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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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著急尋找尚鼓笙, 小綿羊還停在白初夏的診所門口,于是季嘉蓓為了速度快點(diǎn), 只能認(rèn)命的去搭地鐵。 這還是她第一次搭地鐵,對地鐵充滿了好奇,這是她在這個時代見到的最接近帝國文明的交通工具,唯一的區(qū)別便是帝國的列車是懸浮的,可以自由脫離軌道。 因為現(xiàn)在差不多處于下班的高峰期, 到處都是人, 好不容易才擠上了地鐵,她已經(jīng)渾身都是汗。 幸好減了肥, 還給自己的體型增加了優(yōu)勢, 便于擠地鐵,不過下次出行時,季嘉蓓還是比較愿意開她的愛車小綿羊。 等到了站,季嘉興隨著人群下了地鐵,便給白初夏發(fā)了條微信, 說是等拿了衣服包包頭飾, 就到她家去化個妝, 畢竟她的化妝技術(shù)真的一流,什么牛鬼蛇神在她的手上都能變天仙(_) 回到宿舍門前,季嘉蓓剛想掏出鑰匙開門, 門就自己打開了, 正好與門前的于東籬來了個面對面。 兩人相視一眼, 氣氛有些尷尬, 后來還是于東籬摸了摸后腦勺,先打破了這怪異的沉默:“我一會去我父親那里,晚上參加個婚宴,可能很晚才回來。” 說完他愣了,不明白自己為何還要對她解釋一番。奇怪了,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先和她交代起去向了。 察覺不到怪異之處的他安慰自己,一定是因為兩人是舍友的原因。 “這么巧,我一會也有個婚宴要參加,是我以前的一個老師結(jié)婚。”好像之前那幾個舍友是這么說的,季嘉蓓道。 “嗯,那你一會出去記得反鎖門?!闭也恢掝}的于東籬開始尬聊了。 季嘉蓓多看了他一眼,之所以提醒她記得鎖門,是不是因為覺得會因為她的不小心而害得宿舍遭賊,就不能多信任她一些咩,這人的嘴巴果然吐不出好話。 “知道了,請你出去的時候也記得關(guān)門,謝謝?!彼浜咭宦?,越過于東籬直接進(jìn)了房間,開始收拾她今晚要穿要用的東西。 準(zhǔn)備出門的于東籬則被她的態(tài)度整懵了,輕聳雙肩,對她一到宿舍就抱著冷漠的態(tài)度感到莫名郁悶,不就是多提醒了一句,只是想緩解緩解尷尬氣氛,有必要端著個冷語氣? 過后于東籬什么時候離開宿舍的,季嘉蓓也不去關(guān)心,她收拾好東西后,臨出門前踹了門一腳,心里嘟囔著,讓你的主人就知道埋汰她,然后用鑰匙把門牢牢反鎖,又用手故意推了幾下才下樓。 到了宿舍樓下,還正好碰上了晉安的幾位高三老師,和他們客套的打了個招呼后,才拎著手里的東西,趕往白初夏的家。 因為白初夏家太遠(yuǎn)太偏,婚宴晚上19點(diǎn)開始,趕時間的季嘉蓓隨手?jǐn)r了輛出租車,直接對出租車說了地點(diǎn):“錦竹別墅區(qū)?!?/br> “姑娘,你趕著去哪里做什么呀?”看這姑娘的穿著,不像是能住得起那里的住戶,司機(jī)先生透過后視鏡觀察著。 “你管我?趕緊去,我趕時間?!奔炯屋磉€沉在于東籬剛那番惹她生氣的話,對每個人都沒有什么好語氣,也懶得解釋。 “對不起?!敝雷约憾嘧烊浅丝筒桓吲d了,司機(jī)先生便乖乖閉上嘴巴,甚至在開車前往別墅區(qū)的路上也不敢跟季嘉蓓搭話。 車子啟動,坐在后座上,聞著車廂里淡淡的酒臭味,季嘉蓓眉頭皺的死緊,想來應(yīng)該是上一位客人喝酒過多導(dǎo)致的。 路過一座大橋的時候有些堵車,車速變得緩慢下來,季嘉蓓靠在座椅上,表面看起來是在閉目養(yǎng)神,實則是在想今晚的婚宴在比利時酒店舉行,聽說那里是本市最大最好的酒店,所以她才拜托白初夏準(zhǔn)備一些貴重的東西,弄在身上裝飾。 不管是未來還是現(xiàn)在,每次同學(xué)聚在一起,不會以真正見面寒暄作為目的,而是拼了命的要炫耀自己現(xiàn)在過得有多好。 她眼里寒光一閃,未來時代炫耀權(quán)勢,現(xiàn)今的地球人,怕是會在同學(xué)見面時,炫耀自己的財富和地位。 放馬過來吧,她倒是要看看,能逼得原主舍棄生命的男人,和利用流言傷害原主的同學(xué),都是群什么樣的妖魔鬼怪,不知道比起7班的學(xué)生,誰更強(qiáng)一些? 約莫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在錦竹別墅區(qū)前停了下來,季嘉蓓給了車錢,抬步便下了車,向大門走去。 而接過錢的司機(jī)先生張了張口,感嘆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br> 守大門的保安之前在季嘉蓓來家訪的時候見過她,對她的印象很深刻,知道是白初夏小姐的朋友,就直接讓她進(jìn)來了。 來到白家別墅,是老管家給季嘉蓓開的門,很熱情地說道:“我家大小姐一直在等您,特地吩咐我,您一來就直接帶去她的房間?!?/br> “有勞管家?!奔炯屋睃c(diǎn)點(diǎn)頭,跟在老管家的后頭,四處張望著,想找出逃課的白謹(jǐn)言,可找了好久,都沒看到他的身影。 她便問老管家:“你們家少爺去哪了,我之前好幾天都沒見他去上課。” “少爺他……又病了,夫人送他去醫(yī)院了?!?/br> “原來是病了,那怎么沒有向?qū)W校請假呢?