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分節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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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呢,電眼蕩婦和跑sao種馬竟然破天荒的在一件事情上達成了共識,就是倆人都認定仁莫灣這廝的菊花歸屬權跑不了,絕對是他家滕子封的,從這孩子十三歲之后對仁莫灣表現出來的種種,已經越發明顯,只可惜,仁莫灣這廝沒有覺悟,壓根就沒忘那方面想,這也難怪了,換成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對自己喲偶想法,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秋天這蹄子正在這嘿嘿壞笑聽聲呢,屁股下的手機忽然爆響起來,急忙忙伸手抓起卡進沙發縫的手機拿起來看,挑挑眉,這蹄子真是不想接這通電話,可惜那寒森跟特么厲鬼似的對他陰魂不散,煩著呢,這要是不接電話,那男人絕對會把他的 手機打爆。 滿目的鄙夷,秋天無可奈何的按下接聽鍵,未等他發話,對方直接單刀直入,“下來,馬上,否則我就拎著我的行李上去。” “你他媽神經啊!”這蹄子一聽急了,搞什么飛機啊?居然敢威脅他? “秋天,那件事……如果你想夢想成真,我幫你,條件只有一個,下來,我們談談。”車內的寒森目光如炬,雖然只是透過手機屏幕看著風情萬種的秋天,那也足以令他升起貪婪之心。 果然,屏幕里的秋天目光一跳,旋即蹙起眉頭,他思考了幾秒鐘,隨后很是肯定的道:“馬上下來。”那件事情對他很重要,他恨那個人,他這輩子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寒森答應他的這件事情,如果可以,就算死,他也會含笑九泉,媽……mama……我想你…… 掛斷電話,秋天起身朝著仁莫灣的臥室走去,抓起外套沖著仁莫灣說了句他又急事出去一趟,可能會很晚或者不回來了,就急沖沖的走掉了,把先前在刺激瘋吧預定的上門特殊服務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仁莫灣見秋天可算走了,立馬就高興起來,他急需舒舒服服地泡個澡,然后順便……嘿嘿 美滋滋的翻出一套干凈的浴袍整齊的擺放在床頭,然后把自己脫光光,和往日一樣,這廝都喜歡在沐浴前對著鏡子,自我欣賞一番,對于三十歲的人來說,他還能保持此等身材卷二膚質,這廝還是很驕傲自滿的,左照照右瞄瞄,哪里像個三十歲的男人啊,年齡算個屁,看表面看不出就成了唄。 反正家里也沒人,這廝隨意的很,裸著身子就走進浴室,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彎腰放水,等精油融入水中化開的功夫,這廝還對著浴室里的落地鏡得瑟的擺了兩個愈加姿勢,之后才踏入浴缸里放松的泡起澡來。當然,幾分鐘之后,這廝的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腦中又接連浮現限制級的畫面,繞來繞去滕子封那張叫囂著情潮的面眸就赫然在他腦中綻放,越發促進這廝身體里情欲因子的膨脹,進而越發放肆的鼓弄起來。 對于自己腦中的假象,仁莫灣感到羞臊,可又不可控制的意yin起滕子封來,誰讓少年那種時刻那么令人身動心動的。 盡量無視少年與人交媾時的那股子狂野神色,也就是頭部畫面,只幻想著擁有滕子封那般身材的男人擁抱自己而已,這樣仁莫灣不會覺得太羞臊了。 不多時,這廝銷魂蝕骨的射了一發,懶洋洋的泡在水里發著傻,極具東方情調的丹鳳眼毫無焦距的落在晃蕩的水紋上,仁莫灣有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他都三十了還未嘗到禁果,可滕子封那崽子才十八歲還差三個月呢,就特么的已經有了多次性愛經驗! 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什么感覺?看起來……看起來應該很棒,仁莫灣有些蠢蠢欲動,縱然他這么多年光以CD、海報為樂,這種真人版現場真槍實彈而且還是自己兒子演繹的,絕對個那些畫面里的情色感覺不一樣,一點也不一樣,是完全不同的,能令人更躁動,更想突破一下什么。 水下的雙腿細而長,白而嫩,仁莫灣動了動身子,耳畔立馬響起水的生動,嘩啦啦,稀稀拉拉的。 像只落水狗一樣,可憐巴巴的趴在浴缸的池壁上,雙目呆滯,愁眉苦臉,好寂寞,想有個人愛自己,想被呵護,想被愛人捧在手心里,想圍著圍裙給愛人做飯,想與愛人手牽著手一起在陽臺上看星空,想,什么都想,可惜,沒有人看上自己,也沒有被自己看上的完美戀人,心煩煩死了。 這廝矯情上了,趴著趴著,竟落下了眼淚來,紅著鼻頭,委委屈屈的瞧著自家浴室地面上鋪設的地磚發呆,紅著眼眶,隔著浴室里的霧氣執拗的看著地磚上的水漬發傻,越想越心酸,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現在滕子封是玩玩,是好奇,可終有一天,這崽子的成家立業吧?到時候……到時候他又要自己一個人了,孤孤單單,寂寂寞寞,可怎么辦?可怎么辦? 要不?這廝吸吸鼻子,要不就從他這些日子備用的那些男人里挑個最頂尖的,就算不是他最心儀的,也現將就將就,處處看,要是大差不差,人品各方面都不錯,就……就先要對方親親摸摸啥的,要是再接觸接觸,起碼能堅持過半年的話,就……就那樣也行了吧?! 卷二:完美貞cao 第九十二章 掃墓 噓~趴在池壁上的仁莫灣長吁短嘆著,對于自己的愛情真是一團亂麻。換了一面臉壓在池壁上繼續趴在,水蒙蒙的丹鳳眼透著浴室棚頂的暖色燈光,還是空虛的很。 就在這廝泡在浴缸里怨天尤人的時候,剛做完散了大半藥性的滕子封正倚靠靠在床頭吞云吐霧著,胸前趴著剛才的玩伴,正像貓咪似的窩在他精壯的胸前撥弄著他深褐色的乳首玩弄。 滕子封一對劍眉極具男性陽剛之氣,此刻正若有所思的醋緊眉頭,深沉的眼神,無聲的緘默,黝黑的眸子里有一種化不開的憂愁。 他的面龐精致,鼻梁挺拔,如同大衛雕塑一般棱角分明。沒有心情流露出壞壞的神情,更不會笑得如同一個鄰家大男孩。 他在想著仁莫灣,想著剛剛的一幕,掐滅手中的煙蒂,滕子封無視橫趴在自己胸前的少年玩伴,抬起手臂靜靜地審視著自己臂彎上的疤痕,扭曲著有些丑陋,滕子封卻極為喜歡,因為這是仁莫灣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