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醋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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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輕笑了一聲:“聽說父皇只愛靜貴妃,但是后宮所有人都不信這個(gè)傳言,第一,靜貴妃只有一子,再無所出,同其他妃子相同。其二,這個(gè)傳言根本毫無根據(jù),靜惜宮是封宮的,任何消息都傳不出來,哪來的依據(jù)?靜惜宮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今都是個(gè)迷,里面的事肯定比我說的更離奇,可能這也是六弟從來不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和三哥整日沒臉沒皮地找六弟玩,他也不拒絕,就這么玩到大了。你能和六弟關(guān)系好真是個(gè)奇跡,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笑陽一想到這就頭疼,喃喃道:“現(xiàn)在好像關(guān)系也不好了。” 慶王笑道:“正常,六弟雖然怪怪的,但是個(gè)挺好的人,你要是喜歡他,你貼著他就是了。你說他會(huì)笑,我還是不信,那是不可能的!哦,對了,六弟生氣了會(huì)不理人。很久很久。貼到他原諒你就好了。他要是不肯原諒你了,就不讓你靠近了,會(huì)揍你的。以前有個(gè)小郡主覺得六弟好看,總是喜歡粘著六弟,一天小郡主拉了一下六弟的手臂,小郡主就被六弟打了。最后父皇解決的。” 明笑陽很震驚:“啊???多大年紀(jì)的事?” 慶王答道:“好像是十歲。我記得六弟從來不習(xí)武,不會(huì)武功,但不知道為何,一掌就把郡主打了個(gè)半年下不了床。太嚇人了。” 明笑陽端著酒杯的手都顫抖了,心道:“為什么所有人口中的趙逸和我看到的都不是同一個(gè)人呢?親兄弟都不知道他會(huì)武功,并且比我還強(qiáng)?” 慶王又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們十三歲那年,宮中在秋季放過一次規(guī)模盛大的煙花,是在靜惜宮附近父皇放的,可能父皇只愛靜貴妃的傳言就是從那時(shí)候流傳出來的也說不定。總之啊,六弟是個(gè)好人,不滯一物,沒有惡念的好人。” 明笑陽開始深刻地反省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惹得趙逸不笑了,有一種罪孽深重的感覺鋪天蓋地襲來。最后還是沒想通,酒足飯飽以后,就回了暖園。 在三生閣找到趙安辰,自己抱個(gè)椅子放在趙安辰身邊,坐上去,歪了身子往趙安辰身上一蹭,不動(dòng)了,心道:“我看你打不打我!” 趙安辰又冷聲道:“坐這么近不熱嗎?” 這次明笑陽沒動(dòng),喃喃道:“我冷。” 趙安辰慌忙抬起手摸了一下明笑陽腦門,發(fā)現(xiàn)沒發(fā)燒,就把手收回去繼續(xù)看書,不再理他。 明笑陽呵呵笑了兩聲就不動(dòng)了。 看到深夜,趙安辰起身把歪在他身上睡著的明笑陽扶起來,扣在桌子上不管了,回了朝暮居,自顧自的睡了。 明笑陽瞪著眼睛坐起來,望著朝暮居熄滅的燈,愣愣地坐在椅子上難過,心道:“你不是會(huì)把我拖到床上去的嗎?”坐了一會(huì)兒,又坐了一會(huì)兒,還是沒人理他。委屈極了。自己慢悠悠地摸進(jìn)朝暮居,拉開隔門,回到隔間自己的床上,脫了外袍和靴子睡了。 一覺到天亮,明笑陽躺在床上等著趙安辰來叫他起床。只等到了一聲朝暮居外門響,趙安辰出去了。 明笑陽自己坐起來,快崩潰了。 就這樣明笑陽像個(gè)透明人一樣,在暖園里飄蕩了六天。臉皮真是夠厚的! 第七天一大早,武國公府來人了,叫明笑陽回去,明笑陽問來人:“何事叫我回去?” 來人答道:“夫人說今日是公子的生辰,叫您回去!” 明笑陽道:“哦” 來人送到了話便回去了。明笑陽回頭望了望冷冰冰的趙安辰,默默地上馬回府了,邊走邊問:“天佑,你主子為什么不高興啊?” 馬也不理他,繼續(xù)走。 一家人要晚上給明笑陽慶賀生辰。明笑陽說能不能午時(shí)慶賀,明瑞然問為什么。 明笑陽說晚上要去暖園和趙安辰一起過生辰。白赫云想了想說了句也好。 午時(shí)明樂問道:“哥,寧王哥哥怎么沒回來?” 明笑陽笑道:“你哥我把寧王哥哥氣死了,他正在還陽呢!” 明樂悶悶說道:“一猜就是!” 明瑞然和白赫云相視一笑,默默不語。 剛剛慶完生辰,武國公府門口就來了一個(gè)小廝,說是唐氏劍堂的人。 唐氏劍堂是天下最強(qiáng)的鑄劍家族,大多名劍都是出于唐氏。 