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夫人不去宣示主權?
可現在,孩子是男是女都不一定呢,他會那么蠢么? 她的孩子,還是適合躲在她的背后。 軍心藍輕輕地抿了一口,裊裊的茶香在口齒里流轉,她半瞇著眼睛,“你跟四爺的路是一片光明的,什么都不能成為你們的障礙,見到什么不喜歡的,清掉就好。” 凱琳聽明白軍心藍的意思了,點點頭,替軍心藍倒了一杯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之前,她做得不夠狠,只是把程靈敢走,不讓她靠近席時澈,像程靈那樣的女人,怎么會乖乖聽話呢,怪不得最后四爺把她趕走,根據凱琳的人打聽回來的消息,那個女人,好像也住進四爺所在的醫院。 這個女人,不除不行! 凱琳咬著下關,眼底收斂起殺意,軍心藍垂下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心滿意足地又喝了幾口。 * 醫院病房里 程靈抱著枕頭,趴在席時澈的床上,看著電視機播放的新聞,吧唧吧唧地啃著小蘋果,心情非常不錯。 果然跟席時澈說開了,心情好上許多,晚上都能睡個好覺。 炯炯的目光盯著電視機,正欣賞著席時澈高超的演技,突然,記者的問話讓她怔住了。 訂婚禮? 他們好像沒有說過有這個的! 程靈馬上從床上彈起,腦海里浮現出之前那個兇巴巴的高傲的女人,她也是自稱席時澈的未婚妻。 接下來的新聞,程靈看得沒有什么滋味。 席時澈還真是個移動荷爾蒙,不管去到哪里,都能給她招惹一堆女人。 “怎么了?” 席時澈回來就見自家小妻子狠狠地咬著蘋果,那兇狠的氣勢,好像咬的不是蘋果,而是仇人。 突然被摟緊一個溫熱的懷里,程靈稍稍抬起頭,盯著席時澈光潔的下巴,電視再次重播剛才的新聞,再次談及訂婚禮的事情,程靈一個沒忍住,朝他光潔的下顎咬上一口。 席時澈下顎的位置有明顯的牙印,沒有個三四天,絕對痊愈不了。 程靈捏著席時澈的下巴,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自己剛才咬下來的作品。 “席先生剛才的表現太好了,這是送你的禮物,可以帶著去你的訂婚禮哦!” 程靈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再加上她輕佻的動作,席時澈很快明白過來。 原來他的小妻子在意訂婚禮的事情。 “帶著夫人留下的紀念品去?” “怎么,不樂意?” 程靈捏著他下顎的力度加大一些,靈眸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精致的小臉往下湊,半瞇著眼睛,眼眸里閃爍著威脅的精光。 “嗯,不樂意!” 本來這只是調/情的把戲,聽到席時澈說不樂意后,程靈真的有點生氣,怎么不樂意了,難道他還介意帶著她的牙印去見那個凱琳? “席時澈,你......” 程靈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就被某人按著后腦門,吻了上來。 給了她一個纏/綿的吻,席時澈這才松開她。 “我要帶上我夫人去的!” 程靈聞言,眼睛閃爍,“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去搗亂?” 語氣里帶著點興奮,既然是訂婚禮,席時澈還帶上她,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去搗亂。 心情瞬間從烏云密布到一片晴朗。 “不對耶,之前我們都沒有談過訂婚禮的事,怎么突然冒出個訂婚禮?” 他們的計劃早就定好,這樣貿然改動,會不會出現意外的? 程靈有點擔心。 席時澈摸摸她柔軟的發絲,安撫一下,“有人開始按捺不住而已,沒事,不會有影響的。” “鬼五傳來的消息,那些人已經蹲點好幾天,看來,很快就有行動,如無意外,會是后天。” “后天?那不是訂婚禮?” 程靈很快就明白,對方為什么會選擇后天,席時澈去了訂婚禮,那么房子那邊比較好攻陷。 “不對,如果我也去訂婚禮,那么會不會讓他們的人看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肯定會懷疑的,不,我還是不去了。” 醫院這里被保護得很好,他們都在隔絕的貴賓病房,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可出去的話,就不是這樣說,就算在過程中沒有被發現,去到訂婚禮上,肯定會被發現的。 “夫人不去宣示主權?不怕我被搶走?” “我才不怕,除非,你想讓寶寶喊別人叫爸爸!” 殺手锏,她多的是。 席先生現在在她眼中就像沒了爪牙的老虎,沒有攻擊性。 席時澈夾著她的腋下,一把把她舉起,程靈腳下頓時踩了個空,她掙扎了幾下,唯恐掉下來,小手緊緊地抱著席時澈的腦袋。 “不敢了,我不敢了,席先生,不玩了,我恐高!” 程靈恐高,突然被舉高高,她受到了驚嚇。 “放我下來,席時澈!” 好吧,她以為能攀上席時澈的頭,為所欲為,看來還是她想多了,席先生還是有辦法治她的。 嗚嗚嗚...... “放你下來不是不行,答應我陪我去!” “丑婦終須見家翁,何況我家夫人不丑,我總要讓人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免得到時候啊貓啊狗都跑出來冒認!” 噗嗤,程靈笑了,席時澈這損話說得,太得她心了。 一想到凱琳那高傲自大的嘴臉,可在席時澈眼中,她只是啊貓啊狗,程靈腦補凱琳的臉變成一個貓臉,她就忍不住呵呵大笑。 “去,去行了吧!” 反正席時澈肯定有他的辦法,程靈只等著看結果。 現在看來,好像挺不厚道的,人家一直期待的訂婚禮,卻被他們搞亂,只是,程靈挺喜歡干不厚道的事。 “席先生,這是你讓我去的,到時候發生什么事,可不要怪我哦。” 凱琳那個女人,上次在她哪里吃了點虧,這口氣,程靈可咽不下。 到時候見面,她可不保證自己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小懲大誡是必須的。 “我罩的人,我怪誰?” “來,我看看寶寶今天怎么樣!” 席時澈把程靈放在病床上,蹲著身子,把耳朵貼在她的肚皮上。 “這才幾個月,心跳聲都還沒有,能聽到什么?” 程靈無語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卻見席先生隔著病服,在吻她的肚子,那暖暖的感覺,使她渾身打顫。 “你個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