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要綠的人是救過他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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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頂層的書房 紀夜發現自己家、若一家還有很多集團大佬在短短十分鐘內都摻和了這件事情。 cao。他會被搞死的。不被搞死也被煩死。 果然,親媽的電話立刻就打來了。 紀夜快速思考了關機和接聽的后果。 “喂,mama。” “阿夜。” “和小一去旅行?” “嗯。” 那邊女聲輕笑了兩聲,掛掉了電話。 他mama笑起來的聲音真可怕,跟個女妖怪一樣。 紀夜摸了摸一手的手臂,試著撫平皮膚上起的雞皮疙瘩。 真慘了。 紀夜指腹揉了揉眉際。 先去處理網絡上的事情。 他不能忍受別人褻瀆他的作品。 * 臣寺失魂落魄的握著手機癱在水床上。 身心備受打擊。 若一的男朋友居然是紀夜?! 試問當發現你暗戀的女孩是兄弟的女朋友,你會怎么做? 試問決定當男小叁,沒想到要綠的人是救過你命的兄弟,你會怎么做? 怪不得他能在法國遇見她。 這緣分可真是妙不可言。 那…… 那陌西又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以為若一的男朋友的陌西。 結果居然是紀夜! 臣寺現在腦子一團糟。 腦海里一會浮現著若一逆光朝他走來的模樣,一會浮現著紀夜拉住他不放手的場景。 嘶。不對啊。 紀夜那照片明明是為了那個攝影比賽準備的。 臣寺想起紀夜之前邀請他當模特的事情。 想起他對他說:找到模特了,不需要他。 想起那張撤回的照片。 紀夜說的模特是若一。 啊。 cao。 紀夜不是人。 臣寺氣的將枕頭往墻上砸,漫天羽毛飛散開來。 * 若一踏上著石磚小路,依然用蘿卜吊著兔兔。 它饞了,動小手手了,但依舊夠不到蘿卜。 嘻嘻。 “要去哪才有餐廳啊?” “我餓了,我餓了!兔兔!” 若一念念叨叨的,仿佛多念幾遍眼前就可以變出一家店來。 店是沒有,但小路是走到盡頭了。 眼前一條石磚長圍墻,墻邊植著各色薔薇。 若一覺得一切挺稀奇的,開始胡思亂想著。 “兔兔,你難道是愛麗絲夢游仙境的那位兔子先生?” “你說我們要到哪里去?” 若·愛麗絲·一設想了很多的可能,收著裙身若一彎腰穿過看起來只有一米一左右小小的門洞。 頹敗的氣息,一墻之隔,前后是兩種氛圍,磚縫間長著厚綠的青苔。 若一看著前方十米處小巷口,熙攘的人群在從她眼前走過。 拿胡蘿卜點了點兔兔的鼻頭,若一遺憾地說道:“好吧。你不是兔子先生。” “嗤!” 若一沒帶錢,只好祈禱這個地方可以用手機支付。 “抓好了。”她將蘿卜塞給兔子握,再把手機開機。 依舊沒有紀夜的電話。 若一拎著兔子耳朵走在長街上,周圍居然沒有一個人打量她。 好像有點奇怪哦。 空氣中散發著奶香味,若一尋著味道走進面包店買了個剛出爐的甜甜圈,捏著紙袋邊走邊吃。 哇。那里圍了一圈人,若一好奇地走過去。 啪。手中吃了一半的甜甜圈掉到地上,若一把兔子抱在懷里,小臉慘白慘白的。 嗚。她怎么這么倒霉。 殘缺四肢的女童,肢體扭曲的老頭,一個身體兩個頭的男孩…… 這種大型畸形秀不是在十八九世紀就禁了嗎?! 都是活人。 像是藝術展覽一般。 他們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還與時俱進地弄了個收款碼擺在顯眼的位置。 “兔兔,我怕。” 若一小臉貼上兔子豎起的長耳朵。 “嗤!”懷里的兔兔蹭了她兩下。 “好吧。好吧。都是活的人。我不怕。不怕。”若一自言自語。 “真的不怕?” 醇厚華麗的英倫腔女音在若一耳邊響起。