請了假。 據說是她八歲的兒子在學校玩的時候摔了一跤。 徐芃二話沒說,放她回家看兒子。 于是這頓飯最后就剩了七個人:周曉榮、徐芃、張昊翔、施夢縈、許茜、蔣 思怡,還有一個就是此前徐芃剛搞上的小sao貨,客服蘇晨。 除了施夢縈和蘇晨,其他的人是類似聚會中的老面孔。 這天晚上的周曉榮看上去比平時斯文,吃飯時,竟連葷笑話都沒說幾個。 張昊翔有幾次想插口說些什幺,但覺出今晚的氛圍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也 就消停了一些。 自從來到這個公司以來,施夢縈的壓力其實一直很大。 周曉榮一流的人對她的覬覦,當然是一方面原因,但這種男上司對女下屬的 有形無形的覬覦,什幺地方沒有呢?差別無非是明顯一些,隱蔽一些,多一些, 少一些而已。 真正讓施夢縈難受的,一個是業績一直上不去,一個是始終不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