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_分節閱讀_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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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靜靜地站在墻邊,不妨礙任何人,也不希望被任何人所打擾。他認為,自己是見過這樣的審神者的。 撫摸他藍色的眼瞳之時、訴說自身的經歷之時、宣揚那過于極端的和平理念之時…… “……”站在道路中央的長谷部也一動不動。 他猶記得在那個名為冬木的城市里,感知到了間桐雁夜所做的夢境的主,也曾有一瞬間露出過與剛才一致的神色。 究竟—— ………… …… 不論這些刀劍們究竟是在進行著怎樣的思考,至于埃德加而言,他有充分的自信,這些已經和自己密切地綁在一起的刀劍們所有的思緒都會以有利于自己的方向發展,無需過于在意。 更需要他投入點點精力的,是面前這個瞳孔已然渙散,目光卻仍放在自己身上的打刀。 埃德加朝著一臉擔憂地看著這里的刀們搖了搖頭,繼而微微松開了些禁錮著龜甲脖頸的力道,讓氧氣得以順利地涌入他的肺部。 “嗬哈……哈哈哈……” 龜甲貞宗的神志恢復了些許清明,他好似撥弄琴弦般輕輕動了動那依舊附著在埃德加手腕上的手指,發出了一段說不清是喘息還是笑聲的怪異聲調。 見狀,埃德加也照著他的姿態將指尖微微點觸起了對方的皮膚。 “……嘶。”龜甲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險些成了兩段的脖頸被那雙寬大的手掌完美地貼合著,傷口卻并不會在沒有靈力注入的情況下自行愈合,只會隨著時間的過去而越發嚴重。就算是一星半點的小舉動,都有可能加快肌表與血管的崩裂。 這瀕臨死亡的痛楚讓龜甲情緒高漲的同時,也終于真正得清醒了過來。 “吶,”埃德加輕柔地吐出了一個音節,他的尾音帶著滿是危險意味的上揚,令本就一直注視著他的龜甲再次精神一凜。 “有的話可以說,但有的話連一個字都不能被提及……”他細微地停頓了一會兒,幽幽地提醒道,“這么點小道理,被通緝了那么久的你應當還是能夠明白的吧。” “啊啊~我……明白、的~”龜甲的話語一斷一續。 他仍然被埃德加按壓著氣管,那份力道已經不至于令他窒息,可每一次的發音也總是會牽動傷口,給他帶去劇烈的疼痛與小到微不可計的麻癢。不過,即便如此,他的語氣也依舊充斥著歡愉,就好像這些是主人賜予下仆的最高獎勵一般。 當然了,他也確實不會對這位自己欣賞著的、掌握著自己性命的審神者說謊。 他有信心沒有錯認這位審神者對其傷口制造者有著濃厚的感情,也有信心,若是自己再繼續忘乎所以地享受這份疼痛,并不需要太久,自己就會身首異處了。 “嗯,雖然愚笨的孩子比較可愛,不過這樣也勉強可以。”埃德加說著,松開了禁錮著龜甲脖頸的手。 “咳!咳啊啊!”幾乎是話音剛落,龜甲那被瀕死感所屏蔽了的腹部的劇痛也終于傳遞到了他的大腦,“咳嗬!嗬、哈啊…我…嗯……!”他好似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卻只是捂著腹部發出了一連串似有似無的呻吟。 內臟仿佛被外力攪在了一起,即便氣管已經通暢,無法止住的痛楚也在一刻不停地收緊著肌rou,讓龜甲沒有辦法順利地呼吸。即便如此,他依舊以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將他害至這般地步的男人。 ——看來是咬著我之前那句“很滿意自己在刀劍們面前的形象”的話不放了呢。埃德加看著他掙扎的身影如此想著。 眼看著離最后的時間將近了,他的的確確沒有改變當前現狀的想法。