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的巧合
唯一正常卻又不受美·色·誘·惑的沈南山一臉正派。 這不是廢話嗎?他一性取向正常的男生當然不受美色.誘惑呀! 好吧, 作者君又跑題了。 與秦飄飄完全沉迷花癡不同, 季嘉蓓反應過來后深咽了一口口水,想著不太對勁呀, 眼前這位白謹言同學一點也看不出身上帶病的模樣。 “白謹言同學看上去狀態不錯,怎么請病假不去學校呢?”盯著白謹言披上浴巾, 季嘉蓓扭頭詢問管家。 這活蹦亂跳的樣子,還能下水游泳,請個鬼假呀,莫不是找理由不想去上課?一瞬間季嘉蓓閃過幾個念頭。 “這……”老管家欲言又止的, 總不能說是夫人覺得少爺身體不好, 不想讓他去上學吧。 夫人是少爺的繼母, 年紀又大不了少爺多少。 “我下周會返回學校。”白謹言出聲替老管家解了圍,回答了季嘉蓓的問題。 “你要回去……太好了!”秦飄飄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閃閃發亮的眼睛里估計已經在想著男神回校后, 她每日都能瞧見男神容顏的喜悅。 季嘉蓓用手捂住嘴巴, 故作正經地咳了咳,端正一個作為老師的態度, 還不忘瞪了秦飄飄一眼,就知道給她丟臉! “那白同學你記得準時返校哦, 老師會在學校里等你回去上課。”季嘉蓓越說,越覺得自己像個拉皮條的傻子。 沈南山默默地瞥了興高采烈恨不得手舞足蹈的秦飄飄一眼, 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 這時候, 有人推開游泳池的玻璃門, 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見她揉了揉半張開的眼睛,眉毛輕輕一挑,語氣有些不善:“怎么這么鬧騰?發生了什么嗎?” “大小姐。”老管家彎腰鞠躬,年邁的身子輕輕顫抖著。 而季嘉蓓的態度則截然不同,她盯著眼前這熟悉的面容,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帶著女王之氣的人是她認識的那一個:“白初夏?” “嘉蓓!”睡眼朦朧的白初夏聽到熟悉的聲音,三步兩步沖過來撲到季嘉蓓的身上,給她來了一個溫暖的大熊抱。 季嘉蓓被抱了個滿懷,胸口觸碰著白初夏的胸懷,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還真是波濤洶涌,難怪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秦飄飄已經不會受外物干擾了,一心一意盯著白謹言,就差把眼珠子掛在他的身上了。 沈南山還是那一副表情:“老師,是你的熟人嗎?” “我發小。”季嘉蓓擺擺手,詢問白初夏:“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嘉蓓你不夠人道,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吧,自己拉著一個帥哥走了。” 白初夏先來了一段控訴,這才回答季嘉蓓的問題,只是語氣變得有些不屑:“這里是我家,白謹言是我弟弟。” 被她稱為弟弟的白謹言只是挑挑眼眉,不動聲色地望了白初夏一眼,雙方的氣氛不太對勁。 感覺空氣突然凝靜,正好季嘉蓓腦子里閃過一段記憶,連忙打哈哈:“我說怎么老感覺這里好熟悉,原來小時候來過這里玩呀。” 老管家聽到白初夏喊“嘉蓓”時,心下已有了計較:“原來是嘉蓓小姐,大小姐出國后,就沒見過您了,一下子認不出來了。” “太多年了,管家您不記得也是正常。”白初夏的話語里有敲打之意,只是在場除了白家之外的人都聽不出來。 不過也是,嘉蓓變化真的太大了,看她的體型已經在縮小了,不再是小時候那個胖妹了。 要是季嘉蓓能聽到白初夏的心聲,一定會吐槽一句原來不是瞎子呀,要不怎么每次都吐槽她變得瘦弱了,要多吃一點rou增肥。 見目的達到,季嘉蓓滿意地點點頭,笑著對白謹言說道:“謹言同學要記得去上課才行。” 一下子連稱呼都換了,從她的心中涌上一種屬于老師的自豪感,看她多盡職負責貼心啊! 