老管家您是知道我是白謹(jǐn)言同學(xué)的班主任,所以要多關(guān)注一下學(xué)生的狀況?!?/br> 還不等老管家作出回答,兩人便已經(jīng)到了白初夏的房間門口,只見老管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面容慈祥地說道:“還是別讓大小姐等久了吧?!?/br> 季嘉蓓見到老管家這樣的態(tài)度,心想估計這樣詢問下去也得不出結(jié)果,不如直接問白初夏。 眼看著老管家離開,季嘉蓓有些猶豫,卻還是扭頭進(jìn)了房間,見著正在敷面膜的白初夏,就將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沙發(fā)一扔,找了塊空地方,緊挨著白初夏的梳妝桌坐了下來。 雖然正在敷面膜,可一心兩用的白初夏瞧出季嘉蓓臉色似乎是有些不太好,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了起來,扯下了臉上的面膜,關(guān)心地問道:“這又是誰惹你了?” “還能是誰,我的同舍舍友唄?!?/br> “又是他……他不是同意和你一起住了嗎?況且你還救了他?!爆F(xiàn)在時代開明,男女合租之事并不少見,故白初夏不明白季嘉蓓的惱怒心情從何而來。 “我覺得是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氣。我總覺得他說的話針對我,而我又不想拿熱臉去貼冷屁股?!?/br> 白初夏聽完她的訴苦,嘴角可疑的抽搐著:“你怎么突然在意起他了?” 原來不是說好只是同一屋檐下的舍友,井水不犯河水??涩F(xiàn)在是怎么回事,二傻季嘉蓓居然會去在意別人說出的話? “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白初夏有種莫名不詳?shù)念A(yù)感,季嘉蓓的行為看起來就像是被在意的人忽略了感受,進(jìn)而發(fā)脾氣的表現(xiàn)。 說話的同時,她從梳妝柜上拿出一張面膜,撕開包裝紙,取出面膜敷在季嘉蓓臉上,用手指敷平,把面膜弄得更服帖一些,順道打開了加濕器。 季嘉蓓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識,因此放聽完了白初夏那番話后,她頓時瞪大了眼睛,夸張的表情驚得面膜都要掉下來了:“我給你半分鐘,趕緊收回你剛剛的話?!?/br> 瞧著她的反應(yīng)如同窘迫受驚的小貓,白初夏忍不住輕笑起來,加大力度繼續(xù)調(diào)侃她:“小心面膜掉了。不過我們在火鍋店見到他的那一次,你不是說自己戀愛了嗎?” 真的是太好玩了,白初夏還從來沒有見過季嘉蓓這么驚慌失措的樣子,明明很是在意某個人說的話,卻還要裝作不知道,被揭了老底還要故作鎮(zhèn)定。 胡說,那是因為那時候受美色所惑,季嘉蓓像是被觸到逆鱗的母龍,一個彈跳,帶著臉上的面膜,就扣住了白初夏的肩膀,頗有惱羞成怒的既視感。 “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快松開手,再捏下去,還沒給你化妝,我就得進(jìn)醫(yī)院。我這就給您畫個驚艷全場的御姐妝容?!卑壮跸目炊号康倪_(dá)到,連忙求饒。 “這還差不多,以后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要不他還真以為我對他有什么企圖,給我整什么小動作呢?!奔炯屋肀缓宓檬娣耍惴砰_了手,一副等著伺候的模樣:“來吧,白公公,哀家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電視劇的梗拿出來先學(xué)用,她可真是只機(jī)靈的小可愛。 “喳,小白子這就伺候好太后您嘞?!卑壮跸闹苯优隽伺黾炯屋淼男乜冢莺莸啬罅艘话?,噗哈哈哈,沒想到她的身材這么有料,這樣看來,減肥還是挺對的一件事,畢竟人瘦了,胸也沒變小,一舉兩得。 “該死的,你居然襲xiong,看我怎么收拾你!”季嘉蓓胸口劇烈起伏著,一手扶著面膜,另外一只手就開始敲撓白初夏的癢癢。 白初夏最怕癢了,被她撓得很癢,笑得像個神經(jīng)病一般不停求饒:“我錯了太后……太后快停下,您該更衣梳妝了……” 打打鬧鬧的兩人歡聲笑語一直從房間里傳出,驚跑了附近前來覓食的鳥兒。 好不容易搞定季嘉蓓的妝容,為了給她撐場面,白初夏從自家的停車場里,選了最高調(diào)的那輛拉風(fēng)耀眼的紅色跑車,就差在車上標(biāo)榜著快來打劫了。 而季嘉蓓則穿著白初夏借給她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向停車場走來,身上還披了件黑色西裝外套,再加上一頭大波浪,搞出了一種舊上海灘的風(fēng)格。 “來吧,美妞,咱們開車去泡凱子吧。”明顯就是精心打扮過的白初夏撲散著漂亮的長睫毛,對季嘉蓓勾了勾手指頭,還把鑰匙拋給了她。 ※※※※※※※※※※※※※※※※※※※※ 狗血與搞怪齊飛 小劇場: 于屁屁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大波浪美人在照鏡子 就慢慢地挪開步腳想過去搭訕 結(jié)果“美人”一回頭 他就嚇暈了 原來是臭屁的季猩猩在臭美!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