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家審神者好嚇人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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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厚不禁笑著走到山姥切跟前替他摘下花瓣。 看他似乎還未從審神者的調(diào)戲中回過神,狐之助便用嘴叼著他的斗篷拉著他來到和室廊前。 三“人”或坐或站地欣賞著庭院里盛開的櫻花,不由得感嘆審神者的強大。 狐之助說:“審神者大人既強大又溫柔,會給理應(yīng)消散的狐之助注入靈力保持實體!” 厚贊同道:“而且還給刀劍們用靈力梳理身體,觀察大家的健康情況!” “甚至還用靈力包圍了整個本丸,關(guān)心著大家獨自運行著保護措施!”狐之助前爪握拳在胸前,閃著星星眼贊嘆。 “有這樣一位溫柔的審神者真是太好了!”厚與狐之助握爪,仿佛找到了組織,接著,又共同注視著一言不發(fā)的山姥切。 感受到眼神壓迫的他,咬了咬牙,細聲細語地說道:“的...的確是個好審神者......” 還來不及接收狐之助與厚的同伴光線,山姥切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句“原來你們是這么看待我的呀,真高興!” 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張審神者笑瞇瞇的臉。 “Boom——!”山姥切國廣,重傷。 作者有話要說: 把治愈的女性向游戲玩成陰謀權(quán)術(shù)類的真·蛇精病埃德加。 你為什么放棄治療! 第3章 第 3 章 “抱歉抱歉,因為想多看幾眼你精致的臉,不禁逗弄了幾下。” 緩緩清醒過來的山姥切一睜眼便反射性地想拉下自己的斗篷遮住臉大喊:“不要說我漂亮!” 然而伸手觸摸了半天只摸到自己的發(fā)絲,他有些疑惑的左右觀察。 !!! 他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如幾小時前的狐之助那樣臥在審神者的大腿上!而自己賴以生存的白布也不見了! 眼看山姥切要蹦起來和自己的下巴相撞了,埃德加連忙按住他,用手戳了戳他的臉頰,“你看你這里,還顯示著小黃臉呢,等我用靈力再梳理一下吧。” “就是啊,山姥切國廣大人突然倒下可把我們嚇到了呢!”山姥切聞聲轉(zhuǎn)頭,看到厚與狐之助在另一側(cè)放大的臉,差點又跳了起來。 “你嘭的一聲突然就倒在大將的身上啦!斗篷也因此粘上了大將的血,我們就幫你脫了。”厚瞪大眼睛,模擬著后仰倒下的動作演示了一遍給山姥切看。 不想看不想看啊! 山姥切沒有白布掩面,只好轉(zhuǎn)身把頭埋在埃德加的懷里。 “嗯,在向我撒嬌嗎?好孩子好孩子。”埃德加照著以前電視里看到的慈母的樣子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BOOM——!” 山姥切紅著臉頭頂再次冒起了煙,但因?qū)徤裾卟粩噍斔蛠淼撵`力怎么也無法逃避現(xiàn)實再次暈過去。 國廣大人,我已經(jīng)沒臉做刀了...... …… 埃德加就著撫摸的動作,向面前的二刀一狐以靈力體系的說法解釋: “我胸前的傷口屬于詛咒系,雖然我可以止血而且也不影響行動,但此處很容易再次撕裂,且只要物體沾染上這處涌出的血,即使將其以分子的形式分解也無法去除這痕跡,最多只能保持鮮紅色顯得像塊花紋,也算是印記的一種吧。” 當(dāng)然,事實上只要等那一縷已經(jīng)很虛弱的異能消散就沒有問題了。不過偶爾的示弱是很有效的攻擊不是嗎? “因為山姥切倒在我身上,我的傷口便撕裂了,而他的斗篷也就沾到了血。”看著山姥切飽含愧疚歉意的眼神,埃德加又揉了揉他的腦袋,繼續(xù)說道:“嗯,以科學(xué)的、不科學(xué)的方法理論上都是無法去除這血漬的,除了給你換條新斗篷外應(yīng)該別無他法了。” 山姥切繼續(xù)愧疚地望著埃德加,一臉欲語還休。眼看他就要沉浸其中,加重抑郁癥、自閉癥、傲嬌綜合征了,埃德加只得透過手指用精神力戳了戳他的腦袋,把他身上的靈力又理了一遍。 “唔嗯...” 見山姥切紅著臉回過了神,埃德加繼續(xù)說道:“這種小傷我早已經(jīng)不疼啦,但是你總不能頂著紅蓋頭出門吧,所以我們就幫你脫掉咯。而且...”埃德加用手指細細捻著山姥切金色的發(fā)絲,“......擁有著這么漂亮的頭發(fā)和眼睛,為什么要遮蓋住呢。”。 金發(fā)碧眼,和...父親一樣。少年時的父親,是不是就是這種樣貌呢。 這樣想著,埃德加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嗯...”山姥切沒忍住突如其來的疼痛,發(fā)出了呻吟。 “抱歉,弄痛你了吧。” 被男人那雙仿佛可以將人吸入進去的深邃雙眼專心地注視著,還有不斷的靈力涌入身體,少年樣貌的刀止不住地臉紅:“別...別把靈力用在這種小地方啊!” 接收到周圍一刀一狐貍羨慕光線的山姥切國廣:我能怎么辦,我不想臉紅的,我也很絕望啊! 滿臉通紅的山姥切甚至無法再次說出“別夸我漂亮啊...”之類的口頭禪。在埃德加要求他不要再戴著斗篷時,望著那雙眼,他情不自禁地點頭同意了。 ——當(dāng)然,日后回過神來的山姥切很快便后悔了,然而每每一見到審神者,他就又無法拒絕了。 山姥切就這樣放棄似的躺平任由審神者蹂躪/劃掉梳整身體了。 國廣大人...我已經(jīng)是把咸魚刀了呢。 …… “好啦,我們前去就餐吧——” 厚歡呼著撲到主位旁,偷偷將次座的椅子又向主座那里挪了挪,期待地等著審神者就座。 埃德加一手夾著狐之助,一手牽著山姥切,迎著厚的眼神坐了下來。 他照例揉了揉左右兩位的腦袋,將狐之助擱置于腿上,宣布了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