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jié)閱讀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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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非要來爪哇島,小封,小封我對不起你,小封,小封……”才剛剛虎口脫險就又入狼窩,懷胎七月的仁莫灣實(shí)在再也經(jīng)受不起再一次的打擊,小男人木訥的站在斷崖前,就好像忘了世界忘了自己,什么都忘記了,眼前的,就是一片修羅場,歇斯底里的哀嚎,慘不忍睹的場面,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喪生在大海的怒吼之下,那幽遠(yuǎn)、那瑰麗、那神奇不復(fù)存在。 “別慌,沒事,沒事,離我還很遠(yuǎn),有我,別怕寶貝兒。”滕子封強(qiáng)壯鎮(zhèn)定,牽起仁莫灣顫抖的手腕攥在掌中,如果連他都亂了陣腳,他們還要怎么活下去? “來,跟我走,我們趕快下山,迅速往后撤哩,千萬別慌,太平洋預(yù)警中心和印度尼西亞政府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派出搜救小組的,我們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你瞧兒,離我們還很遠(yuǎn)。”震源還在擴(kuò)大,很快,驚天巨浪便會淹沒他們所在的位置,這一點(diǎn),滕子封心知肚明。 “小,小封,我,我……我……孩子…孩子…”仁莫灣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啥了,那猖狂的水幕、巨浪就似在小男人的眼前肆虐一般,轟隆隆的爆炸聲而起,那是水下火山爭先恐后的爆發(fā),宛如一顆顆水下魚雷爆破。 “別怕……別怕……這個時候你千萬別慌,為了你肚子里我們的孩子…別怕……別怕……”滕子封忽然抱住仁莫灣,垂首在小男人的額頭上輕輕落下數(shù)個安撫的輕吻,拍在仁莫灣背脊上的手腳正在快速的給他的私人特助彭勃發(fā)送短信,要他立刻派家族的私人飛機(jī)來印度尼西亞雅加達(dá),滕子封不敢當(dāng)著仁莫灣的面打電話,他怕會嚇到小男人,他們此時此地的位置很好,有利于直升飛機(jī)的停靠,然,不可以,不可以再在這里逗留,他們必須后撤,撤的越遠(yuǎn)越好,他不想和他的孩子他的愛人淹沒在恐怖而瘋狂的海嘯中。 收回手機(jī),松開仁莫灣,滕子封脫下身上的襯衫撕扯成布條,然后將兩個人的手腕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一定不分開。 爭分奪秒的奔下山,兩個人手牽著手十指交扣,滕子封心里著急卻也不敢要仁莫灣跑的太快,小男人已經(jīng)有了七個多月的身孕,身子很沉,根本就跑不起來,仁莫灣很堅強(qiáng),他一手背滕子封握著,一手托著自己的肚子邁大步的順著山路往下跑。 兩個人誰都再也沒往身后看去,每一個爆破都像炸在他們的心頭上一樣,要他們不由自主的顫動身體,那是大海在咆哮,那是火山在移動,那是大地在顫抖,那是地殼在分裂,那是魔障,那是生離死別,那是天堂與地獄的一線之隔。 仁莫灣的額頭上布滿大顆的汗珠,身后每有巨響傳來,小男人都無法克制的哆嗦一下,他不想告訴滕子封他動了胎氣,他肚子疼的要死,好像有人拿著鉤子在翻攪他的肚子一樣,他害怕極了,害怕的不是身后正咆哮而來想要吞噬整個城市的海嘯,而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寶貝……寶貝……爸爸求求你…你一定要堅強(qiáng)下去…一定不要出事…求求你……求求你別現(xiàn)在出來…… 仁莫灣咬著牙用手托著肚子,步履蹣跚的隨著滕子封向山下沖,他覺得腿間很黏膩,他驚慌的已經(jīng)分不清楚褲檔中的感覺是汗?jié)襁€是什么,他祈禱一定不要是血。 “還好嗎?”滕子封也是提心吊膽,后面的聲動越來越響,也就證明災(zāi)難離著他們越來越近,他想加快速度狂奔起來,可是不行,身邊還有為他懷著孩子的小男人,沉住氣,十分冷靜的關(guān)切著與之十指交扣的愛人,滕子封,已經(jīng)有了為人父、為人夫的資格,他是那么男人,令人敬佩的深沉。 “呼呼,沒,沒事,我沒事。”仁莫灣蒼白著臉咬著唇,卻還要抬起頭來為緊緊抓著自己手腕的少年露出溫馨的笑意。 滕子封測臉與仁莫灣四目交接,他看得出小男人的隱忍,那蒼白的臉色,那細(xì)密的汗珠,那漂亮的唇竟難看的青紫起來,少年忍不住的湊近在仁莫灣的嘴角啄了一口,旋即一個施力就把仁莫灣打橫抱了起來,仁莫灣大急:“小封?你干什么?” 不能背著,那么就只能抱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要仁莫灣出事,沒有意外會發(fā)生,不會有一失兩命的可能性。 “要我再抱抱你,親愛的,摟緊了。”滕子封的力氣還足,他緊緊抱著仁莫灣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就朝著山道沖下去。 仁莫灣沒在言噢,他伸手死死環(huán)住滕子封的脖頸窩在少年的胸前閉上了眼睛,這就是世界末日嗎?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只要有你,小封;我就不怕。 不多時,仁莫灣就感受到滕子封嚴(yán)重的體力不支,少年喘的厲害,也許是岔了氣,可滕子封仍是堅持抱著仁莫灣瘋狂的往山下沖,震天巨響一次次在他們的背后炸想,誰也不敢承認(rèn),海浪已經(jīng)卷了過來,大樹被連根拔起,海邊的度假屋已經(jīng)被恐怖的海嘯湮滅,只要一次再一次,也許,不知道第幾個海浪拍來,他便會與滕子封一起被吞噬。 上山的時候,兩個人溜溜達(dá)達(dá)著走了一個來小時,下山的速度在滕子封的不顧一切中大大提高,半個小時而已,滕子封就抱著仁莫灣沖了下來。 滕子封一刻也不想停歇,可是不行,五臟六腑都在叫囂,他軟了腿,必須要歇一歇,可歇一歇的后果誰也不敢保證,已經(jīng)有少許的雨滴崩落下來,他們不傻,那不是雨,那是噴激而來的海浪。 瞧著少年的動作,仁莫灣大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小封?我不解開,不,我不解開,你別解。” “別吵,聽我的,綁在一起不方便,你先跑,先往山坡上沖,我隨后就到。”死也不分開,可是不成,我舍不得,我希望你活著,活著才有任何的希望,這又不是八點(diǎn)檔的狗血劇,什么死也不分開,都死了不分開有個屁用。 卷二 完美貞cao 第148章 逃亡 “不,我不解開,小封,你得跟我一起,別歇,我求你了,你堅持下快起來跟我走。”仁莫灣情緒激動至極,胡亂的伸手與滕子封撕扯,就是不要滕子封解開牢牢綁住他們手腕的衣繩:“我背你啊,小封我有的是力氣,我背你。”是流了淚嗎?也許是的,仁莫灣只覺得海水已經(jīng)到了他的眼前,不然為何會覺得畫面那么模糊?歇斯底里的狂吼起來:“松開我,你他媽的松開我滕子封,老子說老子能背的動你,別壓著我。” 滕子封桎梏住仁莫灣,快速的解開了捆著兩個人手腕的布條,旋即扯起仁莫灣就向前沖,只要還有一口氣,他就要活著。 “小,小封?”仁莫灣大喜過望,他還以為滕子封會要他一個人跑,很高興,沒了布條的束縛,兩個人的手依然緊緊交握在一起,就像似天生就長在了一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