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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太子妃日常在線閱讀 -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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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滿意的點了點頭,“子端可有合適的人選,不妨舉薦一二,八阿哥日后若是受益,定不忘子端今日舉薦之功。”

    八阿哥便就站起來沖著陳廷敬抱拳行禮,嚇得陳廷敬忙忙回禮以敬。而后才說:“坊間有帖學四大家,其中何焯者,楷書簡靜明朗,清雅古穆,他曾書有桃花園詩,為時人爭索。八阿哥若得此人做伴讀,相信定能受益。”

    康熙聽后,頓時龍顏大悅,當即著人去延請何焯,不在話下。

    第十三章

    太子前腳剛回到毓慶宮里,就聽說了皇上要給八阿哥找個伴讀的事。見舒妍捧著擰好的帕子杵在邊上,也想聽一聽的樣子,便故意問去,“請的是誰。”雙手捧起水,就往臉上洗了兩把。

    李吉回道:“說是一個叫何焯的書生,此人雖無功名在身,但在坊間卻是個小有名氣的。”

    太子接過帕子擦了臉,才說:“知道了,你待會兒就過去南熏殿傳個話,讓阿哥們下學了就到毓慶宮來,爺要考考他們的騎射。”

    李吉應聲去了。

    舒妍接回帕子給身后的含玉,便跟著太子走出了盥洗室,邊說:“不是說八阿哥讀書極好,為何又要特特去外面給他尋伴讀。”而且更重要的是,“皇子的侍讀一般不都是從近支宗室子弟中挑選,選個漢人,皇上愿意。”更擔心的卻是,何焯也是個有才華的,日后替八阿哥出謀劃策指定是不在話下。

    太子便隱著笑道:“汗阿瑪雖然看重漢臣,對飽學之士同樣敬重。不是爺要長他人志氣,雖然咱們旗人中也有文章學問做的好的,但到底是比不得人家世代習文家學淵源的。老八記性雖好,那一手字卻是拿不出手的,那人既然是在坊間頗負盛名的,想必也是差不了。對于有真才實學的,汗阿瑪從來不以身份高低來論。”

    這一番話聽下來,舒妍忽然就有點要對太子另眼相看。可何焯這事,如果能破壞掉,想來也應該不是壞事。這便又追著太子問,“爺既然這樣說,那人家如果是個自視甚高的,看不上給皇阿哥當侍讀呢。”

    太子在書桌前坐下,提起一只筆,指了指硯臺,示意舒妍研磨,才說:“除非祖上跟朝廷有仇,又或者一心向著前朝的。”說完不禁莞爾道:“你知道南苑的書房里修明史的都是些什么人嗎。”

    舒妍一邊研磨一邊看著太子搖頭,“難道都是些對朝廷心懷怨恨的人不成。”

    太子便拿筆桿子點了下舒妍的鼻尖,“可不就是那些自視甚高的名家大儒,想當初咱們滿人入關的時候,哪個不是高昂著腦袋,說什么也不做大清的官吏。可汗阿瑪又是何等人物,只說朝廷在征集編修明史的人才,若無人應征,或將廢棄明史編修,頓時就切中了要害,一個個有學問的大儒又都爭先恐后的來了,還揚言不受朝廷一個銅板。可現在你再看看,朝廷上站了多少漢臣,有的甚至都入了內閣。”

    這就是康熙皇帝的個人魅力所在了。雖然同住在四九城里,舒妍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解到他了。以前總聽說他是個仁厚的君主,對臣下多有寬容,才導致了晚年吏治混亂,也正因為這樣,才間接導致四爺上位后直接過勞死的下場。

    以前舒妍給康熙貼的標簽不是渣就是大豬蹄子,這是站在女性的角度來看。可要是站在百姓的角度來看,他其實是可以稱得上一位有道明君。所以對于功過這種事情,也是很難有一個標準去評說,還應該就事論事才對。

    而太子之所以說這么多,主要想表達其實就是,只要是皇上想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所以何焯給八阿哥當侍讀這事,也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他倒是沒有覺得好不好,一個幕僚又豈能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不過是看舒妍這么上心此事,想來也是有所打算的。只是他現在也不急著去深究,端看看她還欲何為吧。

    舒妍研著磨,眼睛倒是不時的瞟到太子的手下,講實話,就這手指的長度,彈鋼琴一定非常好看。不過筆下的小楷也跟人差不多,端正,一絲不茍。

    看了半天,舒妍才問,“爺這是在擬禮單!”真是新鮮。

    太子嗯了聲,“四弟的婚期已經訂下了。他自小是養在孝懿仁皇后那兒的,與德妃倒是少有親厚。爺自小失侍,見他與親娘不親,又性子冷僻,多少有些心疼,早年倒是沒少教他讀書,就是六藝也各有提點。如今他要成家了,爺這個做哥哥的,總得給他份厚禮才是。”

    這么些家長里短的話,太子倒是說的極有耐心,可見他對四阿哥也是真的好。也不知道以后四阿哥要當皇帝的時候,太子會是什么心情。不過這會兒卻饒有興致的說,“都說爺精通六藝,妾身進宮這么久還不曾聽您撫過琴呢。”

    太子便抬眼看來,“想聽。”

    舒妍抿嘴點頭,可不就是想看看二爺的才藝表演。

    太子擱下筆,說:“那就去把香焚上,等爺回來再撫你聽。”

    舒妍就一徑兒過去叫人搗鼓香爐琴案去了,回頭還問,“可還需要其他什么。”

    太子笑道:“福晉待會別睡著了才是。”

    舒妍以為太子是謙虛的說他彈的不好,這便嘴角上揚道:“保準不會。”

    太子就去換了身行服,往東廊下的演武場上去了。

    皇阿哥們雖然都來了,卻是個個都低迷著的,相互間也沒什么好閑聊的,都只在廊房下憑欄坐著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