這個(gè)小廝給明笑陽送上一把劍,說道:“這是六皇子,就是現(xiàn)在的寧王殿下,十年前在唐氏定制的,這把劍唐氏足足打造了十年之久,終于在明公子十六歲生辰前一個(gè)月鑄造大成,趕得上今日給您送來府上。” 明笑陽道:“有勞了。” 這把劍通體暗紅靈動(dòng),幽深通透,與劍柄星辰流轉(zhuǎn)般的紋路渾然一體,此劍出鞘,劍身光芒耀眼,猶如朝陽升起,鋒利輕薄,又無弱相,恰而有一種凝聚而來的堅(jiān)實(shí)和霸道。 白赫云拿過這把劍端詳良久,默默說道:“不愧是唐氏,這種劍都能鑄造出來!。” 明瑞然也盯著看了好久,問道:“此劍何名?” 小廝笑了笑,道:“此劍有名,在下不知。”說罷一禮,轉(zhuǎn)身回去了。 明瑞然:“此劍給人的感受凝重,鑄劍的劍意一定非同一般,劍身也堪稱世間絕品。” 白赫云將劍遞給明笑陽,什么都沒說,默默地回了竹齋。 明瑞然跟著白赫云到竹齋,問道:“云兒可看出什么了?” 白赫云只是一聲嘆息,輕聲說道:“辰兒八歲時(shí)就為笑陽定下此劍,人算不如天算啊,天意難違。”苦笑了一聲,沒再說什么。明瑞然的想象力和明笑陽不分伯仲,能感受得到,但是理解不到。也沒再說什么。 明笑陽不知此劍何意,但是能感覺到一股很強(qiáng)的力量,愛不釋手,配于腰間。心里很舒服,出了府,騎上天佑去暖園。 明笑陽走在路上想,馬是趙逸給的,劍也是趙逸給的,不知為何,一路傻笑。 到了暖園,女使說趙安辰在養(yǎng)笑樓。 明笑陽很高興,心道:“這些天趙逸都是讓女使送飯,都沒有去養(yǎng)笑樓吃飯,今日可能知道是我生辰,大擺宴席去了?” 明笑陽在養(yǎng)笑樓的頂樓找到趙安辰,才知道自己剛剛的想法有多么自戀。 只見趙安辰一碗清粥,兩盤青菜,吃的悠然自得。根本沒他的份兒。心道:“要不要這么慘啊我。”問道:“趙逸,我今天生辰啊,你就這么對我啊?” 趙安辰道:“在家都慶賀完了,在這還要再慶嗎?” 明笑陽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近些天,要么趙安辰就不說話,被逼急了,偶爾說出一句來能讓明笑陽憋屈半天。明笑陽還總是逼著他說話。 明笑陽問道:“我十六歲了,禮物呢?” 趙安辰淡然道:“你不是拿到了嗎?” 明笑陽說:“你想給我嗎?如果后悔了,可以拿回去。” 趙安辰抬起眼睛看著明笑陽,眼神十分可怕,明笑陽被他一盯根本不敢動(dòng),一個(gè)字也說不出口了。 趙安辰聲音沉悶地說了一句:“我從不后悔。”起身回了朝暮居。明笑陽不依不饒地追在身后問道:“此劍何名?” 趙安辰道:“自己想!”重重地關(guān)上朝暮居的門,坐到茶案旁。把明笑陽關(guān)在了外面。明笑陽的臉皮哪是一層門能擋得住的,伸手推開朝暮居的門,蹭到趙安辰身邊坐著,心想:“你還不打我?” 明笑陽牌狗皮膏藥專治各種生氣。明笑陽臉皮極厚地貼了一個(gè)月。想必趙安辰也是受夠了,一天終于忍不住了,對明笑陽說道:“我跟你回武國公府,你能不能不要再蹭在我身上了?”被這種半點(diǎn)心意都沒有的挨挨蹭蹭折磨得心煩氣躁。 明笑陽心花怒放,認(rèn)為自己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說了一聲“好”,拉著趙安辰就回了武國公府。 趁著趙安辰進(jìn)宮,明笑陽高高興興地去找慶王。 慶王看到明笑陽一驚:“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升天了呢?一個(gè)多月沒見了?” 明笑陽眉飛色舞道:“你出了個(gè)好主意,特來感謝!” 慶王又頭一歪:“什么主意?” 明笑陽笑道:“趙逸生氣,貼著他就好了!” 慶王看著明笑陽的表情,就覺得不對勁,感覺自己說的“貼”和明笑陽理解的“貼”不是一個(gè)意思,問道:“你是怎么貼的?” 明笑陽奇怪道:“還能怎么貼,靠著,抱著,蹭著,總之是把自己貼在他身上唄?” 慶王目瞪口呆:“他沒有打死你?我六弟是不許別人碰他的!我說的‘貼’是指經(jīng)常找他玩和他說話,沒讓你真的‘貼’上去!” 明笑陽道:“反正他好了!” 慶王將信將疑的看著明笑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擠出一句:“明兄,你好惡心啊,貼著一個(gè)大男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明笑陽:“…….” 日子相安無事地過著,趙安辰不怎么理睬明笑陽。 明樂把明笑陽拉到一邊,問道:“哥,你們和好了嗎?” 明笑陽得意地笑道:“要不怎么跟我回府了?” 明樂道:“看著不像啊,寧王哥哥好像很討厭你啊!” 明笑陽:“啊?” 明笑陽去問白赫云:“娘?趙逸看上去很討厭我嗎?” 白赫云撇了一下嘴,很同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是。” 明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