所以,眼前的這把打刀快要說是賭得很是正確了。 若是已經明悟了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的大膽賭徒的話,倒也有值得表揚之處。 看著半跪在地上,因疼痛而蜷縮了身體后片刻又將腰桿挺直了的龜甲,埃德加上前一步,用力捂住了他的口鼻。 “唔!……嗯~”龜甲先是一驚,接著很快便抑制住了自己反抗的動作。感受著自己正漸漸恢復過來的體力以及緩緩愈合著的傷口,許久沒有經歷靈力灌注的身體甚至再一次開始了顫抖。 “對愛的渴望是否一致我并不明白,但這個,是你喜歡的吧?嗯?”在他的顫抖中,埃德加用另一手抵住了他的后腦,阻攔了任何閃避的機會,更為牢固地覆蓋住了龜甲的口鼻。 傾聽著仿佛近在耳邊的和聲細語,龜甲的臉頰漲得緋紅。無法說話的他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著埃德加手心里自己的血液,似是在贊同著埃德加的那番話語一般。 不消片刻,龜甲便恢復如初。 “哈啊!”埃德加松開手后,他大口喘息著珍貴的空氣。 他有些訝異這份治療的速度之快,但更多的還是欣喜。 “哈啊~嗯……是的,就是這樣……!”龜甲貞宗戀戀不舍地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后,再次握住了埃德加的手腕,“不論是之前還是現在,您果然是最棒的啊……!”他以一種像極了呻吟的感嘆調如此贊美了起來。 當提及到不該提及之事時,審神者對他的殺意濃烈得幾近與熾熱的愛意相類似!這是他作為刀劍男士……不,應該說是作為刀劍存在的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體驗到的激烈情感! 而剛才……! “呵呵呵呵呵呵呵,”龜甲低聲笑了起來,灰藍色的無機質雙眼在眼鏡的遮擋下被染上了一層柔光,“您給予我的疼痛……真是美妙。不但會提醒我還活著的事實,還能將您贈予我的愛意牢牢地刻畫在我的身體之上!” “噢?”聽到他的這番話語,被抓著手腕的埃德加也就隨著那份力道再次撫上了龜甲的脖子。 有無愛意先放在一邊,已經被完美治愈過的脖頸上可是不會留下一點一滴的痕跡的呢。 他蒼白而毫無血色的指尖悠悠順著打刀的氣管由上至下移動了起來。這冰冷的觸感讓龜甲不由又是一顫,但他也很快明白了埃德加的意思。 “不是這樣的哦,主人~”他擅自改了稱呼,還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一旦經歷過了劇烈得幾乎難以想象的疼痛,人們不是在腦內逃避般地將之忘卻,就是形成深深的烙印,每當看到相關聯的事物,就會為之做出條件反射式的避讓。” “無需思考與反應的時間就會因您的愛而不由自主地做出反饋動作。這,難道不就是最完美的印記了嗎?呵呵呵,真是單純進行幻想就覺得美妙不已。” 說著,他仿佛是在模仿著之前的場景一般,又一次專心致志地舔舐起了埃德加的手心。 那本來殘留于其上的血液已經有些干涸,使得指縫間沾上了難以即可抹去的褐色斑點。龜甲卻也不試圖用牙齒刮去這些頑固的存在,只是在舔舐著,留下了些許水漬,再將手指含入口中,用嘴唇吮吸、輕抿。 纖長的手指輕易碰觸到了口腔深處,讓堵塞與窒息感再次充盈了他的喉間。然而他只是更為歡愉地粗糙的舌苔摩擦著指腹,為審神者除去自己沾染上的血跡。 龜甲的這番動作完全可以說是出其不意。除了當事人的埃德加外,幾乎沒有人想到會有這種展開,從而迅速反應過來。 所以…… 他的舉動持續了數十秒后才被打斷也就情有可原了。 “噌!” 銳利的刀鋒劃破空氣,向著龜甲的后背砍了過來!繼而被龜甲迅速踢來的木桌勉強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