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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她既奶又兇在線閱讀 - 第10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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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這樣,就別怪哀家不客氣了。”太后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來人,拿下!廣安宮那邊也記得處理干凈。”

    程奕信的反應也是極快,重新拾起桌上的玉箸。

    刷——刷——

    兩只齊發,分別刺向最近的兩個侍衛。

    在他們側頭躲避的時候,程奕信飛快上前,搶過一把刀,將他們了結。

    屋外的暗衛聽到響聲,也從四面八方沖進屋里,護住程奕信。

    太后邊指著人群中的程奕信,邊后退,尖聲道:“快,殺了他!”

    程奕信也透過人群,望著曾經朝夕相處的那個貴婦,眼神中盡是狠厲,僅存的那抹不忍也消失殆盡。

    ……

    這年二月中旬,太后出殯,但并沒和先皇葬在一起,只葬在了側陵。

    三月初,大蕭改國號為錦元。

    因著罷免以及處死多名逆臣,朝中官員空虛,實行科舉制度,從全國各地選拔人才,各盡其能。

    而方政鈺作為內相,對選拔之事全權負責。

    在夏末時,朝堂已初步恢復秩序,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運行著。

    錦元二年秋,落葉繽紛。

    舒錦蕓坐在廣安宮的秋千上,與她并肩的,是程奕信。

    秋千蕩得幾乎要與樹枝平齊,舒錦蕓清脆的笑聲不斷。

    “當心肚中的孩子!”程奕信攬著舒錦蕓不再纖細的腰,靠在她耳邊輕輕提醒道。

    對此舒錦蕓卻不以為意,她朗聲道:“好容易玩一次,別說這些掃興的話,這宮里太無聊了?!?/br>
    “你是在怪朕將后宮解散了?”程奕信近得幾乎要咬住她的耳垂。

    不過,她已經習慣,并沒有閃躲。

    她側過頭,粉唇滑過程奕信的臉,眼看著即將碰到程奕信的唇,她稍稍后仰,拉開了距離。

    “倒也不是,反正以前我和她們也不熟。”

    “要不將舒映召回宮?”

    “更不行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勸出去的?!?/br>
    程奕信笑得溫柔,“那你多生幾個皇子公主,就不寂寞了?!?/br>
    他們在空中飛蕩,落葉劃過眼眸,落在衣上,點點金黃。

    第62章 番外方政鈺

    方政鈺怎么也想不到,污蔑自己貪污,斷送自己前程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雖然他在做的,也差不多。

    找到父親謀逆的證據,是皇上交予他的任務。

    真是父慈子孝!方政鈺自嘲地笑笑,在方至簡的注視下,穿上長衫,回頭面無表情地說:“走吧。”

    “來人,捆上!”方至簡冷著臉道,仿佛眼前的這個人真的觸犯了法律,更不是他的兒子。

    方政鈺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無悲無恨,從容地伸出手,任由仆人將其綁上。

    他雖為方家嫡子,但從小父親從未關心過他,反而對外室所生的大哥方政琛極為寵愛,將畢生心血都用來培養大哥。

    起初他以為父親是看大哥早早喪母,所以更加疼愛大哥??珊髞硭哪赣H積郁成疾,也離開人世,父親依然對他不管不問,他便什么也明白了。

    他在家里就像個借宿的客人,方府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提供衣食住行的地方。

    孤獨籠罩了方政鈺整個童年,直到那抹紅衣出現,他好像找到了爬出泥潭的方法。

    但他終是在黑暗中行走太久了,開始畏縮,他怕那抹亮光灼傷了自己。

    刑部大牢常年陰暗潮濕,一進門,霉味撲面而來,押著方政鈺的仆人皺了皺眉,寬慰他道:“少爺您先忍耐幾天,老爺已經進宮為你求情了。”

    方政鈺雙瞼微垂,唇角盡是苦澀。

    父親進宮怕是想自己早點判刑處死吧?

    他沒有回答仆人,徑直走了進去。

    獄卒解開方政鈺的手,將他單獨關在牢房內。

    為了緩解春潮,地上鋪滿了稻草,厚厚的一層,污垢暗藏,床鋪上的棉被更是骯臟,方政鈺不忍坐下,只得在地上找一處較為干燥的地方,靜神打坐。

    他并沒有太多的憤恨,仿佛只是在苦行而已。

    獄卒送的飯,方政鈺不曾動過。

    是的,他是怕有毒,怕自己的父親下毒。

    不知過了多久,方政鈺聽見背后有人在喚他名字,陌生而熟悉。

    他徐徐轉頭,果然看見了那張明艷的臉,心頭竟涌出一絲喜悅,但面上仍是平靜如水。

    起身時,他瞥見了舒錦蕓身后的舒映,目光灼灼,欲語還休。

    方政鈺心生疑惑,自己與舒映根本不熟,也沒說過什么話,許是他們兩個都性情涼薄。

    毫不意外的,舒錦蕓是來寬慰自己的,但她根本不了解現在的情勢,方政鈺和以往一樣,禮貌而疏遠地回絕了她。

    舒錦蕓沒有按照他預料,識趣地離開,而是留下了舒映,說是有話要與他說。

    這是方政鈺第二次與舒映單獨相處,他們依然是相顧無言。

    最終還是舒映先開的口,聲音清冷微弱,像是用盡她全身的力氣般,“當年那張紙條,我并未交給皇后?!?/br>
    什么?!

    方政鈺震驚,雙瞳放大,但仍沒有溫度,他一時怔在了原地。

    那日的紙條不過簡單幾個字,“散學后元春街后橋見?!眳s是他最后的掙扎。

    未得到回應的他,從此在泥濘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