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陰險的席時澈
“不要以為我做不到,誰都斗不過我。” 青年說這話的語氣與平常不同,帶著某種特殊的憤怒,這種感覺就像一個總是第一名的孩子,被一個他一直看不起的同學給反超,奪了第一名的悲憤感覺。 程昊一開始,大腦已經(jīng)失去冷靜,特別是聽到sampson說地牢被炸平,而他卻沒有帶程靈出來。 然到后來,sampson因為憤怒,吐出一點他不自覺的信息。 那就是,程靈沒有死。 sampson說要讓程靈和他親自殺死對方,那么,程靈現(xiàn)在應該還活著。 sampson沒能把人帶回來,而程靈還活著,再加上他現(xiàn)在這種被超越的悲憤,只有一種解釋。 那就是程靈被席時澈救走了。 一想到meimei被救走,程昊發(fā)熱的大腦終于冷靜下來。 然而他的冷靜,看在sampson的眼中,就是不相信他能夠做到。 程昊的表情在此時,就像踩中sampson的尾巴,sampson越發(fā)的憤怒。 席時澈找到他的地牢救走程靈,這讓sampson始料不及,他最討厭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 特別是他沒看在眼里的席時澈。 席時澈竟然打算他的游戲,沒讓他看到最后,sampson早就憤怒,若不是程昊的表現(xiàn)讓他驚艷,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爆發(fā)了。 所以,程昊現(xiàn)在,成功地把他隱藏下來的憤怒挑起。 sampson冷冷地抽身站起來,目光瞥了程昊見骨的手腕,轉(zhuǎn)身對站在一旁的下屬說了一句,“把他右手砍掉。” 既然他不怕痛,那就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吧! sampson走出新的牢房,他臉上的笑容斂去。 現(xiàn)在,他漸漸感受到事情有超出掌控的跡象,雙手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站在門外候著的下屬,見sampson出來臉色不太愉悅,他心里暗暗叫不好,琢磨著事情要怎么說比較好。 換了別的事情,他還可以晚點說,可這個,太重要了。 于是,鼓起勇氣匯報,“先生,我們有兩個地方,昨天都發(fā)現(xiàn)被入侵的跡象,暫時,還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還有,本家那邊,老族長要見你。” sampson緩緩側(cè)頭,“老族長?” 那個老東西,向來不管他的事情,怎么會找他? 他與本家,除了家中的生意,沒有別的往來。 碧眸半瞇,盯著下屬看了一眼,下屬連忙繼續(xù)往下匯報,“席時澈的人,昨天,找到老族長。” 找上老族長,還有兩個地方被入侵,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 席時澈在告訴他,他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向他進行挑釁。 警告和挑釁! sampson波光微變,不屑地冷哼。 “先生,我怕,席時澈可能已經(jīng)翻出我們的窩,他這樣做,是不是在告誡我們?這個地方,怕不怕已經(jīng)被知道?” “他是不是要來救程昊?” 下屬思想很清晰,一下子整條線都連在一起。 他還陷入思緒當中,絲毫沒有留意到,sampson微變的臉色。 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脖子上已經(jīng)一條深深的刀痕,鮮血從大動脈處噴射出來。 “我沒叫你發(fā)表意見!” 嗒的一聲,刀片掉落在地上,sampson輕輕地拍了拍沾了點血跡的衣袖。 席時澈來又怎么樣,他絲毫不擔心,他敢來,那就別想走。 * 醫(yī)院里 程靈吃飽正在休息,聽到席時澈答應陪她去跨年夜,為了不惹路遠風生氣,程靈特意讓席時澈給路遠風說一聲。 正好程靈之前做的產(chǎn)檢報告出來,席時澈打算順便拿過去。 當他推門路遠風的辦公室,遽然,碰的一聲,大門快速被關(guān)上,不知何時,路遠風早早站在門邊。 烏黑的眸子半瞇,“搞什么?” 很明顯,揶揄路遠風鬼祟的行為。 “還問我在搞什么,我才應該問你搞什么。” 路遠風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悲憤,指責著席時澈的行為,“你是不是打算跨年那天去救程昊。” “是。” 回答非常干脆,席時澈沒有想過要隱瞞他。 聽到席時澈這利落的回答,路遠風更是氣爆了! “既然這樣,你為什么還要去找亨利特家族的老族長,還派人入侵sampson的幾個地方,我知道你是想震懾他,可他是個變/態(tài),根本不會被嚇到,相反,你這是打草驚蛇。” 路遠風從鬼五口中打聽到這個消息后,他簡直就氣壞了。 既然救人,為什么不無聲無息地去救呢,這樣打鑼打鼓的,怕誰不知道呢? 這樣去救人,增加難度,加強危險系數(shù),簡直就是找死,想要團滅。 席時澈微微嘆息,“幸好你只是醫(yī)生,智商不影響醫(yī)術(shù)。” 他是在生氣的,席時澈這突然冒出來的話,算什么? “讓他知道又怎么樣,我就是光明正大去救人。” “席時澈,我知道你傲,你強,可這樣很危險的。” 路遠風說什么都不干,他絕對不允許席時澈去送死。 “危險?驚弓之鳥,還能有多少精力?” 席時澈譏諷地笑了笑,眼底是運籌帷幄的自信。 路遠風這就搞不懂了,見席時澈那神秘的模樣,他越發(fā)的好奇,“你到底干了什么?別折磨我了,快點告訴我吧,別讓我整天神經(jīng)兮兮的。” “之前入侵的那幾個地方,就是想要摸清楚程昊所在的地方,找他們的老族長,只是想刺激sampson,他那種傲慢自大的人,絕對受不了刺激,我這樣挑釁,他肯定會加強防備,加大人手,這樣,程昊所在的地方我已經(jīng)知道。” “他們這樣重視,我當然不能讓他們白白浪費人力物力,分十個小隊,一天過去十來次,替他練練兵。” 聽到這里,路遠風終于明白了,什么叫練練兵,席時澈真夠陰險的。 他這樣,sampson那邊根本不會知道,他們那次是真的入侵,當一次又一次被訛之后,就算他們?nèi)褙炞ⅲ睦镆廊粫兴尚福莻€時候,就是席時澈出擊之時。 路遠風再次感嘆,真的不能夠得罪席時澈,這男人,太陰險了。 盡管席時澈如此的有把握,路遠風還是把他準備好的藥品放在桌面上,“吶,拿走吧,都是止血的,出什么事,先止血,然后馬上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