這地球上哪趕著找她這樣優秀的老師啊! “謝謝季老師的關心。”看樣子,雖然白謹言沒去學校,沒見過新老師,卻已經對季嘉蓓有一定的了解了。 白初夏一向和自家弟弟不和,大概是因為不是一個媽生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天生從娘胎里帶來的仇視吧。 “管家,招待一下謹言的同學吧。”白初夏依舊柔柔地喚弟弟做謹言,又挽起季嘉蓓的手,拉著她:“嘉蓓,你好久不來了,我帶你到處參觀一下。” 覺得這樣的白初夏很是奇怪,但是季嘉蓓沒敢多問,要是白初夏發起神經來,倒霉的還是她…… 最重要的是因為酒吧事件,她把白初夏落在酒吧了,好吧,這件事她真的理虧…… 只是在原主的記憶里,似乎白初夏的家庭生活過得并不那么美好。 白初夏帶著季嘉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季嘉蓓一眼就瞧見了桌子上滿滿地堆積著猛男帥哥的相關周刊,連房間的一面墻壁上都貼著顏值身材爆表的帥哥明星,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流口水。 也不知道于東籬的身材有沒有這么好,嘿嘿! 下意識的,季嘉蓓想起了同樣喜歡看美女周刊的李擒虎同學,想著要是這兩個人要是認識,估計可以引為地球人所說的知己。 也不知道李擒虎同學一家的情況如何了,他們看起來似乎過得很艱難,她有個毛病,就是會忍不住地同情弱者。 “沒想到我弟弟居然是你班上的學生,當時只想著你去晉安高中當老師,倒是沒想到這么巧。” 白初夏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季嘉蓓推到在床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作惡霸狀:“姑娘,把身子給小生吧,小生會好好寵愛你的。” “你沒事吧,沒發燒啊!”季嘉蓓的嘴角抽搐著,而且有停不下來的征兆,還伸出手來去摸了摸白初夏的額頭,又摸了摸她的心口部位。 沒錯呀,以她一個未來人的感覺來看,白初夏各項體溫正常,心跳血壓正常,完全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可能還具備打死一頭牛的力量。 “呸呸呸,如花似玉的我怎么能發燒呢!”白初夏松開她,側身一躺,躺在了她的旁邊。 被今日如此正經的白初夏一弄,季嘉蓓淡淡地說了句:“我好像記得以前你和家里的關系就不太好。” “一直都不好,你忘了我母親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嗎?”白初夏翻了個身。 “你今天好奇怪。”季嘉蓓神經大條得不得了。 “老頭子名下經營著一家私立醫院,還投資了很多的項目,他說這些全都留給我,我的繼母和弟弟一分都得不到。” “嗯。”被白初夏今日莫名其妙的舉動搞昏了頭,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不太適合安慰人,打架倒是頂呱呱。 而且這又不是狗血劇,去家個訪,居然訪到了閨蜜的家里,對此她還一點記憶都沒有,果然因為她不是原裝貨的原因。 “老頭子出軌了,而他出軌的對象把出軌的證據和孩子照片寄給我的母親。”她深吸一口氣,臉上流露出了脆弱的表情。 “她永遠離開的那天,告訴我她在醫院,老頭子不要她了。那時我還小,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我趕到醫院,獨自一人站醫院樓下,親眼目睹我的母親,從老頭子名下的醫院天臺上跳下來。” 白初夏的眼底蒙上一層濃重而妖嬈的霧氣:“我跪在母親身邊,看著滿地的血,不停地給老頭子打電話,一直打不通,直到有認識的醫生叔叔拉開我。” 本來她已經快要淡忘了這些事情,直到今天老頭子提起,她又想了起來,本來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沒想到嘉蓓會出現。 這也許是天意,天意讓自己最好的發小出現在她身邊,免得她想不開。 “可憐那女人機關算盡想進這座宅子,結果還不是被更年輕的rou.體打敗了。”白初夏冷冷一笑,沒錯,老頭子找了一個更年輕的女人,和她差不多的年紀。 真是惡心,白初夏想,所以說她不愿意相信愛情。 季嘉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對于這種后宅之事,她還真的不懂,在未來時候,結婚只要去領一張星際婚約締結書,兩人就算是夫妻了,只要不把對方弄死,愛干啥都行。 未來人的感覺,已經淡漠到如此地步了。 “聽說你接的是問題班,倒是要小心我弟弟,他可沒他名字和長相那般白蓮花。”白初夏雙手合十,用腳踢了一下季嘉蓓,試圖讓她腦子清醒一點。 “知道啦。”難道她一個未來女惡霸還搞不定一個地球sao年? 尚鼓笙都被她暫時壓制住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對了,問你個問題,如果一個人的家產被別人騙去了,要怎么辦?”季嘉蓓問道。 “這你應該去問你哥,你哥不是自稱為a大法律系獨一無二的教授嗎?”白初夏想起那個少年老成的自戀博士,還明睿呢,聰明睿智的博士,不如叫明睿的狗頭呢。 “我那個哥哥叫明睿?”季嘉蓓突然有了種奇怪的感覺,她曾經聽奶奶說起過,母親當年在臨死之前,給剛出生的她起了名字。 “給女孩起名嘉蓓,意為美麗的花朵。男孩就叫明睿,聰明的智者。” 奶奶那句話一直印刻在她的心頭,是巧合,剛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季嘉蓓露出了復雜又惆悵的神色,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她為什么會來到另外一個時空。 那日和白初夏聊過天后,季嘉蓓下了樓,和秦飄飄沈南山他們會和,老管家還準備了許多精致好吃的飯菜,讓來家訪的三人大飽口福。 吃完了,季嘉蓓擦了擦嘴巴,又用手抹抹自己漲成球的肚子,感覺自己有點小胖了,覺得今天要回家多做些星際減肥cao才行。 可是當季嘉蓓望向秦飄飄的方向,只見她飯菜沒動多少,眼睛直溜溜地盯著主位上的白謹言,看那樣子,是恨不得成為他碗里的飯菜,進入他的肚子。 季嘉蓓無語,卻還不忘了客套:“多謝管家款待,你們家的飯菜真是太好吃了。” “太晚了,老師,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沈南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那走吧,今日叨擾了。”季嘉蓓道,走到秦飄飄的身邊,把她架了起來,連拖帶拽地拉了出去。 “干嘛呀?”秦飄飄掙脫著。 季嘉蓓翻了一個白眼,再不走說不定都要睡到別人的床上,真是麻煩,這老師當的真是疲憊。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季嘉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南山。 沈南山第一次沒和季嘉蓓爭論,而是扯出一個笑容:“那我們先走了,多謝管家的款待。” 直接把季嘉蓓的話原話照搬,都不帶轉彎思考的。 于是在各種客套中百里相送,季嘉蓓終于騎著她的小綿羊回到了家。 ※※※※※※※※※※※※※※※※※※※※ 對不起寶貝們,歡歡決定在6月13日入v了,這是歡歡第一本順v的小說,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也希望在未來可以繼續和大家一同前行。 * 小劇場: 假如最初進入晉安的是瘦美的季嘉蓓 其他男老師:這女同事看起來好柔弱 其他女老師:可惜進入了七班的魔爪 季嘉蓓(弱弱):可以幫我開瓶蓋嗎 因為她不懂地球人喝水的玩意 某日眾人路過7班 只見季嘉蓓左掀頭蓋骨,右橫回旋踢 雙手雙腳用上收拾同學 見到目瞪口呆的眾人 季嘉蓓:唉,看來以后裝不下去了 眾人背后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